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发病的诗词

岁序忽将晏,节旄嗟未还。低云惨众木,寒雨失群山。丧乱关诗思,讴谣发病颜。梦魂识旧隐,时到碧溪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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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北关南霜露寒,瀼东瀼西山谷盘。簟纹细细吹残水,鼋背时时出小滩。衰发病来无复绿,寸心老去尚如丹。逆胡未灭时多事,却为无才得少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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携文过我治平间,雾豹当时始一斑。闻道吹嘘借余论,故教流落得生还。清篇带月来霜夜,妙语先春发病颜。诗酒暮年犹足用,竹木高会许时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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鸡皮鹤发病龙钟,误入林宗裁鉴中。平生气概今如此,自对青铜惜此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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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和昔牧罗浮郡,不载南州一物还。酝藉汝何惭小阮,空疏吾谬作梁山。步趋诸老先生后,遨兀斋郎太祝间。华发病翁无喜事,直须春榜一开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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巷南巷北长相见,友谊金张旧最深。黄奥忆穿桐岭宿,乌岩行对竹溪阴。人烟接壤通江路,兵火无家共越吟。拟向清秋一疏散,不堪华发病伤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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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闹兴多嫌昼短,衰闲睡少觉明迟。当君秉烛衔杯夜,是我停飧服药时。枕上愁吟堪发病,府中欢笑胜寻医。明朝强出须谋乐,不拟车公更拟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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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之旦兹何辰,有女强死无由伸。嗟予为父亦不武,使汝孤冢埋冤魂。死生寿夭固无定,我岂以此辄怨人。当时此事最惊众,行道闻者皆醉辛。余家世世本好学,生女不独治组{左纟右川}。读书未省事华饰,下笔亹亹能属文,家贫不敢嫁豪贵,恐彼非彼难为亲。汝母之兄汝叔舅。求以厥子来结姻。乡人婚嫁重母族,虽我不肯将安云。生年十六亦已嫁,日负忧责五欢欣。归宁见我悲且泣,告我家事不可陈。舅姑叔妹不知道,弃礼自快纷如云。人多我寡势不胜,祗欲强学非天真。昨朝告以此太甚,捩耳不听生怒嗔。余言如此非乃事,为妇何不善一身。嗟哉尔夫任此责,可奈狂狠如痴麏。忠臣汝不见洩治,谏死世不非陈君。谁知余言果不妄,明年会汝初生孙。一朝有疾莫肯视,此意岂尚求尔存。忧惶百计独汝母,复有汝父惊且奔。此时汝舅拥爱妾,呼卢握槊如隔邻。狂言发病若有怪,里有老妇能降神。呼来问讯岂得已,汝舅责我学不纯。急难造次不可动,坚坐有类天王尊。导其女妻使为孽,就病索汝襦与裙。衣之出看又汝告,谬为与汝增殷勤。多多扰乱莫胜记,咎汝不肯同其尘。经旬乳药渐有喜,移病余告未绝根。喉中喘息气才属,日使勉强飡肥珍。舅姑不许再生活,巧计窃发何不仁。婴儿盈尺未能语,忽然夺去词纷纷。传言姑怒不归觐,急抱疾走何暇询。病中忧恐莫能测,起坐无语涕满巾。须臾病作状如故,三日不救谁缘因。此惟汝甥汝儿妇,何用负汝漫无恩。嗟余生女苟不义,虽汝手刃吾何言。俨然正直好礼让,才敏明辩超无伦。正应以此获尤谴,汝可以手心自扪。此虽法律所无奈,尚可仰首披苍旻。天高鬼神不可信,后世有耳犹或闻。只今闻者已不服,恨我无勇不复冤。惟余故人不责汝,问我此事久叹呻。惨然谓我子无恨,此罪在子何尤人。虎跑牛触不足怪,当自为计免见吞。深居高堂闭重键,牛虎岂解逾墙坦。登山入泽不自爱,安可侥倖遭骐驎。明珠美玉本无价,弃置沟上多缁磷。置这失地自当尔,既尔何咎荆与榛。嗟哉此事余有罪。当使天下重结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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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孤始举孝廉,年少,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,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,欲为一郡守,好作政教,以建立名誉,使世士明知之;故在济南,始除残去秽,平心选举,违迕诸常侍。以为强豪所忿,恐致家祸,故以病还。  去官之后,年纪尚少,顾视同岁中,年有五十,未名为老。内自图之,从此却去二十年,待天下清,乃与同岁中始举者等耳。故以四时归乡里,于谯东五十里筑精舍,欲秋夏读书,冬春射猎,求底下之地,欲以泥水自蔽,绝宾客往来之望。然不能得如意。  后徵为都尉,迁典军校尉,意遂更欲为国家讨贼立功,欲望封侯作征西将军,然后题墓道言“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”,此其志也。而遭值董卓之难,兴举义兵。是时合兵能多得耳,然常自损,不欲多之;所以然者,多兵意盛,与强敌争,倘更为祸始。故汴水之战数千,后还到扬州更募,亦复不过三千人,此其本志有限也。  后领兖州,破降黄巾三十万众。又袁术僭号于九江,下皆称臣,名门曰建号门,衣被皆为天子之制,两妇预争为皇后。志计已定,人有劝术使遂即帝位,露布天下,答言“曹公尚在,未可也”。后孤讨禽其四将,获其人众,遂使术穷亡解沮,发病而死。及至袁绍据河北,兵势强盛,孤自度势,实不敌之;但计投死为国,以义灭身,足垂于后。幸而破绍,枭其二子。又刘表自以为宗室),包藏奸心,乍前乍却,以观世事,据有当州,孤复定之,遂平天下。身为宰相,人臣之贵已极,意望已过矣。  今孤言此,若为自大,欲人言尽,故无讳耳。设使国家无有孤,不知当几人称帝,几人称王!或者人见孤强盛,又性不信天命之事,恐私心相评,言有不逊之志,妄相忖度,每用耿耿。齐桓、晋文所以垂称至今日者,以其兵势广大,犹能奉事周室也。《论语》云:“三分天下有其二,以服事殷,周之德可谓至德矣。”夫能以大事小也。昔乐毅走赵,赵王欲与之图燕。乐毅伏而垂泣,对曰:“臣事昭王,犹事大王;臣若获戾,放在他国,没世然后已,不忍谋赵之徒隶,况燕后嗣乎!”胡亥之杀蒙恬也,恬曰:“自吾先人及至子孙,积信于秦三世矣;今臣将兵三十余万,其势足以背叛,然自知必死而守义者,不敢辱先人之教以忘先王也。”孤每读此二人书,未尝不怆然流涕也。孤祖、父以至孤身,皆当亲重之任,可谓见信者矣,以及子桓兄弟,过于三世矣。  孤非徒对诸君说此也,常以语妻妾,皆令深知此意。孤谓之言:“顾我万年之后,汝曹皆当出嫁,欲令传道我心,使他人皆知之。”孤此言皆肝鬲之要也。所以勤勤恳恳叙心腹者,见周公有《金縢》之书以自明,恐人不信之故。然欲孤便尔委捐所典兵众,以还执事,归就武平侯国,实不可也。何者?诚恐己离兵为人所祸也。既为子孙计,又己败则国家倾危,是以不得慕虚名而处实祸,此所不得为也。前朝恩封三子为侯,固辞不受,今更欲受之,非欲复以为荣,欲以为外援,为万安计。  孤闻介推之避晋封,申胥之逃楚赏,未尝不舍书而叹,有以自省也。奉国威灵,仗钺征伐,推弱以克强,处小而禽大。意之所图,动无违事,心之所虑,何向不济,遂荡平天下,不辱主命。可谓天助汉室,非人力也。然封兼四县,食户三万,何德堪之!江湖未静,不可让位;至于邑土,可得而辞。今上还阳夏、柘、苦三县户二万,但食武平万户,且以分损谤议,少减孤之责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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