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尚廷尉的诗词

刻木牵丝罢戏场,祭余雨後两相忘。门虽有雀廷尉,食已无鱼休孟尝。虱里趋时真是贼,虎中宣力任为伥。篱东舍北谁情话,鸡语鸥盟意却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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刻木牵丝罢戏场,祭馀雨后两相忘。门虽有雀廷尉,食已无鱼休孟尝。虱里趋时真是贼,虎中宣力任为伥。篱东舍北谁情话,鸡语鸥盟意却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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纷传风气桓桓,蛮触争衡放眼看。罗雀已同廷尉翟,登龙谁识使君韩。殷怀一本思能永,著手频烦意未安。为介兕觥无量寿,阳春有脚不嫌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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纠缠空惊祸福频,沈舟未拯更摧轮。山头枉是轻廷尉,天上何容著蹇人。南国祭牺堪畏楚,东门猎犬尤秦。当涂莫竦支离诮,坐受朝家十束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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缅惟汉宣帝,初谓皇曾孙。虽在襁褓中,亦遭巫蛊冤。至哉丙廷尉,感激义弥敦。驰逐莲勺道,出入诸陵门。一朝风云会,竟登天位尊。握符升宝历,负扆御华轩。赫奕文物备,葳蕤休瑞繁。卒为中兴主,垂名于后昆。雄图奄已谢,馀址空复存。昔为乐游苑,今为狐兔园。朝见牧竖集,夕闻栖鸟喧。萧条灞亭岸,寂寞杜陵原。幂zx野烟起,苍茫岚气昏。二曜屡回薄,四时更凉温。天道如此,人理安可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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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为儒不习吏,天子试政谒廷尉。耳剽刑书非所堪,手持法律了莫谓。是时朱博材过人,平反轻重称绝伦。谳常八九中意指,谈每一二相开陈。冉冉府中趋独久,迢迢忽拜遐邦守。万里驱车仗此身,一朝投劾遭多口。世事升沉安可知,人生聚散更难期。海内萍踪各飘转,天涯柳色几相思。我本与君同里闬,十年不寄云中翰。阊阖门前会面时,把臂道故两增叹。自言彭泽早归来,却笑平原羁宦。看君遗世有高情,失路何曾气不平。薄暮乘舟入湖去,似闻抚缶作秦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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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侯本贵胄,射策一矢中。金兰托平生,瓜葛比诸从。数面成亲,况乃居连栋。交游及父子,讲学连伯仲。奴人通使令,孩稚接戏弄。相怜负米勤,同力采兰供。每持君家书,平安觑款缝。秦人与吾炙,忧乐一体共。释之廷尉曹,微过成系讼。从此张长公,不肯为时用。丘阿无梧桐,曲直不在凤。生涯谷口耕,世事邯郸梦。自君抱忧端,酒椀未忍齅。高秋自南归,意气稍宽纵。黄花满篱,白蚁方浮瓮。私言助燕喜,且莫戒辎重。霜风猎帷幕,银烛吐螮蝀。密坐幸颇欢,剧饮宁辞痛。疏钟鸣晓撞,小雨作寒霿。厩马萧萧鸣,征人稍稍动。九衢槐柳中,纵缓青丝鞚。朱楼豪士集,红袖清歌送。河鲤献鱠材,江橙解包贡。蟹擘鹅子黄,酒倾琥珀冻。举觞遥酌我,发嚏知见颂。行行鞭箠倦,短句烦屡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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典客看君凤墀步,金门簉我鹓班羽。当日亲劳细柳军,小臣待奏长杨赋。邀赏常因微咏来,爱君词伯有绳度。世庙遗弓不可攀,昭陵新主忽已袝。嗟予远作江都传,兴公亦向天台去。逢处搴舟淮海秋,谈时闻笛山阳暮。飘零容鬓已如斯,再入长安又一时。共欢日月瞻清朗,惜骅骝在路岐。感今念昔嗟交态,昔者近侍今何卑。广文馆近主簿舍,能与郑老同襟期。赤县屯厅几操笔,方城别乘新持檄。郡引舞阳商阪通,山开桐柏河流出。手板犹称趋府人,佩刀稍异泥涂日。君家奕叶盛辉光,忠烈文恪庆泽长。先公玺扈阁老,诸弟西台客部郎。不羞升斗淹墨绶,独以经术传青箱。中原坐啸推治状,借尔画诺能循良。均田碑在租猺簿,行春疋马千家郭。光武祠前泉欲飞,廷尉坟边枣堪剥。治农方诵使者诗,寄兄多和平原作。故人西望裕州书,却忆风流谢康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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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君昔未仕,杜门皇祐初。道德无贫贱,风采照乡闾。何尝疏小人,小人自阔疏。出门无所诣,老史在郊墟。门前万竿竹,堂上四库书。高树红消梨,小池白芙蕖。常呼赤脚婢,雨中撷园蔬。矫矫任夫子,罢官还旧庐。是时里中儿,始识长者车。烹鸡酌白酒,相对欢有余。有如庞德公,往还葛与徐。妻子走堂下,主人竟谁欤。我时年幼,作赋慕相如。侍立看君谈,精悍实起予。岁月曾几何,耆老逝不居。史侯最先没,孤坟拱桑樗。我亦涉万里,清血满襟祛。漂流二十年,始悟万缘虚。独喜任夫子,老佩刺史鱼。威行乌白蛮,解辫请冠裾。方当入奏事,清庙陈璠玙。胡为厌轩冕,归意不少纾。上蔡有良田,黄沙走清渠。罢亚百顷稻,雍容十年储。闲随李丞相,搏射鹿与猪。苍鹰十斤重,猛犬如黄驴。岂比陶渊明,穷苦自把锄。我今四十二,衰发不满梳。彭城古名郡,乏人偶见除。头颅已可知,几何不樵渔。会当相従去,芒鞋老菑畲。念子瘴江边,怀抱向谁摅。赖我同年友,相欢出同舆。冰盘荐文鲔,(鲔,鮥也。戎、泸常有。)玉斝倾浮蛆。醉中忽思我,清诗缀琼琚。知我少诙谐,教我时卷舒。世事日反覆,翩如风中旟。雀罗吊廷尉,秋扇悲婕妤。升沉一何速,喜怒纷众狙。作诗谢二子,我师宁与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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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霍光,字子孟,票骑将军去病弟也。父中孺,河东平阳人也,以县吏给事平阳侯家,与侍者卫少儿私通而生去病。中孺吏毕归家,娶妇生光,因绝不相闻。久之,少儿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,立为皇后,去病以皇后姊子贵幸。既壮大,乃自知父为霍中孺,未及求问,会为票骑将军击匈奴,道出河东,河东太守郊迎,负弩矢先驱至平阳传舍,遣吏迎霍中孺。中孺趋入拜谒,将军迎拜,因跪曰:“去病不早自知为大人遗体也。”中孺扶服叩头,曰:“老臣得托命将军,此天力也。”去病大为中孺买田宅奴婢而去。还,复过焉,乃将光西至长安,时年十余岁,任光为郎,稍迁诸曹侍中。去病死后,光为奉车都尉光禄大夫,出则奉车,入侍左右,出入禁闼二十余年,小心谨慎,未尝有过,甚见亲信。 征和二年,卫太子为江充所败,而燕王旦、广陵王胥皆多过失。是时上年老,宠姬钩弋赵倢伃有男,上心欲以为嗣,命大臣辅之。察群臣唯光任大重,可属社稷。上乃使黄门画者画周公负成王朝诸侯以赐光。后元二年春,上游五柞宫,病笃,光涕泣问曰:“如有不讳,谁当嗣者?”上曰:“君未谕前画意邪?立少子,君行周公之事。”上以光为大司马大将军,日磾为车骑将军,及太仆上官桀为左将军,搜粟都尉桑弘羊为御史大,皆拜卧内床下,受遗诏辅少主。明日,武帝崩,太子枭尊号,是为孝昭皇帝。帝年八岁,政事一决于光。遗诏封光为博陆侯。  光为人沉静详审,长才七尺三寸,白皙,疏眉目,美须髯。每出入下殿门,止进有常处,郎仆射窃识视之,不失尺寸,其资性端正如此。初辅幼主,政自己出,天下想闻其风采。殿中尝有怪,一夜群臣相惊,光召符玺郎郎不肯授光。光欲夺之,郎按剑曰:“臣头可得,玺不可得也!”光甚谊之。明日,诏增此郎秩二等。众庶莫不多光。  光与左将军桀结婚相亲,光长女为桀子安妻,有女年与帝相配,桀因帝姊鄂邑盖主内安女后宫为倢伃,数月立为皇后。父安为票骑将军,封桑乐侯。光时休沐出,桀辄入代光决事。桀父子既尊盛,而德长公主。公主内行不修,近幸河间丁外人。桀、安欲为外人求封,幸依国家故事以列侯公主者,光不许。又为外人求光禄大夫,欲令得召见,又不许。长主大以是怨光。而桀、安数为外人求官爵弗能得,亦惭。自先帝时,桀已为九卿,位在光右。及父子并为将军,有椒房中宫之重,皇后亲安女,光乃其外祖,而顾专制朝事,由是与光争权。  燕王旦自以昭帝兄,常怀怨望。及御史大夫桑弘羊建造酒榷盐铁,为国兴利,伐其功,欲为子弟得官,亦怨恨光。于是盖主、上官桀、安及弘羊皆与燕王旦通谋,诈令人为燕王上书,言光出都肄羽林,道上称跸,太官先置;又引苏武前使匈奴,拘留二十年不降,还乃为典属国,而大将军长史敞亡功为搜粟都尉;又擅调益莫府校尉;光专权自恣,疑有非常,臣旦愿归符玺,入宿卫,察奸臣变。候司光出沐日奏之。桀欲从中下其事,桑弘羊当与诸大臣共执退光。书奏,帝不肯下。  明旦,光闻之,止画室中不入。上问:“大将军安在?”左将军桀对曰:“以燕王告其罪,故不敢入。”有诏召大将军。光入,免冠军顿首谢,上曰:“将军冠。朕知是书诈也,将军亡罪。”光曰:“陛下何以知之?”上曰:“将军之广明,都郎属耳。调校尉以来未能十日,燕王何以得知之?且将军为非,不须校尉。”是时帝年十四,书左右皆惊,而上书者果亡,捕之甚急。桀等惧,白上:“小事不足遂。”上不听。  后桀党与有谮光者,上辄怒曰:“大将军忠臣,先帝所属以辅朕身,敢有毁者坐之。”自是桀等不敢复言,乃谋令长公主置酒请光,伏兵格杀之,因废帝,迎立燕王为天子。事发觉,光尽诛桀、安、弘羊、外人宗族。燕王、盖主皆自杀。光威震海内。昭帝既冠,遂委任光,迄十三年,百姓充实,四夷宾服。  元平元年,昭帝崩,亡嗣。武帝六男独有广陵王胥在,群臣议所立,咸持广陵王。王本以行失道,先帝所不用。光内不自安。郎有上书言:“周太王废太伯立王季,文王舍伯邑考立武王,唯在所宜,虽废长立少可也。广陵王不可以承宗庙。”言合光意。光以其书视丞相敞等,擢郎为九江太守,即日承皇太后诏,遣行大鸿胪事少府乐成、宗正德、光禄大夫吉、中郎将利汉迎昌邑王贺。  贺者,武帝孙,昌邑哀王子也。既至,即位,行淫乱。光忧懑,独以问所亲故吏大司农田延年。延年曰:“将军为国柱石,审此人不可,何不建白太后,更选贤而立之?”光曰:“今欲如是,于古尝有此否?”延年曰:“伊尹相殷,废太甲以安宗庙,后世称其忠。将军若能行此,亦汉之伊尹也。”光乃引延年给事中,阴与车骑将军张安世图计,遂召丞相、御史、将军、列侯、中二千石、大夫、博士会议未央宫。光曰:“昌邑王行昏乱,恐危社稷,如何?”群臣皆惊鄂失色,莫敢发言,但唯唯而已。田延年前,离席按剑,曰:“先帝属将军以幼孤,寄将军以天下,以将军忠贤能安刘氏也。今群下鼎沸,社稷将倾,且汉之传谥常为孝者,以长有天下,令宗庙血食也。如令汉家绝祀,将军虽死,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乎?今日之议,不得旋踵。群臣后应者,臣请剑斩之。”光谢曰:“九卿责光是也。天下匈匈不安,光当受难。”于是议者皆叩头,曰:“万姓之命在于将军,唯大将军令。”  光即与群臣俱见白太后,具陈昌邑王不可以承宗庙状。皇太后乃车驾幸未央承明殿,诏诸禁门毋内昌邑群臣。王入朝太后还,乘辇欲归温室,中黄门宦者各持门扇,王入,门闭,昌邑群臣不得入。王曰:“何为?”大将军跪曰:“有皇太后诏,毋内昌邑群臣。”王曰:“徐之,何乃惊人如是!”光使尽驱出昌邑群臣,置金马门外。车骑将军安世将羽林骑收缚二百余人,皆送廷尉诏狱。令故昭帝侍中中臣侍守王。光敕左右:“谨宿卫,卒有物故自裁,令我负天下,有杀主名。”王未自知当废,谓左右:“我故群臣从官安得罪,而大将军尽系之乎?”顷之,有太后诏召王。王闻召,意恐,乃曰:“我安得罪而召我哉!”太后被珠襦,盛服坐武帐中,侍御数百人皆持兵,期门武士陛戟,陈列殿下。群臣以次上殿,召昌邑王伏前听诏。光与群臣连名奏王,……荒淫迷惑,失帝王礼谊,乱汉制度,……当废。……皇太后诏曰:“可。”光令王起拜受诏,王曰:“闻天子有争臣七人,虽无道不失天下。”光曰:“皇太后诏废,安得天子!”乃即持其手,解脱其玺组,奉上太后,扶王下殿,出金马门,群臣随送。王西面拜,曰:“愚戆不任汉事。”起就乘舆副车。大将军光送至昌邑邸,光谢曰:“王行自绝于天,臣等驽怯,不能杀身报德。臣宁负王,不敢负社稷。愿王自爱,臣长不复见左右。”光涕泣而去。群臣奏言:“古者废放之人屏于远方,不及以政,请徙王贺汉中房陵县。”太后诏归贺昌邑,赐汤沐邑二千户。昌邑群臣坐亡辅导之谊,陷王于恶,光悉诛杀二百余人。出死,号呼市中曰:“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。”  光坐庭中,会丞相以下议定所立。广陵王已前不用,及燕刺王反诛,其子不在议中。近亲唯有卫太子孙号皇曾孙在民间,咸称述焉。光遂与丞相敞等上奏曰:“《礼》曰:‘人道亲亲故尊祖,尊祖故敬宗。’大宗亡嗣,择支子孙贤者为嗣。孝武皇帝曾孙病已,武帝时有诏掖庭养视,至今年十八,师受《诗》、《论语》、《孝经》,躬行节俭,慈仁爱人,可以嗣孝昭皇帝后,奉承祖宗庙,子万姓。臣昧死以闻。”皇太后诏曰:“可。”光遣宗正刘德至曾孙家冠里,洗沐赐御衣,太仆以軨车迎曾孙就斋宗正府,入未央宫见皇太后,封为阳武侯。而光奉上皇帝玺绶,谒于高庙,是为孝宣皇帝。  明年,下诏曰:“夫褒有德,赏元功,古今通谊也。大司马大将军光宿卫忠正,宣德明恩,守节秉谊,以安宗庙。其以河北、东武阳益封光万七千户。”与故所食凡二万户。赏赐前后黄金七千斤,钱六千万,杂缯三万匹,奴婢百七十人,马二千匹,甲第一区。  自昭帝时,光子禹及兄孙云皆中郎将,云弟山奉车都尉侍中,领胡越兵。光两女婿为东西宫卫尉,昆弟、诸婿、外孙皆奉朝请,为诸曹大夫,骑都尉、给事中。党亲连体,根据于朝廷。光自后元秉持万机,及上即位,乃归政。上谦让不受,诸事皆先关白光,然后奏御天子。光每朝见,上虚己敛容,礼下之已甚。  光秉政前后二十年。地节二年春病笃,车驾自临问光病,上为之涕泣。光上书谢恩曰:“愿分国邑三千户,以封兄孙奉车都尉山为列侯,奉兄骠骑将军去病祀。”事下丞相御史,即日拜光子禹为右将军。  光薨,上及皇太后亲临光丧。太中大夫任宣与侍御史五人持节护丧事。中二千石治莫府冢上。赐金钱、缯絮、绣被百领,衣五十箧,璧珠玑玉衣,梓宫、便房、黄肠题凑各一具,枞木外臧椁十五具。东园温明,皆如乘舆制度。载光尸柩以辒辌车,黄屋在纛,发材官轻车北军五校士军陈至茂陵,以送其葬。谥曰宣成侯。发三河卒穿复士,起冢祠堂。置园邑三百家,长丞奉守如旧法。  初,霍氏指西汉权臣霍光子孙奢侈,茂陵徐生曰:“霍氏必亡。夫奢则不逊,不逊必侮上;侮上者,逆道也。在人之右,众必害之。霍氏秉权日久,害之者多矣。天下害之,而又行以逆道,不亡何待!”乃上疏,言:“霍氏泰盛;陛下即爱厚之,宜以时抑制,无使至亡。”书三上,辄报闻。  其后,霍氏诛灭,而告霍氏者皆封。人为徐生上书曰:“臣闻客有过主人者,见其灶直突注:突,烟囱,傍有积薪。客谓主人:‘更为曲突,远徙其薪;不者,且有火患。’主人嘿然不应。俄而家果失火,邻里共救之,幸而得息。于是杀牛置酒,谢其邻人。灼烂者在于上行,余各以功次座,而不录言曲突者。人谓主人曰:‘乡使听客之言,不费牛酒,终亡火患。今论功而请宾,曲突徙薪无恩泽,焦头烂额为上客耶?’主人乃寤而请之。今茂陵徐福数上书言霍氏且有变,宜防绝之。乡使福说得行,则国亡裂土出爵之费,臣亡逆乱诛灭之败。往事既已,而福独不蒙其功。唯陛下察之——贵徙薪曲突之策,使居焦发灼烂之右。”上乃赐福帛十匹,后以为郎。  宣帝始立,谒见高庙,大将军霍光从骖乘,上内严惮之,若有芒刺在背。后车骑将军张安世代光骖乘,天子从容肆体,甚安近焉。及光身死。而宗族竟诛。故俗传之曰:“威震主者不畜。霍氏之祸,萌于骖乘。”  赞曰:霍光以结发内侍,起于阶闼之间,确然秉志,谊形于主。受襁褓之托,任汉室之寄,当庙堂,拥幼君,摧燕王,仆上官,因权制敌,以成其忠。处废置之际,临大节而不可夺,遂匡国家,安社稷。拥昭立宣,光为师保,虽周公、阿衡,何以加此!然光不学亡术,暗于大理,阴妻邪谋,立女为后,湛溺盈溢之欲,以增颠覆之祸,死财三年,宗族诛夷,哀哉!昔霍叔封于晋,晋即河东,光岂其苗裔乎?金日磾夷狄亡国,羁虏汉庭,而以笃敬寤主,忠信自著,勒功上将,传国后嗣,世名忠孝,七世内侍,何其盛也!本以休屠作金人为祭天主,故因赐姓金氏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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