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何择的诗词

人生能得几回别,一别公来四千日。我骑紫马出行春,公指黄扉入当夕。谁知行止不关人,解后天涯复同席。方看紫陌烂红英,忽复浓阴颗青实。断霞明空白日静,过雨穿林乱云湿。如梦如梦梦邪非,曰归曰归归未得。僰南山崒东流断,关西云霾北风急。酒逢故人一吸易,语及新事百忧集。麻问吾归将何归,梓州遂州有何择。况有青山老居士,千骑东来闯然入。更得可人高帝孙,又忻未至临邛客。尽判三日作狂酲,要话十年胸愊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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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剥文章犀解角,食未下亢奇祸作。药材根氐罹斸掘,蜜虫夺房抱饥渴。有心无心材慧死,人言不如龟曳尾。卫平哆口无南箕,斗柄指日江使噫。狐腋牛衣同一燠,高丘无女甘独宿。虚名挽人受实祸,累棋既危安处我。室中凝尘散发坐,四壁矗矗见天下。奎蹄曲隈取脂泽,娄猪艾豭彼何择。倾肠倒胃得相知,贯日食昴终不疑。古来毕命黄金台,佩君一言等觜觿。月没参横惜相违,秋风金井梧桐落。故人过半在鬼录,柳枝赠君当马策。岁晏星回观盛德,张弓射雉武且力。白鸥之翼没江波,抽弦去轸君谓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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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国惟君子,平时让俊民。九苞鸣大夏,一鹗降秋旻。士尽归遗直,朝方赏谏臣。如何孤有德,终叹百其身。家世昆明远,声名上国珍。青编先珥笔,白简奋当仁。受诏乘轺急,当官襆被贫。九流分混污,三族责顽嚚。始使清流重,终教恶女颦。迁官依日侧,持节度江滨。鲁酒师围赵,曾参罪惑亲。湘东辞树蕙,滇海卧诛榛。脱颖贤名旧,闻丝帝念新。云霄重起翼,风雨又司晨。授命官何择,贤劳事不均。更生徒禁闼,长孺是前薪。心苦非抟石,言高触秉钧。苟无光日照,蚤与禦魑邻。被薄焚香夜,盘空剪韭春。孤危仍不恤,溘死又谁论。节概今无两,文章古与伦。庙堂虚谠议,馆阁重诗人。昔试儒家法,招徕观国宾。登玆一片玉,忝作九方歅。晏笑铺筵会,潺湲揽袂辰。江湖漂击棹,霄汉望拖银。远慰空庭目,时烹尺素鳞。病羸增复减,儿女学兼姻。任道诚无负,论交亦有神。祝鸡从废坠,乘骥又邅迍。宇宙宏才少,风霜往迹陈。苍生卒何望,青史岂终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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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均桥门列者石,相传周宣员猎迹。蓊勃时时云气生,倒薤依微破苔隙。仿佛娲皇五色堕,错落星辰尚堪摘。此石阅人人递喜,昌黎先生好尤癖。可怜光价绝鼎钟,霜草风沙无怜惜。元和到今复几岁,流落尤能脱臼珣。金绳断钮玉柯迸,蝉榻何繇见光泽。孔子删诗偶遗漏,不缘片碣谁搜索。或疑成后蒐岐阳,椒举之言具楚籍。车攻即类宣王诗,四牡东徂岂西适。周家蒐苗世有事,平岐騕雒定何择。大篆分明史籀手,诅楚卑卑其能役。况复李斯七日叹,弱骨今犹相碣峄。此书穆满当伯仲,争令支孽掩宗孽。宇文偏陋复安取,一笑竖儒揣量窄。甄丰奇字诚辱收,六体粗堪证今昔。位置何须争甲癸,参差枉自疑君帛。从教缺剥费摩挲,古意居然存耆硕。显晦随人亦有时,一出雍凉几为客。小雅终存王者气,夜夜精光岌相射。护持岂为耽奇字,想像中兴在明辟。方今太平无一事,风雅褭蕤孰捃摭。但令梦寐到成宣,只字犹堪动心魄。老生更访吉日碑,剔尽昆仑亦何益。呜呼!石鼓歌成谁献闻,槐市阴阴土花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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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六一居士初谪滁山,自号醉翁。既老而衰且病,将退休于颍水之上,则又更号六一居士。  客有问曰:“六一,何谓也?”居士曰:“吾家藏书一万卷,集录三代以来金石遗文一千卷,有琴一张,有棋一局,而常置酒一壶。”客曰:“是为五一尔,奈何?”居士曰:“以吾一翁,老于此五物之间,是岂不为六一乎?”客笑曰:“子欲逃名者乎?而屡易其号。此庄生所诮畏影而走乎日中者也;余将见子疾走大喘渴死,而名不得逃也。”居士曰:“吾因知名之不可逃,然亦知夫不必逃也;吾为此名,聊以志吾之乐尔。”客曰:“其乐如何?”居士曰:“吾之乐可胜道哉!方其得意于五物也,泰山在前而不见,疾雷破柱而不惊;虽响九奏于洞庭之野,阅大战于涿鹿之原,未足喻其乐且适也。然常患不得极吾乐于其间者,世事之为吾累者众也。其大者有二焉,轩裳珪组劳吾形于外,忧患思虑劳吾心于内,使吾形不病而已悴,心未老而先衰,尚何暇于五物哉?虽然,吾自乞其身于朝者三年矣,一日天子恻然哀之,赐其骸骨,使得与此五物偕返于田庐,庶几偿其夙愿焉。此吾之所以志也。”客复笑曰:“子知轩裳珪组之累其形,而不知五物之累其心乎?”居士曰:“不然。累于彼者已劳矣,又多忧;累于此者既佚矣,幸无患。吾其何择哉?”于是与客俱起,握手大笑曰:“置之,区区不足较也。”  已而叹曰:“夫士少而仕,老而休,盖有不待七十者矣。吾素慕之,宜去一也。吾尝用于时矣,而讫无称焉,宜去二也。壮犹如此,今既老且病矣,乃以难强之筋骸,贪过分之荣禄,是将违其素志而自食其言,宜去三也。吾负三宜去,虽无五物,其去宜矣,复何道哉!”  熙宁三年九月七日,六一居士自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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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丰之元岁戊午,斗柄斜指西南维。月行赤道日南陆,营丘分野星虚危。昨夕既望复今夕,盛若不损盈不亏。安知变起在顷刻,突如有物侵其肌。其始色变甚苍黄,须臾赤黑相合离。良久烟焰极薰燎,一团白玉烧为灰。黄琮苍璧不可辨,枯株死兔将安归。孰乌其吻吞巨皿,孰丹其汗流墨池。如食非食始为薄,有物无物不可知。虾蟆何物敢张口,麒麟何故敢争斗。是何星曜敢侵犯,自是其形不可久。君不见对月数眉毛,须臾引臂不见手。嗟吁天上之神物,乃有如此事。所蔽至甚不可解,凶而家室亡而身。不然借使幸而免,后世讥笑遭恶名。君不见汉朝贾生文有馀,其心大勇其才疏。当时如必用其术,纷纷不免危其躯。鼌错堂堂蔽于刻,公孙规规蔽于谀。谷永之才蔽权势,有若鹰犬供指呼。霍光虽贤亦有蔽,何不早去显与冯子都。刘歆致位为国师,岂若扬雄久以为大夫。蔽于太高李膺辈,蔽于已甚陈蕃徒。窦武不断蔽可痛,柬之不忍蔽可吁。王允所蔽在无权,荀彧所蔽不早图。萧瑀之蔽入于佞,王衍之蔽失之虚。牛李虽奇蔽朋党,机云虽俊蔽附趋。王导蔽怨杀周顗,遂良蔽诬杀刘洎。崔浩蔽强杀其身,所蔽若此甚可畏。我爱安世真朴忠,匿名远世归至公。有私见求坚不许,以私求谢绝不通。诸葛武侯为将相,心迹皎然无所枉。有罪至亲而必诛,有功虽雠而必赏。谢安知婿王国宝,不以身蔽能辨早。人心自是说而服,不顾四肢与肝脑。苻坚之师号百万,一战而北若摧槁。我吟此篇不足录,却忆唐衢忠义哭。古人今人何择焉,大抵人心蔽多欲。月之所蔽惟须臾,须臾蔽去明如初。人之所蔽何太甚,至于终身不悟不可除。月乎月乎,明哉明哉。善去其蔽,何速之如。君子法之,所以改过。贤者法之,所以知非。勇决之徒,所以奋发。感慨之徒,所以嘘欷。我虽老且病,龊龊无所为。犹能对月吟歌诗,安得慷慨之士如桓伊,把笛为予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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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齐宣王问曰:“齐桓、晋文之事,可得闻乎?”  孟子对曰:“仲尼之徒,无道桓、文之事者,是以后世无传焉,臣未之闻也。无以,则王乎?”  曰:“德何如则可以王矣?”  曰:“保民而王,莫之能御也。”  曰:“若寡人者,可以保民乎哉?”  曰:“可。”  曰:“何由知吾可也?”  曰:“臣闻之胡龁曰:‘王坐于堂上,有牵牛而过堂下者,王见之,曰:“牛何之?”对曰:“将以衅钟。”王曰:“舍之!吾不忍其觳觫,若无罪而就死地。”对曰:“然则废衅钟与?”曰:“何可废也,以羊易之。”’不识有诸?”  曰:“有之。”  曰:“是心足以王矣。百姓皆以王为爱也,臣固知王之不忍也。”  王曰:“然,诚有百姓者。齐国虽褊小,吾何爱一牛?即不忍其觳觫,若无罪而就死地,故以羊易之也。”  曰:“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。以小易大,彼恶知之?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,则牛羊何择焉?”  王笑曰:“是诚何心哉!我非爱其财而易之以羊也,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。”  曰:“无伤也,是乃仁术也!见牛未见羊也。君子之于禽兽也:见其生,不忍见其死;闻其声,不忍食其肉。是以君子远庖厨也。”  王说曰:“《诗》云:‘他人有心,予忖度之。’夫子之谓也。夫我乃行之,反而求之,不得吾心;夫子言之,于我心有戚戚焉。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?”  曰:“有复于王者曰:‘吾力足以举百钧,而不足以举一羽;明足以察秋毫之末,而不见舆薪。’则王许之乎?”  曰:“否!”  “今恩足以及禽兽,而功不至于百姓者,独何与?然则一羽之不举,为不用力焉;舆薪之不见,为不用明焉;百姓之不见保,为不用恩焉。故王之不王,不为也,非不能也。”  曰:“不为者与不能者之形,何以异?”  曰:“挟太山以超北海,语人曰:‘我不能。’是诚不能也。为长者折枝,语人曰:‘我不能。’是不为也,非不能也。故王之不王,非挟太山以超北海之类也;王之不王,是折枝之类也。”  “老吾老,以及人之老;幼吾幼,以及人之幼;天下可运于掌。诗云:‘刑于寡妻,至于兄弟,以御于家邦。’言举斯心加诸彼而已。故推恩足以保四海,不推恩无以保妻子。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者,无他焉,善推其所为而已矣!今恩足以及禽兽,而功不至于百姓者,独何与?权,然后知轻重;度,然后知长短。物皆然,心为甚。王请度之。抑王兴甲兵,危士臣,构怨于诸侯,然后快于心与?”  王曰:“否,吾何快于是!将以求吾所大欲也。”  曰:“王之所大欲,可得闻与?”  王笑而不言。  曰:“为肥甘不足于口与?轻暖不足于体与?抑为采色不足视于目与?声音不足听于耳与?便嬖不足使令于前与?王之诸臣,皆足以供之,而王岂为是哉!”  曰:“否,吾不为是也。”  曰:“然则王之所大欲可知已:欲辟土地,朝秦、楚,莅中国,而抚四夷也。以若所为,求若所欲,犹缘木而求鱼也。”  王曰:“若是其甚与?”  曰:“殆有甚焉。缘木求鱼,虽不得鱼,无后灾;以若所为,求若所欲,尽心力而为之,后必有灾。”  曰:“可得闻与?”  曰:“邹人与楚人战,则王以为孰胜?”  曰:“楚人胜。”  曰:“然则小固不可以敌大,寡固不可以敌众,弱固不可以敌强。海内之地,方千里者九,齐集有其一;以一服八,何以异于邹敌楚哉!盖亦反其本矣!今王发政施仁,使天下仕者皆欲立于王之朝,耕者皆欲耕于王之野,商贾皆欲藏于王之市,行旅皆欲出于王之途,天下之欲疾其君者,皆欲赴愬于王:其若是,孰能御之?”  王曰:“吾惛,不能进于是矣!愿夫子辅吾志,明以教我。我虽不敏,请尝试之!”  曰:“无恒产而有恒心者,惟士为能。若民,则无恒产,因无恒心。苟无恒心,放辟邪侈,无不为已。及陷于罪,然后从而刑之,是罔民也。焉有仁人在位,罔民而可为也!是故明君制民之产,必使仰足以事父母,俯足以畜妻子,乐岁终身饱,凶年免于死亡;然后驱而之善,故民之从之也轻。今也制民之产,仰不足以事父母,俯不足以畜妻子,乐岁终身苦,凶年不免于死亡;此惟救死而恐不赡,奚暇治礼义哉!王欲行之,则盍反其本矣!五亩之宅,树之以桑,五十者可以衣帛矣;鸡豚狗彘之畜,无失其时,七十者可以食肉矣;百亩之田,勿夺其时,八口之家,可以无饥矣;谨庠序之教,申之以孝悌之义,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。老者衣帛食肉,黎民不饥不寒,然而不王者,未之有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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