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兵者的诗词

轩皇传上略,蜀相运神机。水落龙蛇出,沙平鹅鹳飞。波涛无动势,鳞介避馀威。会有知兵者,临流指是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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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属嫖姚性命轻,君看一蚁尚贪生。无因唤取谈兵者,来向桥边听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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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属嫖姚性命轻,君看一蚁尚贪生。无因唤取谈兵者,来向桥边听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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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犊怒求乳,朴诚心无猜。犊也尔何知,既壮恃其孩。古之子弄父兵者,喋血市上宁非哀。亦有小心人,天命终难夺。授命何其恭,履霜何其洁。孝子忠臣一传成,千秋君父名先裂。不然冥冥鸿,无家在中路。恝哉心无瑕,千古孤飞去。呜呜复呜呜,古人谁智谁当愚。雰复雰,智亦未足重,愚亦未可轻。鄙夫较量愚智间,何如一意求精诚。仁者不訹愚痴之万死,勇者不贪智慧之一生。寄言后世艰难子,白日青天奋壁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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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策不肯干诸侯,有腰不愿逢督邮。此公只合老牖下,早年当去今当留。头上缨雄冠,腰间悬蒯缑。借问谁家儿,恐是汉时飞将唐药师。同室有斗民殿屎,李生李生行莫迟。击楫过三湘,振衣登九疑。道遇梁腾虎,谓我遥相思。寄言兵者是凶器,圣人不得已而后用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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浦城孝子身姓祖,自怜性命如粪土。生才五岁遭乱离,有母更被官军虏。零丁二十八春秋,母纵得生何处求?天地茫茫明月恨,江山漠漠白云愁。忽得母书惊母在,看书未尽泪先流。书云流落河南县,河南蹋遍无由见。唐州境上忽相逢,白发萧萧霜满面。谁知喜极情转悲,傍人更问初别时。千生万死到今日,始为母子东南归。东南迢迢闽山路,入门犹记阶前树。居人传说尽相看,鸡黍提携竟朝暮。祖生母子真可怜,少壮离别老大还。同时乡井被兵者,几人骨肉能生全。愿生母子长寿考,四海升平永相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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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中宝刀五尺许,市中贾人向予语。红毛鬼子来大洋,此刀得自日本王。王使红毛预斋戒,三日授刀向刀拜。龙形虎视生气骄,抽出天上星摇摇。黄蛇之珠嵌刀首,百宝刀环未曾有。有时黑夜白照人,杀人血渍紫绣新。阴晴不定刀气色,风雷闪怪吼墙壁。相传国王初铸时,金生火克合日期。铸成魑魅魍魉伏,通国髑髅作人哭。人头落地飞纸轻,水光在水铺欲平。国王恃刀好战伐,把刀一指震一国。红毛得刀来广州,大船经过海若愁。携出市中人不识,价取千金售不得。我闻此语空叹呼,兵者凶器胡为乎!中国之宝不在刀,请以此刀归红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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遥风入林篠,淅沥生夜愁。明月过窗牖,照此虚室幽。念从出怀绷,志在承箕裘。唯知业书卷,何尝识戈矛。去年妖寇兴,尽破东南州。烟来走官吏,火过成墟丘。豺虎恣捕噬,鼯鼪啸朋俦。砧俎血忠义,罝纲罗善柔。皇皇势窘急,有罅即愿投。挈妻负幼子,敢谓生可偷。潜遁得幽僻,如鱼安脱钩。妥尾定惊胆,馀魂渐能收。今者王师来,元凶已拘囚。巢窟有馀类,尚此稽讨搜。参商隔弟妹,阻塞无书邮。家在北山口,烟林里沧洲。更此乱离后,当无一椽留。可但一堂庐,最苦悲松楸。使我思归梦,枕边清泪流。嗟嗟庙堂客,为国须早谋。积薪从下燃,谁云无后忧。愿令弄兵者,依旧操锄耰。勿俾太平世,虮虱生鞮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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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为将之道,当先治心。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,然后可以制利害,可以待敌。  凡兵上义;不义,虽利勿动。非一动之为利害,而他日将有所不可措手足也。夫惟义可以怒士,士以义怒,可与百战。  凡战之道,未战养其财,将战养其力,既战养其气,既胜养其心。谨烽燧,严斥堠,使耕者无所顾忌,所以养其财;丰犒而优游之,所以养其力;小胜益急,小挫益厉,所以养其气;用人不尽其所欲为,所以养其心。故士常蓄其怒、怀其欲而不尽。怒不尽则有馀勇,欲不尽则有馀贪。故虽并天下,而士不厌兵,此黄帝之所以七十战而兵不殆也。不养其心,一战而胜,不可用矣。  凡将欲智而严,凡士欲愚。智则不可测,严则不可犯,故士皆委己而听命,夫安得不愚?夫惟士愚,而后可与之皆死。  凡兵之动,知敌之主,知敌之将,而后可以动于险。邓艾缒兵于蜀中,非刘禅之庸,则百万之师可以坐缚,彼固有所侮而动也。故古之贤将,能以兵尝敌,而又以敌自尝,故去就可以决。  凡主将之道,知理而后可以举兵,知势而后可以加兵,知节而后可以用兵。知理则不屈,知势则不沮,知节则不穷。见小利不动,见小患不避,小利小患,不足以辱吾技也,夫然后有以支大利大患。夫惟养技而自爱者,无敌于天下。故一忍可以支百勇,一静可以制百动。  兵有长短,敌我一也。敢问:“吾之所长,吾出而用之,彼将不与吾校;吾之所短,吾蔽而置之,彼将强与吾角,奈何?”曰:“吾之所短,吾抗而暴之,使之疑而却;吾之所长,吾阴而养之,使之狎而堕其中。此用长短之术也。”  善用兵者,使之无所顾,有所恃。无所顾,则知死之不足惜;有所恃,则知不至于必败。尺箠当猛虎,奋呼而操击;徒手遇蜥蜴,变色而却步,人之情也。知此者,可以将矣。袒裼而案剑,则乌获不敢逼;冠胄衣甲,据兵而寝,则童子弯弓杀之矣。故善用兵者以形固。夫能以形固,则力有馀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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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事有必至,理有固然。惟天下之静者,乃能见微而知著。月晕而风,础润而雨,人人知之。人事之推移,理势之相因,其疏阔而难知,变化而不可测者,孰与天地阴阳之事。而贤者有不知,其故何也?好恶乱其中,而利害夺其外也!  昔者,山巨源见王衍曰:“误天下苍生者,必此人也!”郭汾阳见卢杞曰:“此人得志。吾子孙无遗类矣!”自今而言之,其理固有可见者。以吾观之,王衍之为人,容貌言语,固有以欺世而盗名者。然不忮不求,与物浮沉。使晋无惠帝,仅得中主,虽衍百千,何从而乱天下乎?卢杞之奸,固足以败国。然而不学无文,容貌不足以动人,言语不足以眩世,非德宗之鄙暗,亦何从而用之?由是言之,二公之料二子,亦容有未必然也!  今有人,口诵孔、老之言,身履夷、齐之行,收召好名之士、不得志之人,相与造作言语,私立名字,以为颜渊、孟轲复出,而阴贼险狠,与人异趣。是王衍、卢杞合而为一人也。其祸岂可胜言哉?夫面垢不忘洗,衣垢不忘浣。此人之至情也。今也不然,衣臣虏之衣。食犬彘之食,囚首丧面,而谈诗书,此岂其情也哉?凡事之不近人情者,鲜不为大奸慝,竖刁、易牙、开方是也。以盖世之名,而济其未形之患。虽有愿治之主,好贤之相,犹将举而用之。则其为天下患,必然而无疑者,非特二子之比也。  孙子曰:“善用兵者,无赫赫之功。”使斯人而不用也,则吾言为过,而斯人有不遇之叹。孰知祸之至于此哉?不然。天下将被其祸,而吾获知言之名,悲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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