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生以的诗词

吾道贵日损,纪纲付有力。誓舍耕凿资,生以给信食。岁晏民物耗,霜枯鹰隼击。寂士无丰姿,空田罄尘积。小臧别我去,晚瓢先挂壁。饥寒并一身,舍下无遗迹。穷达不异趣,死生共短息。硕友谅难舍,他山终易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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瘿盆生以丑自鬻,突兀当轩耸群目。海蛙门怒腹斡张,耆交蟠蛰鳞鬐秃。昔时仙客浮孤槎,波痕渍朽成凹洼。蜀都买卜置之去,乐来流落严遵家。谁逢好事得宝蓄,裁供盥濯真可辱。况为饮具承欢娱,未必蟠根胜珠玉。不若刳为太古尊,满斟明水羞百神。凷桴苇筌芦忠信,坐使风俗还深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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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行兰溪上,有屋甚炜煌。借问谁所居,云是世节堂。世节果何为,一门凛三孀。三孀本一姓,婉娩金玉相。父兄实佳士,夫子各才良。于归期白首,中道俱沦亡。韶华岂弗念,夙昔佩礼章。捐生以相从,之死庸何伤。此身宁足顾,老稚谁扶匡。节义古所重,焉敢违纲常。无贻九京羞,旌表非所望。一孀逝已久,二孀政康强。存者膺孝养,没者留芬芳。而客闻此语,流涕忽沾裳。寄言观风使,采之献明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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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之于吾何为乎,坑葬英雄斩义仁。天之于世何为乎,崇蕴虿蛾朋顽嚚。仲尼之檀何如桓魋之斧,犊华既死方问津。天下无一人知己,杀我成我何不辰。熊虺食魄鸮食魂,菉葹不噬噬兰筠。嗟德之生以正己,不惟正己物以淳。不能使世之皆曾史而无盗蹠兮,虽德之生已不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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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仪斡四运,环转当初阳。天根起自复,气踵生以黄。卓然五阴中,标示君子祥。芳芸岂不馥,硕果终自香。有开南国彦,气禀惟纯刚。况逢子之半,弧矢射四方。浩然祖邹人,清介如道乡。源流义理熟,滋养苗脉长。自登蜀道来,玉节明於霜。潢池有佩犊,紫逻无羝羊。星回参井间,草木烂以光。种善如种禾,去恶如去稂。只从一念中,坰野皆斯臧。玉{左米右台}不用餐,石髓不用尝。台背而儿齿,好德自尔康。笑渠役役者,日景以线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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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之于吾何为乎,君之危兮臣羞矣。天之于世何为乎,龙之亢弓鲸凌耳。女娲之肠何如共工之头,不周山崩天地圮。麟驺同贤者避世,以兵毒人唯虎兕。苍生肉腐不足食,胾斮衣冠充俎几。嗟德之生以植良,不惟植良遹以理。不能使世之皆禹稷而无羿奡兮,虽德之生乃可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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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游都邑以永久,无明略以佐时。徒临川以羡鱼,俟河清乎未期。感蔡子之慷慨,从唐生以决疑。谅天道之微昧,追渔父以同嬉。超埃尘以遐逝,与世事乎长辞。   于是仲春令月,时和气清;原隰郁茂,百草滋荣。王雎鼓翼,鸧鹒哀鸣;交颈颉颃,关关嘤嘤。于焉逍遥,聊以娱情。   尔乃龙吟方泽,虎啸山丘。仰飞纤缴,俯钓长流。触矢而毙,贪饵吞钩。落云间之逸禽,悬渊沉之魦鰡。   于时曜灵俄景,继以望舒。极般游之至乐,虽日夕而忘劬。感老氏之遗诫,将回驾乎蓬庐。弹五弦之妙指,咏周、孔之图书。挥翰墨以奋藻,陈三皇之轨模。苟纵心于物外,安知荣辱之所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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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有乔木,有条有柯。人无兄弟,云如之何?寤寐怀思,忧心实多。翩翩者鸿,行彼幽草。人有兄弟,如城如堡。寤寐怀思,战兢以保。惟彼兄弟,一本而枝。同气殊心,则各有思。造次弗念,参商以离。莫矜匪父,莫哀匪母。岂羔之先,孰羜之后。忧饥悼疾,中心如炎。维此哲人,秉心不回。夙夜寝兴,二人是怀。如彼駏蛩,死生以偕。维彼愚人,弗念厥绍。利火中焚,谗兵外挑。豆羹不平,干戈是挢。温温恭人,如桐如丝。宫鸣角应,羽振商随。翕翕雍雍,融融恰恰。我尊既陈,我俎有践。言念兄弟,中心弗殄。敬慎威仪,以谨嬿婉。有鸟有鸟,喈喈其音。拂彼丛薄,扬于中林。宜尔子孙,式昭厥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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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慧庆寺距阊门四五里而遥,地僻而鲜居人,其西南及北,皆为平野。岁癸未、甲申间,秀水朱竹垞先生赁僧房数间,著书于此。先生旧太史,有名声,又为巡抚宋公重客,宋公时时造焉。于是苏之人士以大府重客故,载酒来访者不绝,而慧庆玉兰之名,一时大著。  玉兰在佛殿下,凡二株,高数丈,盖二百年物。花开时,茂密繁多,望之如雪。虎丘亦有玉兰一株,为人所称。虎丘繁华之地,游人杂沓,花易得名,其实不及慧庆远甚。然非朱先生以太史而为重客,则慧庆之玉兰,竟未有知者。久之,先生去,寺门昼闭,无复有人为看花来者。  余寓舍距慧庆一里许,岁丁亥春二月,余昼闲无事,独行野外,因叩门而入。时玉兰方开,茂密如曩时。余叹花之开谢,自有其时,其气机各适其所自然,原与人世无涉,不以人之知不知而为盛衰也。今虎丘之玉兰,意象渐衰,而在慧庆者如故,亦以见虚名之不足恃,而幽潜者之可久也。花虽微,而物理有可感者,故记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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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维年月日,潮州刺史韩愈使军事衙推秦济,以羊一、猪一,投恶溪之潭水,以与鳄鱼食,而告之曰:  昔先王既有天下,列山泽,罔绳擉刃,以除虫蛇恶物为民害者,驱而出之四海之外。及后王德薄,不能远有,则江汉之间,尚皆弃之以与蛮、夷、楚、越;况潮岭海之间,去京师万里哉!鳄鱼之涵淹卵育于此,亦固其所。今天子嗣唐位,神圣慈武,四海之外,六合之内,皆抚而有之;况禹迹所揜,扬州之近地,刺史、县令之所治,出贡赋以供天地宗庙百神之祀之壤者哉?鳄鱼其不可与刺史杂处此土也。  刺史受天子命,守此土,治此民,而鳄鱼睅然不安溪潭,据处食民畜、熊、豕、鹿、獐,以肥其身,以种其子孙;与刺史亢拒,争为长雄;刺史虽驽弱,亦安肯为鳄鱼低首下心,伈伈睍睍,为民吏羞,以偷活于此邪!且承天子命以来为吏,固其势不得不与鳄鱼辨。  鳄鱼有知,其听刺史言:潮之州,大海在其南,鲸、鹏之大,虾、蟹之细,无不归容,以生以食,鳄鱼朝发而夕至也。今与鳄鱼约:尽三日,其率丑类南徙于海,以避天子之命吏;三日不能,至五日;五日不能,至七日;七日不能,是终不肯徙也。是不有刺史、听从其言也;不然,则是鳄鱼冥顽不灵,刺史虽有言,不闻不知也。夫傲天子之命吏,不听其言,不徙以避之,与冥顽不灵而为民物害者,皆可杀。刺史则选材技吏民,操强弓毒矢,以与鳄鱼从事,必尽杀乃止。其无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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