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耳熟的诗词

闾里凶灾忆旧年,又惊物候转悽然。积阴犹蔽三阳日,霪潦重伤二麦田。比屋群嗟真耳熟,一餐独饱岂心便。农祥悬望新春后,时雨时旸共荷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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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先落魄何所为,百年生计巢南枝。迎风吸露饮山渌,枕泉漱石吟新诗。一丝不挂心自乐,澹然性灵学无学。洗耳熟听空山猿,知心更有空山鹤。漫漫长夜何时晨,纷纷尘世何日清。餔糟啜醨难自强,独醒肯图千古名。君不见严光片石生白云,江湖夜永秋水深。碧丝牵动潭底月,直钩钓断人间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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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之集何佳哉!入关剧饮始此回。登山正可小天下,跨海何用寻蓬莱。青天肯为陆子见,妍日似趣梅花开。有酒如涪绿可爱,一醉直欲空千罍。驰酥鹅黄出陇右,熊肪玉白黔南来。眼花耳熟不知夜,但见银烛高花摧。京华故人死太半,欢极往往潜生哀。聊将豪纵压忧患,鼓吹动地声如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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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山有旨酒,自昔闻其名。倦客驱羸骖,主人有佳情。呼童具一斗,酬唱多钜觥。耳熟增逸韵,慷慨道衷诚。忆当玄石饮,三年然后醒。形化托丘垄,妻子泣嘤嘤。西来剖棺敛,相劳若平生。惊倒里中父,行人伫屏营。岂有大圣药,能敛神气精。岂有驻颜饭,如彼瑶琼瑛。束縳不能害,泉扃若通明。嗟彼野史言,荒诞安足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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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君少年时,盛气不可盖。冀北驹堕地,过都如历块。未说两石弓,谈诗亦坚对。十年忧患绕,玄螭伏浅濑。宝剑夜韬光,苍鹰秋折翅。飘风讵终朝,否极理则泰。秋高气益肃,匹马指绝塞。酒阑奋袂起,晓色风雨晦。关头飞将军,久矣侧度待。解鞍握手语,意合琥珀芥。去去未可知,建侯万里外。两耳熟高名,迩方揖英概。颇知倜傥士,别意殊愦愦。赠行敢他言,忠义福所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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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行被酒止公亭,耳熟呼鸟坐尽惊。雍下自惭非毕子,吐中不觉卧王生。相宽吏舍情何厚,误污车茵罪亦轻。戏马倘容实落帽,更拚投辖饮天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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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子河南俊,诗书夙所务。蚤膺大廷选,从事玉堂署。步履循周行,居心在忠素。抽毫立螭陛,鞠躬谨常度。济济近侍班,娟娟水玉柱。一朝起高擢,万里南闽路。大藩开海隅,卓卓挺疏附。寒操凛清严,春阳播温煦。八郡五十邑,讴歌出黎庶。丈夫千载志,功业及时树。肯堕尘俗流,甘同草木腐。念子予故交,仳别岁已屡。耳熟道路言,良慰心所慕。玄冬十一月,风凄气寒冱。朅来一晤对,告归复何遽。因诗寄深衷,勉植后来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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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熟清名久。数东皋、骚坛名士,君应居首。健笔凌云谁得似,合称才量八斗。定不让、当年欧柳。何幸芜词劳染翰,赐题笺、敏速夸神手。九天外,落琼玖。浣薇三复临窗牖。好珍藏、袭之古锦,常携座右。未学闺中何足道,下里声同瓦缶。赖雅韵、冀传不朽。自愧客途无以报,勉濡毫、敢步诗人后。吟短句,代尊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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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蛙鱼乡,耳熟贤令尹。连城近芳躅,短辕接高轸。觥觥慈惠师,拔薤健秋隼。东施苦描画,寸锐来尺窘。香江酒楼上,华星俯栏楯。石塘明月圆,海气天风引。通辞喜揩眼,陈力知绝膑。彼都为合传,汗滴谢不敏。清言互蛮语,促坐恣嘲辴。瓶空夜潮急,扶醉去可哂。官符王路隔,军笳楚歌紧。归客赋鹦鹉,流入杂蝼蚓。苟活焉用文,半黠祇自闵。立槁亦素心,女媭詈安忍。薄游背雁飞,新凉惜荷尽。长安弹棋局,青红幻蛟蜃。登堂话畴曩,槿篱绕石笋。相看各鬑鬑,岂谓俱泯泯。君其奋羽翰,我惟鉥肝肾。梦中荔枝湾,花田共畦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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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呜呼!惟我皇考崇公,卜吉于泷冈之六十年,其子修始克表于其阡。非敢缓也,盖有待也。  修不幸,生四岁而孤。太夫人守节自誓;居穷,自力于衣食,以长以教俾至于成人。太夫人告之曰:汝父为吏廉,而好施与,喜宾客;其俸禄虽薄,常不使有余。曰:“毋以是为我累。”故其亡也,无一瓦之覆,一垄之植,以庇而为生;吾何恃而能自守邪?吾于汝父,知其一二,以有待于汝也。自吾为汝家妇,不及事吾姑;然知汝父之能养也。汝孤而幼,吾不能知汝之必有立;然知汝父之必将有后也。吾之始归也,汝父免于母丧方逾年,岁时祭祀,则必涕泣,曰:“祭而丰,不如养之薄也。”间御酒食,则又涕泣,曰:“昔常不足,而今有余,其何及也!”吾始一二见之,以为新免于丧适然耳。既而其后常然,至其终身,未尝不然。吾虽不及事姑,而以此知汝父之能养也。汝父为吏,尝夜烛治官书,屡废而叹。吾问之,则曰:“此死狱也,我求其生不得尔。”吾曰:“生可求乎?”曰:“求其生而不得,则死者与我皆无恨也;矧求而有得邪,以其有得,则知不求而死者有恨也。夫常求其生,犹失之死,而世常求其死也。”回顾乳者剑汝而立于旁,因指而叹,曰:“术者谓我岁行在戌将死,使其言然,吾不及见儿之立也,后当以我语告之。”其平居教他子弟,常用此语,吾耳熟焉,故能详也。其施于外事,吾不能知;其居于家,无所矜饰,而所为如此,是真发于中者邪!呜呼!其心厚于仁者邪!此吾知汝父之必将有后也。汝其勉之!夫养不必丰,要于孝;利虽不得博于物,要其心之厚于仁。吾不能教汝,此汝父之志也。”修泣而志之,不敢忘。  先公少孤力学,咸平三年进士及第,为道州判官,泗绵二州推官;又为泰州判官。享年五十有九,葬沙溪之泷冈。  太夫人姓郑氏,考讳德仪,世为江南名族。太夫人恭俭仁爱而有礼;初封福昌县太君,进封乐安、安康、彭城三郡太君。自其家少微时,治其家以俭约,其后常不使过之,曰:“吾儿不能苟合于世,俭薄所以居患难也。”其后修贬夷陵,太夫人言笑自若,曰:“汝家故贫贱也,吾处之有素矣。汝能安之,吾亦安矣。”  自先公之亡二十年,修始得禄而养。又十有二年,烈官于朝,始得赠封其亲。又十年,修为龙图阁直学士,尚书吏部郎中,留守南京,太夫人以疾终于官舍,享年七十有二。又八年,修以非才入副枢密,遂参政事,又七年而罢。自登二府,天子推恩,褒其三世,盖自嘉祐以来,逢国大庆,必加宠锡。皇曾祖府君累赠金紫光禄大夫、太师、中书令;曾祖妣累封楚国太夫人。皇祖府君累赠金紫光禄大夫、太师、中书令兼尚书令,祖妣累封吴国太夫人。皇考崇公累赠金紫光禄大夫、太师、中书令兼尚书令。皇妣累封越国太夫人。今上初郊,皇考赐爵为崇国公,太夫人进号魏国。  于是小子修泣而言曰:“呜呼!为善无不报,而迟速有时,此理之常也。惟我祖考,积善成德,宜享其隆,虽不克有于其躬,而赐爵受封,显荣褒大,实有三朝之锡命,是足以表见于后世,而庇赖其子孙矣。”乃列其世谱,具刻于碑,既又载我皇考崇公之遗训,太夫人之所以教,而有待于修者,并揭于阡。俾知夫小子修之德薄能鲜,遭时窃位,而幸全大节,不辱其先者,其来有自。 熙宁三年,岁次庚戌,四月辛酉朔,十有五日乙亥,男推诚、保德、崇仁、翊戴功臣,观文殿学士,特进,行兵部尚书,知青州军州事,兼管内劝农使,充京东路安抚使,上柱国,乐安郡开国公,食邑四千三百户,食实封一千二百户,修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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