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不及君的诗词

不见罗浮秀出朱明天,璇台万仞阊阖连。石桥如丝横绝顶,往来者谁皆飞仙。我年十五芙蓉妍,麻姑携手相缠绵。服食青霞犹未毕,忽见海日如金盘,悟道直出轩皇先。喜清爽有仙骨,凌峰相寻白云间。白云兮翩翩,蝴蝶大如车轮然。衣裳五彩眉连卷,双栖池中千叶莲。我尝乘之访稚川,大笑世人鍊金丹。淮南八公来周旋,角髻青丝如童颜。教我含精御六气,白兔长跪献一丸。形见神藏龙蜿蜒,内圣外王体自然。仲尼不及姑射仙,黥人仁义徒多言。吾心皎皎秋月圆,一死一生如浮烟。鹑衣鷇食可忘年,何为烦忧著太玄,聊与游游不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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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国一杯水,难容横海鳞。仲尼且不敬,况乃寻常人。白玉换斗粟,黄金买尺薪。闭门木叶下,始觉秋非春。闻向西迁,地即鼎湖邻。宝镜匣苍藓,丹经埋素尘。轩后上天时,攀龙遗小臣。及此留惠爱,庶几风化淳。鲁缟如白烟,五缣不成束。临行赠贫交,一尺重山岳。相国齐晏子,赠行不及言。托阴当树李,忘忧当树萱。他日见张禄,绨袍怀旧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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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事牵我形,外物诱我情。李别来久,褊吝从中生。忆昨访时,立马扣柴荆。有时未起,稚子喜先迎。连步笑出门,衣翻冠或倾。扫阶苔纹绿,拂榻藤阴清。家酝及春熟,园葵乘露烹。看山东亭坐,待月南原行。门静唯鸟语,坊远少鼓声。相对尽日言,不及利与名。分手来几时,明月三四盈。别时残花落,及此新蝉鸣。芳岁忽已晚,离抱怅未平。岂不思命驾,吏职坐相萦。前时有期,访我来山城。心赏久云阻,言约无自轻。相去幸非远,走马一日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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吾友范文叔,家世岷峨州。忠纯自性分,耿耿明月秋。朅来声利场,况与造物侔。汲引如不及,不进不肯休。酸咸性难齐,委曲能调柔。一朝善类合,人亦多谋。或者以己量,谓相比周。在我亦何感,太空云自浮。俄然动归兴,瞥去轻于鸥。始知进退间,子得自由。圣主罗众俊,岩穴穷冥搜。何以斗大州,著我第一流。无人子思侧,殷勤为王留。谬当豹尾间,对此诚包羞。五马岂不贵,吾非为筹。傥知我心,毋忘天下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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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生所嗜惟汤饼,下箸辄空真隽永。年来风痹忌触口,厌闻来力敕正整。江西谁将米作缆,捲送银丝光可鉴。仙禾为饼亚来牟,细剪暴乾供健啗。如来螺髻一毛拔,卷然如蠆都人发。新弦未上尚盘盘,独茧长缲犹轧轧。旴江珍品推南丰,荷来归携来东。知正直如羔羊,贻我素丝踰五总。仙禾本出从嘉谷,色味俱同无饼毒。鼎深熟煮葱鼓香,大美元年加脔肉。有时饭素芼以虀,馋口属餍味更奇。束晳一赋不及此,为却作补亡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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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邸镇无聊,向人借书看。游兴久已阑,吟侣亦渐罕。暮携陈子诗,兀自诵至旦。珠玉随风翻,咳唾落天半。咏怀追步兵,嗜酒过中散。云梦偶相值,江湖游汗漫。师门所思,世途吾已惮。虽有鸿羽仪,不及羊头烂。泽畔放臣吟,楼头思妇叹。词妥极艰辛,语妙益凄惋。始觉涪翁豪,不逊临川锻。吾师擅风雅,薪传火未断。救衰虽已迟,振靡或未晏。谁为压卷篇,有人唱之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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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日追亡如不及,岂於今日故相图。身如累卵知否,方买民田欲自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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仆不与时为俯仰,虽在人间少还往。逢一揖酒未消,当时不及论宗党。昨来再见通姓名,世交于汝为弟兄。我父之师从祖,凤毛麟角相峥嵘。少年何处求高价,足迹依稀遍天下。笑谈满座自生风,咳唾为珠皆照夜。黄鹤高楼十载前,襄阳逋客曾周旋。家名辈信杰出,后先卓荦多英贤。闻将翰墨动天子,三召比来皆称旨。老翁七十复何求,出处千秋在青史。如健足乃绝尘,燕台可以空群伦。贫来赠别无杯酒,为报襄阳旧隐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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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太后新用事,秦急攻之。赵氏求救于齐,齐曰:“必以长安为质,兵乃出。”太后不肯,大臣强谏。太后明谓左右:“有复言令长安为质者,老妇必唾其面。”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。太后盛气而揖之。入而徐趋,至而自谢,曰:“老臣病足,曾不能疾走,不得见久矣。窃自恕,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,故愿望见太后。”太后曰:“老妇恃辇而行。”曰:“日食饮得无衰乎?”曰:“恃粥耳。”曰:“老臣今者殊不欲食,乃自强步,日三四里,少益耆食,和于身。”太后曰:“老妇不能。”太后之色少解。左师公曰:“老臣贱息舒祺,最少,不肖;而臣衰,窃爱怜之。愿令得补黑衣之数,以卫王宫。没死以闻。”太后曰:“敬诺。年几何矣?”对曰:“十五岁矣。虽少,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。”太后曰:“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?”对曰:“甚于妇人。”太后笑曰:“妇人异甚。”对曰:“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。”曰:“过矣!不若长安之甚。”左师公曰:“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媪之送燕后也,持其踵,为之泣,念悲其远也,亦哀之矣。已行,非弗思也,祭祀必祝之,祝曰:‘必勿使反。’岂非计久长,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?”太后曰:“然。”左师公曰:“今三世以前,至于赵之为赵,赵王之子孙侯者,其继有在者乎?”曰:“无有。”曰:“微独赵,诸侯有在者乎?”曰:“老妇不闻也。”“此其近者祸及身,远者及其子孙。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?位尊而无功,奉厚而无劳,而挟重器多也。今媪尊长安之位,而封之以膏腴之地,多予之重器,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,—旦山陵崩,长安何以自托于赵?老臣以媪为长安计短也,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。”太后曰:“诺,恣之所使之。”于是为长安约车百乘,质于齐,齐兵乃出。子义闻之曰:“人主之子也、骨肉之亲也,犹不能恃无功之尊、无劳之奉,已守金玉之重也,而况人臣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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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赵太后新用事,秦急攻之。赵氏求救于齐,齐曰:“必以长安为质,兵乃出。”太后不肯,大臣强谏。太后明谓左右:“有复言令长安为质者,老妇必唾其面。” 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。太后盛气而揖之。入而徐趋,至而自谢,曰:“老臣病足,曾不能疾走,不得见久矣。窃自恕,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,故愿望见太后。”太后曰:“老妇恃辇而行。”曰:“日食饮得无衰乎?”曰:“恃粥耳。”曰:“老臣今者殊不欲食,乃自强步,日三四里,少益耆食,和于身。”太后曰:“老妇不能。”太后之色少解。  左师公曰:“老臣贱息舒祺,最少,不肖;而臣衰,窃爱怜之。愿令得补黑衣之数,以卫王宫。没死以闻。”太后曰:“敬诺。年几何矣?”对曰:“十五岁矣。虽少,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。”太后曰:“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?”对曰:“甚于妇人。”太后笑曰:“妇人异甚。”对曰:“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。”曰:“过矣!不若长安之甚。”左师公曰:“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媪之送燕后也,持其踵,为之泣,念悲其远也,亦哀之矣。已行,非弗思也,祭祀必祝之,祝曰:‘必勿使反。’岂非计久长,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?”太后曰:“然。”  左师公曰:“今三世以前,至于赵之为赵,赵王之子孙侯者,其继有在者乎?”曰:“无有。”曰:“微独赵,诸侯有在者乎?”曰:“老妇不闻也。”“此其近者祸及身,远者及其子孙。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?位尊而无功,奉厚而无劳,而挟重器多也。今媪尊长安之位,而封之以膏腴之地,多予之重器,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,—旦山陵崩,长安何以自托于赵?老臣以媪为长安计短也,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。”太后曰:“诺,恣之所使之。”  于是为长安约车百乘,质于齐,齐兵乃出。  子义闻之曰:“人主之子也、骨肉之亲也,犹不能恃无功之尊、无劳之奉,已守金玉之重也,而况人臣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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