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实祸的诗词

侥福非所希,避祸敢不慎。富贵实祸枢,寡欲自鲜吝。疏食可以饱,肥甘乃锋刃。探珠入龙堂,生死在一瞬。何如坐蓬荜,默默观大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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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端始萌芽,忽复成祸根。名虚买实祸,将相安足论。驱驴上邯郸,逐兔出东门。离官寸亦乐,里社有拙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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徼福非所希,避祸敢不慎。富贵实祸枢,寡欲自鲜吝。疏食可以饱,肥甘乃锋刃。探珠入龙堂,生死在一瞬。何如坐蓬荜,默默观大运。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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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者史公母,梦遇文天祥。忠魂三百年,翩然下帝乡。苍苍果何意,降祥实降殃。生灵开杀运,忠孝酿劫场。岂为忠孝者,作事忤彼苍。故使转轮回,百难一身当。柴市犹归骨,扬州骨并亡。实祸亦云酷,虚名乌足偿。降生太无谓,谁作阎罗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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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剥文章犀解角,食未下亢奇祸作。药材根氐罹斸掘,蜜虫夺房抱饥渴。有心无心材慧死,人言不如龟曳尾。卫平哆口无南箕,斗柄指日江使噫。狐腋牛衣同一燠,高丘无女甘独宿。虚名挽人受实祸,累棋既危安处我。室中凝尘散发坐,四壁矗矗见天下。奎蹄曲隈取脂泽,娄猪艾豭彼何择。倾肠倒胃得相知,贯日食昴终不疑。古来毕命黄金台,佩君一言等觜觿。月没参横惜相违,秋风金井梧桐落。故人过半在鬼录,柳枝赠君当马策。岁晏星回观盛德,张弓射雉武且力。白鸥之翼没江波,抽弦去轸君谓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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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家与君邻屋居,君昔未生先长我。君发齐眉我总角,竹居读书供日课。君诵盘庚如注瓶,我读孝经如转磨。长老奇君王佐才,拭目颙颙观长大。十三环坐同赋诗,出语已能惊怯懦。风雷绕纸成千篇,弃遗不惜如零唾。神思义表文融明,清绝如珠不受涴。江左相传纸价增,东坡一读不复和。怀高识远不可屈,功成回首破甑堕。家贫口众难自安,出图斗粟充饥饿。闹闻笔阵扫万人,上国英雄胆先破。殿前作赋声摩空,盛名四海争掀播。华裾如葱马如龙,九衢突若流星过。我经忧患早衰微,生怕虚名招实祸。方衣童首住江村,饱饭爱寻閒处卧。睡馀信手摸书看,会意起来行复坐。林泉成趣亦题诗,年来藁帙成堆垛。仙郎开卷面发光,誇我雄词惊李贺。相期他日同此游,先买邻庵山数朵。青松白石闻此言,共作庐山二十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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飘零乳儿失慈母,来归家山在阿堵。瘴痾烝洗百念空,但有诗情磨未去。虚名实祸车覆辙,道乡端与人间别。膝穿木榻五十年,君看此翁亦雄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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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晋偏安江左日,天光分裂万胡喧。西秦朔夏尤凶狡,鸱张夺攘恣狂奔。称王称帝随鞭举,为雨为云覆手翻。败枋久挫桓温锐,开汴仍回刘裕辕。咸殿室家畴复问,十陵坟墓也徒言。真人反在代恒北,乞伏尝思夷谶存。已弃姚苻依拓跋,岂知伏莽丧穷猿。从此赫连誇铁伐,真成夏裔表雄藩。尽收秦土宁思旧,幸获长安遂窃尊。左弓右剑民如鹿,身死宗夷子亦豚。朝宋服凉皆呓语,果然招魏入东门。安得坚墙供厉斧,但馀绮绣委台园。苛蓝山上新挥涕,统万城中漫触藩。定昌暮末如相遇,应尤父祖累儿孙。吾欲高呼诸众丑,休将家族换中原。犬兔俱驰终并殒,豕蛇相啖复交吞。天之所骄天自绝,人之所畏人必掀。长城早向阴山界,尔物终依玉塞骞。实祸虚名成底事,高田吐谷总伤魂。临照千年归日月,倒悬谁许作乾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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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汉昭帝逝世,昌邑王刘贺被废黜,汉宣帝刘询刚刚登上皇位。路温舒呈上奏书,奏书说:  昭帝崩,昌邑王贺废,宣帝初即位,路温舒上书,言宜尚德缓刑。其辞曰:  “臣闻齐有无知之祸,而桓公以兴;晋有骊姬之难,而文公用伯。近世赵王不终,诸吕作乱,而孝文为太宗。由是观之,祸乱之作,将以开圣人也。故桓、文扶微兴坏,尊文、武之业,  泽加百姓,功润诸侯,虽不及三王,天下归仁焉。文帝永思至德,以承天心,崇仁义,省刑罚,通关梁,一远近,敬贤如大宾,爱民如赤子,内恕情之所安而施之于海内,是以囹圄空虚,天下太平。夫继变化之后,必有异旧之恩,此贤圣所以昭天命也。“往者,昭帝即世而无嗣,大臣忧戚,焦心合谋,皆以昌邑尊亲,援而立之。然天不授命,淫乱其心,遂以自亡。深察祸变之故,乃皇天之所以开至圣也。故大将军受命武帝,股肱汉国,披肝胆,决大计,黜亡义,立有德,辅天而行,然后宗庙以安,天下咸宁。臣闻《春秋》正即位,大一统而慎始也。陛下初登至尊,与天合符,宜改前世之失,正始受命之统,涤烦文,除民疾,存亡继绝,以应天意。  “臣闻秦有十失,其一尚存,治狱之吏是也。秦之时,羞文学,好武勇,贱仁义之士,贵治狱之吏,正言者谓之诽谤,遏过者谓之妖言,故盛服先王不用于世⒅,忠良切言皆郁于胸,誉谀之声日满于耳,虚美熏心,实祸蔽塞,此乃秦之所以亡天下也。方今天下,赖陛下恩厚,亡金革之危、饥寒之患,父子夫妻戮力安家,然太平未洽者,狱乱之也。夫狱者,天下之大命也,死者不可复生,绝者不可复属。《书》曰:“与其杀不辜,宁失不经。”今治狱吏则不然,上下相驱,以刻为明,深者获公名,平者多后患。故治狱之吏,皆欲人死,非憎人也,自安之道在人之死。是以死人之血流离于市,被刑之徒比肩而立,大辟之计岁以万数。此仁圣之所以伤也。太平之未洽,凡以此也。夫人情安则乐生,痛则思死,棰楚之下,何求而不得?做囚人不胜痛,则饰词以视之,吏治者利其然,则指道以明之,上奏畏却,则锻练而周内之;盖奏当之成,虽咎繇听之,犹以为死有余辜。何则?成练者众,文致之罪明也。是以狱吏专为深刻,残贼而亡极,媮为一切,不顾国患,此世之大贼也。故俗语曰:“画地为狱议不入;刻木为吏期不对。”此皆疾吏之风,悲痛之辞也。故天下之患,莫深于狱;败法乱正,离亲塞道,莫甚乎治狱之吏,此所谓一尚存者也。”  “臣闻乌鸢之卵不毁,而后凤凰集;诽谤之罪不诛,而后良言进。故古人有言:“山薮臧疾,川泽纳污,瑾瑜匿恶,国君含诟。”唯陛下除诽谤以招切言,开天下之口,广箴谏之路,扫亡秦之失,尊文武之德,省法制,宽刑罚,以废治狱,则太平之风可兴于世,永履和乐,与天亡极,天下幸甚。”  上善其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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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孤始举孝廉,年少,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,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,欲为一郡守,好作政教,以建立名誉,使世士明知之;故在济南,始除残去秽,平心选举,违迕诸常侍。以为强豪所忿,恐致家祸,故以病还。  去官之后,年纪尚少,顾视同岁中,年有五十,未名为老。内自图之,从此却去二十年,待天下清,乃与同岁中始举者等耳。故以四时归乡里,于谯东五十里筑精舍,欲秋夏读书,冬春射猎,求底下之地,欲以泥水自蔽,绝宾客往来之望。然不能得如意。  后徵为都尉,迁典军校尉,意遂更欲为国家讨贼立功,欲望封侯作征西将军,然后题墓道言“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”,此其志也。而遭值董卓之难,兴举义兵。是时合兵能多得耳,然常自损,不欲多之;所以然者,多兵意盛,与强敌争,倘更为祸始。故汴水之战数千,后还到扬州更募,亦复不过三千人,此其本志有限也。  后领兖州,破降黄巾三十万众。又袁术僭号于九江,下皆称臣,名门曰建号门,衣被皆为天子之制,两妇预争为皇后。志计已定,人有劝术使遂即帝位,露布天下,答言“曹公尚在,未可也”。后孤讨禽其四将,获其人众,遂使术穷亡解沮,发病而死。及至袁绍据河北,兵势强盛,孤自度势,实不敌之;但计投死为国,以义灭身,足垂于后。幸而破绍,枭其二子。又刘表自以为宗室),包藏奸心,乍前乍却,以观世事,据有当州,孤复定之,遂平天下。身为宰相,人臣之贵已极,意望已过矣。  今孤言此,若为自大,欲人言尽,故无讳耳。设使国家无有孤,不知当几人称帝,几人称王!或者人见孤强盛,又性不信天命之事,恐私心相评,言有不逊之志,妄相忖度,每用耿耿。齐桓、晋文所以垂称至今日者,以其兵势广大,犹能奉事周室也。《论语》云:“三分天下有其二,以服事殷,周之德可谓至德矣。”夫能以大事小也。昔乐毅走赵,赵王欲与之图燕。乐毅伏而垂泣,对曰:“臣事昭王,犹事大王;臣若获戾,放在他国,没世然后已,不忍谋赵之徒隶,况燕后嗣乎!”胡亥之杀蒙恬也,恬曰:“自吾先人及至子孙,积信于秦三世矣;今臣将兵三十余万,其势足以背叛,然自知必死而守义者,不敢辱先人之教以忘先王也。”孤每读此二人书,未尝不怆然流涕也。孤祖、父以至孤身,皆当亲重之任,可谓见信者矣,以及子桓兄弟,过于三世矣。  孤非徒对诸君说此也,常以语妻妾,皆令深知此意。孤谓之言:“顾我万年之后,汝曹皆当出嫁,欲令传道我心,使他人皆知之。”孤此言皆肝鬲之要也。所以勤勤恳恳叙心腹者,见周公有《金縢》之书以自明,恐人不信之故。然欲孤便尔委捐所典兵众,以还执事,归就武平侯国,实不可也。何者?诚恐己离兵为人所祸也。既为子孙计,又己败则国家倾危,是以不得慕虚名而处实祸,此所不得为也。前朝恩封三子为侯,固辞不受,今更欲受之,非欲复以为荣,欲以为外援,为万安计。  孤闻介推之避晋封,申胥之逃楚赏,未尝不舍书而叹,有以自省也。奉国威灵,仗钺征伐,推弱以克强,处小而禽大。意之所图,动无违事,心之所虑,何向不济,遂荡平天下,不辱主命。可谓天助汉室,非人力也。然封兼四县,食户三万,何德堪之!江湖未静,不可让位;至于邑土,可得而辞。今上还阳夏、柘、苦三县户二万,但食武平万户,且以分损谤议,少减孤之责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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