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当具的诗词

及尔书来日,行藏更可怜。一官诗自罢,万态酒堪捐。老岂时人力,穷馀异代权。何当具瓢笠,握手太湖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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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楥遂芳植,覆墙拥深翠。还当具春酒,与客花下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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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如梦终当觉,世事非天孰可凭?万卷虽多当具眼,一言惟恕可铭膺。所闻要足敌忧患,吾道岂其无废兴?白发萧萧年八十,依然父子短檠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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鸠杖庞眉鹤发仙。诗中有史笔如椽。爱莲自是平生趣,吟到梅花晚更坚。珍九鼎,食万钱。谁如有子彩衣鲜。蜀陈旧事君须记,贵盛还当具庆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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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蚕三眠休,作茧当具簇。汉北取蓬蒿,江南藉茅竹。蒿疏无郁浥,竹净亦森束。竞畏风雨寒,露置未如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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暑退财几时,忽已迫霜露;西风一何厉,落叶纷满路。老翁衰可笑,日夜念墐户;衣裘先关怀,膏火亦当具。酒尤不可缓,倾听糟床注。供盘柿栗耳,何敢议雉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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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村八九家,结屋十馀亩。同井勤春耕,出入恒相友。客至当具餐,朋来辄命酒。日夕牛羊来,閒散鸡豚走。园种青陵瓜,门垂陶潜柳。远岫列窗棂,白云生户牖。仓庾粟常充,那复虑升斗。借问宦游人,曾知此乐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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浩浩车马迹,往来各有求。而我亦何为,行役不得休。惊风吹沙砾,草木春不柔。荒山相经互,渭水日悠悠。下马古驿亭,开轩竹修修。飒飒爽气入,得慰征途忧。移床取一息,摵摵如清秋。永愿息鞍马,何当具扁舟。我生湖海间,筑居必清幽。城南五亩宅,山高水亦流。家园千木奴,不贵万户侯。既输东皋税,一饱亦易谋。藐然尘嚣外,荣贵如浮沤。咄咄狂痴子,胡为此淹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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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见日杂遝,宁复当我思。我此僻且陋,三夜频梦之。遣骑告欲行,手持一通诗。发缄与儿读,绝妙解人颐。我欲留君饭,颠倒裳与衣。宛如快阁日,不似南浦时。到蜀今几日,首议何所为。一俭胜百奢,徐公亦安施。幕府足閒暇,浣花有余嬉。谪仙纵多才,蜀道无险巇。微痾固除洗,起居当具宜。蜀中富名士,匪卜亦隐医。秘方苟有传,寄我无或遗。寄我亦何用,多病成早衰。归哉复归哉,秣马车载脂。上君白玉堂,王人亦黄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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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余少时过里肆中,见北杂剧有《四声猿》,意气豪达,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,题曰“天池生”,疑为元人作。后适越,见人家单幅上有署“田水月”者,强心铁骨,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,字画之中,宛宛可见。意甚骇之,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。  一夕,坐陶编修楼,随意抽架上书,得《阙编》诗一帙。恶楮毛书,烟煤败黑,微有字形。稍就灯间读之,读未数首,不觉惊跃,忽呼石篑:“《阙编》何人作者?今耶?古耶?”石篑曰:“此余乡先辈徐天池先生书也。先生名渭,字文长,嘉、隆间人,前五六年方卒。今卷轴题额上有田水月者,即其人也。”余始悟前后所疑,皆即文长一人。又当诗道荒秽之时,获此奇秘,如魇得醒。两人跃起,灯影下,读复叫,叫复读,僮仆睡者皆惊起。余自是或向人,或作书,皆首称文长先生。有来看余者,即出诗与之读。一时名公巨匠,浸浸知向慕云。  文长为山阴秀才,大试辄不利,豪荡不羁。总督胡梅林公知之,聘为幕客。文长与胡公约:“若欲客某者,当具宾礼,非时辄得出入。”胡公皆许之。文长乃葛衣乌巾,长揖就坐,纵谈天下事,旁若无人。胡公大喜。是时公督数边兵,威振东南,介胄之士,膝语蛇行,不敢举头;而文长以部下一诸生傲之,信心而行,恣臆谈谑,了无忌惮。会得白鹿,属文长代作表。表上,永陵喜甚。公以是益重之,一切疏记,皆出其手。  文长自负才略,好奇计,谈兵多中。凡公所以饵汪、徐诸虏者,皆密相议然后行。尝饮一酒楼,有数健儿亦饮其下,不肯留钱。文长密以数字驰公,公立命缚健儿至麾下,皆斩之,一军股栗。有沙门负资而秽,酒间偶言于公,公后以他事杖杀之。其信任多此类。  胡公既怜文长之才,哀其数困,时方省试,凡入帘者,公密属曰:“徐子,天下才,若在本房,幸勿脱失。”皆曰:“如命。”一知县以他羁后至,至期方谒公,偶忘属,卷适在其房,遂不偶。  文长既已不得志于有司,遂乃放浪曲糵,恣情山水,走齐、鲁、燕、赵之地,穷览朔漠。其所见山奔海立,沙起云行,风鸣树偃,幽谷大都,人物鱼鸟,一切可惊可愕之状,一一皆达之于诗。其胸中又有一段不可磨灭之气,英雄失路、托足无门之悲,故其为诗,如嗔如笑,如水鸣峡,如种出土,如寡妇之夜哭,羁人之寒起。当其放意,平畴千里;偶尔幽峭,鬼语秋坟。文长眼空千古,独立一时。当时所谓达官贵人、骚士墨客,文长皆叱而奴之,耻不与交,故其名不出于越。悲夫!  一日,饮其乡大夫家。乡大夫指筵上一小物求赋,阴令童仆续纸丈余进,欲以苦之。文长援笔立成,竟满其纸,气韵遒逸,物无遁情,一座大惊。  文长喜作书,笔意奔放如其诗,苍劲中姿媚跃出。余不能书,而谬谓文长书决当在王雅宜、文征仲之上。不论书法,而论书神:先生者,诚八法之散圣,字林之侠客也。间以其余,旁溢为花草竹石,皆超逸有致。  卒以疑杀其继室,下狱论死。张阳和力解,乃得出。既出,倔强如初。晚年愤益深,佯狂益甚。显者至门,皆拒不纳。当道官至,求一字不可得。时携钱至酒肆,呼下隶与饮。或自持斧击破其头,血流被面,头骨皆折,揉之有声。或槌其囊,或以利锥锥其两耳,深入寸余,竟不得死。  石篑言:晚岁诗文益奇,无刻本,集藏于家。予所见者,《徐文长集》、《阙编》二种而已。然文长竟以不得志于时,抱愤而卒。  石公曰:先生数奇不已,遂为狂疾;狂疾不已,遂为囹圄。古今文人,牢骚困苦,未有若先生者也。虽然,胡公间世豪杰,永陵英主,幕中礼数异等,是胡公知有先生矣;表上,人主悦,是人主知有先生矣。独身未贵耳。先生诗文崛起,一扫近代芜秽之习,百世而下,自有定论,胡为不遇哉?梅客生尝寄余书曰:“文长吾老友,病奇于人,人奇于诗,诗奇于字,字奇于文,文奇于画。”余谓文长无之而不奇者也。无之而不奇,斯无之而不奇也哉!悲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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