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客而南征,蹇产非所志。
问津人尚绝,後来狂避世。
流离窜斥者,其数非一二。
风流称南朝,文物始佳丽。
要途在荆扬,僻左处吴会。
吴会兴国来,乃以丹漆贵。
若其大才豪,终是江南最。
君家住江南,豫章生次第。
非但吾言逼,正尔百忧似。
易见岩下电,难识斗间气。
结绶三十年,胆策未一试。
譬如瑚与琏,讵落日中市。
飘然渡浙江,式慰此憔悴。
我屋粱园久,近卜嵩峰邃。
海虫难下箸,粟浆有贱嗜。
不读非圣书,忍更增疣赘。
又不求甚解,未肯争破碎。
排闷亦呤哦,清潦谁滋味。
自从住囚籍,一语不敢谓。
岂惟要绝言,自憎生此喙。
因君发吾狂,明当保严誓。
赏析
北客而南征,赛产并不是自己的志向。
探访人还没有,后来狂避世。
流离失所贬斥的人,这不是一两个数。
风流称南朝,文物才漂亮。
重要途径在长江中下游地区,偏左处吴会。
吴会兴国来,于是用丹漆贵。
如果他的才能豪,最后是江南最。
您家住江南,豫章出生顺序。
不但我的话逼,正你们忧虑似乎。
易见岩下电,很难知道斗间气。
结绶三十年,胆策略没有一试。
譬如瑚与珑,难道落日中市。
飘飘然渡过浙江,式安慰这憔悴。
我屋粱园很久,近卜嵩峰深邃。
海虫不下筷子,粟浆有卑贱嗜好。
不能不读圣贤书,忍耐再增加多余。
又不钻牛角尖,不肯争破碎。
解闷也吟哦,清除积水谁滋味。
从住囚登记,一句话不敢说。
不仅要停止说话,自恨生这嘴。
通过你发我疯狂,第二要保证严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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