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忻慕的诗词

讲道东阳郡,门生数百人。从游倾里社,忻慕满朝绅。仁宦淹难进,声名炯不泯。伯牛有斯疾,夫子亦悲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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祠享南关第一峰,千秋殿阁敞崇墉。云移白羽开祠谱,风度苍岩问逸踪。宁复人间瞻俎豆,却从天外听簴钟。高山忻慕低回久,前路寒烟起暮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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交久敬弥笃,仲尼称其贤。廛居任湫隘,豆肉不掩肩。美哉君臣义,金石行当宣。遂令太史公,忻慕思执鞭。吾子重高节,尚友千古前。堂开七岩下,中有双涧泉。宴坐澹无私,恬然忘外喧。寤寐梦先哲,道存犹未捐。余惭石父贱,感激应谁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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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君江南佳公子,才华秀拔春兰馥。少年意气壮虹霓,豪迈不入时人目。酒量逡巡百盏空,诗锋顷刻千毫秃。我从识面已忻慕,每恨往还心未熟。官同古雒岂偶然,一见相忘倒胸腹。谈道论文俱入妙,夜阑烛短频更仆。圣处玄微得我疑,君独心通如破竹。要将土苴活邦家,条上封章抵车轴。嘉谋谠议期见用,不学贾生空痛哭。行行提笔战春闱,箧中尚有三千牍。科名唾手真馀事,力转天回乃民福。当今公道青云平,忍埋光采甘沈陆。欲随君往路无繇,只欠双翰来插肉。殷勤别酒休辞醉,马已就衔车已輹。蜀山崎岖秦甸寒,屈指深冬到辇毂。焚舟计决携家去,努力加餐此为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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纷纷世间法,失得随所寓。有心不吾来,无以不吾拒。敝帚贵千金,穷阎封万户。或理先默定,畴能测其故。我生麋鹿姿,林壑所忻慕。抗志老渊明,早卜柴桑住。蓬门直清江,傍有万竹坞。捐金买寻丈,地主牢不许。往来二十秋,垂涎焦肺腑。谁欤诱其衷,百亩倏见予。云栖眇空明,似有神物护。物林两腋风,步武觉轻举。三径手自开,一一通幽处。取胜著新亭,揭名非苟取。遐光远山入,静听珍禽语。园花四时春,岸木千年古。昔也荆榛场,今焉琼玉府。清境世所无,金谷谁比数。再拜天之赐,从兹谢簪组。名宦空疲人,视此真粪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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丙寅之岁清和月,芳泥印遍宾鸿迹。芙蓉江上萃群英,薜荔园中占丽泽。萧萧风雨故人来,联床夜话濂溪宅。暨阳觞咏续淞阳,陶社高张鸣社额。会稽山上钟瑰奇,汝南名阀推诗伯。循声远绍古龚黄,豪气压倒今元白。主盟坛坫任折冲,酩酊常至酡颜赤。桃花春涨江鲥肥,呼朋共展乘风翮。或则曾登李杜坛,或则屡夺苏辛席。云霄丹凤绚文采,湖海元龙壮魄力。秣陵奇气接吴山,名流大著珍刊刻。乾坤灵秀泄双管,周秦汉魏争风格。不才槁卧荒江滨,垂纶敢望珊瑚获。不图夜尽鴂旦鸣,朝暾遍照登瀛客。鸿博都储旷世才,衙官屈宋等什百。三径松菊幸不孤,唱酬尽把閒愁释。杜康有酒醉刘伶,昔贤常此乐晨夕。黄山之石耸百寻,长江之水深千尺。山高水长日景行,欢迎应是吾侪责。漫题长句志良因,执鞭忻慕甘为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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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管仲夷吾者,颍上人也。少时常与鲍叔牙游,鲍叔知其贤。管仲贫困,常欺鲍叔,鲍叔终善遇之,不以为言。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,管仲事公子纠。及小白立为桓公,公子纠死,管仲囚焉。鲍叔遂进管仲。管仲既用,任政于齐,齐桓公以霸,九合诸侯,一匡天下,管仲之谋也。  管仲曰:“吾始困时,尝与鲍叔贾,分财利多自与,鲍叔不以我为贪,知我贫也。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,鲍叔不以我为愚,知时有利不利也。吾尝三仕三见逐于君,鲍叔不以我为不肖,知我不遇时。吾尝三战三走,鲍叔不以我怯,知我有老母也。公子纠败,召忽死之,吾幽囚受辱,鲍叔不以我为无耻,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。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鲍子也。”  鲍叔既进管仲,以身下之。子孙世禄于齐,有封邑者十余世,常为名大夫。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。管仲  既任政相齐,以区区之齐在海滨,通货积财,富国强兵,与俗同好恶。故其称曰:“仓廪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,上服度则六亲固。四维不张,国乃灭亡。下令如流水之原,令顺民心。”故论卑而易行。俗之所欲,因而予之;俗之所否,因而去之。  其为政也,善因祸而为福,转败而为功。贵轻重,慎权衡。桓公实怒少姬,南袭蔡,管仲因而伐楚,责包茅不入贡于周室。桓公实北征山戎,而管仲因而令燕修召公之政。于柯之会,桓公欲背曹沫之约,管仲因而信之,诸侯由是归齐。故曰:“知与之为取,政之宝也。”  管仲富拟于公室,有三归、反坫,齐人不以为侈。管仲卒,齐国遵其政,常强于诸侯。后百余年而有晏子焉。晏子  晏平仲婴者,莱之夷维人也。事齐灵公、庄公、景公,以节俭力行重于齐。既相齐,食不重肉,妾不衣帛。其在朝,君语及之,即危言;语不及之,即危行。国有道,即顺命;无道,即衡命。以此三世显名于诸侯。  越石父贤,在缧绁中。晏子出,遭之涂,解左骖赎之,载归。弗谢,入闺。久之,越石父请绝。晏子惧然,摄衣冠谢曰:“婴虽不仁,免子于缌何子求绝之速也?”石父曰:“不然。吾闻君子诎于不知己而信于知己者。方吾在缧绁中,彼不知我也。夫子既已感寤而赎我,是知己;知己而无礼,固不如在缧绁之中。”晏子于是延入为上客。  为齐相,出,其御之妻从门闲而窥其夫。其夫为相御,拥大盖,策驷马,意气扬扬甚自得也。既而归,其妻请去。夫问其故。妻曰:“晏子长不满六尺,身相齐国,名显诸侯。今者妾观其出,志念深矣,常有以自下者。今子长八尺,乃为人仆御,然子之意自以为足,妾是以求去也。”其后夫自抑损。晏子怪而问之,御以实对。晏子荐以为大夫。  太史公曰:吾读管氏牧民、山高、乘马、轻重、九府,及晏子春秋,详哉其言之也。既见其著书,欲观其行事,故次其传。至其书,世多有之,是以不论,论其轶事。  管仲世所谓贤臣,然孔子小之。岂以为周道衰微,桓公既贤,而不勉之至王,乃称霸哉?语曰“将顺其美,匡救其恶,故上下能相亲也”。岂管仲之谓乎?  方晏子伏庄公尸哭之,成礼然后去,岂所谓“见义不为无勇”者邪?至其谏说,犯君之颜,此所谓“进思尽忠,退思补过”者哉!假令晏子而在,余虽为之执鞭,所忻慕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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