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人物者的诗词

黯黯漫空云四垂,飘风何事一时吹。天公岂是无情人物焦乾总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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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门偶藉移韩馥,健何曾抗董公。须信阿瞒人物论,但言玄德是英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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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源分二种,半在此源栽。向为逃秦去,今还归赵来。山川犹古昔,人物不尘埃。刘阮何为,无言空自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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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山未信盱水屈,清淑之气相盘郁。天地有时不关防,古今何代无人物。道德大成文小成,君小成精。逢人问我江西派,从此南丰不是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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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多以墨画山水竹石人物,未有以画花也。汴人尹白能之,为赋一首。造物本无物,忽然非所难。花心起墨晕,春色散毫端。缥缈形才具,扶疏态自完。莲风尽倾倒,杏雨半披残。独有狂居士,求为黑牡丹。兼书平子赋,归向雪堂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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属闻旌节西南归,跨剑越栈窥峨眉。便将峨眉软庐阜,孔明十倍于曹丕。怀哉西南一万里,日庸人扰之耳。豁然天地复清明,断自葛韦遗俗起。我寻竹岩踏雪来,好怀尽为江山开。人物于人尤不恶,更于众角寻麟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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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经,常道也。其在于天,谓之命;其赋于人,谓之性。其主于身,谓之心。心也,性也,命也,一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也,是常道也。其应乎感也,则为恻隐,为羞恶,为辞让,为是非;其见于事也,则为父子之亲,为君臣之义,为夫妇之别,为长幼之序,为朋友之信。是恻隐也,羞恶也,辞让也,是非也;是亲也,义也,序也,别也,信也,一也。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也,是常道也。 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,则谓之《易》;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,则谓之《书》;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,则谓之《诗》;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,则谓之《礼》;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,则谓之《乐》;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,则谓之《春秋》。是阴阳消息之行也,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,一也,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也。夫是之谓六经。六经非他,吾心之常道也。  是故《易》也,志吾心之阴阳消息也;《书》也,志吾心之纪纲政事也;《诗》也,志吾心之歌咏性情也;《礼》也,志吾心之条理节文也;《乐》也,志吾心之欣喜和平也;《春秋》也,志吾心之诚伪邪正也。君子之于六经也,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,所以尊《易》也;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,所以尊《书》也;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,所以尊《诗》也;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,所以尊《礼》也;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,所以尊「乐」也;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,所以尊《春秋》也。  盖昔圣人之扶人极,忧后世,而述六经也,由之富家支父祖,虑其产业库藏之积,其子孙,或至于遗忘散失,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,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,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,以免于困穷之患。故六经,吾心之记籍也,而六经之实,则具于吾心。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,种种色色,具存于其家,其记籍,特名状数目而已。而世之学,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,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,牵制于文义之末,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。是犹富家之子孙,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,日遗忘散失,至为窭人丐夫,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:「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!」何以异于是?  呜呼!六经之学,其不明于世,非一朝一夕之故矣。尚功利,崇邪说,是谓乱经;习训诂,传记诵,没溺于浅闻小见,以涂天下之耳目,是谓侮经;侈淫辞,竞诡辩,饰奸心盗行,逐世垄断,而犹自以为通经,是谓贼经。若是,是并其所谓记籍,而割裂弃毁之矣,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? 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,在卧龙西冈,荒废久矣。郡守渭南南君大吉,既敷政于民,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,将进之以圣贤之道,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,又为尊经阁于其后,曰:「经正则庶民兴;庶民兴,斯无邪慝矣。」阁成,请予一言,以谂多士,予既不获辞,则为记之若是。呜呼!世之学,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,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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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流日夜。问六朝人物,尔何为。三百年、龙战元黄,但歌舞荒淫,风流儒雅。醉梦兴忘,又节次、欺人孤寡。放千寻铁锁,一片降帆,妆点图画。几处杀人盈野,算偏安才过,几王几霸。说天堑、虎踞龙蟠,被风月莺花,几番误也。眼底苍茫,剩燕燕,于飞上下。诉当年、故国山围,空城潮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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吏能精密,里行婣恤,则不如兄元明,而无元明忧疑万事之敝。斟酌世故,铨品人物,则不如其弟知命,而无知命强项好胜之累。盖元明以寡过,而知命以傲世。如鲁直,欲寡过而未能,以傲世则不敢。自江南乘一虚舟,又安知乘流之与遇坎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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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经,常道也,其在于天谓之命,其赋于人谓之性,其主于身谓之心。心也,性也,命也,一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也,是常道也。其应乎感也,则为恻隐,为羞恶,为辞让,为是非;其见于事也,则为父子之亲,为君臣之义,为夫妇之别,为长幼之序,为朋友之信。是恻隐也,羞恶也,辞让也,是非也,是亲也,义也,序也,别也,信也,一也;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也,是常道也。是常道也,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,则谓之《易》;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,则谓之《书》;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,则谓之《诗》;以言其条理节文之著焉,则谓之《礼》;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,则谓之《乐》;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辩焉,则谓之《春秋》。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辩也,一也;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也,夫是之谓六经。六经非他,吾心之常道也。故《易》也,志吾心之阴阳消息也;《书》也,志吾心之纪纲政事也;《诗》也,志吾心之歌咏性情也;《礼》也,志吾心之条理节文也;《乐》也,志吾心之欣喜和平也;《春秋》也,志吾心之诚伪邪正也。君子之于六经也,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,所以尊《易》也;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,所以尊《书》也;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,所以尊《诗》也;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著焉。所以尊《礼》也;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,所以尊《乐》也;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辩焉,所以尊《春秋》也。  盖昔圣人之扶人极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,犹之富家之父祖,虑其产业库藏之积,其子孙或至于遗忘散失,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,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,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,以免于困穷之患。故六经,吾心之记籍也;而六经之实,则具于吾心,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,种种色色,具存于其家;其记籍,特名状数目而已。而世之学,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,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,牵制于文义之末,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;是犹富家之子孙,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,日遗忘散失,至于窭人丐夫,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。曰:“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!”何以异于是?  呜呼!六经之学,其不明于世,非一朝一夕之故矣。尚功利,崇邪说,是谓乱经;习训诂,传记诵,没溺于浅闻小见,以涂天下之耳目,是谓侮经;侈淫辞,竞诡辩,饰奸心盗行,逐世垄断,而犹自以为通经,是谓贼经。若是,是并其所谓记籍而割裂弃毁之矣,宁复知所以为尊经也乎? 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,在卧龙西岗,荒废久矣。郡守渭南南君大吉,既敷政于民,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,将进之以圣贤之道,于是使山阴令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;又为尊经之阁于其后,曰:经正则庶民兴,庶民兴斯无邪慝矣。阁成,请予一言,以谂多士。予既不获辞,则为记之若是。呜呼!世之学,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,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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