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尤贫的诗词

南山处士老尤贫,颇恨故交无一人。若使知心得良友,更因多病转相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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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闲憔悴过花辰,药里吟囊强自亲。金尽岂忧才共尽?家贫争奈学尤贫。频惊吴下酒徒散,冷笑长安弈局新。藉尔璚枝慰饥渴,不教肠胃久生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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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见两眉颦,何曾一馔珍。节如僧更苦,家比郡尤贫。琴鹤均为赘,莼鲈颇切身。荡山有来雁,莫惜寄声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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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从云共商,稍与霰相和。初看稀可数,渐觉多难奈。如尘塞道起,似块当空堕。練捣万家砧,糠扬千廪簸。学舞势僛僛,争辉明瑳瑳。昆岭玉成灰,闽溪茶出磨。瘠土总生腴,衡门亦堆贷。樵苏带粉檐,刍秆如冰到。朱毂化瑶车,华鞍变氈坐。儿看废晨诵,犬走妨宵卧。漫天一远近,盖地均坎坷。改却松篁青,遮尽粪壤涴。独有井成穿,惟馀江带破。处处作花衢,家家产监课。银富不尤贫,米我宁患饿。比兴岂无因,贱贫聊自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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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来与君同作客,前年共住江边宅。君骑快马事远游,我亦流离去乡国。君家慈亲犹未老,眼前骨肉仍相保。三人兄弟何人强,之子文章最称好。我家老兄浙水滨,老兄比弟家尤贫。五年零落不可见,迢迢归梦还相亲。人闻梦中相尔汝,傍人不知梦中语。起来明月满虚庭,丹枫堕影天霜雨。秋风江上生白波,秋江萧萧鸿雁多。迟君不来知奈何,聊复慷慨成悲歌,聊复慷慨成悲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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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日释奠集儒士,戊日赛社驩农民。四海干戈万事革,独此仿佛殷周因。古礼仅存吏治落,农极憔悴儒尤贫。章甫行市笑骂众,夫须服田科敛频。今年五月大霖雨,旧谷已□新□□。精凿有之敢靳价,万钱不得五斗陈。青衿生徒□困馁,白首父老空嚬呻。仲秋甲子雨益甚,山怀河溢阴逾旬。庭酹坛献想草草,瘠牲酸酒羞明神。一旦警急盗贼起,生聚未保明年春。钱塘儿女长市井,书灯耕耒两不亲。但知佚乐逐浮末,岂料离乱遭风尘。丁戊二祭实素昧,竞诧潮过天凉新。肯念道傍横死人,芙蓉金菊迎佳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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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子厚,讳宗元。七世祖庆,为拓跋魏侍中,封济阴公。曾伯祖奭,为唐宰相,与褚遂良、韩瑗俱得罪武后,死高宗朝。皇考讳镇,以事母弃太常博士,求为县令江南。其后以不能媚权贵,失御史。权贵人死,乃复拜侍御史。号为刚直,所与游皆当世名人。  子厚少精敏,无不通达。逮其父时,虽少年,已自成人,能取进士第,崭然见头角。众谓柳氏有子矣。其后以博学宏词,授集贤殿正字。俊杰廉悍,议论证据今古,出入经史百子,踔厉风发,率常屈其座人。名声大振,一时皆慕与之交。诸公要人,争欲令出我门下,交口荐誉之。  贞元十九年,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。顺宗即位,拜礼部员外郎。遇用事者得罪,例出为刺史。未至,又例贬永州司马。居闲,益自刻苦,务记览,为词章,泛滥停蓄,为深博无涯涘。而自肆于山水间。  元和中,尝例召至京师;又偕出为刺史,而子厚得柳州。既至,叹曰:“是岂不足为政邪?”因其土俗,为设教禁,州人顺赖。其俗以男女质钱,约不时赎,子本相侔,则没为奴婢。子厚与设方计,悉令赎归。其尤贫力不能者,令书其佣,足相当,则使归其质。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,比一岁,免而归者且千人。衡湘以南为进士者,皆以子厚为师,其经承子厚口讲指画为文词者,悉有法度可观。 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,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,当诣播州。子厚泣曰:“播州非人所居,而梦得亲在堂,吾不忍梦得之穷,无辞以白其大人;且万无母子俱往理。”请于朝,将拜疏,愿以柳易播,虽重得罪,死不恨。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,梦得于是改刺连州。呜呼!士穷乃见节义。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悦,酒食游戏相徵逐,诩诩强笑语以相取下,握手出肺肝相示,指天日涕泣,誓生死不相背负,真若可信;一旦临小利害,仅如毛发比,反眼若不相识。落陷穽,不一引手救,反挤之,又下石焉者,皆是也。此宜禽兽夷狄所不忍为,而其人自视以为得计。闻子厚之风,亦可以少愧矣。  子厚前时少年,勇于为人,不自贵重顾籍,谓功业可立就,故坐废退。既退,又无相知有气力得位者推挽,故卒死于穷裔。材不为世用,道不行于时也。使子厚在台省时,自持其身,已能如司马刺史时,亦自不斥;斥时,有人力能举之,且必复用不穷。然子厚斥不久,穷不极,虽有出于人,其文学辞章,必不能自力,以致必传于后如今,无疑也。虽使子厚得所愿,为将相于一时,以彼易此,孰得孰失,必有能辨之者。 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,年四十七。以十五年七月十日,归葬万年先人墓侧。子厚有子男二人:长曰周六,始四岁;季曰周七,子厚卒乃生。女子二人,皆幼。其得归葬也,费皆出观察使河东裴君行立。行立有节概,重然诺,与子厚结交,子厚亦为之尽,竟赖其力。葬子厚于万年之墓者,舅弟卢遵。遵,涿人,性谨慎,学问不厌。自子厚之斥,遵从而家焉,逮其死不去。既往葬子厚,又将经纪其家,庶几有始终者。  铭曰:“是惟子厚之室,既固既安,以利其嗣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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