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七十者的诗词

归去来兮。行乐休迟。命由天、富贵何时。百年光景,十者稀。奈一番愁,一番病,一番衰。名利奔驰。宠辱惊疑。旧家时、都有些儿。而今老矣,识破关机。算不如闲,不如醉,不如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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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去来兮。行乐休迟。命由天、富贵何时。百年光景,十者稀。奈一番愁,一番病,一番衰。名利奔驰。宠辱惊疑。旧家时、都有些儿。而今老矣,识破关机。算不如闲,不如醉,不如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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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梁惠王曰:“寡人之于国也,尽心焉耳矣。河内凶,则移其民于河东,移其粟于河内;河东凶亦然。察邻国之政,无如寡人之用心者。邻国之民不加少,寡人之民不加多,何也?  孟子对曰:“王好战,请以战喻。填然鼓之,兵刃既接,弃甲曳兵而走。或百步而后止,或五十步而后止。以五十步笑百步,则何如?”曰:“不可,直不百步耳,是亦走也。”曰:“王如知此,则无望民之多于邻国也。不违农时,谷不可胜食也;数罟不入洿池,鱼鳖不可胜食也;斧斤以时入山林,材木不可胜用也。谷与鱼鳖不可胜食,材木不可胜用,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。养生丧死无憾,王道之始也。五亩之宅,树之以桑,五十者可以衣帛矣。鸡豚狗彘之畜,无失其时,十者可以食肉矣。百亩之田,勿夺其时,数口之家,可以无饥矣;谨庠序之教,申之以孝悌之义,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。十者衣帛食肉,黎民不饥不寒,然而不王者,未之有也。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,涂有饿莩而不知发,人死,则曰:‘非我也,岁也。’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,曰‘非我也,兵也?’王无罪岁,斯天下之民至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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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情推物理,人生贵适意,想人间造物搬兴废。吉藏凶,凶藏吉。富贵那能长富贵?日盈昃,月满亏蚀。地下东南,天高西北,天地尚无完体。展放愁眉,休争闲气。今日容颜,老于昨日。古往今来,尽须如此,管他贤的愚的,贫的和富的。到头这一身,难逃那一日。受用了一朝,一朝便宜。百岁光阴,十者稀。急急流年,滔滔逝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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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言百岁,十者稀。那更不测。闲想妻男,自己总是行尸。眼前荣华境界,是昏迷、性命根基。如省悟,把家缘撇下,物外修持。灵利翻成懵懂,便蓬头垢面,密护玄机。真息绵绵,祥瑞遍满华夷。欲赴蓬莱径路,仗三千、功满云归。神光灿,与大仙相聚,有甚*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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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言百岁,十者稀。那更不测。闲想妻男,自己总是行尸。眼前荣华境界,是昏迷、性命根基。如省悟,把家缘撇下,物外修持。灵利翻成懵懂,便蓬头垢面,密护玄机。真息绵绵,祥瑞遍满华夷。欲赴蓬莱径路,仗三千、功满云归。神光灿,与大仙相聚,有甚*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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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陶太古民风淳,诈伪不萌情意真。何尝吐纳事屈伸,往往皆为百岁人。中古便似秋冬辰,和气无复如阳春。机巧百出妄喜嗔,十者稀以为珍。我翁逍遥常幅巾,朴素几与太古邻。饮食淡泊厌膻荤,衣裘不择敝与新。日日娱嬉寂寞滨,甘与圣世为遗民。天锡遐龄登九旬,回视同庚皆土尘。炯然双眸且精神,坚强直可齐松椿。儿孙虽不侧朝绅,家庭礼法粗克遵。白酒年年造酒巡,膝下戏彩娱慈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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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恬制笔从先秦,往昔至今千万春。六经群书自兹写,翰墨一出俱通神。昌黎称为管城子,中书君题传文里。祖龙虽暴不相弃,荣贵谁能得如此。江淹梦入良宵中,光华五色腾晴空。惊人才调一时进,宇宙共传天与功。谪仙又见生花朵,雨露沾滋开婀娜。玉堂金马遂登庸,百世声名无不可。张君绝艺人共尊,衒奇□肆居吴门。丹青图画慕先哲,经营意象犹生存。清风比况无殊异,帧上诗章我题句。佳倩贤郎愿宝藏,十砻重封期勿替。人生在世百岁期,到十者犹稀奇。美君寿算喜登此,□□□□□□□。□□世家即华族,门第阴森种乔木。珠玑错□吐谈论,仁义从容饱胸腹。重光岁阳□□春,三花九节迎生辰。东吴吟咏动词客,□□□□□□□。难兄难弟兼宾友,赓酬满泛长生酒。龙笙凤管竞娱心,熊掌猩唇俱可口。慢亭良会誇神仙,即今与昔相比肩。瑶池青鸟信再传,蟠桃一熟三千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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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情推物理,人生贵适意。想人间造物搬兴废,吉藏凶,凶藏吉。【夜行船】富贵那能长富贵,日盈昃月满亏蚀。地下东南,天高西北,天地尚无完体。【庆宣和】算到天明走到黑,赤紧的是衣食。凫短鹤长不能齐,且休题,谁是非。【锦上花】展放愁眉,休争闲气。今日容颜,老如昨日。古往今来,恁须尽知,贤的愚的,贫的和富的。【幺】到头这一身,难逃那一日。受用了一朝,一朝便宜。百岁光阴,十者稀。急急流年,滔滔逝水。【清江引】落花满院春又归,晚景成何济!车尘马足中,蚁穴蜂衙内,寻取个稳便处闲坐地。【碧玉箫】乌兔相催,日月走东西。人生别离,白发故人稀。不停闲岁月疾,光阴似驹过隙。君莫痴,休争名利。幸有几杯,且不如花前醉。【歇拍煞】恁则待闲熬煎、闲烦恼、闲萦系、闲追欢、闲落魄、闲游戏。金鸡触祸机,得时间早弃迷途。繁华重念箫韶歇,急流勇退寻归计。采蕨薇,洗是非;夷齐等,巢由辈。这两个谁人似得?松菊晋陶潜,江湖越范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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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六一居士初谪滁山,自号醉翁。既老而衰且病,将退休于颍水之上,则又更号六一居士。  客有问曰:“六一,何谓也?”居士曰:“吾家藏书一万卷,集录三代以来金石遗文一千卷,有琴一张,有棋一局,而常置酒一壶。”客曰:“是为五一尔,奈何?”居士曰:“以吾一翁,老于此五物之间,是岂不为六一乎?”客笑曰:“子欲逃名者乎?而屡易其号。此庄生所诮畏影而走乎日中者也;余将见子疾走大喘渴死,而名不得逃也。”居士曰:“吾因知名之不可逃,然亦知夫不必逃也;吾为此名,聊以志吾之乐尔。”客曰:“其乐如何?”居士曰:“吾之乐可胜道哉!方其得意于五物也,泰山在前而不见,疾雷破柱而不惊;虽响九奏于洞庭之野,阅大战于涿鹿之原,未足喻其乐且适也。然常患不得极吾乐于其间者,世事之为吾累者众也。其大者有二焉,轩裳珪组劳吾形于外,忧患思虑劳吾心于内,使吾形不病而已悴,心未老而先衰,尚何暇于五物哉?虽然,吾自乞其身于朝者三年矣,一日天子恻然哀之,赐其骸骨,使得与此五物偕返于田庐,庶几偿其夙愿焉。此吾之所以志也。”客复笑曰:“子知轩裳珪组之累其形,而不知五物之累其心乎?”居士曰:“不然。累于彼者已劳矣,又多忧;累于此者既佚矣,幸无患。吾其何择哉?”于是与客俱起,握手大笑曰:“置之,区区不足较也。”  已而叹曰:“夫士少而仕,老而休,盖有不待十者矣。吾素慕之,宜去一也。吾尝用于时矣,而讫无称焉,宜去二也。壮犹如此,今既老且病矣,乃以难强之筋骸,贪过分之荣禄,是将违其素志而自食其言,宜去三也。吾负三宜去,虽无五物,其去宜矣,复何道哉!”  熙宁三年九月七日,六一居士自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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