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余始的诗词

事因地僻方知少,官得公余始信闲。且喜诗同文史乐,不须身与利名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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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斋前后半松筠,万虑澄余始见真。不谓天光明净处,又能时忆旧交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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窈窕见深谷,山门郁穹窿。高台何崔嵬,翠壁增长松。攀萝一登眺,新享报成功。嗟余始行役,夙心寄雕龙。徘徊咏高调,千载闻清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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忆昔走马长安道,与君看花并年少。别来岁月那可留,老至风波已难料。君衔新诏谒明光,余始驱车入瘴乡。曾记碧鸡挥手处,愿为黄鹄共高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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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道本无为,达人识其原。静居玩群化,通复皆自然。物理谐妙契,缅邈适大观。怀中老聃书,置之已忘言。冲澹颐性灵,寂寞卧云山。松柏荫庭外,众卉罗松边。聊以验气序,随时乐吾天。余始识其人,翩翩复高骞。何当往从之,俱游象帝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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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始束发兮与子偕游。载策罢驽兮追迹华辀。搜抉今古兮仰止前修。身世华蟫兮朝绎暮紬。焕烂秾郁兮内绷而外彪。胡彼苍弗仁兮造化与雠。既坎壈于云途兮竟天阏于春秋。奄骑箕尾兮上薄泬漻。我怀痛激兮我泪横流。英魂渺渺兮九原幽。嗟我良友兮羌赍志而长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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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余始不欲与佛者游,尝读东坡所作《勤上人诗序》,见其称勤之贤曰:“使勤得列于士大夫之间,必不负欧阳公。”余于是悲士大夫之风坏已久,而喜佛者之有可与游者。  去年春,余客居城西,读书之暇,因往云岩诸峰间,求所谓可与游者,而得虚白上人焉。  虚白形癯而神清,居众中不妄言笑。余始识于剑池之上,固心已贤之矣。入其室,无一物,弊箦折铛,尘埃萧然。寒不暖,衣一衲,饥不饱,粥一盂,而逍遥徜徉,若有余乐者。间出所为诗,则又纡徐怡愉,无急迫穷苦之态,正与其人类。  方春二三月时,云岩之游者盛,巨官要人,车马相属。主者撞钟集众,送迎唯谨,虚白方闭户寂坐如不闻;及余至,则曳败履起从,指幽导胜于长林绝壁之下,日入而后已。余益贤虚白,为之太息而有感焉。近世之士大夫,趋于途者骈然,议于庐者欢然,莫不恶约而愿盈,迭夸而交诋,使虚白袭冠带以齿其列,有肯为之者乎?或以虚白佛者也,佛之道贵静而无私,其能是亦宜耳!余曰:今之佛者无呶呶焉肆荒唐之言者乎?无逐逐焉从造请之役者乎?无高屋广厦以居美女丰食以养者乎?然则虚白之贤不惟过吾徒,又能过其徒矣。余是以乐与之游而不知厌也。  今年秋,虚白将东游,来请一言以为赠。余以虚白非有求于世者,岂欲余张之哉?故书所感者如此,一以风乎人,一以省于己,使无或有愧于虚白者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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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传王迥子高,与仙人周瑶英游芙蓉城。元丰元年三月,余始识子高,问之信然,乃作此诗。极其情而归之正,亦变风止乎礼义之意也。芙蓉城中花冥冥,谁其主者石与丁。珠帘玉楼翡翠屏,云舒霞卷千娉婷。中有一人长眉青,炯如微云淡疏星。往来三世空钅柬形,竟坐误读《黄庭经》。天门夜开飞爽灵,无复白日乘云軿。俗缘千劫磨不尽,翠被冷落凄余馨。因过缑山朝帝廷,夜闻笙箫弭节听。飘然而来谁使令,皎如明月入窗棂。忽然而去不可执,寒衾虚幌风泠泠。仙宫洞房本不扃,梦中同蹑凤凰翎。径渡万里如奔霆,玉楼浮空耸亭亭。天书云篆谁所铭,绕楼飞步高竛竮。仙风锵然韵流铃,蘧蘧形开如酒醒,芳卿寄谢空丁宁。一朝覆水不返瓶,罗巾别泪空荧荧。春风花开秋叶零,世间罗绮纷膻腥。此生流浪随沧溟,偶然相值两浮萍。愿君收视观三庭,勿与嘉谷生蝗螟。従渠一念三千龄,下作人间尹与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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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侯文章苦捷敏,高浪驾天输不尽。曾从关外来上都,随身卷轴车连轸。朝为百赋犹郁怒,暮作千诗转遒紧。摇毫掷简自不供,顷刻青红浮海蜃。才豪气猛易语言,往往蛟螭杂蝼蚓。知音自古称难遇,世俗乍见那妨哂。勿嫌法官未登朝,犹胜赤尉长趋尹。时命虽乖心转壮,技能虚富家逾窘。念昔尘埃两相逢,争名龃龉持矛楯.子时专场夸觜距,余始张军严韅靷。尔来但欲保封疆,莫学庞涓怯孙膑。窜逐新归厌闻闹,齿发早衰嗟可闵。频蒙怨句刺弃遗,岂有闲官敢推引。深藏箧笥时一发,戢戢已多如束笋。可怜无益费精神,有似黄金掷虚牝。当今圣人求侍从,拔擢杞梓收楛箘。东马严徐已奋飞,枚皋即召穷且忍。复闻王师西讨蜀,霜风冽冽摧朝菌。走章驰檄在得贤,燕雀纷拏要鹰隼。窃料二途必处一,岂比恒人长蠢蠢。劝君韬养待征招,不用雕琢愁肝肾。墙根菊花好沽酒,钱帛纵空衣可准。晖晖檐日暖且鲜,摵摵井梧疏更殒。高士例须怜曲蘖,丈夫终莫生畦畛。能来取醉任喧呼,死后贤愚俱泯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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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泰山之阳,汶水西流;其阴,济水东流。阳谷皆入汶,阴谷皆入济。当其南北分者,古长城也。最高日观峰,在长城南十五里。  余以乾隆三十九年十二月,自京师乘风雪,历齐河、长清,穿泰山西北谷,越长城之限,至于泰安。是月丁未,与知府朱孝纯子颍由南麓登。四十五里,道皆砌石为磴,其级七千有余。  泰山正南面有三谷。中谷绕泰安城下,郦道元所谓环水也。余始循以入,道少半,越中岭,复循西谷,遂至其巅。古时登山,循东谷入,道有天门。东谷者,古谓之天门溪水,余所不至也。今所经中岭及山巅崖限当道者,世皆谓之天门云。道中迷雾冰滑,磴几不可登。及既上,苍山负雪,明烛天南;望晚日照城郭,汶水、徂徕如画,而半山居雾若带然。  戊申晦,五鼓,与子颖坐日观亭,待日出。大风扬积雪击面。亭东自足下皆云漫。稍见云中白若摴蒱数十立者,山也。极天云一线异色,须臾成五彩。日上,正赤如丹,下有红光,动摇承之。或曰,此东海也。回视日观以西峰,或得日,或否,绛皓驳色,而皆若偻。  亭西有岱祠,又有碧霞元君祠;皇帝行宫在碧霞元君祠东。是日,观道中石刻,自唐显庆以来,其远古刻尽漫失。僻不当道者,皆不及往。  山多石,少土;石苍黑色,多平方,少圜。少杂树,多松,生石罅,皆平顶。冰雪,无瀑水,无鸟兽音迹。至日观数里内无树,而雪与人膝齐。  桐城姚鼐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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