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奸伪的诗词

西颢沆砀,秋气肃杀。含秀垂颖,续旧不废。奸伪不萌,祅孽伏息。隅辟越远,四貉咸服。既畏兹威,惟慕纯德。附而不骄,正心翊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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烈士生不遇,栖栖为旅人;英魂死不没,凛凛为明神。明神受帝命,庙食福我民,牲酒可足言,压抑姑少伸。火旱千里赤,与人下雷雨,降水不反壑,谈笑出平土。善人锡之福,奸伪亦击汝。岂若世上人,吞声气如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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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卧龙公,北走曹瞒,西克刘璋。看沙头八阵,百神呵护,渭滨一表,三代文章。绝笑渠侬,平生奸伪,死未忘情履与香。筹笔处,遣子丹引去,仲达奔忙。纷纷跋扈飞扬。这老子高深未易量。但纶巾指授,关河震动,灵旗征讨,夷汉宾将。到得市朝,变为陵谷,千载烝尝丞相堂。锦城外,有啭鹂音好,古柏皮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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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丧圣复远,奸伪纷乱真。山林有逸士,但饮曹参醇。宁著潜夫论,有死不美新。岂不羡爵位,比肩羞董秦。生为朝中英,死为泉下尘。奄忽随物化,营营徒尔勤。不如寓之酒,日与糟丘亲。秋渠溜宿雨,园蔬含土津。西郊澄霁景,柴车行可巾。有客乃竟醉,不问何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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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卧龙公,北走曹瞒,西克刘璋。看沙头八阵,百神呵护,渭滨一表,三代文章。绝笑渠侬,平生奸伪,死未忘情履与香。筹笔处,遣子丹引去,仲达奔忙。纷纷跋扈飞扬。这老子高深未易量。但纶巾指授,关河震动,灵旗征讨,夷汉宾将《汉郊祀志》:招摇灵旗,九夷宾将。到得市朝,变为陵谷,千载烝尝丞相堂。锦城外,有啭鹂音好,古柏皮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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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孔子曰:“导之以政,齐之以刑,民免而无耻。导之以德,齐之以礼,有耻且格。”老氏称:“上德不德,是以有德;下德不失德,是以无德。”“法令滋章,盗贼多有。”太史公曰:信哉是言也!法令者治之具,而非制治清浊之源也。昔天下之网尝密矣然奸伪萌起,其极也,上下相遁,至于不振当是之时,吏治若救火扬沸,非武健严酷,恶能胜其任而愉快乎!言道德者,溺其职矣。故曰“听讼,吾犹人也,必也使无讼乎。”“下士闻道大笑之”。非虚言也。汉兴,破觚而为圜,斫雕而为朴,网漏于吞舟之鱼,而吏治,不至于奸,黎民艾安。由是观之,在彼不在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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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帝降斯民,厥安存秉彝。古昔世教明,大道行坦夷。裘葛顺冬夏,饮食弃渴饥。非有慕于外,夫妇皆与知。岳渎气既分,民风日浇漓。仁义既榛塞,教化悲陵迟。隐然善端著,不胜奸伪滋。其至藉吾道,纷纷取世资。阳尊若示公,阴叛实济私。孟氏极雄辨,剖晰精毫釐。言言七篇在,炳如日星垂。千载嗟晦蚀,大义谁复提。延陵有佳孙,好学谨操持。传授有所自,源派分江西。若为日用功,义利早辨之。细读象山记,妙意良在兹。愿言不为获,努力但耘耔。堂前有松桂,年年长柯枝。生意不自已,何心论报施。请子对佳木,长哦经德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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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凰戾朝阳,和鸣太平瑞。百鸟从喧啾,葳蕤赤霄逝。昔者邹忠公,天质蕴纯粹。苕华玉树春,秀映层城丽。融贯河南学,会要慎独际。出身职俎豆,淮颍风流思。臧否谥法解,謇谔补衮议。君王正年少,恩爱竞陈卫。长门生秋草,寂寞金屋闭。时闻昭阳间,车音杂歌吹。朝方降鸿册,暮已奏封事。宛转陈正始,社稷宗庙计。权臣肆谗毒,抵罪窜荒裔。芦箫送铜鼓,笑语见魑魅。秦陵嘶石马,明堂更宝位。徘徊趋魏阙,感激俯宸陛。至尊重叹奖,再俾司献替。简严起居作,弘雅丝纶制。戎曹羽书静,铨部瑰材萃。嵯峨蓬莱阁,日月近清秘。一麾出江左,慷慨怀古意。长啸新亭赏,爽挹龙虎气。菱香藕花净,画舫西湖舣。遂为禹穴游,复上越台憩。安知向焚稿,兹乃致奸伪。湘流湛凝碧,衡岳郁积翠。岂无酃酒美,忧国不成醉。南过苍梧野,陈祠有虞帝。回首九疑云,潸然为悲涕。及承内迁命,沉痾困炎疠。首丘竟落落,褒赠中兴惠。唯馀孤坟在,岁久尽颓废。黄棘何榛榛,白杨亦翳翳。卓哉谢君子,衰俗振高谊。言诸两郡守,率众共营置。周垣龟甲齐,修表螭头伟。银榜倒薤题,琰刻逸藻记。庶几永终古,凯式于后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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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明珰祸古所无,当头委鬼纷毒痡。四司八局各交煽,十二监势尤睢盱。深宫定制杜奸伪,牙牌颁赐文攸殊。尚宝司丞督雕造,悬挂遍及群奄奴。迁阶兑换借失罪,重比列镇麒麟符。要严禁闼作讥察,藉肃国柄防觊觎。信王继统鉴覆辙,雷霆赫怒行天诛。讵知积习骤难革,枝叶虽剪存根株。监军督饷出无数,秉笔掌印繁有徒。飞鱼膝襕曲脚帽,宫庭布满豺狼貙。居庸失守贼氛恶,斩关揖盗充前驱。我曹富贵自有在,马头泥首千人俱。烽烟涨天血流地,九门一夕成榛芜。安民厂空夜栖鸽,承运库毁朝啼乌。可怜御用诸宝器,雨淋日炙泥沙污。剔红漆裂果园盒,戗金耳碎宣铜炉,瑶箱脂粉散狼藉,宫扇彩翠昏模糊。牙牌数百落何处,反以微物全形模。二百年来阅尘劫,素质完好还如初。上员中杀下微阔,四角错出承其趺。中穿一孔贯绦组,环顶云气蟠萦纡。正书深镌四十四,背刻缪篆斯邕如。纪年列号存两侧,崇祯八祀时非诬。想当作佩系犀带,色映绁伞金葫芦。略同铸铁肃门禁,不比涂漆催军租。胜朝遗制俨然在,摩挲俯仰增欷歔。昌平风雨莽萧瑟,黄蒿碧藓埋珠襦。旧闻合补秀水朱,长句试仿眉山苏。兴亡过眼同转毂,一牌关系良区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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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篇  秦孝公据崤函之固,拥雍州之地,君臣固守以窥周室,有席卷天下,包举宇内,囊括四海之意,并吞八荒之心。当是时也,商君佐之,内立法度,务耕织,修守战之具;外连衡而斗诸侯。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。  孝公既没,惠文、武、昭襄蒙故业,因遗策,南取汉中,西举巴、蜀,东割膏腴之地,北收要害之郡。诸侯恐惧,会盟而谋弱秦,不爱珍器重宝肥饶之地,以致天下之士,合从缔交,相与为一。当此之时,齐有孟尝,赵有平原,楚有春申,魏有信陵。此四君者,皆明智而忠信,宽厚而爱人,尊贤而重士,约从离衡,兼韩、魏、燕、楚、齐、赵、宋、卫、中山之众。于是六国之士,有宁越、徐尚、苏秦、杜赫之属为之谋,齐明、周最、陈轸、召滑、楼缓、翟景、苏厉、乐毅之徒通其意,吴起、孙膑、带佗、倪良、王廖、田忌、廉颇、赵奢之伦制其兵。尝以十倍之地,百万之众,叩关而攻秦。秦人开关延敌,九国之师,逡巡而不敢进。秦无亡矢遗镞之费,而天下诸侯已困矣。于是从散约败,争割地而赂秦。秦有余力而制其弊,追亡逐北,伏尸百万,流血漂橹。因利乘便,宰割天下,分裂山河。强国请服,弱国入朝。延及孝文王、庄襄王,享国之日浅,国家无事。  及至始皇,奋六世之余烈,振长策而御宇内,吞二周而亡诸侯,履至尊而制六合,执敲扑而鞭笞天下,威振四海。南取百越之地,以为桂林、象郡;百越之君,俯首系颈,委命下吏。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,却匈奴七百余里。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,士不敢弯弓而报怨。于是废先王之道,焚百家之言,以愚黔首;隳名城,杀豪杰,收天下之兵,聚之咸阳,销锋镝,铸以为金人十二,以弱天下之民。然后践华为城,因河为池,据亿丈之城,临不测之渊,以为固。良将劲弩守要害之处,信臣精卒陈利兵而谁何。天下已定,始皇之心,自以为关中之固,金城千里,子孙帝王万世之业也。  始皇既没,余威震于殊俗。然陈涉瓮牖绳枢之子,氓隶之人,而迁徙之徒也;才能不及中人,非有仲尼、墨翟之贤,陶朱、猗顿之富;蹑足行伍之间,而倔起阡陌之中,率疲弊之卒,将数百之众,转而攻秦,斩木为兵,揭竿为旗,天下云集响应,赢粮而景从。山东豪俊遂并起而亡秦族矣。  且夫天下非小弱也,雍州之地,崤函之固,自若也。陈涉之位,非尊于齐、楚、燕、赵、韩、魏、宋、卫、中山之君也;锄耰棘矜,非铦于钩戟长铩也;谪戍之众,非抗于九国之师也;深谋远虑,行军用兵之道,非及向时之士也。然而成败异变,功业相反,何也?试使山东之国与陈涉度长絜大,比权量力,则不可同年而语矣。然秦以区区之地,致万乘之势,序八州而朝同列,百有余年矣;然后以六合为家,崤函为宫;一夫作难而七庙隳,身死人手,为天下笑者,何也?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。中篇  秦灭周祀,并海内,兼诸侯,南面称帝,以养四海。天下之士,斐然向风。若是,何也?曰:近古之无王者久矣。周室卑微,五霸既灭,令不行于天下。是以诸侯力政,强凌弱,众暴寡,兵革不休,士民罢弊。今秦南面而王天下,是上有天子也。既元元之民冀得安其性命,莫不虚心而仰上。当此之时,专威定功,安危之本,在于此矣。  秦王怀贪鄙之心,行自奋之智,不信功臣,不亲士民,废王道而立私爱,焚文书而酷刑法,先诈力而后仁义,以暴虐为天下始。夫兼并者高诈力,安危者贵顺权,此言取与守不同术也。秦离战国而王天下,其道不易,其政不改,是其所以取之守之者无异也。孤独而有之,故其亡可立而待也。借使秦王论上世之事,并殷、周之迹,以制御其政,后虽有淫骄之主,犹未有倾危之患也。故三王之建天下,名号显美,功业长久。  今秦二世立,天下莫不引领而观其政。夫寒者利裋褐,而饥者甘糟糠。天下嚣嚣,新主之资也。此言劳民之易为仁也。向使二世有庸主之行而任忠贤,臣主一心而忧海内之患,缟素而正先帝之过;裂地分民以封功臣之后,建国立君以礼天下;虚囹圄而免刑戮,去收孥污秽之罪,使各反其乡里;发仓廪,散财币,以振孤独穷困之士;轻赋少事,以佐百姓之急;约法省刑,以持其后,使天下之人皆得自新,更节修行,各慎其身;塞万民之望,而以盛德与天下,天下息矣。即四海之内皆欢然各自安乐其处,惟恐有变。虽有狡害之民,无离上之心,则不轨之臣无以饰其智,而暴乱之奸弭矣。  二世不行此术,而重以无道:坏宗庙与民,更始作阿房之宫;繁刑严诛,吏治刻深;赏罚不当,赋敛无度。天下多事,吏不能纪;百姓困穷,而主不收恤。然后奸伪并起,而上下相遁;蒙罪者众,刑戮相望于道,而天下苦之。自群卿以下至于众庶,人怀自危之心,亲处穷苦之实,咸不安其位,故易动也。是以陈涉不用汤、武之贤,不借公侯之尊,奋臂于大泽,而天下响应者,其民危也。  故先王者,见终始不变,知存亡之由。是以牧民之道,务在安之而已矣。下虽有逆行之臣,必无响应之助。故曰:“安民可与为义,而危民易与为非”,此之谓也。贵为天子,富有四海,身在于戮者,正之非也。是二世之过也。下篇  秦兼诸侯山东三十余郡,脩津关,据险塞,缮甲兵而守之。然陈涉率散乱之众数百,奋臂大呼,不用弓戟之兵,鉏耰白梃,望屋而食,横行天下。秦人阻险不守,关梁不闭,长戟不刺,强弩不射。楚师深入,战于鸿门,曾无藩篱之难。于是山东诸侯并起,豪俊相立。秦使章邯将而东征,章邯因其三军之众,要市于外,以谋其上。群臣之不相信,可见于此矣。子婴立,遂不悟。借使子婴有庸主之材而仅得中佐,山东虽乱,三秦之地可全而有,宗庙之祀宜未绝也。  秦地被山带河以为固,四塞之国也。自缪公以来至于秦王二十余君,常为诸侯雄。此岂世贤哉?其势居然也。且天下尝同心并力攻秦矣,然困于险阻而不能进者,岂勇力智慧不足哉?形不利、势不便也。秦虽小邑,伐并大城,得阨塞而守之。诸侯起于匹夫,以利会,非有素王之行也。其交未亲,其民未附,名曰亡秦,其实利之也。彼见秦阻之难犯,必退师。案土息民以待其弊,收弱扶罢以令大国之君,不患不得意于海内。贵为天子,富有四海,而身为禽者,救败非也。  秦王足己而不问,遂过而不变。二世受之,因而不改,暴虐以重祸。子婴孤立无亲,危弱无辅。三主之惑,终身不悟,亡不亦宜乎?当此时也,也非无深谋远虑知化之士也,然所以不敢尽忠指过者,秦俗多忌讳之禁也,——忠言未卒于口而身糜没矣。故使天下之士倾耳而听,重足而立,阖口而不言。是以三主失道,而忠臣不谏,智士不谋也。天下已乱,奸不上闻,岂不悲哉!先王知壅蔽之伤国也,故置公卿、大夫、士,以饰法设刑而天下治。其强也,禁暴诛乱而天下服;其弱也,王霸征而诸侯从;其削也,内守外附而社稷存。故秦之盛也,繁法严刑而天下震;及其衰也,百姓怨而海内叛矣。故周王序得其道,千余载不绝;秦本末并失,故不能长。由是观之,安危之统相去远矣。  鄙谚曰:“前事之不忘,后事之师也。”是以君子为国,观之上古,验之当世,参之人事,察盛衰之理,审权势之宜,去就有序,变化因时,故旷日长久而社稷安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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