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其间者的诗词

三才中立囿形均,昧拘拘利乃身。不道有身皆有血,岂应知我不知人。其间一物容亏性,是即四肢顽不仁。洞洞八荒皆我闼,豁然窥见等天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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物理情不齐,人生各有好。所好傥不获,亦各骋奇巧。浅不及门,深入堂奥。名利工欺人,市朝徒胶胶。所得无几何,舌焦唇亦燥。其间狭劣,不售辄复躁。亦有操金珠,侯门致私祷。葡萄得凉州,所求辄复効。舐兰或尝粪,车服夸新好。吾唯戒妻奴,酒熟宜予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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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茫茫,土苍苍。苍苍茫茫在何处,骊山脚下秦皇墓。墓中下涸二重泉,当时自以为深固。下流水银象江海,上缀珠光作乌兔。别为天地于其间,拟将富贵随身去。一朝盗掘坟陵破,龙椁神堂三月火。可怜宝玉归人间,暂借泉中买身祸。奢狼藉俭安,一凶一吉在眼前。凭君回首向南望,汉文葬在霸陵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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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阳山,天下之穷处也。陆有丘陵之险,虎豹之虞。江流悍急,横波之石,廉利侔剑戟,舟上下失势,破碎沦溺,往往有之。县廓无居民,官无丞尉,夹江荒茅篁竹之间,小吏十余家,皆鸟言夷面。始至,言语不通,画地为字,然后可告以出租赋,奉期约。是以宾客游从之士,无所为而至。愈待罪于斯,且半岁矣。  有区生,誓言相好,自南海挐舟而来。升自宾阶,仪观甚伟,坐与之语,文义卓然。庄周云:“逃空虚,闻人足音跫然而喜矣!”况如斯人,岂易得哉!入吾室,闻《诗》、《书》仁义之说,欣然喜,若有志于其间也。与之翳嘉林,坐石矶,投竿而渔,陶然以乐,若能遗外声利,而不厌乎贫贱也。岁之初吉,归拜其亲,酒壶既倾,序以识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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閒居百封书,总为一片石。窗中列远岫,所欠灵壁。吴甥手持来,知向何许得。铿锵发金声,温润见玉色。诸峰扫空翠,一水界山白。嵁岩出其间,如月挂虚碧。坐令所珍藏,不作一钱直。吾虽甚爱之,子亦有此癖。归与霅溪旁,从汝旧知识。欲去复迟迟,摩挲遂移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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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讯溪壮,景如之何,吾为平章。自月湖不见,江山零落,骊塘去后,烟月凄凉。有老先生,如梅峰,健笔纵横为发扬。还添得,石屏诗句,一段风光。主人雅兴徜徉。每携客临流泛羽觞。想归来松菊,小烦管领,同盟鸥鹭,未许相忘。我道其间,如斯人物,只合盛之白玉堂。还须把,扁舟借我,散发沧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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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讯溪庄,景如之何,吾为平章。自月湖不见,江山零落,骊塘去后,烟月凄凉。有老先生,如梅峰,健笔纵横为发扬。还添得,石屏诗句,一段风光。主人雅兴徜徉。每携客临流泛羽觞。想归来松菊,小烦管领,同盟鸥鹭,未许相忘。我道其间,如斯人物,只合盛之白玉堂。还须把,扁舟借我,散发沧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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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青冢上木,夭矫摩太虚。日夜之所息,雨露这所濡。其来至高曾,溪啻五世储。伟哉廊庙材,而受斤斧屠。其间钟异质,形气与众殊。小近十围,大百尺躯。九苞凤可巢,千载苓可耡。难以刀锯加,俾与玉石俱。留为龙鸾种,要产驹与雏。咨汝二十二,结交犹朋徒。共期松乔寿,以卫龙虎区。子孙其保之,慎勿使翦除。毋俲发冢儒,假辞取珠襦。群柏既就歼,所存能几余。时哉能得已,涕泣而长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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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尝读六国《世家》,窃怪天下之诸侯,以五倍之地,十倍之众,发愤西向,以攻山西千里之秦,而不免于死亡。常为之深思远虑,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,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,而见利之浅,且不知天下之势也。 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,不在齐、楚、燕、赵也,而在韩、魏之郊;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,不在齐、楚、燕、赵也,而在韩、魏之野。秦之有韩、魏,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。韩、魏塞秦之冲,而弊山东之诸侯,故夫天下之所重,莫如韩、魏也。昔范睢用于秦而收韩,商鞅用于秦而收魏,昭王未得韩、魏之心,而出兵以攻齐之刚、寿,而范雎以为忧。然则秦之所忌可以见矣。  秦之用兵于燕、赵,秦之危事也。越韩过魏,而攻人之国都,燕、赵拒之于前,而韩、魏乘之于后,此危道也。而秦之攻燕、赵,未尝有韩、魏之忧,则韩、魏之附秦故也。夫韩、魏诸侯之障,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,此岂知天下之势邪!委区区之韩、魏,以当强虎狼之秦,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?韩、魏折而入于秦,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,而使天下偏受其祸。  夫韩、魏不能独当秦,而天下之诸侯,藉之以蔽其西,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。秦人不敢逾韩、魏以窥齐、楚、燕、赵之国,而齐、楚、燕、赵之国,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。以四无事之国,佐当寇之韩、魏,使韩、魏无东顾之忧,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;以二国委秦,而四国休息于内,以阴助其急,若此,可以应夫无穷,彼秦将何为哉!不知出此,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,背盟败约,以自相屠灭,秦兵未出,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。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,可不悲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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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之鬻他帖也,有纸缫其间。予见其粉墨阑珊,既磨而残。而考其氏名,辄长忾而永叹。曰予闻这丛谈,是与忠惠若是班乎。今验其字体,则豪放而具骨力,激越而竞波澜。使名节足以齐驰,亦何羡乎二难。然而所产所趋,其视忠惠,何啻污池之于泰山。故虽鬻驵尚得而唾弃之,世之以艺称,斯亦足以观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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