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令子孙的诗词

昔年苦逆乱,举族来南奔。日行几十里,爱君此山村。峰谷呀回映,谁家无泉源。修竹多夹路,扁舟皆到门。瀼溪中曲滨,其阳有闲园。邻里昔赠我,许之及子孙。我尝有匮乏,邻里能相分。我尝有不安,邻里能相存。斯人转贫弱,力役非无冤。终以瀼滨讼,无天下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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富田筑城期急,创起高围防外敌。南山有石采凿难,尽掘坟茔取砖甓。千夫万卒腾山丘,大斧长镵隳墓头。子孙饮泣草间望,白骨纵横谁敢收。高标木牌书姓字,只禁文家旧坟地。将军为生不顾死,十日四门要城起。石累累,城矗矗,昔锢黄泉深,今见白日速。城中人欢,城外鬼哭。哭声寄语城中人,尔移我居当作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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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之计种谷,十年之计种木。百年种德知何事,插架鳞鳞书满屋。世人责报嗟何速,我自无心徼后福。日中为市百贾闹,竞逐锥刀蛾赴烛。鬻书之利虽云薄,要举世沾膏馥。为贤为智皆由此,耕也未必能干禄。他年种德看成功,远在子孙应可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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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不见平乐馆,古城何处寒云满。君不见奉诚园,荒台无踪秋草繁。白日沉山水归海,寒暑频催陵谷改。皇天大运有推移,富贵于人岂长在。请看当年广陵王,双旌六纛何辉光。幸逢中国久多故,一家割据夸雄强。园中欢游恐迟暮,美人能歌客能赋。车马春风日日来,杨花吹满城南路。叠石为山,引泉为池,辟疆旧园何足奇。经营三十年,欲子孙永保之。不知回首今几时,繁华扫地无复遗。门掩愁鸱啸风雨,种菜老翁来作主。空余怪石卧池边,欲问兴亡不能语。春已去,人不来。一树两树桃花开,射堂鞠圃俱青苔。何须雍门琴,但对此便可哀。人生不饮胡为哉?人生不饮胡为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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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军开国弓剑传,子孙章甫能朝天。相国沉冥二十年,怀宝弗售人所怜。飞缨跃马赫动地,公也视之如浮烟,雅歌日醉金尊前。生有三男子,不学剑青编。大郎早蹑黄金榜,声名佐郡青云上。二郎秾郁更英特,掇青拾紫犹翻掌。三郎年十馀,头颅角崭如。拱立向人前,解背经与书。二郎昨别我,云将还故乡。马蹄驰逐秋槐黄,龙泉出匣光自射,骅骝历块畴能当。连翩骑从喧皇州,春风紫陌行鸣驺,生儿当如孙仲谋。于嗟相国胡所忧,浊醪惟恨不满瓯。听我王郎行,我行还自歌。何以赠之珊瑚柯,又何赠之玉山禾。愿郎归,白玉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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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不见平乐馆,古城何处寒云满。君不见奉诚园,荒台无踪秋草繁。白日沉山水归海,寒暑频催陵谷改。皇天大运有推移,富贵于人岂长在。请看当年广陵王,双旌六纛何辉光。幸逢中国久多故,一家割据夸雄强。园中欢游恐迟暮,美人能歌客能赋。车马春风日日来,杨花吹满城南路。叠石为山,引泉为池,辟疆旧园何足奇。经营三十年,欲子孙永保之。不知回首今几时,繁华扫地无复遗。门掩愁鸱啸风雨,种菜老翁来作主。空余怪石卧池边,欲问兴亡不能语。春已去,人不来。一树两树桃花开,射堂踘圃俱青苔。何须雍门琴,但对此便可哀。人生不饮胡为哉?人生不饮胡为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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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家园,野塘基。千金花锦地,千年子孙期。历岁未半百,池台生橹葵。红楼在西家,无址遥相移。主公规戒石,草中字离离。妾流厮养妇,客散屠沽儿。尚有庭中树,高蔓女萝枝。飞来双燕子,岂识春风悲?嗟我陈家园,盛衰固有时。我闻陈主公,义侠犹见推。挥金周所急,解佩酬相知。君不见西家龌龊子,生女作门楣。娇客灭门户,重后人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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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民如草木,九圣含春温。秋风一披拂,零落难重陈。嗣皇回日御,杲杲升朝暾。谁天骄子,欲肆长鲸吞。王师一倡乱,诸将皆星奔。可怜尔群苍,终不负汉恩。固亦念颠仆,所喜邦本存。舒侯名家郎,翔鸾未腾鶱。稍分民社寄,似欲亲拨烦。盍敷宽大诏,力补疮痍痕。勿谓蕞尔邑,安能著华轩。妙割俱有用,鸡牛无足言。君看密县宰,视民真子孙。汗马无寸劳,太傅岂不尊。扶衰其有意,愿复矜元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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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太后新用事,秦急攻之。赵氏求救于齐,齐曰:“必以长安君为质,兵乃出。”太后不肯,大臣强谏。太后明谓左右:“有复言长安君为质者,老妇必唾其面。”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。太后盛气而揖之。入而徐趋,至而自谢,曰:“老臣病足,曾不能疾走,不得见久矣。窃自恕,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,故愿望见太后。”太后曰:“老妇恃辇而行。”曰:“日食饮得无衰乎?”曰:“恃粥耳。”曰:“老臣今者殊不欲食,乃自强步,日三四里,少益耆食,和于身。”太后曰:“老妇不能。”太后之色少解。左师公曰:“老臣贱息舒祺,最少,不肖;而臣衰,窃爱怜之。愿得补黑衣之数,以卫王宫。没死以闻。”太后曰:“敬诺。年几何矣?”对曰:“十五岁矣。虽少,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。”太后曰:“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?”对曰:“甚于妇人。”太后笑曰:“妇人异甚。”对曰:“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君。”曰:“君过矣!不若长安君之甚。”左师公曰:“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媪之送燕后也,持其踵,为之泣,念悲其远也,亦哀之矣。已行,非弗思也,祭祀必祝之,祝曰:‘必勿使反。’岂非计久长,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?”太后曰:“然。”左师公曰:“今三世以前,至于赵之为赵,赵王之子孙侯者,其继有在者乎?”曰:“无有。”曰:“微独赵,诸侯有在者乎?”曰:“老妇不闻也。”“此其近者祸及身,远者及其子孙。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?位尊而无功,奉厚而无劳,而挟重器多也。今媪尊长安君之位,而封之以膏腴之地,多予之重器,而不及今有功于国,—旦山陵崩,长安君何以自托于赵?老臣以媪为长安君计短也,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。”太后曰:“诺,恣君之所使之。”于是为长安君约车百乘,质于齐,齐兵乃出。子义闻之曰:“人主之子也、骨肉之亲也,犹不能恃无功之尊、无劳之奉,已守金玉之重也,而况人臣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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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赵太后新用事,秦急攻之。赵氏求救于齐,齐曰:“必以长安君为质,兵乃出。”太后不肯,大臣强谏。太后明谓左右:“有复言长安君为质者,老妇必唾其面。” 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。太后盛气而揖之。入而徐趋,至而自谢,曰:“老臣病足,曾不能疾走,不得见久矣。窃自恕,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,故愿望见太后。”太后曰:“老妇恃辇而行。”曰:“日食饮得无衰乎?”曰:“恃粥耳。”曰:“老臣今者殊不欲食,乃自强步,日三四里,少益耆食,和于身。”太后曰:“老妇不能。”太后之色少解。  左师公曰:“老臣贱息舒祺,最少,不肖;而臣衰,窃爱怜之。愿得补黑衣之数,以卫王宫。没死以闻。”太后曰:“敬诺。年几何矣?”对曰:“十五岁矣。虽少,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。”太后曰:“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?”对曰:“甚于妇人。”太后笑曰:“妇人异甚。”对曰:“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君。”曰:“君过矣!不若长安君之甚。”左师公曰:“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媪之送燕后也,持其踵,为之泣,念悲其远也,亦哀之矣。已行,非弗思也,祭祀必祝之,祝曰:‘必勿使反。’岂非计久长,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?”太后曰:“然。”  左师公曰:“今三世以前,至于赵之为赵,赵王之子孙侯者,其继有在者乎?”曰:“无有。”曰:“微独赵,诸侯有在者乎?”曰:“老妇不闻也。”“此其近者祸及身,远者及其子孙。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?位尊而无功,奉厚而无劳,而挟重器多也。今媪尊长安君之位,而封之以膏腴之地,多予之重器,而不及今有功于国,—旦山陵崩,长安君何以自托于赵?老臣以媪为长安君计短也,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。”太后曰:“诺,恣君之所使之。”  于是为长安君约车百乘,质于齐,齐兵乃出。  子义闻之曰:“人主之子也、骨肉之亲也,犹不能恃无功之尊、无劳之奉,已守金玉之重也,而况人臣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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