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否否的诗词

屋上小山丛桂,门前绿水芙蕖。问事唯唯否否,逢人睢睢盱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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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宵忘在病,披衣睇月辉。铮铮匣中铁,寒光交青帏。鲸鲵百丈强,盍往奋一挥。否否且宁卧,意广百年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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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岁谬学道,白须何由生。故人指我笑,闻道未能行。我笑谢故人,唯唯亦否否。老聃古道师,白发生而有。佛告波斯匿,汝有不白存。亭中掌亭人,何尝随客奔。客去不用留,主在亭不毁。墁墙支折栋,在我不在尔。道成款玉晨,跪乞五色丸。肝心化黄金,齿发何足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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鸳鸯二字,是红闺佳话,然乎否否?多少英雄儿女态,酿出祸胎冤薮。前殿金莲,後庭玉树,风雨催残骤。卢家何幸,一歌一曲长久!即今湖柳如烟,湖云似梦,湖浪浓于酒。山下藤萝飘翠带,隔水残霞舞袖。桃叶身微,莫愁家小,翻借词人口。风流何罪?无荣无辱无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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滥泥沟深,壤接鸭池。弓箭结社,桂箐魁奇。孰纠集是,先任徐氏。新场杀贼,惟桂箐之士。壬戌仲秋,寇犯龚州。爰壁城下,爰肆虔刘,乡各自守。徐生曰否否,谓乡之于州,犹手足之有首。奈何勿救。乃召其伍,乃建旗鼓。奋臂一呼,人莫不武。贼骑云屯,孤军无援。先轸赴斗,乃丧其元。仲叔季弟,东海昆孙,二十二人,歼旃无复存。呜呼国殇,羞彼戎行。汪童死姬,华殖死姜。勿曰微贱,伊史乘之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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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破一甲折一矢,数十贼魁同日死。贼自杀贼谁所使,死不忘君一烈士。烈士少孤气峥嵘,弱冠胶庠已有声。往年长沙贼攻急,曾参筹笔撄危城。功成身退名不居,先人金陵有敝庐。冒雪冲风返故里,转身贼来如捣虚。城陷人思脱虎口,烈士摇头独否否。公等行矣了一身,我愚欲展回天手。诡作书吏冀贼容,密封细字达军中。元戎读罢手加额,谓此上策吾当从。长发毵毵小袖衣,出城入城贼不知。军门立谈定大计,约期内应迎王师。大事垂成谋竟泄,可怜壮士空相结。毒刑备受命如丝,且竭吾忠用吾舌。纵不能斫妖鸟头,盍剪羽翼无使留。纵不能制猛虎命,盍断爪牙无使横。瞋目大呼认不讳,同谋尚有老兄弟。指引某某皆其尤,贼怒切齿惊夺气。果然同类自相戕,烈士亦死神扬扬。传闻慷慨捐躯处,云惨风凄小教场。吁嗟乎!金陵节烈俱捐生,烈士铁中之铮铮。一息仅存尚报国,临危不乱尤难能。他日褒忠恤典大书烈士名,江宁府学廪生张继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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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如荷露,聚散无常期。矧当争战后,死生不可知。寇盗起粤管,蚩尤扬天旗。承平二百载,文武争恬嬉。以此长驱入,天下喧鼓鼙。江汉吼鼋鼍,金陵窟狐狸。谁敢撄其锋,卵翼我黔黎。天子诏令下,侍郎起南维。水师驶凫鹢,陆师飞熊罴。旧交入帷幕,经济酬所知。老筠与腐公,朝夕参军机。军旅我未学,末座聊追随。忆昔癸丑夏,妖氛逼江西。老筠偕我出,往助岷公威。贼闻胆已落,一战旋解围。筠车汉水回,我马吉水归。共知才不逮,誓各隐衡嶷。待郎何慇勤,葑菲不我遗。更得塔将军,拔之由偏裨。忠勇冠三军,士气随转移。甲寅六月初,旌旗下湘矶。洞庭倒巨浪,大江燃灵犀。岩岩半壁山,滔滔富池湄。长江沈铁锁,荆楚复藩篱。射蛟浔阳江,王师欲东之。胡为江水沸,长鬣鼓鲸鲵。封姨吐鬼火,坚城顿雄师。物论遂纷纷,尤吹腐公疵。成败以论人,西施亦可媸。蕲黄何迢迢,锁钥者阿谁。贼旌复西指,鄂渚填积尸。东道广与饶,浙闽路嵚巇。贼又捣其虚,多方令我疲。侍郎曰否否,祸者福之基。丈夫誓许国,艰险复何辞。旌节驻匡庐,楼船修彭蠡。塔公拟西征,我兵靖东陲。堂堂数路出,不自惜奔驰。调度虽有方,未免伤睽违。老筠知其故,翻然出书帏。欲纡侍郎忧,用慰腐公思。我方战信水,不得晤须眉。斯人既未死,世事尚可为。嗟哉贼势猖,六年已于兹。长江几千里,嗷嗷鸿雁飞。吴人或越奔,南人复北栖。父子不相见,妻孥长别离。何时清寰宇,大旱慰云霓。普天儿女子,共作会合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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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太史公曰:“先人有言:‘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。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,有能绍明世、正《易传》,继《春秋》、本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乐》之际?’”意在斯乎!意在斯乎!小子何敢让焉!  上大夫壶遂曰:“昔孔子何为而作《春秋》哉”?太史公曰:“余闻董生曰:‘周道衰废,孔子为鲁司寇,诸侯害子,大夫雍之。孔子知言之不用,道之不行也,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,以为天下仪表,贬天子,退诸侯,讨大夫,以达王事而已矣。’子曰:‘我欲载之空言,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。’夫《春秋》,上明三王之道,下辨人事之纪,别嫌疑,明是非,定犹豫,善善恶恶,贤贤贱不肖,存亡国,继绝世,补弊起废,王道之大者也。《易》著天地、阴阳、四时、五行,故长于变;《礼》经纪人伦,故长于行;《书》记先王之事,故长于政;《诗》记山川、溪谷、禽兽、草木、牝牡、雌雄,故长于风;《乐》乐所以立,故长于和;《春秋》辨是非,故长于治人。是故《礼》以节人,《乐》以发和,《书》以道事,《诗》以达意,《易》以道化,《春秋》以道义。拨乱世反之正,莫近于《春秋》。《春秋》文成数万,其指数千。万物之散聚皆在《春秋》。《春秋》之中,弑君三十六,亡国五十二,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。察其所以,皆失其本已。故《易》曰‘失之毫厘,差之千里。’故曰‘臣弑君,子弑父,非一旦一夕之故也,其渐久矣’。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《春秋》,前有谗而弗见,后有贼而不知。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《春秋》,守经事而不知其宜,遭变事而不知其权。为人君父而不通于《春秋》之义者,必蒙首恶之名。为人臣子而不通于《春秋》之义者,必陷篡弑之诛,死罪之名。其实皆以为善,为之不知其义,被之空言而不敢辞。夫不通礼义之旨,至于君不君,臣不臣,父不父,子不子。夫君不君则犯,臣不臣则诛,父不父则无道,子不子则不孝。此四行者,天下之大过也。以天下之大过予之,则受而弗敢辞。故《春秋》者,礼义之大宗也。夫礼禁未然之前,法施已然之后;法之所为用者易见,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。”  壶遂曰:“孔子之时,上无明君,下不得任用,故作《春秋》,垂空文以断礼义,当一王之法。今夫子上遇明天子,下得守职,万事既具,咸各序其宜,夫子所论,欲以何明?”  太史公曰:“唯唯,否否,不然。余闻之先人曰:‘伏羲至纯厚,作《易》八卦。尧舜之盛,《尚书》载之,礼乐作焉。汤武之隆,诗人歌之。《春秋》采善贬恶,推三代之德,褒周室,非独刺讥而已也。’汉兴以来,至明天子,获符瑞,封禅,改正朔,易服色,受命于穆清,泽流罔极,海外殊俗,重译款塞,请来献见者不可胜道。臣下百官力诵圣德,犹不能宣尽其意。且士贤能而不用,有国者之耻;主上明圣而德不布闻,有司之过也。且余尝掌其官,废明圣盛德不载,灭功臣世家贤大夫之业不述,堕先人所言,罪莫大焉。余所谓述故事,整齐其世传,非所谓作也,而君比之于《春秋》,谬矣。”  于是论次其文。七年而太史公遭李陵之祸,幽于缧绁。乃喟然而叹曰:“是余之罪也夫。是余之罪也夫!身毁不用矣!”退而深惟曰:“夫《诗》、《书》隐约者,欲遂其志之思也。昔西伯拘羑里,演《周易》;孔子厄陈、蔡,作《春秋》;屈原放逐,著《离骚》;左丘失明,厥有《国语》;孙子膑脚,而论兵法;不韦迁蜀,世传《吕览》;韩非囚秦,《说难》、《孤愤》;《诗》三百篇,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。此人皆意有所郁结,不得通其道也,故述往事,思来者。”于是卒述陶唐以来,至于麟止,自黄帝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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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史公曰:“先人有言:‘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。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,有能绍明世、正《易传》,继《春秋》、本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乐》之际?’”意在斯乎!意在斯乎!小子何敢让焉!上大夫壶遂曰:“昔孔子何为而作《春秋》哉”?太史公曰:“余闻董生曰:‘周道衰废,孔子为鲁司寇,诸侯害子,大夫雍之。孔子知言之不用,道之不行也,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,以为天下仪表,贬天子,退诸侯,讨大夫,以达王事而已矣。’子曰:‘我欲载之空言,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。’夫《春秋》,上明三王之道,下辨人事之纪,别嫌疑,明是非,定犹豫,善善恶恶,贤贤贱不肖,存亡国,继绝世,补弊起废,王道之大者也。《易》著天地、阴阳、四时、五行,故长于变;《礼》经纪人伦,故长于行;《书》记先王之事,。故长于政;《诗》记山川、溪谷、禽兽、草木、牝牡、雌雄,故长于风;《乐》乐所以立,故长于和;《春秋》辨是非,故长于治人。是故《礼》以节人,《乐》以发和,《书》以道事,《诗》以达意,《易》以道化,《春秋》以道义。拨乱世反之正,莫近于《春秋》。《春秋》文成数万,其指数千。万物之散聚皆在《春秋》。《春秋》之中,弑君三十六,亡国五十二,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。察其所以,皆失其本已。故《易》曰‘失之毫厘,差之千里。’故曰‘臣弑君,子弑父,非一旦一夕之故也,其渐久矣’。故有国者不可以不知《春秋》,前有谗而弗见,后有贼而不知。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《春秋》,守经事而不知其宜,遭变事而不知其权。为人君父而不通于《春秋》之义者,必蒙首恶之名。为人臣子而不通于《春秋》之义者,必陷篡弑之诛,死罪之名。其实皆以为善,为之不知其义,被之空言而不敢辞。夫不通礼义之旨,至于君不君,臣不臣,父不父,子不子。夫君不君则犯,臣不臣则诛,父不父则无道,子不子则不孝。此四行者,天下之大过也。以天下之大过予之,则受而弗敢辞。故《春秋》者,礼义之大宗也。夫礼禁未然之前,法施已然之后;法之所为用者易见,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。”壶遂曰:“孔子之时,上无明君,下不得任用,故作《春秋》,垂空文以断礼义,当一王之法。今夫子上遇明天子,下得守职,万事既具,咸各序其宜,夫子所论,欲以何明?”太史公曰:“唯唯,否否,不然。余闻之先人曰:‘伏羲至纯厚,作《易》八卦。尧舜之盛,《尚书》载之,礼乐作焉。汤武之隆,诗人歌之。《春秋》采善贬恶,推三代之德,褒周室,非独刺讥而已也。’汉兴以来,至明天子,获符瑞,封禅,改正朔,易服色,受命于穆清,泽流罔极,海外殊俗,重译款塞,请来献见者不可胜道。臣下百官力诵圣德,犹不能宣尽其意。且士贤能而不用,有国者之耻;主上明圣而德不布闻,有司之过也。且余尝掌其官,废明圣盛德不载,灭功臣世家贤大夫之业不述,堕先人所言,罪莫大焉。余所谓述故事,整齐其世传,非所谓作也,而君比之于《春秋》,谬矣。”于是论次其文。七年而太史公遭李陵之祸,幽于缧绁。乃喟然而叹曰:“是余之罪也夫。是余之罪也夫!身毁不用矣!”退而深惟曰:“夫《诗》、《书》隐约者,欲遂其志之思也。昔西伯拘羑里,演《周易》;孔子厄陈、蔡,作《春秋》;屈原放逐,著《离骚》;左丘失明,厥有《国语》;孙子膑脚,而论兵法;不韦迁蜀,世传《吕览》;韩非囚秦,《说难》、《孤愤》;《诗》三百篇,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。此人皆意有所郁结,不得通其道也,故述往事,思来者。”于是卒述陶唐以来,至于麟止,自黄帝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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