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吾仇的诗词

十客九不解,一解值吾仇。譬如巧蛾眉,同镜见之羞。结交恨不广,难在相绸谬。掩箧谢年少,所藏非所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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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萧萧兮云蔼蔼,泉淙淙兮石皑皑。禽惊人兮,远飞去以复还。客醉其间兮,殊不知为冠带。发被衣颓以自顾兮,谁为吾仇。山花为我一笑兮,山草为我以忘忧。嗟世人之愚兮,竟营营以何求。求百年之宠荣兮,取万世之奴囚。怵谗舌之甚兮,尚毁孔而谤周。咄何得而何失兮,孰为马而为牛。歌数作兮饮未休,石骇以走兮泉凝而不流。起挽石以道泉兮,尔何我尤。吾将去乎世兮,结尔以长年之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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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春重禋祀,斋居百工休。寥寥古槐厅,无风亦萧飕。落日众鸟归,感我林居幽。起步视天宇,明星一何稠。赋形穹壤间,岂不诚有由。鸣凤跂阿阁,凫鹥散沧洲。云鹏与斥鴳,各自从其俦。与子昔少壮,挟书隘乡州。坐谈轻白璧,高步希丹丘。虽怀黍稷愧,稊稗亦已秋。策名二十载,实也非吾仇。重来岁云暮,庶以追前游。卜居幸仁里,款洽皆名流。侧闻官评美,信尔学殖优。载观听琴作,骚选合并收。朗吟向清夜,何止消百忧。惟此清庙器,流传自虞周。南风既广大,岐山亦优柔。共惟千载意,历历心与眸。筝竽乱人耳,此物委道周。不逢君子徒,竟作空山舟。朋游本沙聚,岁月亦川流。钟子既长往,雍门今白头。惟有十样笺,可以修龙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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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呜呼!盛衰之理,虽曰天命,岂非人事哉!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,与其所以失之者,可以知之矣。  世言晋王之将终也,以三矢赐庄宗而告之曰:“梁,吾仇也;燕王,吾所立,契丹,与吾约为兄弟,而皆背晋以归梁。此三者,吾遗恨也。与尔三矢,尔其无忘乃父之志!”庄宗受而藏之于庙。其后用兵,则遣从事以一少牢告庙,请其矢,盛以锦囊,负而前驱,及凯旋而纳之。  方其系燕父子以组,函梁君臣之首,入于太庙,还矢先王,而告以成功,其意气之盛,可谓壮哉!及仇雠已灭,天下已定,一夫夜呼,乱者四应,仓皇东出,未见贼而士卒离散,君臣相顾,不知所归。至于誓天断发,泣下沾襟,何其衰也!岂得之难而失之易欤?抑本其成败之迹,而皆自于人欤?  《书》曰:“满招损,谦得益。”忧劳可以兴国,逸豫可以亡身,自然之理也。故方其盛也,举天下之豪杰莫能与之争;及其衰也,数十伶人困之,而身死国灭,为天下笑。夫祸患常积于忽微,而智勇多困于所溺,岂独伶人也哉!作《伶官传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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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呜呼!盛衰之理,虽曰天命,岂非人事哉!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,与其所以失之者,可以知之矣。  世言晋王之将终也,以三矢赐庄宗而告之曰:“梁,吾仇也;燕王,吾所立;契丹与吾约为兄弟;而皆背晋以归梁。此三者,吾遗恨也。与尔三矢,尔其无忘乃父之志!”庄宗受而藏之于庙。其后用兵,则遣从事以一少牢告庙,请其矢,盛以锦囊,负而前驱,及凯旋而纳之。  方其系燕父子以组,函梁君臣之首,入于太庙,还矢先王,而告以成功,其意气之盛,可谓壮哉!及仇雠已灭,天下已定,一夫夜呼,乱者四应,仓皇东出,未及见贼而士卒离散,君臣相顾,不知所归。至于誓天断发,泣下沾襟,何其衰也!岂得之难而失之易欤?抑本其成败之迹,而皆自于人欤?  《书》曰:“满招损,谦得益。”忧劳可以兴国,逸豫可以亡身,自然之理也。故方其盛也,举天下之豪杰,莫能与之争;及其衰也,数十伶人困之,而身死国灭,为天下笑。夫祸患常积于忽微,而智勇多困于所溺,岂独伶人也哉!作《伶官传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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