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早夜的诗词

人皆患穷饿,子独无寒饥。子乃何为者,汲汲售于是。汉之公孙弘,唐之张柬之。子岂不知此,与世相驱驰。南山有奇木,荦荦松桧姿。此木在深山,年代不可知。烟云终日荫,雨露早夜滋。一干可为栋,一枝可为榱。耽耽廊庙中,小大皆可施。子岂不知此,汲汲将何为。子其自努力,发愤而忘疲。孔孟非异域,行者皆可几。退之虽绝足,大步亦可追。嗟子之兄弟,与我如四支。余言子其听,无使我歔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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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年废井城东衙,甃石缺裂洿淖多,奈此宣公初凿何。宣公浩气辈孟轲,论谏仁义永不磨,炳炳丹衷史所夸。当时芟薙开藤萝,细穿地脉泉源过,暗引云气通天河。谁知荒芜日冥冥,泥舍不食羸其瓶,谷射翁漏汲莫升。旧迹契君怀古情,一朝渫治翻光晶,百太修绠辘轳声。乳泉溶溶早夜生,寒冽不改彻底清,静养日月印列星。君欲著亭泉之侧,味良高风梦想觌,酿泉为酒觞佳客。舂来香秫珠的皪,玉缸方糵化醇醳,蚁蜉槽床春滴滴。宣公在天酹可索,宣公之泉带神识,滨湖一啸暮天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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乞籴民宵征,出粜官夙驾。艰食间填壑,灾星未退舍。七闽况多山,厥田惟中下。年登谷粟贱,逐末贪白话。一逢岁不稔,大半为饥者。公私久匮乏,谁欤可资藉。哀哉南亩农,长年服耕稼。倾囷了租赋,仅逃吏胥骂。东作已无粮,贪赊宁论价。负逋罄产偿,求售忘早夜。逡巡生计尽,失所安足讶。尉仙明达人,出语补风化。咄彼兼并家,敛衽当愧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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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街并踏软红尘,飞鞚交驰骇徼巡。椒殿敢期当制草,槐庭元拟用儒真。鬻方偶免冬龟手,适市深惭旦攫人。早夜祝公登相位,重沾润笔乃无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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乞糴民宵征,出糶官夙驾。艰食间填壑,灾星未退舍。七闽况多山,厥田惟中下。年登谷粟贱,逐末贪白话。一逢岁不稔,大半为饥者。公私久匮乏,谁欤可资藉。哀哉南亩农,长年服耕稼。倾囷了租赋,仅逃吏胥骂。东作已无粮,贪赇宁论价。负逋罄产傥,求售忘早夜。逡巡生计尽,失所安足讶。尉仙明达人,出语补风化。咄彼兼并家,敛衽当愧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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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鸟正中春事浓,农夫入田布嘉种。田中白水极瀰漫,鹭翅群骞鱼鬣耸。扶持水车倚塍畔,翻翻龙脊超双踵。日在天中人在野,脱粟未逢心益恐。妇姑晚饷犹德色,童稚伺馀窥馌笼。夏苗欲长苦焦枯,又送微波上层陇。伤哉作劳无早夜,岁终赢馓凡几桶。丰年遗秉尚或歉,一有不登皆散冗。赋田无利从来远,索息严於公上奉。富者不耕耕者饥,役民权枋雄豪总。钱塘风俗本夸奢,上商射利尤加勇。丁男特壮走长街,仆奴意气金衔駷。方春游女湖上行,举首惟愁钗插重。笑汝田家弄水车,何不乘时作光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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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非道莫尊,道非贤莫存。始知贤人生,与道为轮辕。明庭亲选士,虑彼贤愚浑。天子至文明,擢公为状元。一榜三百人,默默谁复言。有如凤在林,众鸟不敢喧。威稜廌有角,度量海无垠。直入仲尼室,不顾孟轲门。文得古中新,阵熟甚已冤。一字如一星,光芒不见痕。首官来理陕,棠树换枯根。淑气春风和,美化冬日暄。至诚物莫欺,至明物莫昏。平思治地陕,清欲变河源。我生三十年,未尝离丘园。朴性昧巧习,惟知道可敦。贫巷无富车,闲地唯云屯。我愿为松竹,生在君子轩。早夜接清风,节高阴更繁。何当亲教授,如渴饮衢樽。斯言拙且直,堪将鬼神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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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罢琳宫谒宝坊,强扶衰疾具簪裳。拥裘假寐篮舆稳,夹道吹烟桦炬香。楼外晓星犹磊落,山头初日已苍凉。鸣驺应有高人笑,五斗驱君早夜忙。夏白紵云母屏薄望如空,水精帘疏不碍风。美人独立何所似白玉芙蕖秋水中。素绡细织冰蚕缕,清寒不受人间暑。晚来浴罢绿窗闲,自把新诗教鹦鹉。(序)翔鸾矫矫离风尘,眼明见此绝代人。纱窗弄笔消永日,临得黄庭新逼真。飞楼缥缈今何夕?月与玉人同一色。下帘不为九霄寒,自要玲珑看团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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棱棱双节称王母,此日陈情先念祖。陟屺仍怀圣善人,燕喜俱难方颂鲁。匡岳彭湖间气钟,妇姑先后禀将同。节操承家自不改,贻翼于今未有穷。黄鹄歌残天渺渺,鸾书欲下恩多少。三釜犹怀风木思,六珈已恨堂萱老。手植庭槐喜独存,欲报春晖未敢言。骅骝志尚堪千里,乌鸟情终逮九原。财赋东南随物力,早夜持筹裕经国。岂同榷利计征求,祇为明庭佐规画。能诗水部本通才,宦业中朝更远哉。叠有纶恩荣里闬,依然宝婺映中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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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古之君子,其责己也重以周,其待人也轻以约。重以周,故不怠;轻以约,故人乐为善。  闻古之人有舜者,其为人也,仁义人也。求其所以为舜者,责于己曰:“彼,人也;予,人也。彼能是,而我乃不能是!”早夜以思,去其不如舜者,就其如舜者。闻古之人有周公者,其为人也,多才与艺人也。求其所以为周公者,责于己曰:“彼,人也;予,人也。彼能是,而我乃不能是!”早夜以思,去其不如周公者,就其如周公者。舜,大圣人也,后世无及焉;周公,大圣人也,后世无及焉。是人也,乃曰:“不如舜,不如周公,吾之病也。”是不亦责于身者重以周乎!其于人也,曰:“彼人也,能有是,是足为良人矣;能善是,是足为艺人矣。”取其一,不责其二;即其新,不究其旧:恐恐然惟惧其人之不得为善之利。一善易修也,一艺易能也,其于人也,乃曰:“能有是,是亦足矣。”曰:“能善是,是亦足矣。”不亦待于人者轻以约乎?  今之君子则不然。其责人也详,其待己也廉。详,故人难于为善;廉,故自取也少。己未有善,曰:“我善是,是亦足矣。”己未有能,曰:“我能是,是亦足矣。”外以欺于人,内以欺于心,未少有得而止矣,不亦待其身者已廉乎?  其于人也,曰:“彼虽能是,其人不足称也;彼虽善是,其用不足称也。”举其一,不计其十;究其旧,不图其新:恐恐然惟惧其人之有闻也。是不亦责于人者已详乎?  夫是之谓不以众人待其身,而以圣人望于人,吾未见其尊己也。  虽然,为是者,有本有原,怠与忌之谓也。怠者不能修,而忌者畏人修。吾尝试之矣,尝试语于众曰:“某良士,某良士。”其应者,必其人之与也;不然,则其所疏远不与同其利者也;不然,则其畏也。不若是,强者必怒于言,懦者必怒于色矣。又尝语于众曰:“某非良士,某非良士。”其不应者,必其人之与也,不然,则其所疏远不与同其利者也,不然,则其畏也。不若是,强者必说于言,懦者必说于色矣。  是故事修而谤兴,德高而毁来。呜呼!士之处此世,而望名誉之光,道德之行,难已!  将有作于上者,得吾说而存之,其国家可几而理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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