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不足惜的诗词

昔年鼓箧游胶庠,集英同日瞻天光。金门初开兽环动,瞳瞳晓日升扶桑。宫帘高卷开御扇,祥风习习飘天香。殿庭神丽冠剑肃,巍巍玉几临中央。银袍七日趋龙尾,拜恩稽首心欢康。晚从银台出广陌,宝鞍快马争腾骧。团司涓日叙黄甲,义比天伦鸿雁行。琼苑宴开慈惠浃,宸章宠锡歌明良。后来相继随宫牒,东西南北遥相望。萍工风转有时合,邂逅一见难预量。非才叨窃愆咎积,自顾补报无毫芒。朝廷宽大不终充,领郡尚得来南漳。下车问政访耆旧,知公辞荣归故乡。神武衣冠已久挂,冥鸿羽翮方高翔。遗贤虽为明时,承颜独喜私愿偿。共惊岁朋何飘忽,相对鬓发俱沧浪。于言不吝挥玉尘,妙句屡蒙开锦囊。已欢高风激贪懦,更敦雅契超寻常。区区感慰岂有极,聊写一二成短章。芜音不足继真作,读过幸勿留巾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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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老不足,馀年苦匆匆。愿为名山游,何必问所终。一舣若溪棹,星杓几回东。长年秋雨边,醉卧听船蓬。故人幸弭节,相见宿昔同。酒酣说经过,授我书一通。云自天末至,诸贤盛游从。临分出新诗,句法何舂容。凛若临大敌,谁能触其锋。携持数千里,不愧行橐空。篇末亦及予,依依古人风。读罢百忧失,衰颜为成童。归来北窗下,自写团扇中。君方著绣衣,行佩金印重。朱弦付君赏,宁循牙旷聪。我病拥僧衲,深惭服非衷。还观了无取,此意何当蒙。心知坡陀卑,难并衡霍崇。尚喜盛山卷,兼收醉吟翁。他年定抚掌,秋蛇间云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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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汶山花平僧,求得匡猿远相寄。来时野性已驯熟,趫捷轻便殊可憙。呼来遣去会人语,一成已绝归山意。置之眼前看不足,解去絛索令自恣。月明木杪倚风啸,天暖花阴向阳睡。儿童围绕宾客,倒挂横跳衒嬉戏。豢夫每日费提举,未始时节亏饮饲。前时忽来报之病,抱立阶前自临视。与之柿栗不肯顾,局脚埋头交两臂。毛焦色暗肉挛缩,斗觉精神变憔悴。寻常忽然遇小疾,不过蜘蛛噉三四。咽喉才下即无恙,何此不效况频饵。今朝霜风冷入骨,早遣之问去已毙。人情不免为伤怛,退自悔恨中且愧。重峦复岫本其乐,大薄长林违尔志。苦将缰锁强维絷,不究天年良有自。遣人包裹瘗深僻,不使筋骸属蝼蚁。西邻子平最如事,闻之搏髀叹无已。再三惨怛来访问,归作长篇踰百字。其词读之甚凄怆,亦谓一郁叹其死。复推物理重相慰,聚有散无皆偶尔。把之庭下读复读,仰望高株一歔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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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戒亲友,蓐食诘朝。携幼偕往,历览江郊。鸣吭在谷,时云在霄。灼灼桃华,青青麦苗。且行且扶,且憩且濯。桥有危蹑,湖有遐瞩。古人春,常苦不足。又一月多,何如其乐。狷者隐沦,狂者咏沂。千载彭泽,异致同归。匪怨匪荒,天趣发挥。大阮静渊,心慕以追。暑嬉我林,夕偃我庐。或醉或逃,听客所如。林堕片月,室耿残壶。一笑成诗,良非起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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鏦金伐鼓催行丹,拦街祖帐云如稠。祥刑使者入奏事,诏书趣发不可留。居人争门挽衣住,行人十步九回雇。公言为汝五年留,便是数旬终一去。居人向前为公语,情知不是留公处。一春风雨寒凄凄,牛羊满地鸿酸嘶。乾坤尔阔无处着,惟有此地恬不知。桑麻鸡犬桃溪曲,身住主家数椽屋。卧听前江风雨声,自嗟身是如天福。公今归去作大官,连云广夏千万间。我时岂不被公赐,天高卒卒难为攀。吾侪小人腹,不惮于公祝。公今揽辔行原显,泽地相临看不足。明朝归坐京师宅,深院重门壅休戚。原公莫为一身,须念同胞头戢戢。春风湔泪情转恻,道旁过者声唶唶。我时困卧五溪东,十日八九阴蒙蒙。有来道前事,耳目为惺惚。更将百壶扶醉胆,喜余鼻息陵烟虹。欲输一言不能措,以公所闻还赠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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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十一月当严冬,江湖水落潜蛟龙。萧条长涂客旅散,而我买棹过吴淞。兹行岂为饥饿逼,念子高谊来相从。托交同门已十载,蒙被教益开愚蠢。时时彼此互有激,譬持寸筵撞巨钟。姑苏台前揽秋色,丽正门外寻春容。中间欣戚每相系,要复终始犹丱蛩。一自去春与子别,旌旗满眼纷纵横。及兹相见恍如梦,中夜论议披心胸。君言禄爵非所愿,但愿击壤歌时雍。却因文章著不朽,韬晦养粹甘为农。顾我所愿颇异子,谓欲与世相奔冲。黄金铸印锦悬绶,时至未敢辞侯封。丈夫出处虽二致,非系愚哲由乖逢。得意觖望亦常事,所贵自宝如璜琮。计长较短语辄久,坐听曙鼓声冬冬。人生会合良不易,奈此物役相牵攻。君留仍泛越来水,我去犹对金华峰。区区离别不足,且复醉子双尊醲。郊翱自附湜籍辈,此事远矣须追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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吾爱郑夫子,妙年振英声。读书不肯死章句,笑杀当时鲁两生。男儿何事空饥饿,角巾啸起东山卧。三奏《阳春》和者稀,立谈古人独知我。知我家无二顷田,几翻相见客中怜。开心写意不足,千金散尽还依然。广文高馆归来好,挝鼓谈经日应早。堂下诸生揖郑虔,门前食客谒平原。倾家禄米三百斗,一岁只供沽酒钱。西斋为余造瑶席,满堂尽是青云客。绮席金盘苏合香,银瓶绿酒玻璃色。昨夜东风天际来,桃花笑人历乱开。春光如此得几日,毋多酌我何为哉?山公不解倒骑马,习池春水空莓苔。我歌白云兴偏逸,君起挥毫夸第一。空名何用挂百年,剧饮唯须醉千日。郑夫子,听我歌。与君更进酒,但使朱颜酡。君不见陌头杨柳色青青,飞花昨日吹满城。又不见乐游原上咸阳道,汉阙秦陵几回好。昔时歌吹激浮云,今日残阳映衰草。不用悲歌空断肠,请君劝客勿停觞。古来唯有留宾驿,到处逢人说郑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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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为将之道,当先治心。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,然后可以制利害,可以待敌。  凡兵上义;不义,虽利勿动。非一动之为利害,而他日将有所不可措手足也。夫惟义可以怒士,士以义怒,可与百战。  凡战之道,未战养其财,将战养其力,既战养其气,既胜养其心。谨烽燧,严斥堠,使耕者无所顾忌,所以养其财;丰犒而优游之,所以养其力;小胜益急,小挫益厉,所以养其气;用人不尽其所欲为,所以养其心。故士常蓄其怒、怀其欲而不尽。怒不尽则有馀勇,欲不尽则有馀贪。故虽并天下,而士不厌兵,此黄帝之所以七十战而兵不殆也。不养其心,一战而胜,不可用矣。  凡将欲智而严,凡士欲愚。智则不可测,严则不可犯,故士皆委己而听命,夫安得不愚?夫惟士愚,而后可与之皆死。  凡兵之动,知敌之主,知敌之将,而后可以动于险。邓艾缒兵于蜀中,非刘禅之庸,则百万之师可以坐缚,彼固有所侮而动也。故古之贤将,能以兵尝敌,而又以敌自尝,故去就可以决。  凡主将之道,知理而后可以举兵,知势而后可以加兵,知节而后可以用兵。知理则不屈,知势则不沮,知节则不穷。见小利不动,见小患不避,小利小患,不足以辱吾技也,夫然后有以支大利大患。夫惟养技而自爱者,无敌于天下。故一忍可以支百勇,一静可以制百动。  兵有长短,敌我一也。敢问:“吾之所长,吾出而用之,彼将不与吾校;吾之所短,吾蔽而置之,彼将强与吾角,奈何?”曰:“吾之所短,吾抗而暴之,使之疑而却;吾之所长,吾阴而养之,使之狎而堕其中。此用长短之术也。”  善用兵者,使之无所顾,有所恃。无所顾,则知死之不足;有所恃,则知不至于必败。尺箠当猛虎,奋呼而操击;徒手遇蜥蜴,变色而却步,人之情也。知此者,可以将矣。袒裼而案剑,则乌获不敢逼;冠胄衣甲,据兵而寝,则童子弯弓杀之矣。故善用兵者以形固。夫能以形固,则力有馀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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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管子曰:“仓廪实而知礼节。”民不足而可治者,自古及今,未之尝闻。古之人曰:“一夫不耕,或受之饥;一女不织,或受之寒。” 生之有时,而用之亡度,则物力必屈。古之治天下,至孅至悉也,,故其畜积足恃。今背本而趋末,食者甚众,是天下之大残也;淫侈之俗,日日以长,是天下之大贼也。残贼公行,莫之或止;大命将泛,莫之振救。生之者甚少,而靡之者甚多,天下财产何得不蹶!  汉之为汉,几四十年矣,公私之积,犹可哀痛!失时不雨,民且狼顾;岁恶不入,请卖爵子,既闻耳矣。安有为天下阽危者若是而上不惊者?世之有饥穰,天之行也,禹、汤被之矣。即不幸有方二三千里之旱,国胡以相恤?卒然边境有急,数千百万之众,国胡以馈之?兵旱相乘,天下大屈,有勇力者聚徒而衡击;罢夫羸老易子而咬其骨。政治未毕通也,远方之能疑者,并举而争起矣。乃骇而图之,岂将有及乎?  夫积贮者,天下之大命也。苟粟多而财有余,何为而不成?以攻则取,以守则固,以战则胜。怀敌附远,何招而不至!今殴民而归之农,皆著于本;使天下各食其力,末技游食之民,转而缘南亩,则畜积足而人乐其所矣。可以为富安天下,而直为此廪廪也,窃为陛下之。  节自《汉书·食货志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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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子曰:“仓廪实而知礼节。”民不足而可治者,自古及今,未之尝闻。古之人曰:“一夫不耕,或受之饥;一女不织,或受之寒。” 生之有时,而用之亡度,则物力必屈。古之治天下,至孅至悉也,,故其畜积足恃。今背本而趋末,食者甚众,是天下之大残也;淫侈之俗,日日以长,是天下之大贼也。残贼公行,莫之或止;大命将泛,莫之振救。生之者甚少,而靡之者甚多,天下财产何得不蹶!汉之为汉,几四十年矣,公私之积,犹可哀痛!失时不雨,民且狼顾;岁恶不入,请卖爵子,既闻耳矣。安有为天下阽危者若是而上不惊者?世之有饥穰,天之行也,禹、汤被之矣。即不幸有方二三千里之旱,国胡以相恤?卒然边境有急,数千百万之众,国胡以馈之?兵旱相乘,天下大屈,有勇力者聚徒而衡击;罢夫羸老易子而咬其骨。政治未毕通也,远方之能疑者,并举而争起矣。乃骇而图之,岂将有及乎?夫积贮者,天下之大命也。苟粟多而财有余,何为而不成?以攻则取,以守则固,以战则胜。怀敌附远,何招而不至!今殴民而归之农,皆著于本;使天下各食其力,末技游食之民,转而缘南亩,则畜积足而人乐其所矣。可以为富安天下,而直为此廪廪也,窃为陛下之。节自《汉书·食货志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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