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我移官皇恐滩,缄诗送公因阿连。
转头梅事两飘忽,我亦解秩当返辕。
岂期邂逅客归会,逢公政成朝日边。
可无一语道离阔,顾待别后空阑干。
我闻袁人道路言,往者颇病吏道烦。
袁人徯公以为治,如赤子待父母安。
问公治袁竟何如,宽不至弛严不残。
不惟民绝催科瘢,吏亦不急惠文冠。
太平官府见今日,珥笔旧俗略不存。
簿书期会足閒暇,江山风月忘游般。
作堂圃中视所尚,我所尊者房李韩。
东西日月双跳丸,后人思公面孱颜。
人言循吏治无迹,有如春风被田园。
试看一一发生意,从千百数何繇论。
淳熙圣人叹才难,得人之路无不殚。
而于守令最注意,往往六察并郎官。
少公迩日与几政,仲氏力请得皖灊。
公虽迟登玉笋班,持节其惠寡与鳏。
未知除书落何地,我家怀玉江东山。
勿言形迹暂云远,在处孰非千万间。
赏析
从前我移官惶恐滩头,将诗送你通过阿联。
转头梅事两飘忽,我也解级要返回去。
难道希望邂逅客人回国参加,逢公政成朝边境。
可没有说一句话道离别之情,照顾别后空栏杆。
我听说袁人传言,以往的很多病吏道麻烦。
袁人傒公认为治理,如赤子等待父母平安。
问公治袁怎么样,宽不到放松严不破坏。
不仅百姓绝催科瘢痕,吏也不急于惠文冠。
太平官府见到今天,珥笔旧习俗几乎不存在。
文件日期足够空闲,江山风月忘记去般。
作堂圃中看的还,我所尊敬的李韩国房。
东西日月双跳丸,后来有人思公面屏颜。
人说循吏治理没有迹象,有如春风被田园。
试着看一个发生意,从成千上万什么繇论。
淳熙圣人叹息才难,得到别人的路没有不尽。
而在守令最注意,往往六察并郎官。
少公近天和多少政治,仲氏极力请求到皖潜。
公虽然慢登上玉笋班,持节他的恩惠很少和鳏夫。
不知道除书落在什么地方,我们怀着玉江山。
不要说迹象暂时说远,在地方谁不是千万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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