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故非的诗词

我爱包胥哭,一哭救楚国。事君尽其忠,垂名千世则。我爱鲁连笑,一笑却秦军。折冲罇俎间,流芳至今闻。我爱伯夷仁,揖让持其身。饿死首阳下,恥事干戈君。后世闚窃辈,故非姬发伦。内藏篡弑谋,外蹑武王尘。伯夷若不去,名教胡以伸。后人非三贤,细碎何足云。哭欢禄位卑,笑喜膏粱珍。山林亦寒饿,行怪非求仁。留心寡兼济,所谋惟一身。抚书想三贤,清风千古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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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月犹北风,天阴雪冥冥。寥落一室中,怅然惭百龄。苦愁正如此,门柳复青青。惠连发清兴,袁安念高卧。余故非斯人,为性兼懒惰。赖兹尊中酒,终日聊自过。濛濛洒平陆,淅沥至幽居。且喜润群物,焉能悲斗储。故交久不见,鸟雀投吾庐。孰云久闲旷,本自保知寡。穷巷独无成,春条只盈把。安能羡鹏举,且欲歌牛下。乃知古时人,亦有如我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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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华信无根,遗迹故非足。如公三万卷,碨磊贮心曲。中虚自昭旷,不必岩电目。纳芥本无难,胶弦端可续。亡书共推张,断简当问束。笑谈针左盲,指顾命骚仆。岂知穷巷士,眼暗发将秃。短檠黮无光,默坐守幽独。正当黜聪明,岂复分句读。便便了无庸,但有孝先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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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池非仙境,商岭在人世。讵必深且僻,而后兵可避。大物有转移,戈甲满天地。城郭非云远,马迹竟不至。蓊蔚树木密,复重涧谷閟。中有长者家,累叶重名谊。积德服里社,故非一朝致。园池既显敞,栋宇亦弘邃。文甃洛花红,雕笼陇禽翠。恍然壶中天,逈与尘界异。崇觞延老夫,子侄尽擎跽。岂惟授之粲,抑且侑以币。客来无不速,各各满其意。居多章甫冠,宪宪洁衿佩。如闻筑精舍,徽国严祀事。纪载傥予属,庶用报嘉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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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家末造国不竞,景炎祥兴皆寄生。腥膻躏轹闽广间,五岭以南无坚城。当日守臣多爱死,往往全躯保妻子。楚囚赵虏走且僵,谁似平原颜御史。狼烟蓦蓦薄韶阳,北门锁钥已锒铛。封疆之臣诚捍禦,江淮复生真源张。义士见危当授命,存亡誓与孤城并。黄尘蔽日云漫漫,公服拜天惟自靖。委身谁不为良臣,匪躬之故非徇名。问甚鸿毛与泰山,纲常为重身为轻。谁道韶城为虏圮,更有金城长万里。谁道公死非全归,高节清风树人纪。遗容俨雅非公神,地为河岳天星辰。烹鲂鳏猗溉鬵釜,吊公忠兮怀好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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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非今朝,两门自金石。山头堕泪碑,宰木共萧瑟。幕府盖宝府,球琳琅玕璧。一一不可拣,於君况夙昔。常愧砾与瓦,照映乏颜色。於菟生则斑,窥牛乳尚湿。其传祗斯文,余事博悬掷。尝觇赋千字,诵之当缙笏。戎索赞斗枢,钉气掩剑戟。舂容凝香地,功用阒无迹。忽驱两轓去,惊鸿眇南北。专城岂不乐,所乐在母侧。扶舆度春风,霜毛未上帻。更著摩挲手,一起穷山瘠。中年每患别,连日足怅惜。方酌江上杯,送君又郊陌。熟思令人老,只有加餐令。尚余黄发期,好语为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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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今归自美,云梦俄罗斯。愤作颠倒想,故非痴人痴。中原今逐鹿,此角复彼犄。此鹿竟谁得,梦境犹迷离。辽东百万家,战黄血淋漓。不特薄福龙,重重围铁围。哀彼金翅鸟,毛羽咸离披。方图食小龙,展翼漫天池。鼓衰气三竭,遍体成疮痍。吁嗟自专主,天鉴明在兹。人人自为战,人人公忘私。人人心头血,濡染红日旗。我今托中立,竟忘当局危。散作枪炮声,能无惊睡狮?睡狮果惊起,牙爪将何为?将下布宪诏,太阿知在谁?我惭嘉富洱,子慕玛志尼。与子平生愿,终难偿所期。何时睡君榻,同话梦境迷?即今不识路,梦亦徒相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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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儿四十无所成,可怜鬓发霜华生。长书朝奏夕命相,此事故非言不行。低徊却入邵陵幕,梅岭招降建城郭。论功第一遭众谗,断木浮沈委沟壑。噫吁嚱,数奇不独李将军,株坐桐乡三见春。桐乡虽好大儿死,风物满眼唯悲辛。迩来又赴肥上辟,碌碌随人亦何益。法网深悬无纵鳞,敛翼饥禽忧弹射。噫吁嚱,一寸丹心不堪折,扁舟却忆姑溪月。溪如凝冰月如雪,天地清光迥交澈。钓丝千丈入琉璃,六鳌一举三山随。人生快意莫如此,腰束黄金多横死。君不见日暮途穷逆行客,一饷荣华速诛殛。又不见都市朝衣就剑人,谁道忠言能杀身。休休休,归去来。芝田石室云长在,瑶草琪花春不回。收帆银涛即平陆,跨青牛兮驱白鹿。莫向人间歧路行,岂有悲欢与荣辱。休休休,归去来,计已决。肯学腐儒空有言,辜负春鹃口流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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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西南山水,惟川蜀最奇。然去中州万里,陆有剑阁栈道之险,水有瞿塘、滟滪之虞。跨马行,则篁竹间山高者,累旬日不见其巅际。临上而俯视,绝壑万仞,杳莫测其所穷,肝胆为之悼栗。水行,则江石悍利,波恶涡诡,舟一失势尺寸,辄糜碎土沉,下饱鱼鳖。其难至如此。故非仕有力者,不可以游;非材有文者,纵游无所得;非壮强者,多老死于其地。嗜奇之士恨焉。  天台陈君庭学,能为诗,由中书左司掾,屡从大将北征,有劳,擢四川都指挥司照磨,由水道至成都。成都,川蜀之要地,扬子云、司马相如、诸葛武侯之所居,英雄俊杰战攻驻守之迹,诗人文士游眺饮射赋咏歌呼之所,庭学无不历览。既览必发为诗,以纪其景物时世之变,于是其诗益工。越三年,以例自免归,会予于京师;其气愈充,其语愈壮,其志意愈高;盖得于山水之助者侈矣。  予甚自愧,方予少时,尝有志于出游天下,顾以学未成而不暇。及年壮方可出,而四方兵起,无所投足。逮今圣主兴而宇内定,极海之际,合为一家,而予齿益加耄矣。欲如庭学之游,尚可得乎?  然吾闻古之贤士,若颜回、原宪,皆坐守陋室,蓬蒿没户,而志意常充然,有若囊括于天地者。此其故何也?得无有出于山水之外者乎?庭学其试归而求焉?苟有所得,则以告予,予将不一愧而已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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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,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,而卒葬之;以故其后名之曰“褒禅”。今所谓慧空禅院者,褒之庐冢也。距其院东五里,所谓华山洞者,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。距洞百余步,有碑仆道,其文漫灭,独其为文犹可识曰“花山”。今言“华”如“华实”之“华”者,盖音谬也。  其下平旷,有泉侧出,而记游者甚众,所谓前洞也。由山以上五六里,有穴窈然,入之甚寒,问其深,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,谓之后洞。余与四人拥火以入,入之愈深,其进愈难,而其见愈奇。有怠而欲出者,曰:“不出,火且尽。”遂与之俱出。盖余所至,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,然视其左右,来而记之者已少。盖其又深,则其至又加少矣。方是时,余之力尚足以入,火尚足以明也。既其出,则或咎其欲出者,而余亦悔其随之,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。  于是余有叹焉。古人之观于天地、山川、草木、虫鱼、鸟兽,往往有得,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。夫夷以近,则游者众;险以远,则至者少。而世之奇伟、瑰怪,非常之观,常在于险远,而人之所罕至焉,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。有志矣,不随以止也,然力不足者,亦不能至也。有志与力,而又不随以怠,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,亦不能至也。然力足以至焉,于人为可讥,而在己为有悔;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,可以无悔矣,其孰能讥之乎?此余之所得也!  余于仆碑,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,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,何可胜道也哉!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。  四人者:庐陵萧君圭君玉,长乐王回深父,余弟安国平父、安上纯父。 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,临川王某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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