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延敌的诗词

对壘毰毸地,双惊滅玉尘。长鸣非后郭,利嘴欲专秦。鸱领聊延敌,鹰扬愿杀身。君恩定多少,引距即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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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垒毰毸地,双惊灭玉尘。长鸣非后郭,利嘴欲专秦。鸱领聊延敌,鹰扬愿杀身。君恩定多少,引距即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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逻骑纷纷与寇军,递相窥隙伺残昏。忆曾延敌临高阙,示敛疑兵突塞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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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妻孥须入山,著书未得片时閒。琴逢嵇叔难施手,啸比孙登合腼颜。几日偃旗兼卧鼓,今朝延敌又开关。我师欲遁无归路,严垒如云试一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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仰见东京郁盘,城郭半摧不完。虽有室家无烟,荧荧赤烬几寒。道途者何啼声,父呼他人不应。血肉杂潦纵横,梦不睹织与耕。旌旄撇沓虎贲,下有金紫纷纷。青天无飙忽尘,县官仓皇曷云。西京高帝所方,万户枳棘夷伤。峨峨未央建章,百一郿坞盖藏。忼矫我公司徒,独任捐体扫除。焕若一气昭苏,延敌追雠大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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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田厅壁记,又向浦江镌。棋垒须延敌,吟疆旋拓边。镜空鸾独舞,幌冷鹤先眠。八咏弦难续,麒麟角可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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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风萧萧梧叶秋,梧官寂寞吴王愁。一番荣落随时易,百代兴衰逐水流。吴阊自昔繁华地,郁郁层城发佳气。秋晚枫江蟹稻肥,春深虎阜莺花丽。楼台烟雨梦南朝,旧苑长洲草未凋。镫火夜归青雀舫,酒旗晴护绿杨桥。吴姬生小能歌舞,打桨乘潮自来去。子夜新声按绿幺,丁香艳锦缠琼树。水色山光无尽妍,踏青车子采莲船。漫惊烽火三千里,已盛烟花二百年。人间祇觉阳春好,天上那知霜雪早。白马环江吼似潮,红巾遍地屯如草。大帅逃威过晋陵,督师车骑尽东奔。仓皇关效鸡鸣度,慷慨陴呼爪士登,孝穆才华信殊众,堂堂开府声华重。债帅何期竟倒戈,岩城从此遂摧栋。阊阖西南轶荡开,金戈铁马震如雷。可怜槚墓鸱夷去,又见稽山甲楯来。短兵狭巷相驰突,白屋朱门遍搜索。廉使空屠朱亥刀,县官都化王乔舄。百雉崔巍九四城,如何蚁贼竟纵横。开关到此成延敌,失策于今悔募兵。分班竞占吴宫宿,吮血磨牙厌人肉。上国何因患豕蛇,荒台祇见游麋鹿。馆娃名号又重新,浪蝶狂蜂惨变春。捉得雏姬充养子,传来羽帖署真人。服妖遍地迷红紫,伐鼓枞金乱盈耳。蛮奴厮养锦缠头,蜑户长年银约指。真娘墓上月如霜,响屟廊前草不芳。杜宇凄凉啼碧血,燕泥零落堕雕梁。百年名胜归何处,金粉山川变尘雾。渔父空寻避世人,参军漫作《芜城赋》。君不见金陵自古帝王州,花月秦淮一旦休。又不见西子湖头好山水,柳色莺声今已矣。江山形胜总堪哀,长使英雄心事灰。祇有胥江呜咽水,阖庐城下日徘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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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宗御极临中夏,薄海纵横尽戎马。旰食宵衣理万几,励精志在安宗社。刑于化久洽彤闱,周后端庄擅母仪。《樛木》任教萦《葛藟》,《关雎》自合咏《螽斯》。龙飞三载生元主,帨设九重光绣户。吉梦虺蛇信有徵,盈盈蕙质含芳杜。当年胄子本同怀,总角随肩戏玉阶。扑蝶催开文绮扇,簪花学戴火珠钗。天生慧性耽书卷,早沐殊荣封大县。燕至高禖祀屡从,茧成副祎分亲见。琼筵酌醴水犀杯,玉几挥毫铜雀砚。春风秋月几推移,忽是蛾眉三五时。梅额偏能村雅韵,《桃夭》正好赋佳期。官家特敕大宗伯,更命司仪精选择。选得良家才地高,周郎真是乘龙客。金钱已卜凤凰鸡,银汉将填乌鹊行。未及洞房传蜡炬,可怜峰火照燕京。九门狐鼠方延敌,百万豺狼顿入城。天子仓皇鸾禁里,后妃相继君前死。藐孤暗遣出宫门,深望少康参雪耻。御剑亲将贵主挥,莫教玉叶污泥滓。已同小妹逝泉途,帝上煤山赴鼎湖。宝带珠襦遗道路,五侯七贵丧妻孥。长平气绝贼惊愕,戚里载归徐进药。臂血犹红宛转生,终悲骨肉俱零落。季芈原因人负全,孤身已分葬冰天。国亡不辱复不死,缺月何堪望又圆。边将乞师秦殿哭,六军南下共鸣弦。赤眉败死黄巾灭,忽睹兴朝定鼎年。明年上书愿祝发,罔极深思庶仰答。温纶不许奉空王,令与周郎重会合。金釭宝扇七香车,备物盈庭礼有加。馆筑平阳金作榜,园开沁水彩为花。不从鹤市埋芳草,更上凤楼誓偕老。帝女观刑屋社秋,罗裳无意熏龙脑。繁华虽与旧时同,岂若身居柘馆中。故国金人辞汉阙,来朝玉马祼周宫。秾李降嫔方一载,广寒深处应相待。鸳鸯分散不同池,只影高空归碧海。死后还邀湛露恩,赐钱营葬广宁门。石马悲鸣风惨淡,金蚕出没雨黄昏。韦氏里中香渐散,荀侯巾上泪多痕。名标彤史垂终古,身入黄泉觐至尊。空陇年年寒食节,白杨青草最销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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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秦孝公据崤函之固,拥雍州之地,君臣固守以窥周室,有席卷天下,包举宇内,囊括四海之意,并吞八荒之心。当是时也,商君佐之,内立法度,务耕织,修守战之具,外连衡而斗诸侯。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。  孝公既没,惠文、武、昭襄蒙故业,因遗策,南取汉中,西举巴、蜀,东割膏腴之地,北收要害之郡。诸侯恐惧,会盟而谋弱秦,不爱珍器重宝肥饶之地,以致天下之士,合从缔交,相与为一。当此之时,齐有孟尝,赵有平原,楚有春申,魏有信陵。此四君者,皆明智而忠信,宽厚而爱人,尊贤而重士,约从离衡,兼韩、魏、燕、楚、齐、赵、宋、卫、中山之众。于是六国之士,有宁越、徐尚、苏秦、杜赫之属为之谋,齐明、周最、陈轸、召滑、楼缓、翟景、苏厉、乐毅之徒通其意,吴起、孙膑、带佗、倪良、王廖、田忌、廉颇、赵奢之伦制其兵。尝以十倍之地,百万之众,叩关而攻秦。秦人开关延敌,九国之师,逡巡而不敢进。秦无亡矢遗镞之费,而天下诸侯已困矣。于是从散约败,争割地而赂秦。秦有余力而制其弊,追亡逐北,伏尸百万,流血漂橹;因利乘便,宰割天下,分裂山河。强国请服,弱国入朝。  延及孝文王、庄襄王,享国之日浅,国家无事。  及至始皇,奋六世之余烈,振长策而御宇内,吞二周而亡诸侯,履至尊而制六合,执敲扑而鞭笞天下,威振四海。南取百越之地,以为桂林、象郡;百越之君,俯首系颈,委命下吏。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,却匈奴七百余里;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,士不敢弯弓而报怨。于是废先王之道,焚百家之言,以愚黔首;隳名城,杀豪杰;收天下之兵,聚之咸阳,销锋镝,铸以为金人十二,以弱天下之民。然后践华为城,因河为池,据亿丈之城,临不测之渊,以为固。良将劲弩守要害之处,信臣精卒陈利兵而谁何。天下已定,始皇之心,自以为关中之固,金城千里,子孙帝王万世之业也。  秦王既没,余威震于殊俗。然陈涉瓮牖绳枢之子,氓隶之人,而迁徙之徒也;才能不及中人,非有仲尼,墨翟之贤,陶朱、猗顿之富;蹑足行伍之间,而倔起阡陌之中,率疲弊之卒,将数百之众,转而攻秦;斩木为兵,揭竿为旗,天下云集响应,赢粮而景从。山东豪俊遂并起而亡秦族矣。  且夫天下非小弱也,雍州之地,崤函之固,自若也。陈涉之位,非尊于齐、楚、燕、赵、韩、魏、宋、卫、中山之君也;锄懮棘矜,非铦于钩戟长铩也;谪戍之众,非抗于九国之师也;深谋远虑,行军用兵之道,非及向时之士也。然而成败异变,功业相反,何也?试使山东之国与陈涉度长絜大,比权量力,则不可同年而语矣。然秦以区区之地,致万乘之势,序八州而朝同列,百有余年矣;然后以六合之家,崤函为宫;一夫作难而七庙隳,身死人手,为天下笑者,何也?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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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篇  秦孝公据崤函之固,拥雍州之地,君臣固守以窥周室,有席卷天下,包举宇内,囊括四海之意,并吞八荒之心。当是时也,商君佐之,内立法度,务耕织,修守战之具;外连衡而斗诸侯。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。  孝公既没,惠文、武、昭襄蒙故业,因遗策,南取汉中,西举巴、蜀,东割膏腴之地,北收要害之郡。诸侯恐惧,会盟而谋弱秦,不爱珍器重宝肥饶之地,以致天下之士,合从缔交,相与为一。当此之时,齐有孟尝,赵有平原,楚有春申,魏有信陵。此四君者,皆明智而忠信,宽厚而爱人,尊贤而重士,约从离衡,兼韩、魏、燕、楚、齐、赵、宋、卫、中山之众。于是六国之士,有宁越、徐尚、苏秦、杜赫之属为之谋,齐明、周最、陈轸、召滑、楼缓、翟景、苏厉、乐毅之徒通其意,吴起、孙膑、带佗、倪良、王廖、田忌、廉颇、赵奢之伦制其兵。尝以十倍之地,百万之众,叩关而攻秦。秦人开关延敌,九国之师,逡巡而不敢进。秦无亡矢遗镞之费,而天下诸侯已困矣。于是从散约败,争割地而赂秦。秦有余力而制其弊,追亡逐北,伏尸百万,流血漂橹。因利乘便,宰割天下,分裂山河。强国请服,弱国入朝。延及孝文王、庄襄王,享国之日浅,国家无事。  及至始皇,奋六世之余烈,振长策而御宇内,吞二周而亡诸侯,履至尊而制六合,执敲扑而鞭笞天下,威振四海。南取百越之地,以为桂林、象郡;百越之君,俯首系颈,委命下吏。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,却匈奴七百余里。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,士不敢弯弓而报怨。于是废先王之道,焚百家之言,以愚黔首;隳名城,杀豪杰,收天下之兵,聚之咸阳,销锋镝,铸以为金人十二,以弱天下之民。然后践华为城,因河为池,据亿丈之城,临不测之渊,以为固。良将劲弩守要害之处,信臣精卒陈利兵而谁何。天下已定,始皇之心,自以为关中之固,金城千里,子孙帝王万世之业也。  始皇既没,余威震于殊俗。然陈涉瓮牖绳枢之子,氓隶之人,而迁徙之徒也;才能不及中人,非有仲尼、墨翟之贤,陶朱、猗顿之富;蹑足行伍之间,而倔起阡陌之中,率疲弊之卒,将数百之众,转而攻秦,斩木为兵,揭竿为旗,天下云集响应,赢粮而景从。山东豪俊遂并起而亡秦族矣。  且夫天下非小弱也,雍州之地,崤函之固,自若也。陈涉之位,非尊于齐、楚、燕、赵、韩、魏、宋、卫、中山之君也;锄耰棘矜,非铦于钩戟长铩也;谪戍之众,非抗于九国之师也;深谋远虑,行军用兵之道,非及向时之士也。然而成败异变,功业相反,何也?试使山东之国与陈涉度长絜大,比权量力,则不可同年而语矣。然秦以区区之地,致万乘之势,序八州而朝同列,百有余年矣;然后以六合为家,崤函为宫;一夫作难而七庙隳,身死人手,为天下笑者,何也?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。中篇  秦灭周祀,并海内,兼诸侯,南面称帝,以养四海。天下之士,斐然向风。若是,何也?曰:近古之无王者久矣。周室卑微,五霸既灭,令不行于天下。是以诸侯力政,强凌弱,众暴寡,兵革不休,士民罢弊。今秦南面而王天下,是上有天子也。既元元之民冀得安其性命,莫不虚心而仰上。当此之时,专威定功,安危之本,在于此矣。  秦王怀贪鄙之心,行自奋之智,不信功臣,不亲士民,废王道而立私爱,焚文书而酷刑法,先诈力而后仁义,以暴虐为天下始。夫兼并者高诈力,安危者贵顺权,此言取与守不同术也。秦离战国而王天下,其道不易,其政不改,是其所以取之守之者无异也。孤独而有之,故其亡可立而待也。借使秦王论上世之事,并殷、周之迹,以制御其政,后虽有淫骄之主,犹未有倾危之患也。故三王之建天下,名号显美,功业长久。  今秦二世立,天下莫不引领而观其政。夫寒者利裋褐,而饥者甘糟糠。天下嚣嚣,新主之资也。此言劳民之易为仁也。向使二世有庸主之行而任忠贤,臣主一心而忧海内之患,缟素而正先帝之过;裂地分民以封功臣之后,建国立君以礼天下;虚囹圄而免刑戮,去收孥污秽之罪,使各反其乡里;发仓廪,散财币,以振孤独穷困之士;轻赋少事,以佐百姓之急;约法省刑,以持其后,使天下之人皆得自新,更节修行,各慎其身;塞万民之望,而以盛德与天下,天下息矣。即四海之内皆欢然各自安乐其处,惟恐有变。虽有狡害之民,无离上之心,则不轨之臣无以饰其智,而暴乱之奸弭矣。  二世不行此术,而重以无道:坏宗庙与民,更始作阿房之宫;繁刑严诛,吏治刻深;赏罚不当,赋敛无度。天下多事,吏不能纪;百姓困穷,而主不收恤。然后奸伪并起,而上下相遁;蒙罪者众,刑戮相望于道,而天下苦之。自群卿以下至于众庶,人怀自危之心,亲处穷苦之实,咸不安其位,故易动也。是以陈涉不用汤、武之贤,不借公侯之尊,奋臂于大泽,而天下响应者,其民危也。  故先王者,见终始不变,知存亡之由。是以牧民之道,务在安之而已矣。下虽有逆行之臣,必无响应之助。故曰:“安民可与为义,而危民易与为非”,此之谓也。贵为天子,富有四海,身在于戮者,正之非也。是二世之过也。下篇  秦兼诸侯山东三十余郡,脩津关,据险塞,缮甲兵而守之。然陈涉率散乱之众数百,奋臂大呼,不用弓戟之兵,鉏耰白梃,望屋而食,横行天下。秦人阻险不守,关梁不闭,长戟不刺,强弩不射。楚师深入,战于鸿门,曾无藩篱之难。于是山东诸侯并起,豪俊相立。秦使章邯将而东征,章邯因其三军之众,要市于外,以谋其上。群臣之不相信,可见于此矣。子婴立,遂不悟。借使子婴有庸主之材而仅得中佐,山东虽乱,三秦之地可全而有,宗庙之祀宜未绝也。  秦地被山带河以为固,四塞之国也。自缪公以来至于秦王二十余君,常为诸侯雄。此岂世贤哉?其势居然也。且天下尝同心并力攻秦矣,然困于险阻而不能进者,岂勇力智慧不足哉?形不利、势不便也。秦虽小邑,伐并大城,得阨塞而守之。诸侯起于匹夫,以利会,非有素王之行也。其交未亲,其民未附,名曰亡秦,其实利之也。彼见秦阻之难犯,必退师。案土息民以待其弊,收弱扶罢以令大国之君,不患不得意于海内。贵为天子,富有四海,而身为禽者,救败非也。  秦王足己而不问,遂过而不变。二世受之,因而不改,暴虐以重祸。子婴孤立无亲,危弱无辅。三主之惑,终身不悟,亡不亦宜乎?当此时也,也非无深谋远虑知化之士也,然所以不敢尽忠指过者,秦俗多忌讳之禁也,——忠言未卒于口而身糜没矣。故使天下之士倾耳而听,重足而立,阖口而不言。是以三主失道,而忠臣不谏,智士不谋也。天下已乱,奸不上闻,岂不悲哉!先王知壅蔽之伤国也,故置公卿、大夫、士,以饰法设刑而天下治。其强也,禁暴诛乱而天下服;其弱也,王霸征而诸侯从;其削也,内守外附而社稷存。故秦之盛也,繁法严刑而天下震;及其衰也,百姓怨而海内叛矣。故周王序得其道,千余载不绝;秦本末并失,故不能长。由是观之,安危之统相去远矣。  鄙谚曰:“前事之不忘,后事之师也。”是以君子为国,观之上古,验之当世,参之人事,察盛衰之理,审权势之宜,去就有序,变化因时,故旷日长久而社稷安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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