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治身的诗词

我幼事父师,熟闻忠厚言,治身接物间,要使如春温。鞭朴不可弛,此语实少恩。但能交相爱,余亦何足论。家贫赖奴婢,炊汲与应门,余力具茗药,夕饭或至昏。有过尚当贳,况可使烦冤!出仕推此心,所乐在平反。宁坐软弱废,促驾归丘园。吾老死无日,作诗遗子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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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仙行为急,奉戒制情心。虚夷正气居,仙圣处相寻。若不信法言,胡为栖山林。大贤乐经戒,受之为身宝。就学常苦晚,治身恨不早。比当披幽迹,倏欻年已老。执卷吸尔极,将更死痛恼。吾故及弱龄,弃世以学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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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歌我有感,我和子益悲。文武有天下,二南无变诗。陵夷及其季,小雅亦既衰。殷人早坠命,秦氏不及期。治身如治国,夭寿人所为。旧恙何时已,与子看前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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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家寄舴艋,结茅非始谋,江市得烟蓑,不博千金裘。道散俗日薄,老聃出衰周。治身去健羡,如稼必去蟊。吾身一隙尘,斯世一客邮。君能通其说,生死真浮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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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家寄舴艋,结茅非始谋。江市得烟蓑,不博千金裘。道散俗日薄,老聃出衰周。治身去健羡,如稼必去蟊。吾身一隙尘,斯世一客邮。君能通其说,生死真浮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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予将归兮而有言,德眇薄兮言弗见信。孝乎为孝兮友于弟昆,奚为为政兮予之所存。慨日月兮往而不返,吾亲八十兮事之云晚。朝廷清明兮予忠曷施,道弗行于家兮何以教吾民之为哉。呜呼,耕吾土兮足以食,条吾桑兮足以衣。予奉亲兮孰不可乐,予治身兮尤以为宜。蹇何忧兮何思,恬无闷兮无知。休欤归乎,以退为进乎,予发诸诚乎,言谁弗信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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鞍马覆山黑,旌旗垂野红。问远谁当行,太守临蜀中。太守时之豪,学博文章工。人事未称遂,崎岖已巴东。公年方六十,皎皎头如童。不服何首乌,自有夜气充。丹田芙蕖开,余光发形容。推此见治民,亦与治身同。以静镇浮躁,以仁苏疲癃。一夫无向隅,四野常年丰。间出作遨头,伐击鼓与钟。远民生爱敬,有古循吏风。岂止招学徙,区区继文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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治身时位俱云得,同体君臣系所遭。仁庙自从延辅弼,圣孙相繼委钧陶。早辞十载调元鼎,尚拥平年出帅旄。白首未尝安富贵,丹心愈更事勤劳。曾无半语矜功大,犹有流言忌德高。皎皎忠诚通日月,悠悠险计息波涛。由来正直阴须相,此去勋名势转牢。伊昔初秋降申甫,于今外牧滞萧曹。恩颁天厩双龙种,赐及家庭一凤毛。再拜捧觞何所祝,愿公三熟见蟠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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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人谨盐筴,伯者之事尔。计口收其余,登耗以生齿。民充国亦富,粲若有条理。惟非三王法,儒者犹为耻。後世益不然,榷夺由汉始。权量自持操,屑屑已甚矣。穴◇如蜂房,熬波销海水。岂知戴白民,食淡有至死。物艰利愈厚,令出奸随起。良民陷盗贼,峻法难禁止。问官得几何,月课烦笞箠。公私两皆然,巧拙可知已。英英职方郎,文行粹而美。连年宿与泗,有政皆可纪。忽来从辟书,感激赴知己。闵然哀远人,吐策献天子。治国如治身,四民犹四体。奈何窒其一,无异釱厥趾。工作而商行,本末相表里。臣请通其流,为国扫泥滓。金钱归俯藏,滋味饱闾里。利害难先言,岁月可较比。盐官皆谓然,丞相曰可喜。适时乃为才,高论徒谲诡。夷吾苟今出,未以彼易此。隋堤树毵毵,汴水流弥弥。子行其勉旃,吾党方倾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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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孙奇逢,字启泰,号钟元,北直容城入也。少倜傥,好奇节,而内行笃修;负经世之略,常欲赫然著功烈,而不可强以仕。先是,高攀龙、顾宪成讲学东林,海内士大夫立名义者多附焉。及天启初,逆奄魏忠贤得政,叨秽者争出其门,而目东林诸君子为党。由是杨涟、左光斗、魏大中、周顺昌、缪昌期次第死厂狱,祸及亲党。而奇逢独与定兴鹿正、张果中倾身为之,诸公卒赖以归骨,世所传“范阳三烈士”也。  方是时,孙承宗以大学士兼兵部尚书经略蓟、辽,奇逢之友归安茅元仪及鹿正之子善继皆在幕府。奇逢密上书承宗,承宗以军事疏请入见。忠贤大惧,绕御床而泣,以严旨遏承宗于中途。而世以此益高奇逢之义。台垣及巡抚交荐屡征,不起,承宗欲疏请以职方起赞军事,使元仪先之,奇逢亦不应也。其后畿内盗贼数骇,容城危困,乃携家入易州五公山,门生亲故从而相保者数百家,奇逢为教条部署守御,而弦歌不辍。  入国朝,以国子祭酒征,有司敦趣,卒固辞。移居新安,既而渡河,止苏门百泉。水部郎马光裕奉以夏峰田庐,逆率子弟躬耕,四方来学,愿留者,亦授田使耕,所居遂成聚。  奇逢始与鹿善继讲学,以象山、阳明为宗,及晚年,乃更和通朱子之说。其治身务自刻砥,执亲之丧,率兄弟庐墓侧凡六年。人无贤愚,苟问学,必开以性之所近,使自力于庸行。其与人无町畦,虽武夫悍卒工商隶圉野夫牧竖,必以诚意接之,用此名在天下,而人无忌嫉者。方杨、左在难,众皆为奇逢危,而忠贤左右皆近畿人,夙重奇逢质行,无不阴为之地者。鼎革后,诸公必欲强起奇逢,平凉胡廷佐曰:“人各有志,彼自乐处隐就闲,何故必令与吾侪一辙乎?”居夏峰二十有五年,卒,年九十有二。  河南北学者,岁时奉祀百泉书院,而容城与刘因、杨继盛同祀,保定与孙文正承宗、鹿忠节善继并祀学宫,天下无知与不知,皆称曰夏峰先生。  赞曰:先兄百川闻之夏峰之学者,征君尝语人曰:“吾始自分与杨、左诸贤同命,及涉乱离,可以犯死者数矣,而终无恙,是以学贵知命而不惑也。”征君论学之书甚具,其质行,学者谱焉,兹故不论,而独著其荦荦大者。方高阳孙少师以军事相属,先生力辞不就,众皆惜之,而少师再用再黜,讫无成功,《易》所谓“介于石,不终日”者,其殆庶几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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