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沉静的诗词

沉静境在人寰,楼殿苍峦指顾间。弃汝又成朝北阙,杜门安得老西山。朱金有命趋时拙,穷达忘怀枉道难。主相圣贤公路启,长裾重曳旧青毡。
()
把丽情、分付良工,传奇谩为重省。开户迎风,拂花动月,写尽西厢景。笑书生,最侥倖。刚道师婚胜琴聘。沉静。问姓名非是,近时三影。空思蔗境。画盐梅、不济调羹鼎。翻残金旧日,诸宫调本,才入时人听。减容光,懒窥镜。凤枕鸳衾与谁□。重赠。李绅歌意,续微之咏。
()
午杵谁敲臼,山童髻两髽。偶因声隔竹,不觉意思茶。北牖沉沉静,南墙故故遮。微闻孤杵响,初试一旗斜。门掩王猷宅,泉甘陆羽家。搜肠搅文字,毋乃太清耶。
()
春日载阳官署幽,东吴二子过我游。庭空日斜吏人散,窅然何异经林丘。今晨惊蛰暖气达,昨夜哀鸿呼故俦。中庭古槐苍藓溽,上有百鸟何啁啾。仓庚交交刷其羽,君看巨细各有求。明时冠轩几邂逅,得暇胡不攀淹留。自从去年识徐顾,令我意气倾南州。徐郎近买洞庭柂,顾子亦具钱唐舟。浮生飘转若飞藿,倏忽聚散谁能谋。风光烂熳况复尔,愿写清壶销客忧。故人若称不好饮,举杯入唇还复休。妙歌时时激慷慨,鄙夫何以答绸缪。严柝沉沉静夜色,北斗倒挂城南楼。秪恐天明驱马出,揽袪延望河之洲。
()
稽古流星园,光曜至人起。紫气函谷浮,五千论乃嚭。浑灏仰淳风,轩黄圣化美。夔龙际陶唐,熙载宅百揆。道大王章正,文武通经纬。秋官定邦典,饮羊停沈氏。宝水耸龙门,玉节弼纲纪。择仁古爽鸠,异绩照青史。四百灵气钟,千波竞清泚。介寿冈陵峻,纯禧台象炜。外珥汉庭貂,内秘金仙理。神凝物不疵,性彻道如矢。玉既挺蓝田,珠复润隋水。畴昔登俊选,沉静称素履。经学实渊溥,燕翔赋曾梓。螭头立豸冠,霜落封事纸。謇謇喉舌官,大僚亦遭拟。三辅借汲黯,鞭强如策豕。合柱匿野王,束薪炙颜斐。别造玉麟符,铜兽安足似。瞿昙有遗宫,瓴甓方阙里。玄默迈百王,恭敬及虎兕。肥硗委荒草,一疏归僧寺。判磨有后人,流辉无近祉。肃肃伯囧任,盈盈耀绿珥。和鸾驾时龙,精灼陈大议。综辖南北谯,明镜无瑕滓。宽明不纵察,岂独欧阳仕。盗贼西北来,烽烟绕城埤。力拒智何勇,潜攻寇更迤。㼾砖日飞㩧,羽檄分迤逦。战垒阵云深,雕戈杀气否。清啸有馀閒,笳声发清徵。不用五浮桥,神臂足可恃。涡口会占风,顺昌见刘锜。陈汤计乌孙,五日解围矣。万灵活全城,功德布遐迩。复坐醒心亭,酿泉酌清沚。风回明月溪,嗒然足隐几。守固道乃通,精专达神鬼。轩冕悟倘来,临事自有以。汉桓党论繁,大狱雠良士。滂不祭皋陶,直亮见心肺。大贤实忧国,满车驱薏苡。平署赖陈蕃,秉笔竟如此。致远不书黄,赵鼎忤严旨。言切见批鳞,策免解金紫。嗟哉千古同,事难道足比。浮云澹河汉,春花欺卷苢。扶策归故庐,江皋步兰芷。耳热薄击缶,身閒气不痞。门径敞罗浮,枕席喧海市。言寻葛令踪,古坛见仙趾。宝炉烧马牙,草庵生凤尾。红树鸣夏蝉,碧池跃金鲤。辋川乐未阑,神州见颓圮。瞻彼玉京云,心抽无停晷。衣白不出衡,灵武竟蒙耻。浊水泻黄河,汀渚溷漫瀰。厓门海气深,洪波沉二玺。早为当局忧,声吞徒悱悱。失手碎金瓯,禾黍日成秕。卖卜无好桥,采薇今焉是。噩梦静来醒,常论自可鄙。九五蝉翼轻,轩师广成子。东南擅竹箭,玙璠满江汜。弓旌德泽初,文海走新使。赵孟固不来,刘因疾未已。古有不召臣,斯人今姓李。不强见至德,悠悠恣步履。社树月频圆,钓舫逢岸舣。丹井铁桥东,青松白云里。园种安期瓜,秋深蔓藟藟。一食肺腑清,须髯黑如秠。清言会有得,顿折登山齿。春畴啭流莺,壶浆助耘耔。手植十围松,朝夕供凭倚。白首文潞公,法交华严喜。不入香山会,但乘篁溪樏。诗思急涌泉,陆离似抽芑。烧香话君臣,一喝洞骨髓。小义不足陈,经术皆奴婢。餐莲千劫留,人间岁月驶。明霞彻六窗,笑竖天龙指。一室乐有馀,棋枰见披靡。今春一揖翁,语笑从此始。活火煮山茶,旧事填两耳。招我荔枝期,添钵不能俟。寄我自警诗,望之如浮蚁。小字过蝇头,恰如春韡韡。星辉南极壮,典型实丰伟。梦叶熊罴人,一岁超于彼。称觞集槐堂,宰割俱停止。仁爱至今存,学解捐鄙俚。圣教岂二衢,俗子轻訾毁。声教簉八儒,遵勖继芳轨。考祥此其时,如春聚百卉。淮水吕虔刀,千阶创一戺。我睇宝安云,满天散霞绮。亦效开笼翁,祝声声讄讄。
()
  霍光,字子孟,票骑将军去病弟也。父中孺,河东平阳人也,以县吏给事平阳侯家,与侍者卫少儿私通而生去病。中孺吏毕归家,娶妇生光,因绝不相闻。久之,少儿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,立为皇后,去病以皇后姊子贵幸。既壮大,乃自知父为霍中孺,未及求问,会为票骑将军击匈奴,道出河东,河东太守郊迎,负弩矢先驱至平阳传舍,遣吏迎霍中孺。中孺趋入拜谒,将军迎拜,因跪曰:“去病不早自知为大人遗体也。”中孺扶服叩头,曰:“老臣得托命将军,此天力也。”去病大为中孺买田宅奴婢而去。还,复过焉,乃将光西至长安,时年十余岁,任光为郎,稍迁诸曹侍中。去病死后,光为奉车都尉光禄大夫,出则奉车,入侍左右,出入禁闼二十余年,小心谨慎,未尝有过,甚见亲信。 征和二年,卫太子为江充所败,而燕王旦、广陵王胥皆多过失。是时上年老,宠姬钩弋赵倢伃有男,上心欲以为嗣,命大臣辅之。察群臣唯光任大重,可属社稷。上乃使黄门画者画周公负成王朝诸侯以赐光。后元二年春,上游五柞宫,病笃,光涕泣问曰:“如有不讳,谁当嗣者?”上曰:“君未谕前画意邪?立少子,君行周公之事。”上以光为大司马大将军,日磾为车骑将军,及太仆上官桀为左将军,搜粟都尉桑弘羊为御史大,皆拜卧内床下,受遗诏辅少主。明日,武帝崩,太子枭尊号,是为孝昭皇帝。帝年八岁,政事一决于光。遗诏封光为博陆侯。  光为人沉静详审,长才七尺三寸,白皙,疏眉目,美须髯。每出入下殿门,止进有常处,郎仆射窃识视之,不失尺寸,其资性端正如此。初辅幼主,政自己出,天下想闻其风采。殿中尝有怪,一夜群臣相惊,光召尚符玺郎郎不肯授光。光欲夺之,郎按剑曰:“臣头可得,玺不可得也!”光甚谊之。明日,诏增此郎秩二等。众庶莫不多光。  光与左将军桀结婚相亲,光长女为桀子安妻,有女年与帝相配,桀因帝姊鄂邑盖主内安女后宫为倢伃,数月立为皇后。父安为票骑将军,封桑乐侯。光时休沐出,桀辄入代光决事。桀父子既尊盛,而德长公主。公主内行不修,近幸河间丁外人。桀、安欲为外人求封,幸依国家故事以列侯尚公主者,光不许。又为外人求光禄大夫,欲令得召见,又不许。长主大以是怨光。而桀、安数为外人求官爵弗能得,亦惭。自先帝时,桀已为九卿,位在光右。及父子并为将军,有椒房中宫之重,皇后亲安女,光乃其外祖,而顾专制朝事,由是与光争权。  燕王旦自以昭帝兄,常怀怨望。及御史大夫桑弘羊建造酒榷盐铁,为国兴利,伐其功,欲为子弟得官,亦怨恨光。于是盖主、上官桀、安及弘羊皆与燕王旦通谋,诈令人为燕王上书,言光出都肄羽林,道上称跸,太官先置;又引苏武前使匈奴,拘留二十年不降,还乃为典属国,而大将军长史敞亡功为搜粟都尉;又擅调益莫府校尉;光专权自恣,疑有非常,臣旦愿归符玺,入宿卫,察奸臣变。候司光出沐日奏之。桀欲从中下其事,桑弘羊当与诸大臣共执退光。书奏,帝不肯下。  明旦,光闻之,止画室中不入。上问:“大将军安在?”左将军桀对曰:“以燕王告其罪,故不敢入。”有诏召大将军。光入,免冠军顿首谢,上曰:“将军冠。朕知是书诈也,将军亡罪。”光曰:“陛下何以知之?”上曰:“将军之广明,都郎属耳。调校尉以来未能十日,燕王何以得知之?且将军为非,不须校尉。”是时帝年十四,尚书左右皆惊,而上书者果亡,捕之甚急。桀等惧,白上:“小事不足遂。”上不听。  后桀党与有谮光者,上辄怒曰:“大将军忠臣,先帝所属以辅朕身,敢有毁者坐之。”自是桀等不敢复言,乃谋令长公主置酒请光,伏兵格杀之,因废帝,迎立燕王为天子。事发觉,光尽诛桀、安、弘羊、外人宗族。燕王、盖主皆自杀。光威震海内。昭帝既冠,遂委任光,迄十三年,百姓充实,四夷宾服。  元平元年,昭帝崩,亡嗣。武帝六男独有广陵王胥在,群臣议所立,咸持广陵王。王本以行失道,先帝所不用。光内不自安。郎有上书言:“周太王废太伯立王季,文王舍伯邑考立武王,唯在所宜,虽废长立少可也。广陵王不可以承宗庙。”言合光意。光以其书视丞相敞等,擢郎为九江太守,即日承皇太后诏,遣行大鸿胪事少府乐成、宗正德、光禄大夫吉、中郎将利汉迎昌邑王贺。  贺者,武帝孙,昌邑哀王子也。既至,即位,行淫乱。光忧懑,独以问所亲故吏大司农田延年。延年曰:“将军为国柱石,审此人不可,何不建白太后,更选贤而立之?”光曰:“今欲如是,于古尝有此否?”延年曰:“伊尹相殷,废太甲以安宗庙,后世称其忠。将军若能行此,亦汉之伊尹也。”光乃引延年给事中,阴与车骑将军张安世图计,遂召丞相、御史、将军、列侯、中二千石、大夫、博士会议未央宫。光曰:“昌邑王行昏乱,恐危社稷,如何?”群臣皆惊鄂失色,莫敢发言,但唯唯而已。田延年前,离席按剑,曰:“先帝属将军以幼孤,寄将军以天下,以将军忠贤能安刘氏也。今群下鼎沸,社稷将倾,且汉之传谥常为孝者,以长有天下,令宗庙血食也。如令汉家绝祀,将军虽死,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乎?今日之议,不得旋踵。群臣后应者,臣请剑斩之。”光谢曰:“九卿责光是也。天下匈匈不安,光当受难。”于是议者皆叩头,曰:“万姓之命在于将军,唯大将军令。”  光即与群臣俱见白太后,具陈昌邑王不可以承宗庙状。皇太后乃车驾幸未央承明殿,诏诸禁门毋内昌邑群臣。王入朝太后还,乘辇欲归温室,中黄门宦者各持门扇,王入,门闭,昌邑群臣不得入。王曰:“何为?”大将军跪曰:“有皇太后诏,毋内昌邑群臣。”王曰:“徐之,何乃惊人如是!”光使尽驱出昌邑群臣,置金马门外。车骑将军安世将羽林骑收缚二百余人,皆送廷尉诏狱。令故昭帝侍中中臣侍守王。光敕左右:“谨宿卫,卒有物故自裁,令我负天下,有杀主名。”王尚未自知当废,谓左右:“我故群臣从官安得罪,而大将军尽系之乎?”顷之,有太后诏召王。王闻召,意恐,乃曰:“我安得罪而召我哉!”太后被珠襦,盛服坐武帐中,侍御数百人皆持兵,期门武士陛戟,陈列殿下。群臣以次上殿,召昌邑王伏前听诏。光与群臣连名奏王,……荒淫迷惑,失帝王礼谊,乱汉制度,……当废。……皇太后诏曰:“可。”光令王起拜受诏,王曰:“闻天子有争臣七人,虽无道不失天下。”光曰:“皇太后诏废,安得天子!”乃即持其手,解脱其玺组,奉上太后,扶王下殿,出金马门,群臣随送。王西面拜,曰:“愚戆不任汉事。”起就乘舆副车。大将军光送至昌邑邸,光谢曰:“王行自绝于天,臣等驽怯,不能杀身报德。臣宁负王,不敢负社稷。愿王自爱,臣长不复见左右。”光涕泣而去。群臣奏言:“古者废放之人屏于远方,不及以政,请徙王贺汉中房陵县。”太后诏归贺昌邑,赐汤沐邑二千户。昌邑群臣坐亡辅导之谊,陷王于恶,光悉诛杀二百余人。出死,号呼市中曰:“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。”  光坐庭中,会丞相以下议定所立。广陵王已前不用,及燕刺王反诛,其子不在议中。近亲唯有卫太子孙号皇曾孙在民间,咸称述焉。光遂与丞相敞等上奏曰:“《礼》曰:‘人道亲亲故尊祖,尊祖故敬宗。’大宗亡嗣,择支子孙贤者为嗣。孝武皇帝曾孙病已,武帝时有诏掖庭养视,至今年十八,师受《诗》、《论语》、《孝经》,躬行节俭,慈仁爱人,可以嗣孝昭皇帝后,奉承祖宗庙,子万姓。臣昧死以闻。”皇太后诏曰:“可。”光遣宗正刘德至曾孙家尚冠里,洗沐赐御衣,太仆以軨车迎曾孙就斋宗正府,入未央宫见皇太后,封为阳武侯。而光奉上皇帝玺绶,谒于高庙,是为孝宣皇帝。  明年,下诏曰:“夫褒有德,赏元功,古今通谊也。大司马大将军光宿卫忠正,宣德明恩,守节秉谊,以安宗庙。其以河北、东武阳益封光万七千户。”与故所食凡二万户。赏赐前后黄金七千斤,钱六千万,杂缯三万匹,奴婢百七十人,马二千匹,甲第一区。  自昭帝时,光子禹及兄孙云皆中郎将,云弟山奉车都尉侍中,领胡越兵。光两女婿为东西宫卫尉,昆弟、诸婿、外孙皆奉朝请,为诸曹大夫,骑都尉、给事中。党亲连体,根据于朝廷。光自后元秉持万机,及上即位,乃归政。上谦让不受,诸事皆先关白光,然后奏御天子。光每朝见,上虚己敛容,礼下之已甚。  光秉政前后二十年。地节二年春病笃,车驾自临问光病,上为之涕泣。光上书谢恩曰:“愿分国邑三千户,以封兄孙奉车都尉山为列侯,奉兄骠骑将军去病祀。”事下丞相御史,即日拜光子禹为右将军。  光薨,上及皇太后亲临光丧。太中大夫任宣与侍御史五人持节护丧事。中二千石治莫府冢上。赐金钱、缯絮、绣被百领,衣五十箧,璧珠玑玉衣,梓宫、便房、黄肠题凑各一具,枞木外臧椁十五具。东园温明,皆如乘舆制度。载光尸柩以辒辌车,黄屋在纛,发材官轻车北军五校士军陈至茂陵,以送其葬。谥曰宣成侯。发三河卒穿复士,起冢祠堂。置园邑三百家,长丞奉守如旧法。  初,霍氏指西汉权臣霍光子孙奢侈,茂陵徐生曰:“霍氏必亡。夫奢则不逊,不逊必侮上;侮上者,逆道也。在人之右,众必害之。霍氏秉权日久,害之者多矣。天下害之,而又行以逆道,不亡何待!”乃上疏,言:“霍氏泰盛;陛下即爱厚之,宜以时抑制,无使至亡。”书三上,辄报闻。  其后,霍氏诛灭,而告霍氏者皆封。人为徐生上书曰:“臣闻客有过主人者,见其灶直突注:突,烟囱,傍有积薪。客谓主人:‘更为曲突,远徙其薪;不者,且有火患。’主人嘿然不应。俄而家果失火,邻里共救之,幸而得息。于是杀牛置酒,谢其邻人。灼烂者在于上行,余各以功次座,而不录言曲突者。人谓主人曰:‘乡使听客之言,不费牛酒,终亡火患。今论功而请宾,曲突徙薪无恩泽,焦头烂额为上客耶?’主人乃寤而请之。今茂陵徐福数上书言霍氏且有变,宜防绝之。乡使福说得行,则国亡裂土出爵之费,臣亡逆乱诛灭之败。往事既已,而福独不蒙其功。唯陛下察之——贵徙薪曲突之策,使居焦发灼烂之右。”上乃赐福帛十匹,后以为郎。  宣帝始立,谒见高庙,大将军霍光从骖乘,上内严惮之,若有芒刺在背。后车骑将军张安世代光骖乘,天子从容肆体,甚安近焉。及光身死。而宗族竟诛。故俗传之曰:“威震主者不畜。霍氏之祸,萌于骖乘。”  赞曰:霍光以结发内侍,起于阶闼之间,确然秉志,谊形于主。受襁褓之托,任汉室之寄,当庙堂,拥幼君,摧燕王,仆上官,因权制敌,以成其忠。处废置之际,临大节而不可夺,遂匡国家,安社稷。拥昭立宣,光为师保,虽周公、阿衡,何以加此!然光不学亡术,暗于大理,阴妻邪谋,立女为后,湛溺盈溢之欲,以增颠覆之祸,死财三年,宗族诛夷,哀哉!昔霍叔封于晋,晋即河东,光岂其苗裔乎?金日磾夷狄亡国,羁虏汉庭,而以笃敬寤主,忠信自著,勒功上将,传国后嗣,世名忠孝,七世内侍,何其盛也!本以休屠作金人为祭天主,故因赐姓金氏云。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