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余以为的诗词

萧蛸挂虚牖,蟋蟀鸣前除。岁晏凉风至,君子复何如。高馆阒无人,离居不可道。闲门寂已闭,落日照秋草。虽有近音信,千里阻河关。中复客汝颍,去年归旧山。结交二十载,不得一日展。贫病子既深,契阔不浅。仲秋虽未归,暮秋以为期。良会讵几日,终日长相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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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有赠元素〔词〕云天涯同是伤流落,元素以为今日之先兆,且悲当时六客之存亡。六客盖张子野、刘孝叔、陈令举、李公择及元素与也。不愁春尽絮随风,但喜丹砂入颊红。流落天涯先有谶,摩挲金狄会当同。蘧蘧未必都非梦,了了方知不落空。莫把存亡悲六客,已将地狱等天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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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吴、长洲二县,在郡治所,分境而治。而郡西诸山,皆在吴县。其最高者,穹窿、阳山、邓尉、西脊、铜井。而灵岩,吴之故宫在焉,尚有西子之遗迹。若虎丘、剑池及天平、尚方、支硎,皆胜地也。而太湖汪洋三万六千顷,七十二峰沉浸其间,则海内之奇观矣。  同年友魏君用晦为吴县,未及三年,以高第召入为给事中。君之为县,有惠爱,百姓扳留之,不能得,而君亦不忍于其民。由是好事者绘《吴山图》以为赠。  夫令之于民,诚重矣。令诚贤也,其地之山川草木,亦被其泽而有荣也;令诚不贤也,其地之山川草木,亦被其殃而有辱也。君于吴之山川,盖增重矣。异时吾民将择胜于岩峦之间,尸祝于浮屠、老子之宫也,固宜。而君则亦既去矣,何复惓惓于此山哉?昔苏子瞻称韩魏公去黄州四十馀年而思之不忘,至以为《思黄州》诗,子瞻为黄人刻之于石。然后知贤者于其所至,不独使其人之不忍忘而已,亦不能自忘于其人也。  君今去县已三年矣。一日,与同在内庭,出示此图,展玩太息,因命记之,噫!君之于吾吴有情如此,如之何而使吾民能忘之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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具区以为潴,吴江以为裨。自专一方浸,尽纳海所遗。逝川无发叹,丽泽可求师。昔人会心地,今为鱼鸟资。飞者自无极,游者自无涯。造物不谆谆,亦莫分何谁。此时与子,相遇相谐嬉。曾观烟雨外,未满苍茫思。复来秋风后,重有骚屑悲。不及日月入,烂焉堕轮规。尚见波涛惊,累然拥丘坻。况彼琐细者,蒲菼争纷披。当年吴季子,德合无醇疵。范蠡之所矜,视之眇毫厘。末路张季鹰,适意亦见推。人才非一端,事近若易移。常恐后生辈,风流日凌迟。县忧公家迫,俗陋栋宇卑。子将跨大阁,对此连天瀰。英雄久销歇,枯槁乃光辉。寘一榻处,析理定兴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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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水经》云:“彭蠡之口有石钟山焉。”郦元以为下临深潭,微风鼓浪,水石相搏,声如洪钟。是说也,人常疑之。今以钟磬置水中,虽大风浪不能鸣也,而况石乎!至唐李渤始访其遗踪,得双石于潭上,扣而聆之,南声函胡,北音清越,桴止响腾,韵徐歇。自以为得之矣。然是说也,尤疑之。石之铿然有声者,所在皆是也,而此独以钟名,何哉?元丰七年六月丁丑,自齐安舟行适临汝,而长子迈将赴饶之德兴尉,送之至湖口,因得观所谓石钟者。寺僧使小童持斧,于乱石间择其一二扣之,硿硿焉。固笑而不信也。至莫夜月明,独与迈乘小舟,至绝壁下。大石侧立千尺,如猛兽奇鬼,森然欲搏人;而山上栖鹘,闻人声亦惊起,磔磔云霄间;又有若老人咳且笑于山谷中者,或曰此鹳鹤也。方心动欲还,而大声发于水上,噌吰如钟鼓不绝。舟人大恐。徐而察之,则山下皆石穴罅,不知其浅深,微波入焉,涵淡澎湃而为此也。舟回至两山间,将入港口,有大石当中流,可坐百人,空中而多窍,与风水相吞吐,有窾坎镗鞳之声,与向之噌吰者相应,如乐作焉。因笑谓迈曰:“汝识之乎?噌吰者,周景王之无射也;窾坎镗鞳者,魏庄子之歌钟也。古之人不欺也!”事不目见耳闻,而臆断其有无,可乎?郦元之所见闻,殆与同,而言之不详;士大夫终不肯以小舟夜泊绝壁之下,故莫能知;而渔工水师虽知而不能言。此世所以不传也。而陋者乃以斧斤考击而求之,自以为得其实。是以记之,盖叹郦元之简,而笑李渤之陋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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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水经》云:“彭蠡之口有石钟山焉。”郦元以为下临深潭,微风鼓浪,水石相搏,声如洪钟。是说也,人常疑之。今以钟磬置水中,虽大风浪不能鸣也,而况石乎!至唐李渤始访其遗踪,得双石于潭上,扣而聆之,南声函胡,北音清越,桴止响腾,韵徐歇。自以为得之矣。然是说也,尤疑之。石之铿然有声者,所在皆是也,而此独以钟名,何哉?  元丰七年六月丁丑,自齐安舟行适临汝,而长子迈将赴饶之德兴尉,送之至湖口,因得观所谓石钟者。寺僧使小童持斧,于乱石间择其一二扣之,硿硿焉。固笑而不信也。至莫夜月明,独与迈乘小舟,至绝壁下。大石侧立千尺,如猛兽奇鬼,森然欲搏人;而山上栖鹘,闻人声亦惊起,磔磔云霄间;又有若老人咳且笑于山谷中者,或曰此鹳鹤也。方心动欲还,而大声发于水上,噌吰如钟鼓不绝。舟人大恐。徐而察之,则山下皆石穴罅,不知其浅深,微波入焉,涵淡澎湃而为此也。舟回至两山间,将入港口,有大石当中流,可坐百人,空中而多窍,与风水相吞吐,有窾坎镗鞳之声,与向之噌吰者相应,如乐作焉。因笑谓迈曰:“汝识之乎?噌吰者,周景王之无射也;窾坎镗鞳者,魏庄子之歌钟也。古之人不欺也!”  事不目见耳闻,而臆断其有无,可乎?郦元之所见闻,殆与同,而言之不详;士大夫终不肯以小舟夜泊绝壁之下,故莫能知;而渔工水师虽知而不能言。此世所以不传也。而陋者乃以斧斤考击而求之,自以为得其实。是以记之,盖叹郦元之简,而笑李渤之陋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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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赵郡苏轼,之同年友也。自蜀以书至京师遗,称蜀之士,曰黎生、安生者。既而黎生携其文数十万言,安生携其文亦数千言,辱以顾。读其文,诚闳壮隽伟,善反复驰骋,穷尽事理;而其材力之放纵,若不可极者也。二生固可谓魁奇特起之士,而苏君固可谓善知人者也。  顷之,黎生补江陵府司法参军。将行,请予言以为赠。曰:「之知生,既得之于心矣,乃将以言相求于外邪?」黎生曰:「生与安生之学于斯文,里之人皆笑以为迂阔。今求子之言,盖将解惑于里人。」闻之,自顾而笑。  夫世之迂阔,孰有甚于予乎?知信乎古,而不知合乎世;知志乎道,而不知同乎俗。此所以困于今而不自知也。世之迂阔,孰有甚于予乎?今生之迂,特以文不近俗,迂之小者耳,患为笑于里之人。若之迂大矣,使生持吾言而归,且重得罪,庸讵止于笑乎?  然则若之于生,将何言哉?谓之迂为善,则其患若此;谓为不善,则有以合乎世,必违乎古,有以同乎俗,必离乎道矣。生其无急于解里人之惑,则于是焉,必能择而取之。  遂书以赠二生,并示苏君,以为何如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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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君子病无乎内而饰乎外,有乎内而不饰乎外者。无乎内而饰乎外,则是设覆为阱也,祸孰大焉;有乎内而不饰乎外,则是焚梓毁璞也,诟孰甚焉!于是有切磋琢磨、镞砺栝羽之道,圣人以为重。豆卢生,内之有者也,是以好之,而欲其遂焉。而恒以幼孤羸馁为惧,恤恤焉游诸侯求给乎是,是固所以有乎内者也。然而不克专志于学,饰乎外者未大,吾愿子以《诗》、《礼》为冠屦,以《春秋》为襟带,以图史为佩服,琅乎璆璜冲牙之响发焉,煌乎山龙华虫之采列焉,则揖让周旋乎宗庙朝廷斯可也。惜乎无禄食于世,不克称其欲,成其志,而姑欲其速反也,故诗而序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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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予始读翱《复性书》三篇,曰:此《中庸》之义疏尔。智者诚其性,当读《中庸》;愚者虽读此不晓也,不作可焉。又读《与韩侍郎荐贤书》,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,故丁宁如此;使其得志,亦未必。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,亦善论人者也。最后读《幽怀赋》,然后置书而叹,叹已复读,不自休。恨,翱不生于今,不得与之交;又恨予不得生翱时,与翱上下其论也删。  凡昔翱一时人,有道而能文者,莫若韩愈。愈尝有赋矣,不过羡二鸟之光荣,叹一饱之无时尔。此其心使光荣而饱,则不复云矣。若翱独不然,其赋曰:“众嚣嚣而杂处兮,成叹老而嗟卑;视予心之不然兮,虑行道之犹非。”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,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,以为忧必。呜呼!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,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?  然翱幸不生今时,见今之事,则其忧又甚矣。奈何今之人不忧也?行天下,见人多矣,脱有一人能如翱忧者,又皆贱远,与翱无异;其光荣而饱者,一闻忧世之言,不以为狂人,则以为病痴子,不怒则笑之矣。呜呼,在位而不肯自忧,又禁他人使皆不得忧,可叹也夫!  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,欧阳修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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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所属,以为木兰之别种也。勉夫即席赋,辄和之粉腻汤泉,春温湘粟,六铢初挂慵妆。烟皋露畹,异谱各传芳。月地相逢缥缈,细凝伫、玉润酥香。琼姬意,难凭木笔,写恨寄王郎。苏台双树老,当年刺史,看似寻常。梦兰如此,客不共飞觞。堪怜田家姊妹,黯憔悴、长伴蓉裳。应难比,仙姿淡雅,裙幅潇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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