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复弹的诗词

丈夫未得意,行行且低眉。素琴弹复弹,会有知音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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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首携一壶,乱流去何之。妇呼吻欲裂,彼乃昏不知。箜篌弹复弹,河水风瀰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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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我桂冠慙复弹,羡君登第遽休官。幸哉有子事尤美,专以为亲人更难。旧说三贤皆特操,今看二士倍荣观。同归犹及襄阳老,一舸清风廿四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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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岩丽霜华,物候正凝阴。幽气动寒蕊,江树貌春林。北窗虽寡营,贞静固所任。心澹友云间,境寂无繁音。长啸答空谷,聊复弹素琴。昔有青云侣,岁晏阻清尘。虽无古人见,实可膺我心。谁将陇上信,招隐北山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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仕途三黜信多难,名迹常忧不自完。幸赖圣恩宽罪戾,敢辞閒地尽盘桓。孟生坠甑何能顾,贡禹尘冠岂复弹。俸入虽贫家世事,釜鱼前世已称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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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辞承明直,矫志青云端。销声绝车马,卧痾对林峦。甘此皋壤怡,谢彼飙霭干。晨夕咏凿井,春秋歌伐檀。奔曦岂不疾,国火三改钻。游子恋所生,不获常怀安。微尚何足云,弱质良独难。衡门坐成远,尘冠行复弹。已负濩落性,更从樗散官。进阻岩廊议,退抱江湖叹。矌哉宇宙内,吾道何盘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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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管杂青丝,玉瓶金屈卮。寒天高堂夜,扑地飞雪时。贺君关西掾,新绶腰下垂。白面皇家郎,逸翮青云姿。明旦之官去,他辰良会稀。惜别冬夜短,务欢杯行迟。季女犹自小,老夫未令归。且看匹马行,不得鸣凤飞。昔岁到冯翊,人烟接京师。曾上月楼头,遥见西岳祠。沙苑逼官舍,莲峰压城池。多暇或自公,读书复弹棋。州县信徒劳,云霄亦可期。应须力为政,聊慰此相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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瑶姬家山高插天,碧丛奇秀古未传。向来题目经楚客,名字径度岷峨前。是耶非耶莽谁识,乔林石庙常秋色。暮去行雨朝行云。翠帷瑶席知何人。峡船一息且千里,五两竿头见幡尾。仰窥仙馆至今疑,行人部讯居人旨。千年遗恨保时伸,阳台愁绝如荒村。高唐赋里人如画,玉色頩颜元不嫁。后来饥客眼长寒,浪传乐府吹复弹。此事牵连到温洛,更怜尘袜有无间。君不见天孙住在银河浒,尘间犹作儿女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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瑶姬家山高插天,碧丛奇秀古未传。向来题目经楚客,名字径度岷峨前。是邪非邪莽谁识?乔林古庙常秋色。暮去行雨朝行云,翠帷瑶席知何人?峡船一息且千里,五两竿头见幡尾。仰窥仙馆至今疑,行人问讯居人指。千年遗恨何当申,阳台愁绝如荒村。高唐赋里人如画,玉色頩颜元不嫁。後来饥客眼长寒,浪传乐府吹复弹。此事牵连到温洛,更怜尘有无间。君不见天孙住在银涛许,尘间犹作儿女语。公家春风锦瑟傍,莫为此图虚断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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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齐人有冯谖者,贫乏不能自存,使人属孟尝君,愿寄食门下。孟尝君曰:“客何好?”曰:“客无好也。”曰:“客何能?”曰:“客无能也。”孟尝君笑而受之曰:“诺。”  左右以君贱之也,食以草具。居有顷,倚柱弹其剑,歌曰:“长铗归来乎!食无鱼。”左右以告。孟尝君曰:“食之,比门下之客。”居有顷,复弹其铗,歌曰:“长铗归来乎!出无车。”左右皆笑之,以告。孟尝君曰:“为之驾,比门下之车客。”于是乘其车,揭其剑,过其友曰:“孟尝君客我。”后有顷,复弹其剑铗,歌曰:“长铗归来乎!无以为家。”左右皆恶之,以为贪而不知足。孟尝君问:“冯公有亲乎?”对曰,“有老母。”孟尝君使人给其食用,无使乏。于是冯谖不复歌。   后孟尝君出记,问门下诸客:“谁习计会,能为文收责于薛者乎?”冯谖署曰:“能。”孟尝君怪之,曰:“此谁也?”左右曰:“乃歌夫长铗归来者也。”孟尝君笑曰:“客果有能也,吾负之,未尝见也。”请而见之,谢曰:“文倦于事,愦于忧,而性懧愚,沉于国家之事,开罪于先生。先生不羞,乃有意欲为收责于薛乎?”冯谖曰:“愿之。”于是约车治装,载券契而行,辞曰:“责毕收,以何市而反?”孟尝君曰:“视吾家所寡有者。”  驱而之薛,使吏召诸民当偿者,悉来合券。券遍合,起,矫命,以责赐诸民。因烧其券。民称万岁。  长驱到齐,晨而求见。孟尝君怪其疾也,衣冠而见之,曰:“责毕收乎?来何疾也!”曰:“收毕矣。”“以何市而反?”冯谖曰;“君之‘视吾家所寡有者’。臣窃计,君宫中积珍宝,狗马实外厩,美人充下陈。君家所寡有者,以义耳!窃以为君市义。”孟尝君曰:“市义奈何?”曰:“今君有区区之薛,不拊爱子其民,因而贾利之。臣窃矫君命,以责赐诸民,因烧其券,民称万岁。乃臣所以为君市义也。”孟尝君不悦,曰:“诺,先生休矣!”  后期年,齐王谓孟尝君曰:“寡人不敢以先王之臣为臣。”孟尝君就国于薛,未至百里,民扶老携幼,迎君道中。孟尝君顾谓冯谖:“先生所为文市义者,乃今日见之。”  冯谖曰:“狡兔有三窟,仅得免其死耳;今君有一窟,未得高枕而卧也。请为君复凿二窟。”孟尝君予车五十乘,金五百斤,西游于梁,谓惠王曰:“齐放其大臣孟尝君于诸侯,诸侯先迎之者,富而兵强。”于是梁王虚上位,以故相为上将军,遣使者黄金千斤,车百乘,往聘孟尝君。冯谖先驱,诫孟尝君曰:“千金,重币也;百乘,显使也。齐其闻之矣。”梁使三反,孟尝君固辞不往也。   齐王闻之,君臣恐惧,遣太傅赍黄金千斤、文车二驷,服剑一,封书,谢孟尝君曰:“寡人不祥,被于宗庙之祟,沉于谄谀之臣,开罪于君。寡人不足为也;愿君顾先王之宗庙,姑反国统万人乎!”冯谖诫孟尝君曰:“愿请先王之祭器,立宗庙于薛。”庙成,还报孟尝君曰:“三窟已就,君姑高枕为乐矣。”  孟尝君为相数十年,无纤介之祸者,冯谖之计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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