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父母君的诗词

清秋古邑气象开,健令曳组从南来。渊明已往狄公死,继有贤者荒山隈。九江安流息骇浪,百里和气迎新雷。积年逋事一朝决,落笔翩翩何快哉。幽潜曲折皆照见,正以宝鉴悬高台。古称岂弟民父母视百姓犹婴孩。近来俗吏狃文法,往往习尚以利回。惟用心知自性,造次所发皆矜哀。政成讼简当暇日,间或吟诗持酒杯。言辞泠泠韵不俗,识子眉宇无纤埃。长篇示我已踰月,诗债甚久烦催。我如荒田废耕垦,嘉谷不植岁且灾。为游顽揠枯槁,满把所收惟草莱。金山万丈绝梯级,手聚沙砾空成堆。龙鳞难攀徒自苦,狗尾强续良可咍。想风采方引领,忽见溯浪停高桅。迎门倒履喜如沃,相与一笑倾新醅。曹亭孤峙眺回远,杖策共寻幽磴苔。诸峰积雪倚天白,此处酬唱须清才。老鸡爪嘴未易犯,敛翅避子甘低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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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芝生王地。朱草被洛滨。荣华相晃耀。光采晔若神。古时有虞舜。父母顽且嚚。尽孝于田垄。烝烝不违仁。伯瑜年七十。彩衣以娱亲。慈母笞不痛。歔欷涕沾巾。丁兰少失母。自伤早孤茕。刻木当严亲。朝夕致三牲。暴子见陵悔。犯罪以亡形。丈人为泣血。免戾全其名。董永遭家贫。父老财无遗。举假以供养。佣作致甘肥。责家填门至。不知何用归。天灵感至德。神女为秉机。岁月不安居。呜呼我皇考。生我既已晚。弃我何其早。蓼莪谁所兴。念之令人老。退咏南风诗。洒泪满袆抱。乱曰。圣皇四海。德教朝夕宣。万国咸礼让。百姓家肃虔。庠序不失仪。孝悌处中田。户有曾闵子。比屋皆仁贤。髫齓无夭齿。黄发尽其年。陛下三万岁。慈母亦复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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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芝生王地。朱草被洛滨。荣华相晃耀。光采晔若神。古时有虞舜。父母顽且嚚。尽孝于田垄。烝烝不违仁。伯瑜年七十。彩衣以娱亲。慈母笞不痛。歔欷涕沾巾。丁兰少失母。自伤早孤茕。刻木当严亲。朝夕致三牲。暴子见陵悔。犯罪以亡形。丈人为泣血。免戾全其名。董永遭家贫。父老财无遗。举假以供养。佣作致甘肥。责家填门至。不知何用归。天灵感至德。神女为秉机。岁月不安居。呜呼我皇考。生我既已晚。弃我何其早。蓼莪谁所兴。念之令人老。退咏南风诗。洒泪满袆抱。乱曰。圣皇四海。德教朝夕宣。万国咸礼让。百姓家肃虔。庠序不失仪。孝悌处中田。户有曾闵子。比屋皆仁贤。髫齓无夭齿。黄发尽其年。陛下三万岁。慈母亦复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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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开口日几何?一日所得亦已多。请为我酌美酒,我当为歌乐歌。堂上仙翁紫锦袍,堂中硕人冠嵯峨。瑶池日迟眩五色,椿树春生交万柯。借问彩衣行者谁?丁家令绪如丝萝。兄弟无故父母存,此语未必惭邹轲。况昔知在朝列,赞教国胄悬玱珂。当时权幸悉故旧,青紫可拾不肯阿。扁舟一去江海远,事寔由己非由他。他人束缚我掉手,此又一乐信所过。要当高名日益升,使廉如华分如河。归掩茅斋坐清杳,松竹交荫花成窠。丈夫所就类如此,剑绝即与浮云摩。聊题长歌送去,出门咥笑临鸥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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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中山水称雄秀,越中胡家称孝友。父母怡愉在一堂,六十齐年健相守。人言积善深且长,早有令子登贤良。今年徵召入朝省,白衣超拜尚书郎。会稽岧峣白云里,江船南来向千里。鉴湖风起藕花秋,子念亲恩亲念子。午门晓开东日红,万国干官朝九重。方惭孤蹇昧补报,何幸奏对相追从。吁嗟胡我今恨如海,禄虽有馀亲不待。愿爱日保祯祥,忠孝一心长不改。人生穷达安可量,事亲之乐真无央。矧妙年当盛际,似此具庆非寻常。愿萱忘忧椿介寿,绿叶朱华照鸾绶。眼看升堂棒诰书,衣锦归来献春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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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太后新用事,秦急攻之。赵氏求救于齐,齐曰:“必以长安为质,兵乃出。”太后不肯,大臣强谏。太后明谓左右:“有复言令长安为质者,老妇必唾其面。”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。太后盛气而揖之。入而徐趋,至而自谢,曰:“老臣病足,曾不能疾走,不得见久矣。窃自恕,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,故愿望见太后。”太后曰:“老妇恃辇而行。”曰:“日食饮得无衰乎?”曰:“恃粥耳。”曰:“老臣今者殊不欲食,乃自强步,日三四里,少益耆食,和于身。”太后曰:“老妇不能。”太后之色少解。左师公曰:“老臣贱息舒祺,最少,不肖;而臣衰,窃爱怜之。愿令得补黑衣之数,以卫王宫。没死以闻。”太后曰:“敬诺。年几何矣?”对曰:“十五岁矣。虽少,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。”太后曰:“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?”对曰:“甚于妇人。”太后笑曰:“妇人异甚。”对曰:“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。”曰:“过矣!不若长安之甚。”左师公曰:“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媪之送燕后也,持其踵,为之泣,念悲其远也,亦哀之矣。已行,非弗思也,祭祀必祝之,祝曰:‘必勿使反。’岂非计久长,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?”太后曰:“然。”左师公曰:“今三世以前,至于赵之为赵,赵王之子孙侯者,其继有在者乎?”曰:“无有。”曰:“微独赵,诸侯有在者乎?”曰:“老妇不闻也。”“此其近者祸及身,远者及其子孙。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?位尊而无功,奉厚而无劳,而挟重器多也。今媪尊长安之位,而封之以膏腴之地,多予之重器,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,—旦山陵崩,长安何以自托于赵?老臣以媪为长安计短也,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。”太后曰:“诺,恣之所使之。”于是为长安约车百乘,质于齐,齐兵乃出。子义闻之曰:“人主之子也、骨肉之亲也,犹不能恃无功之尊、无劳之奉,已守金玉之重也,而况人臣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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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赵太后新用事,秦急攻之。赵氏求救于齐,齐曰:“必以长安为质,兵乃出。”太后不肯,大臣强谏。太后明谓左右:“有复言令长安为质者,老妇必唾其面。” 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。太后盛气而揖之。入而徐趋,至而自谢,曰:“老臣病足,曾不能疾走,不得见久矣。窃自恕,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,故愿望见太后。”太后曰:“老妇恃辇而行。”曰:“日食饮得无衰乎?”曰:“恃粥耳。”曰:“老臣今者殊不欲食,乃自强步,日三四里,少益耆食,和于身。”太后曰:“老妇不能。”太后之色少解。  左师公曰:“老臣贱息舒祺,最少,不肖;而臣衰,窃爱怜之。愿令得补黑衣之数,以卫王宫。没死以闻。”太后曰:“敬诺。年几何矣?”对曰:“十五岁矣。虽少,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。”太后曰:“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?”对曰:“甚于妇人。”太后笑曰:“妇人异甚。”对曰:“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。”曰:“过矣!不若长安之甚。”左师公曰:“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媪之送燕后也,持其踵,为之泣,念悲其远也,亦哀之矣。已行,非弗思也,祭祀必祝之,祝曰:‘必勿使反。’岂非计久长,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?”太后曰:“然。”  左师公曰:“今三世以前,至于赵之为赵,赵王之子孙侯者,其继有在者乎?”曰:“无有。”曰:“微独赵,诸侯有在者乎?”曰:“老妇不闻也。”“此其近者祸及身,远者及其子孙。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?位尊而无功,奉厚而无劳,而挟重器多也。今媪尊长安之位,而封之以膏腴之地,多予之重器,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,—旦山陵崩,长安何以自托于赵?老臣以媪为长安计短也,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。”太后曰:“诺,恣之所使之。”  于是为长安约车百乘,质于齐,齐兵乃出。  子义闻之曰:“人主之子也、骨肉之亲也,犹不能恃无功之尊、无劳之奉,已守金玉之重也,而况人臣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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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皇帝时,治兵使者任繇。别驾稍迁,别驾坐府,俨若明神。大吏畏公,小吏畏民。倭奴扬帆来,疾如冲飙。杀掠吏士,奉首伏逃。任当之,数折其骄。殷殷师鼓,任在先。鍧鍧师金,任在殿。止若春风,动则夏电。士女避敌走,不敢开门。任令开门,全活千万人。生我父母,存我任。入夜不宿,或昼辍飧。胄而拊循,挟纩一言。愿与同死,不蕲独全。贤哉我师任,媪死不归,墨而戎绖。慈母令子,明良臣。辑兵持服,舍车而徒。老弱奔走,巷哭旅呼。家斲一木,以像躯。天祸王室,早就奄迷。何以祠,姑苏台西。千秋万年,俎豆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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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见济阴九种禾,又不见河南六岐麦。何似新安海阳县,瑞粟一枝超简册。嘉定四载六月中,采来颖自东极东。龙枝凤冠云蕖丛,令人多力善走颜色红。六岐九穗岂足道,径欲一醉敲金钟。赵不敢留,驰以告宰公。宰公不敢留,驰以告太守意甚忠。嘉定圣人坐法宫,声色不迩心在农。嘉定圣人与天通,故产瑞粟昭年丰。新安太守见此喜,谓匪奇花异卉同,销金黄罗手自封。再拜献天门,进入开天容。吾闻粟有神,其姓曰庆天。吾闻粟字制,其西曰金坚。吾闻粟字释,盖取阳精相续如百川。请占所闻,可以知开先。我歌贺宰公,宰公归太守。我歌贺太守,太守归我皇极天子大父母,愿见太平万古万万古。惟有贫儒都不知,但愿食粟长无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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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海岂无兄弟亲,气合行须同父母。相逢坐语忽移时,不觉朝餐辄过午。品评人物妙雌黄,议论邦家人覼缕。危言齰舌久自吞,幽愤填膺欣欲吐。字字珠玑落齿牙,篇篇锦绣裁胸腑。已惊大敌森戈矛,端笑羸师卧旗鼓。怜风韵过诸王,顾我才情非小杜。何当再访南归僧,不耻更问西来祖。欲登塔级挽晴云,更试茶瓯泼新乳。平生识面有千百,屈指论心无四五。偶然流水遇知音,为抱焦桐弄宫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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