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并观的诗词

寂寂山阿借考槃,寒云飞尽暮钟残。五湖秋水千林月,一片禅心此并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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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粹从天匠,周方出翠峦。宁知磨琢易,须信卷舒难。角枕清同置,藜床雅并观。公馀聊偃息,空觉病肤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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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挽天河响落山,潮声半夜到江干。倒流三峡水何击,捲起千堆雪正寒。想是蛟从其下舞,料应龙在此中蟠。如君大手留吟笔,千古坡诗可并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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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春君卉盛,在花茂与残。好花正穠丽,不作十日看。蓓嫩便须赏,开时惟可叹。继自喜新绿,吾心常并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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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道遗荣利,趋物丧其真。诎伸难并观,高尚良可伦。不见玄庐子,精神已无存。煌煌口中珠,含此谁为珍。富贵焉足求,甘我贱与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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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春群卉盛,在花茂与残。好花正秾丽,不作十日看。蓓嫩便须赏,开时惟可叹。继自喜新绿,吾心常并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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煮海兴齐策,充边藉汉盆。久知盐是政,兼用法为官。宪府霜曾凛,春台泽自宽。发奸毫尽析,诘暴赡先寒。狼井休为祟,猺车不苦难。出涂时并悦,编户众咸安。惠爱三江遍,讴歌万灶欢。思何今始切,借寇复同看。薇省芳重润,棠阴露未乾。宫墙留颂祝,伏腊走衣冠。调鼎功堪待,和羹事并观。苍生齐属望,早晚弼朝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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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涌傍吴趋,上有金虎迹。不见阖闾坟,无复王珣宅。沿岸朱槛回,侵云孤塔直。楼台连飞甍,梵宇丽金碧。春游繁士女,杂遝纷如织。笙歌咽剑池,粉腻泽顽石。兹丘亦有幸,产此繁华国。林壑本无奇,千秋为脍炙。天公閟全能,人事徒增益。一榻与一卷,疑是香尘积。天南有奇峰,飞瀑三千尺。移之作并观,怅彼挟山力。幽秘迹难彰,嚣尘名易藉。物情自古然,长啸曳孤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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堪嗟世上金丹客,万别千差殊不一。执象泥文胡作为,摘叶寻枝徒费力!采日精,吸月华,含光服气及吞霞。敛身俯仰为多事,转睛捏目起空花。炼稠唾,咽津液,指捏尾闾并夹脊。注想存思观鼻端,翻沧到海食便溺。守寂淡,落顽空,兀兀腾腾做奔功。更有按摩并数息,总与金丹理不同。八段锦,六字气,闭谷休粮事何济。执着三峰学采阴,九浅一深为进退。扰腰兜肾守生门,屈伸导引弄精魂。对炉食乳强兵法,个样家风不足论。更有缩龟并闭息,熊伸鸟引虚劳役。摩腰居士腹中温,行气先生面上赤。擎天鼓,抱昆仑,叩齿集神视顶门。虚响认为雄虎啸,肚鸣道是牝龙吟。烧丹田,调煮海,昼夜不眠苦打睚。单衣赤脚受煎熬,前生欠少饥寒债。常持不语谩徒然,默朝上帝怎升迁?呵手提囊真九伯,摩娑小便更狂颠。弄金枪,提金井,美貌妇人为药鼎。采她精血唤真铅,丧失元和犹不省。有等葛藤口头禅,斗唇合舌逞能言。指空话空干打哄,竖拳竖指不知原。提话头,并观法,捷辩机峰喧霅霅。拈槌竖拂接门徒,瞬目扬眉为打发。参公案,为单提,真个高僧必不然。理路多通为智慧,明心见性待驴年。道儒僧,休执着,返照回光自忖度。忽然摸着鼻孔尖,始信从前都是错。学仙辈,绝谈论,受气之初穷本根。有相有求俱莫立,无形无象更休亲。心非火,肾非水,凡精不可云天癸。黄婆元不在乎脾,玄牝亦休言口鼻。卯非兔,酉非鸡,子非坎兮午非离。一阳不在初三四,持盈何执月圆时。肝非龙,肺非虎,精华焉得为丹母。五行元只一阴阳,四象不离二玄牝。采药川源未易知,汞产东方铅产西。离位日魂为姹女,坎宫月魄是婴儿。为无为,学不学,缘觉声闻都倚阁。我今一句全露机,身心是火也是药。身心定,玄教通,精气神虚自混融。三百日胎神脱蜕,翻身拶碎太虚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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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臣闻忠无不报,信不见疑,臣常以为然,徒虚语耳。昔荆轲慕燕丹之义,白虹贯日,太子畏之;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事,太白食昴,昭王疑之。夫精变天地而信不谕两主,岂不哀哉!今臣尽忠竭诚,毕议愿知,左右不明,卒从吏讯,为世所疑。是使荆轲、卫先生复起,而燕、秦不寤也。愿大王孰察之。  昔玉人献宝,楚王诛之;李斯竭忠,胡亥极刑。是以箕子阳狂,接舆避世,恐遭此患也。愿大王察玉人、李斯之意,而后楚王、胡亥之听,毋使臣为箕子、接舆所笑。臣闻比干剖心,子胥鸱夷,臣始不信,乃今知之。愿大王孰察,少加怜焉。  语曰:“有白头如新,倾盖如故。”何则?知与不知也。故樊於期逃秦之燕,借荆轲首以奉丹事;王奢去齐之魏,临城自刭以却齐而存魏。夫王奢、樊於期非新于齐、秦而故于燕、魏也,所以去二国、死两君者,行合于志,慕义无穷也。是以苏秦不信于天下,为燕尾生;白圭战亡六城,为魏取中山。何则?诚有以相知也。苏秦相燕,人恶之燕王,燕王按剑而怒,食以駃騠;白圭显于中山,人恶之于魏文侯,文侯赐以夜光之璧。何则?两主二臣,剖心析肝相信,岂移于浮辞哉!  故女无美恶,入宫见妒;士无贤不肖,入朝见嫉。昔司马喜膑脚于宋,卒相中山;范雎拉胁折齿于魏,卒为应侯。此二人者,皆信必然之画,捐朋党之私,挟孤独之交,故不能自免于嫉妒之人也。是以申徒狄蹈雍之河,徐衍负石入海,不容于世,义不苟取比周于朝以移主上之心。故百里奚乞食于道路,缪公委之以政;甯戚饭牛车下,桓公任之以国。此二人者,岂素宦于朝,借誉于左右,然后二主用之哉?感于心,合于行,坚如胶漆,昆弟不能离,岂惑于众口哉?故偏听生奸,独任成乱。昔鲁听季孙之说逐孔子,宋任子冉之计囚墨翟。夫以孔、墨之辩,不能自免于谗谀,而二国以危。何则?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也。秦用戎人由余而伯中国,齐用越人子臧而强威、宣。此二国岂系于俗,牵于世,系奇偏之浮辞哉?公听并观,垂明当世。故意合则胡越为兄弟,由余,子臧是矣;不合则骨肉为仇敌,朱、象、管、蔡是矣。今人主诚能用齐、秦之明,后宋、鲁之听,则五伯不足侔,而三王易为也。  是以圣王觉寤,捐子之之心,而不说田常之贤,封比干之后,修孕妇之墓,故功业覆于天下。何则?欲善亡厌也。夫晋文亲其雠,强伯诸侯;齐桓用其仇,而一匡天下。何则?慈仁殷勤,诚加于心,不可以虚辞借也。  至夫秦用商鞅之法,东弱韩、魏,立强天下,卒车裂之。越用大夫种之谋,禽劲吴而伯中国,遂诛其身。是以孙叔敖三去相而不悔,於陵子仲辞三公为人灌园。今人主诚能去骄傲之心,怀可报之意,披心腹,见情素,堕肝胆,施德厚,终与之穷达,无爱于士,则桀之犬可使呔尧,跖之客可使刺由,何况因万乘之权,假圣王之资乎!然则荆轲湛七族,要离燔妻子(),岂足为大王道哉!  臣闻明月之珠,夜光之璧,以闇投人于道,众莫不按剑相眄者。何则?无因而至前也。蟠木根柢,轮囷离奇,而为万乘器者,以左右先为之容也。故无因而至前,虽出随珠和璧,祗怨结而不见德;有人先游,则枯木朽株,树功而不忘。今夫天下布衣穷居之士,身在贫羸,虽蒙尧、舜之术,挟伊、管之辩,怀龙逢、比干之意,而素无根柢之容,虽竭精神,欲开忠于当世之君,则人主必袭按剑相眄之迹矣。是使布衣之士不得为枯木朽株之资也。  是以圣王制世御俗,独化于陶钧之上,而不牵乎卑辞之语,不夺乎众多之口。故秦皇帝任中庶子蒙嘉之言,以信荆轲,而匕首窃发;周文王猎泾渭,载吕尚归,以王天下。秦信左右而亡,周用乌集而王。何则?以其能越挛拘之语,驰域外之议,独观乎昭旷之道也。  今人主沈谄谀之辞,牵帷廧之制,使不羁之士与牛骥同皁,此鲍焦所以愤于世也。  臣闻盛饰入朝者不以私污义,底厉名号者不以利伤行。故里名胜母,曾子不入;邑号朝歌,墨子回车。今欲使天下寥廓之士笼于威重之权,胁于位势之贵,回面污行,以事谄谀之人,而求亲近于左右,则士有伏死堀穴岩薮之中耳,安有尽忠信而趋阙下者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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