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云乎的诗词

秦望山头,看乱云急雨,倒立江湖。不知云者为雨,雨者云乎?长空万里,被西风变灭须臾。回首听月明天籁,人间万窍号呼。谁向若耶溪上,倩美人西去,麋鹿姑苏?至今故国人望,一舸归欤。岁云暮矣,问何不鼓瑟吹竽?君不见王亭谢馆,冷烟寒树啼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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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不云乎,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看高山乔木,青云老干,英华滋液,亦敛而藏。匠石操斤游林下,便一举采之充栋梁。须知道,是天将大任,翕处还张。薇郎玉佩丁当。问何事午桥花竹庄。又星回岁换,腊残春浅,锦熏笼紫,栗玉杯黄。唤起东风,吹醒宿酒,把甲子从头重数将。明朝去,趁传柑宴近,满袖天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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莘郊投耒兴,六百奠殷祀。南阳轰耰出,汉业偾还起。圣贤忧世心,秋月照寒水。彼哉植杖徒,长在见何庳。我读逸民传,初讶子陵志。赤符焰方张,注想资共理。掉头归深山,缪洗巢父耳。六经凛刀尺,云乎不期畏。反覆史氏词,陵去良有以。维人验进德,必於师友试。历试犹夫人,成就安能伟。挽士亦既来,舍王宁得已。汉道汝不衡,先生可轻议。钓台千万篇,未有惬予意。赋诗题思耕,聊与发斯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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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去来,诗不云乎,王事一埤遗我兮。终日孜孜,心力疲劳齿发衰。尔今已年五十二,前去七十几多时。尔性虽拙颇好学,尔才虽短颇好诗。文学歌诗之外非乐为。金门玉堂若无分,随分官职胡不归。苟能遣得婚嫁累,又何苦忧伏腊资。尔不闻仲尼曰,饭疏食饮水,曲肱而枕之。乐亦在其中,浮云富贵非尔宜。表圣表圣,尔当念兹而在兹,勿使无其实而有其词。尔若舍灵龟而观朵颐,无乃见尔痴尔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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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何别,感予悲,思昔与君初相知。我之北,君在南,解君之策策两骖。我之南,君将北,我马玄黄不如昔。五羊城东百尺浪,欲送归人行不得。行不得,为君歌。风乎谷中,云乎山阿。雷入于地,雨伏于河。风云雷雨飒然合,下天上地为滂沱。云摇雨散西风好,愿君且向山阴道。南北分飞自偶然,丈夫不受炎洲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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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景赴壑蛇,浮生迁穴蚁。世变兹已极,扰扰欲何事。淡饮养丹田,守口为福地。常时不出户,一年两游寺。清霜又芳菊,与头花前醉。里人重斯集,仿佛乡饮意。叙坐既有伦,交勉言亦至。老成示典刑,少壮修容止。智者勿笼愚,勿以利伤义。实行培本根,余力及文字。宙宇自颠冥,存古强吾里。扶持复扶持,相与无彼此。酒云酒云乎,渊乎有余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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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,德。清虚,玄默。生帝先,为圣则。听之不闻,抟之不得。至德本无为,人中多自惑。在洗心而息虑,亦知白而守黑。百姓日用而不知,上士勤行而必克。既鼓铸于乾坤品物,信充仞乎东西南北。三皇高拱兮任以自然,五帝垂衣兮修之不忒。以心体之者为四海之主,以身弯之者为万夫之特。有皓齿青娥者为伐命之斧,蕴奇谋广智者为盗国之贼。曾未若轩后顺风兮清静自化,曾未若皋陶迈种兮温恭允塞。故可以越圆清方浊兮不始不终,何止乎居九流五常兮理家理国。岂不闻乎天地于道德也无以清宁,岂不闻乎道德于天地也有逾绳墨。语不云乎仲尼有言朝闻道夕死可矣,所以垂万古历百王不敢离之于顷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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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灵、博之山,有象祠焉。其下诸苗夷之居者,咸神而祠之。宣慰安君,因诸苗夷之请,新其祠屋,而请记于予。予曰:“毁之乎,其新之也?”曰:“新之。”“新之也,何居乎?”曰:“斯祠之肇也,盖莫知其原。然吾诸蛮夷之居是者,自吾父、吾祖溯曾高而上,皆尊奉而禋祀焉,举而不敢废也。”予曰:“胡然乎?有鼻之祀,唐之人盖尝毁之。象之道,以为子则不孝,以为弟则傲。斥于唐,而犹存于今;坏于有鼻,而犹盛于兹土也,胡然乎?”  我知之矣:君子之爱若人也,推及于其屋之乌,而况于圣人之弟乎哉?然则祀者为舜,非为象也。意象之死,其在干羽既格之后乎?不然,古之骜桀者岂少哉?而象之祠独延于世,吾于是盖有以见舜德之至,入人之深,而流泽之远且久也。  象之不仁,盖其始焉耳,又乌知其终之不见化于舜也?《书》不云乎:“克谐以孝,烝烝乂,不格奸。” 瞽瞍亦允若,则已化而为慈父。象犹不弟,不可以为谐。进治于善,则不至于恶;不抵于奸,则必入于善。信乎,象盖已化于舜矣!《孟子》曰:“天子使吏治其国,象不得以有为也。”斯盖舜爱象之深而虑之详,所以扶持辅导之者之周也。不然,周公之圣,而管、蔡不免焉。斯可以见象之既化于舜,故能任贤使能而安于其位,泽加于其民,既死而人怀之也。诸侯之卿,命于天子,盖《周官》之制,其殆仿于舜之封象欤?  吾于是盖有以信人性之善,天下无不可化之人也。然则唐人之毁之也,据象之始也;今之诸夷之奉之也,承象之终也。斯义也,吾将以表于世,使知人之不善,虽若象焉,犹可以改;而君子之修德,及其至也,虽若象之不仁,而犹可以化之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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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毛诗序》选段  诗者,志之所之也。在心为志,发言为诗。情动于中而形于言,言之不足故嗟叹之,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,永歌之不足,不知手之舞之,足之蹈之也。《典论·论文》选段  盖文章,经国之大业,不朽之盛事。年寿有时而尽,荣乐止乎其身,二者必至之常期,未若文章之无穷。是以古之作者,寄身于翰墨,见意于篇籍,不假良史之辞,不讬飞驰之势,而声名自传于后。《诗品序》选段  若乃春风春鸟,秋月秋蝉,夏云暑雨,冬月祁寒,斯四候之感诸诗者也。嘉会寄诗以亲,离群讬诗以怨。至于楚臣去境,汉妾辞宫。或骨横朔野,魂逐飞蓬。或负戈外戍,杀气雄边。塞客衣单,孀闺泪尽。或士有解佩出朝,一去忘返。女有扬蛾入宠,再盼倾国。凡斯种种,感荡心灵,非陈诗何以展其义?非长歌何以骋其情?故曰:“诗可以群,可以怨。”使穷贱易安,幽居靡闷,莫尚于诗矣。《与元九书》  选段  感人心者,莫先乎情,莫始乎言,莫切乎声,莫深乎义。诗者:根情,苗言,华声,实义。《题画》画竹题记一则  江馆清秋,晨起看竹,烟光日影露气,皆浮动于疏枝密叶之间。胸中勃勃遂有画意。其实胸中之竹,并不是眼中之竹也。因而磨墨展纸,落笔倏作变相,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。总之,意在笔先者,定则也;趣在法外者,化机也。独画云乎哉!《人间词话》三则  词以境界为最上,有境界则自成高格,自有名句。  境非独谓景物也,喜怒哀乐,亦人心中之一境界。故能写真景物、真感情者,谓之有境界。否则谓之无境界。  古今之成大事业、大学问者,必经过三种之境界:“昨夜西风凋碧树。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。”此第一境也。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此第二境也。“众里寻他千百度,回头蓦见,那人正在,灯火阑珊处。”此第三境也。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。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,恐为晏、欧诸公所不许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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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恽材朽行秽,文质无所底,幸赖先人余业,得备宿卫。遭遇时变,以获爵位。终非其任,卒与祸会。足下哀其愚,蒙赐书教督以所不及,殷勤甚厚。然窃恨足下不深推其终始,而猥随俗之毁誉也。言鄙陋之愚心,若逆指而文过;默而息乎,恐违孔氏各言尔志之义。故敢略陈其愚,惟君子察焉。  恽家方隆盛时,乘朱轮者十人,位在列卿,爵为通侯,总领从官,与闻政事。曾不能以此时有所建明,以宣德化,又不能与群僚同心并力,陪辅朝庭之遗忘,已负窃位素餐之责久矣。怀禄贪势,不能自退,遂遭变故,横被口语,身幽北阙,妻子满狱。当此之时,自以夷灭不足以塞责,岂意得全首领,复奉先人之丘墓乎?伏惟圣主之恩不可胜量。君子游道,乐以忘忧;小人全躯,说以忘罪。窃自念过已大矣,行已亏矣,长为农夫以末世矣。是故身率妻子,戮力耕桑,灌园治产,以给公上,不意当复用此为讥议也。  夫人情所不能止者,圣人弗禁。故君父至尊亲,送其终也,有时而既。臣之得罪,已三年矣。田家作苦。岁时伏腊,烹羊炰羔,斗酒自劳。家本秦也,能为秦声。妇赵女也,雅善鼓瑟。奴婢歌者数人,酒后耳热,仰天抚缶而呼乌乌。其诗曰:“田彼南山,芜秽不治。种一顷豆,落而为萁。人生行乐耳,须富贵何时!”是日也,奋袖低昂,顿足起舞;诚滛荒无度,不知其不可也。恽幸有余禄,方籴贱贩贵,逐什一之利。此贾竖之事,污辱之处,恽亲行之。下流之人,众毁所归,不寒而栗。虽雅知恽者,犹随风而靡,尚何称誉之有?董生不云乎:“明明求仁义,常恐不能化民者,卿大夫之意也。明明求财利,常恐困乏者,庶人之事也。”故道不同,不相为谋,今子尚安得以卿大夫之制而责仆哉!  夫西河魏土,文侯所兴,有段干木、田子方之遗风,漂然皆有节概,知去就之分。顷者足下离旧土,临安定,安定山谷之间,昆戎旧壤,子弟贪鄙,岂习俗之移人哉?于今乃睹子之志矣!方当盛汉之隆,愿勉旃,毋多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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