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焚烧的诗词

癸卯岁,西原贼入道州,焚烧杀掠,几尽而去。明年,贼又攻永破邵,不犯此州边鄙而退。岂力能制敌与?盖蒙其伤怜而已。诸使何为忍苦征敛,故作诗一篇以示官吏。昔岁逢太平,山林二十年。泉源在庭户,洞壑当门前。井税有常期,日晏犹得眠。忽然遭世变,数岁亲戎旃。今来典斯郡,山夷又纷然。城小贼不屠,人贫伤可怜。是以陷邻境,此州独见全。使臣将王命,岂不如贼焉?今彼征敛者,迫之如火煎。谁能绝人命,以作时世贤!思欲委符节,引竿自刺船。将家就鱼麦,归老江湖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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癸卯岁,西原贼入道州,焚烧杀掠,几尽而去。明年,贼又攻永破邵,不犯此州边鄙而退。岂力能制敌与?盖蒙其伤怜而已。诸使何为忍苦征敛,故作诗一篇以示官吏。昔岁逢太平,山林二十年。泉源在庭户,洞壑当门前。井税有常期,日晏犹得眠。忽然遭世变,数岁亲戎旃。今来典斯郡,山夷又纷然。城小贼不屠,人贫伤可怜。是以陷邻境,此州独见全。使臣将王命,岂不如贼焉?今彼征敛者,迫之如火煎。谁能绝人命,以作时世贤!思欲委符节,引竿自刺船。将家就鱼麦,归老江湖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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乘时火初流,执热病未脱。踏冰思少苏,坐甑哀苟活。云意断渰渰,雨声閟{左氵右聒}{左氵右聒}。安用天官为,不悟秋序夺。巫尪暴何辜,夸父僵且渴。熂山将焚烧,翻海欲洒泼。蛟龙遁寂寞,蝇蚋恣喧聒。瘴鸢时堕水,涸鱼暂濡沫。斯焉禾不登,往矣穗奚掇。众心祷不昧,群望走莫遏。殷勤闻雷行,闪闪惊电抹。嘉澍疑盆翻,脱叶逾帚捋。汲井忆羸瓶,承霤争罗钵。新凉来不断,濁水去如割。未论沴气销,陡觉烦襟豁。遂回望电眼,免蹙忧稼頞。一饱兹可营,百虑何劳{左发右刂}。明公轸慈仁,此道归包括。世事有反覆,愁肠屡回斡。栖栖同里甿,闵闵忧旱魃。赋诗输悃悰,盈轴办嗟咄。句圆珠走盘,意定弦在筈。千仞徒仰高,一苇敢杭阔。韬疵知含洪,策蹇终臲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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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市今重到,文园更倦游。依依返穷峡,得得上归舟。往事深能忆,沈疴久合瘳。行经古祠庙,应酹旧山丘。梁甫遗馨在,降笺杀气浮。白衣犹肯出,黄里不包羞。一听巴人曲,多贻汉玺忧。花蒙尘漠漠,苑抱水悠悠。蠢尔狂童辈,俱为灭族囚。坤维元自正,栈阁未应修。管乐谁能并,卿云亦可俦。时哉著俦杌,聊以畔牢愁。硉矹重开险,销沉万垒秋。堂留石室画,歌尚竹枝讴。寒蚻催逋客,啼鹃识故侯。屈沱尝角黍,岷岭看牵牛。从此多谈晏,逢谁共劝酬。近前持砚削,成列抱箜篌。近岁安枢相,宣威在益州。君归如访谒,朝论必咨诹。列圣方垂统,群公亦好修。焚烧已郿坞,诛殛到讙兜。虎豹参差束,魑{内虚外鬼}次第投。衣冠通海峤,干羽格蛮陬。江寇何劳服,淮田亦粗收。旌旃仍使传,炮烙任兜鍪。玄象摧天狗,昌陵控玉虬。嗟嗟几上肉,断断幄中筹。贡锦资藩辅,缄辞告帝谋。声名与勋烈,应逐汉江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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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祠一区环槐榆,飞鼪在瓦狐树居。铁炉缺裂死灰冷,箕坐一寸青蟾蜍。平心定气详其来,颓垣古厕浊水渠。蛇惊鼠骇得败壁,一跃乃是神王庐。丹青神鬼非其乡,顾盼欲去聊踌蹰。悾悾鄙夫见之走,争持衮冕加猿狙。鸣钲考鼓动井邑,毳衣褴褴驱大车。浮萍狎狎叱不开,遥瞻窃礼三欷嘘。吾闻臧氏之子不智,山节藻棁居蔡祠鶢鶋。无端尊礼青虾蟆,圣门讥诮岂只且。吾闻崇伯妖羽野,化为黄龙游羽潴。厥子代启九道,变作玄熊形狤{犭居}。鬼神赫赫号威圣,当为龙虎为鲸鱼。作云注雨兴万化,翻江倒海洗九区。咬啮妖狐咀封豕,眼光百步双骊珠。当为不为为虾蟆,爬沙脚手何陋欤。吾闻锹公焚烧江南一千七百所,只留夏禹泰伯季札伍子胥。宋祖砀山负耒夫,吴楚淫祠为之墟。轮囷大蟒郁屈死,寸蟆何足污其鈇。人心不正至斯极,无药可以医遽除。只须正直如梁公,一日秉畀群疑被祛。鬼车豕涂满天下,收拾打并归太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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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翮后飞者,前攀鸾鹤翔。力微应万里,矫首空苍苍。谁昔探花源,考槃西岳阳。高风动商洛,绮皓无馨香。一朝下蒲轮,清辉照岩廊。孤醒立众醉,古道何由昌。经术震浮荡,国风扫齐梁。文襟即玄圃,笔下成琳琅。霞水散吟啸,松筠奉琴觞。冰壶避皎洁,武库羞锋铓。小子书代耕,束发颇自强。艰哉水投石,壮志空摧藏。十年侣龟鱼,垂头在沅湘。巴歌掩白雪,鲍肆埋兰芳。骚雅道未丧,何忧名不彰。饥寒束困厄,默塞飞星霜。百志不成一,东波掷年光。尘生脱粟甑,万里违高堂。中夜恨火来,焚烧九回肠。平明梁山泪,缘枕沾匡床。依泊洞庭波,木叶忽已黄。哀砧捣秋色,晓月啼寒螀。复此棹孤舟,云涛浩茫茫。朱门待媒势,短褐谁揄扬。仰羡野陂凫,无心忧稻粱。不如天边雁,南北皆成行。男儿白日间,变化未可量。所希困辱地,剪拂成腾骧。咋笔话肝肺,咏兹枯鱼章。何由首西路,目断白云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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豫樟生深山,七年而后知。挺高二百尺,本末皆十围。天子建明堂,此材独中规。匠人执斤墨,采度将有期。孟冬草木枯,烈火燎山陂。疾风吹猛焰,从根烧到枝。养材三十年,方成栋梁姿。一朝为灰烬,柯叶无孑遗。地虽生尔材,天不与尔时。不如粪土英,犹有人掇之。已矣勿重陈,重陈令人悲。不悲焚烧苦,但悲采用迟。赫赫京内史,炎炎中书郎。昨传征拜日,恩赐颇殊常。貂冠水苍玉,紫绶黄金章。佩服身未暖,已闻窜遐荒。亲戚不得别,吞声泣路旁。宾客亦已散,门前雀罗张。富贵来不久,倏如瓦沟霜。权势去尤速,瞥若石火光。不如守贫贱,贫贱可久长。传语宦游子,且来归故乡。促织不成章,提壶但闻声。嗟哉虫与鸟,无实有虚名。与君定交日,久要如弟兄。何以示诚信,白水指为盟。云雨一为别,飞沉两难并。君为得风鹏,我为失水鲸。音信日已疏,恩分日已轻。穷通尚如此,何况死与生。乃知择交难,须有知人明。莫将山上松,结托水上萍。翩翩两玄鸟,本是同巢燕。分飞来几时,秋夏炎凉变。一宿蓬荜庐,一栖明光殿。偶因衔泥处,复得重相见。彼矜杏梁贵,此嗟茅栋贱。眼看秋社至,两处俱难恋。所托各暂时,胡为相叹羡。婆娑园中树,根株大合围。蠢尔树间虫,形质一何微。孰谓虫之微,虫蠹已无期。孰谓树之大,花叶有衰时。花衰夏未实,叶病秋先萎。树心半为土,观者安得知。借问虫何在,在身不在枝。借问虫何食,食心不食皮。岂无啄木鸟,觜长将何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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递啸取遥风,微微近秋朔。 ——孟郊金柔气尚低,火老候愈浊。 ——韩愈熙熙炎光流,竦竦高云擢。 ——韩愈闪红惊蚴虬,凝赤耸山岳。目林恐焚烧,耳井忆瀺灂。 ——孟郊仰惧失交泰,非时结冰雹。化邓渴且多,奔河诚已悫。 ——孟郊暍道者谁子,叩商者何乐。洗矣得滂沱,感然鸣鸑鷟. ——孟郊嘉愿苟未从,前心空缅邈。清砌千回坐,冷环再三握。 ——孟郊烦怀却星星,高意还卓卓。 ——孟郊龙沈剧煮鳞,牛喘甚焚角。蝉烦鸣转喝,乌噪饥不啄。 ——韩愈昼蝇食案繁,宵蚋肌血渥。单絺厌已褫,长wM倦还捉。 ——韩愈幸兹得佳朋,于此荫华桷。青荧文簟施,淡澉甘瓜濯。 ——韩愈大壁旷凝净,古画奇駮荦。凄如羾寒门,皓若攒玉璞。 ——韩愈扫宽延鲜飙,汲冷渍香穱。篚实摘林珍,盘殽馈禽ob. ——韩愈空堂喜淹留,贫馔羞龌龊。 ——韩愈殷勤相劝勉,左右加砻斫。贾勇发霜硎,争前曜冰槊。 ——孟郊微然草根响,先被诗情觉。感衰悲旧改,工异逞新貌。 ——孟郊谁言摈朋老,犹自将心学。危檐不敢凭,朽机惧倾扑。 ——孟郊青云路难近,黄鹤足仍鋜.未能饮渊泉,立滞叫芳药。 ——孟郊与子昔睽离,嗟余苦屯剥。直道败邪径,拙谋伤巧诼。 ——韩愈炎湖度氛氲,热石行荦硞。痟肌夏尤甚,疟渴秋更数。 ——韩愈君颜不可觌,君手无由搦。今来沐新恩,庶见返鸿朴。 ——韩愈儒庠恣游息,圣籍饱商榷。危行无低徊,正言免咿喔。 ——韩愈车马获同驱,酒醪欣共欶.惟忧弃菅蒯,敢望侍帷幄。 ——韩愈此志且何如,希君为追琢。 ——韩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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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会家想多情越教我伤怀抱,记当时向名园游赏同欢乐。端的他语言和容貌美心聪俏,天生的来知音解吕明宫调。课赋与吟诗,善经史通三教,你看他弹弦品竹般般妙。  【普天乐南】记当时同欢笑,携手向花间道。赏心时同饮香醪,踏青处共寻芳草。见游蜂粉蝶都来绕,两点春山蛾眉扫。舞裙低杨仰纤腰,髻云堆金凤斜挑。把琵琶细拨,檀板轻敲。  【脱布衫带赤小梁州北】琵琶拨擅板轻敲,锦筝捣指法偏高。抚冰弦分轻清重浊,和新词美音奇巧。你看他体态轻盈舞细腰,端的是丰韵娇娆;遏云声美透青霄,端的是多奇妙,真个是芙容面海棠娇。  【幺】你看他金莲款步苍苔道,髻云堆金凤斜挑。常言道风流的遇着俊英,浪子的逢着俏倬。便有那冯魁黄肇,便有那千金买也难消。  【雁过声南】多娇,丹青怎描。更天然花容小巧,风流的不似他容貌。有万般娇,有万般标。更万般丰韵,千种妖娆。歌声缥缈,画堂试听画梁尘绕,只教那行云飞过画栏桥。  【醉太平北】一会家被春光相恼,越着我展转的添憔。你看他往来双燕共泥巢,沙暖处鸳鸯并在池沼。你看那蜂媒蝶使穿花闹,不觉的微微细雨将纱窗哨。更那堪和风淅淅将竹枝敲,这凄凉何时节是了。  【倾怀序南】连宵雨暗飘,水渐高,一向无消耗。旧约难期,旧情难舍,旧愁重集。云水迢迢,房栊静悄。水沉烟冷,宝鸭香沮,只教人逢花遇酒兴无聊。  【货郎儿北】这些时相思病有谁人将我医疗,即渐里把身躯瘦了,将我这朱颜绿鬓看看的尽枯樵。废了经史,弃了霜毫,每日家闷恹恹如痴似醉魂暗消。额似锥剜,心如刀搅,无语寂寥,遇不着医鬼病灵丹药。  【幺篇】焰腾腾烈火焚烧了袄庙,白茫茫浪淘天水淹了蓝桥,雾蒙蒙桃源洞阻隔的来路迢遥。贾充宅添人巡捕,崔相府闭的坚牢,最苦是将他那楚馆和这阳台崩坏倒。  【小桃红南】等闲间韶华老,辜负了春多少,则听的铁马檐间响玎当将人恼。音书欲寄无青鸟,心肠朝夕伤怀抱,几时能够再整鸾胶。  【伴读书北】这愁烦我命所招,办诚心把苍天告。则愿的马上墙头共一处同欢乐,有一日夫妻美满身荣耀。常言道青霄有路终须到,才称了心苗。  【笑和尚北】再将楚阳台砌垒的牢,重盖一座袄神庙,砖了桃源道。贾充宅人青悄,蓝桥下水归漕。选良宵凤鸾交,饮香醪乐,将崔相府洞房春把花烛照。  【尾声南】天还许福分招,带绾个同心到老,办炷明香每夜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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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白孟德足下:辱书开示祸福,使之内杀子布,外擒刘备以自效。书辞勤款,若出至诚,虽三尺童子,亦晓然知利害所在矣。然仆怀固陋,敢略布。昔田横,齐之遗虏,汉高祖释郦生之憾,遣使海岛,谓横来大者王,小者侯,犹能以刀自刭,不肯以身辱于刘氏。韩信以全齐之地,束手于汉,而不能死于牖下。自古同功一体之人,英雄豪杰之士,世乱则藉以剪伐,承平则理必猜疑,与其受韩信之诛,岂若死田横之节也哉!仆先将军破虏,遭汉陵夷,董卓僭乱,焚烧宗庙,发掘陵寝,故依袁术以举义师,所指城邑响应,天下思得董卓而食之不厌。不幸此志未遂,而无禄早世。先兄伯符嗣命,驰驱锋镝,周旋江汉,岂有他哉?上以雪天子之耻,下以毕先将军之志耳。不意袁术亦僭位号,污辱义师,又闻诸君各盗名字,伯符提偏师,进无所归,退无所守,故资江东为之业耳,不幸有荆轲、舞阳之变。不以权不肖,使统部曲,以卒先臣之志。仆受遗以来,卧薪尝胆,悼日月之逾迈,而叹功名之不立,上负先臣未报之忠,下忝伯符知人之明。且权先世以德显于吴,权若效诸君有非常之志,纵不蒙显戮,岂不坠其家声耶?汉自桓、灵以来,上失其道,政出多门,宦官之乱才息,董卓之祸复兴,傕、汜未诛,袁、刘割据,天下所恃,惟权与公及刘备三人耳。比闻卓已鲸鲵,天子反正,仆意公当扫除余孽,同奖王室,上助天子,与宗庙社稷之灵,退守藩国,无失春秋朝觐之节。而足下乃有欺孤之志,威挟天子,以令天下,妄引历数,阴构符命,昔笑王莽之愚,今窃叹足下蹈覆车也。仆与公有婚姻之旧,加之同好相求,然自闻求九锡,纳椒房,不唯同志失望,天下甚籍籍也。刘备之兵虽少,然仆观其为人,雄才大略,宽而有容,拙于攻取,巧于驭人,有汉高祖之余风,辅以孔明,未可量也,且以忠义不替曩昔,仆以为今海内所望,惟我二人耳。仆之有张昭,正如备之孔明,左提右挈,以就大事,国中文武之事,尽以委之,而见教杀昭与备,仆岂病狂也哉。古谚有之:“辅车相依,唇亡齿寒。”仆与刘备,实有唇齿相须之势。足下所以不能取武昌,又不能到成都者,吴、蜀皆存也。今使仆取蜀,是吴不得独存也。蜀亡,吴亦随之矣。晋以垂棘屈产,假道于虞以伐虢,夫灭虢是所以取虞,虞以不知,故及祸。足下意何以异此。古人有言曰:“白首如新,倾盖如故”。言以身托人,必择所安。孟德视仆,岂惜此尺寸之土者哉,特以公非所托故也。荀文若与公共起艰危,一旦劝公让九锡,意便憾,使卒忧死。矧仆与公有赤壁之隙,虽复尽释前憾,然岂敢必公不食斯言乎?今日归朝,一匹夫耳,何能为哉。纵公不见害,交锋两阵之间,所杀过当,今其父兄子弟,实在公侧,怨仇多矣,其能安乎?季布数窘汉王,及即位,犹下三族之令,矧足下记人之过,忘人之功,不肯忘文若于九锡,其肯赦仆于赤壁乎?孔文举与杨德祖,海内奇士,足下杀之如皂隶,岂复有爱于权!天下之才在公右者,即害之矣,一失江东,岂容复悔耶?甘言重币,幸勿复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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