十年不出山,一游即千里。
问师何处来,固亦偶然耳。
人言人闲好,自爱岩谷里。
红尘日扑面,洗眼无清水。
孤身本何将,一钵乃生理。
来既无所牵,去亦谁能止。
昨闻檀越船,风帆欲南指。
别我从此逝,飘飘白云履。
我观世间人,孰不为身使。
唯师乃不然,来往由自己。
归及枇杷熟,忆我青林底。
一钵乃生理。明代。杨循吉。十年不出山,一游即千里。问师何处来,固亦偶然耳。人言人闲好,自爱岩谷里。红尘日扑面,洗眼无清水。孤身本何将,一钵乃生理。来既无所牵,去亦谁能止。昨闻檀越船,风帆欲南指。别我从此逝,飘飘白云履。我观世间人,孰不为身使。唯师乃不然,来往由自己。归及枇杷熟,忆我青林底。
(1458—1546)明苏州府吴县人,字君谦。成化二十年进士。授礼部主事。好读书,每得意则手舞足蹈,不能自禁,人称“颠主事”。以多病,致仕居支硎山下,课读经史。性狷介,胸襟狭隘,好持人短长。武宗南巡至南京,召赋《打虎曲》称旨,令改武人装,随从左右,常使为乐府、小令,以俳优待之。循吉以为耻而辞归。晚年落寞,更坚癖自好。有《松筹堂集》及杂著多种。...
杨循吉。(1458—1546)明苏州府吴县人,字君谦。成化二十年进士。授礼部主事。好读书,每得意则手舞足蹈,不能自禁,人称“颠主事”。以多病,致仕居支硎山下,课读经史。性狷介,胸襟狭隘,好持人短长。武宗南巡至南京,召赋《打虎曲》称旨,令改武人装,随从左右,常使为乐府、小令,以俳优待之。循吉以为耻而辞归。晚年落寞,更坚癖自好。有《松筹堂集》及杂著多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