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取名的诗词

双脚似转蓬,如何得暂住。我身随脚转,歘若空中雾。何况身外居,亦复等行路。新置一间房,副以常供具。何须用此房,如行小歇步。竹帘和木榻,茶铛并酒瓠。草草略完整,一一就安厝。坳池潴积水,小有濠濮趣。盆鱼四五头,时花两三树。我来粗洒扫,我去暂扃锢。不借俗人居,墙壁忌沾污。不用家童守,无甚可将护。辟如解绦鸟,岂必恋空笯。以我幻来身,权寄遽芦寓。取名不住庵,庵非常住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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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公夏滥于泗渊,里革断其罟而弃之,曰:“古者大寒降,土蛰发,水虞于是乎讲罛罶,取名鱼,登川禽,而尝之寝庙,行诸国,助宣气也。鸟兽孕,水虫成,兽虞于是乎禁罝罗,矠鱼鳖,以为夏槁,助生阜也。鸟兽成,水虫孕,水虞于是乎禁罜,设阱鄂,以实庙庖,畜功用也。且夫山不槎蘖,泽不伐夭,鱼禁鲲鲕,兽长麑麋,鸟翼鷇卵,虫舍蚔蝝,蕃庶物也,古之训也。今鱼方别孕,不教鱼长,又行网罟,贪无艺也。”公闻之,曰:“吾过而里革匡我,不亦善乎!是良罟也!为我得法。使有司藏之,使吾无忘谂。”师存侍,曰:“藏罟不如置里革于侧之不忘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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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望海,西望湖,山平水远细欲无。野人疏狂逐渔钓,刺史宽大容歌呼。君恩饱暖及尔孥,才者不闲拙者娱。穿岩度岭脚力健,未厌山水相萦纡。三百六十古精庐,出游无伴篮舆孤。作诗虽未造藩阈,破闷岂不贤摴蒱。君才敏赡兼百夫,朝作千篇日未晡。朅来湖上得佳句,从此不看营丘图。知君箧椟富有馀,莫惜锦绣偿菅蘧。穷多斗险谁先逋,赌取名画不用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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吾家仲子差不俗,斗如一室罗花木。当门嵂屼对南山,白日云阴溅飞瀑。穿云入洞几逶迤,疏脉通泉贮作池。我有旧题浣句字,移来恰好稳置之。此池不深亦不浅,其中可畜数鱼儿。漱流洗耳古人事,取名浣句夫何为。浣之又浣无不可,其句伊何文与诗。一字经营堪呕血,片言悟心差解颐。匡床木榻堆湘帙,倦即高眠醒即披。我来扼腕论今古,偲偲切切复怡怡。此道由来有宗统,譬如大海汇流澌。狂澜一柱任颠倒,东西南北纷如驰。何当一挽天河水,洗涤日月净昏霾。雕虫呫哔竖儒事,千秋之业宁在兹。高歌一曲卧池上,梦入池塘春草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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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水弯环罗带阔,千古零陵擅风月。取名如许安得愚,因病成妍却奇绝。至今镜净不可唾,犹恐先生遗翰墨。泽及溪流不庇身,付与后来商巧拙。我欲扁舟穷石涧,春涨未生寒濑咽。纷红骇绿四山空,惟有风篁韵骚屑。清溪东去客西征,钴鉧潭边聊驻节。何时随汝下潇湘,归路三千橹伊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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枯肠服气如寿龟,穷冬却扫百不知。开门忽见雪满地,纵横浩荡春正飞。入隙时欣点万卷,仰檐不见霑吟髭。松林冥冥起薄雾,涧水活活生微澌。清可洗心明洗目,卑且不污高不危,残妆如见寿阳面,不食可怜姑射肌。书生长年营口腹,颇似蜘蛛空吐丝。身将老矣厄离乱,我生之初尚无为。百篇落落或能赋,一杯炯炯须重持。崆峒漫倚防身剑,枉负平生作男儿。回首农桑三万里,无复贞观开元时。恭惟天子尚勤俭,早集书囊为殿帷。一朝随仗过沙漠,落日风尘龙凤姿。此时燕山士如虎,寒多史乃秫酒醨。肉食岂堪茹毛苦,应念靴鸣集赤墀。尘沙错落赭黄暗,貂狐独向寒风披。关山寂寞草树死,指点射猎方奔驰。心益不忘尝胆事,望云遥祝万寿卮。向来窃取名器者,扈圣曾无一夫随。忠臣义士愤切骨,皇天后士傥鉴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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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太尉始为泾州刺史时,汾阳王以副元帅居蒲。王子晞为尚书,领行营节度使,寓军邠州,纵士卒无赖。邠人偷嗜暴恶者,卒以货窜名军伍中,则肆志,吏不得问。日群行丐取于市,不嗛,辄奋击折人手足,椎釜鬲瓮盎盈道上,袒臂徐去,至撞杀孕妇人。邠宁节度使白孝德以王故,戚不敢言。  太尉自州以状白府,愿计事。至则曰:“天子以生人付公理,公见人被暴害,因恬然。且大乱,若何?”孝德曰:“愿奉教。”太尉曰:“某为泾州,甚适,少事;今不忍人无寇暴死,以乱天子边事。公诚以都虞候命某者,能为公已乱,使公之人不得害。”孝德曰:“幸甚!”如太尉请。  既署一月,晞军士十七人入市取酒,又以刃刺酒翁,坏酿器,酒流沟中。太尉列卒取十七人,皆断头注槊上,植市门外。晞一营大噪,尽甲。孝德震恐,召太尉曰:“将奈何?”太尉曰:“无伤也!请辞于军。”孝德使数十人从太尉,太尉尽辞去。解佩刀,选老躄者一人持马,至晞门下。甲者出,太尉笑且入曰:“杀一老卒,何甲也?吾戴吾头来矣!”甲者愕。因谕曰:“尚书固负若属耶?副元帅固负若属耶?奈何欲以乱败郭氏?为白尚书,出听我言。”晞出见太尉。太尉曰:“副元帅勋塞天地,当务始终。今尚书恣卒为暴,暴且乱,乱天子边,欲谁归罪?罪且及副元帅。今邠人恶子弟以货窜名军籍中,杀害人,如是不止,几日不大乱?大乱由尚书出,人皆曰尚书倚副元帅,不戢士。然则郭氏功名,其与存者几何?”  言未毕,晞再拜曰:“公幸教晞以道,恩甚大,愿奉军以从。”顾叱左右曰:“皆解甲散还火伍中,敢哗者死!”太尉曰:“吾未晡食,请假设草具。”既食,曰:“吾疾作,愿留宿门下。”命持马者去,旦日来。遂卧军中。晞不解衣,戒候卒击柝卫太尉。旦,俱至孝德所,谢不能,请改过。邠州由是无祸。  先是,太尉在泾州为营田官。泾大将焦令谌取人田,自占数十顷,给与农,曰:“且熟,归我半。”是岁大旱,野无草,农以告谌。谌曰:“我知入数而已,不知旱也。”督责益急,农且饥死,无以偿,即告太尉。太尉判状辞甚巽,使人求谕谌。谌盛怒,召农者曰:“我畏段某耶?何敢言我!”取判铺背上,以大杖击二十,垂死,舆来庭中。太尉大泣曰:“乃我困汝!”即自取水洗去血,裂裳衣疮,手注善药,旦夕自哺农者,然后食。取骑马卖,市谷代偿,使勿知。  淮西寓军帅尹少荣,刚直士也。入见谌,大骂曰:“汝诚人耶?泾州野如赭,人且饥死;而必得谷,又用大杖击无罪者。段公,仁信大人也,而汝不知敬。今段公唯一马,贱卖市谷入汝,汝又取不耻。凡为人傲天灾、犯大人、击无罪者,又取仁者谷,使主人出无马,汝将何以视天地,尚不愧奴隶耶!”谌虽暴抗,然闻言则大愧流汗,不能食,曰:“吾终不可以见段公!”一夕,自恨死。  及太尉自泾州以司农征,戒其族:“过岐,朱泚幸致货币,慎勿纳。”及过,泚固致大绫三百匹。太尉婿韦晤坚拒,不得命。至都,太尉怒曰:“果不用吾言!”晤谢曰:“处贱无以拒也。”太尉曰:“然终不以在吾第。”以如司农治事堂,栖之梁木上。泚反,太尉终,吏以告泚,泚取视,其故封识具存。  太尉逸事如右。元和九年月日,永州司马员外置同正员柳宗元谨上史馆。  今之称太尉大节者出入,以为武人一时奋不虑死,以取名天下,不知太尉之所立如是。宗元尝出入岐周邠斄间,过真定,北上马岭,历亭障堡戍,窃好问老校退卒,能言其事。太尉为人姁姁,常低首拱手行步,言气卑弱,未尝以色待物;人视之,儒者也。遇不可,必达其志,决非偶然者。会州刺史崔公来,言信行直,备得太尉遗事,覆校无疑,或恐尚逸坠,未集太史氏,敢以状私于执事。谨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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