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所见者的诗词

昔之别驾,则有王祥。其民歌之,海隅称焉。今亦有人,能绍厥后。民之悦之,称不容口。庶民所见,乃其皮肤。见察情伪,见敏簿书。见法平恕,见狱空虚。事见无留,才见有馀。己不敢肆,人安厥居。其见者,止于君子。良士大夫,谓其所性。得之刚毅,所以能断。所以无蔽,所以敢为,所以勇义。决遣簿书,是其馀事。汉之朱博,赵张龚尹。抚恤大众,何独古人。王祥虽贤,失在宝刀。正而平者,心则不摇。人或赠之,则弗受之。借曰受之,何佩有之。弗佩曰正,曰平维平,宜于朝廷。用之一方,一方之纲。在我者正,是谓为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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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日未落万篁静,来踏浮图过山影。但闻樵唱不见人,平视深天绿千顷。钟响自停云自飞,泠然玉风吹我衣。懒僧早闭幽涧宅,去鸟不投丛林依。空山阅人如阅梦,多少流泉出山送。狎澜弄雨三十年,重向兹山顿尘鞚。昔见者今几留,青苍无改松与楸。千丈岩阴有茅屋,谓今废作荒烟邱,使我目断心悠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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曩闻西湖景,奇胜甲天下。今年六月始来游,所闻不及见者。西湖山,如画图,楼台缥缈开蓬壶。西湖水,清见底,净碧荷花香卅里。若将西湖比贤士,光风霁月何清美。若将西湖比西子,澹妆浓抹洵如此。白公苏公两仙才,为政风流先后来。酒魂诗魄在何处,夜深飘渺云车回。表忠旧迹祠宇在,苏小坟头春似海。英雄事业儿女情,俯仰千秋发深慨。金牛之湖尚可游,销金之窝安得留。吁嗟乎!人生到此亦快意,何必五岳名山一一穷搜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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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佛住世,大开方便。有大士者,现自在身。以千手眼,一一接引。指示群迷,照破诸妄。如是我闻,佛说了义。诸铃杵铎,宝塔经卷。轮拂璎珞,种种所执。凡所执者,俱非有相。智慧清净,肉眼慧眼,佛法天眼,种种所见。凡见者,俱非有著。以无相故,释诸缠缚,一切众生,得大解脱。以无著故,具足圆明,一切众生,得大知见。佛尚无相,何况于赞。佛身常住,即心是佛。稻麻竹苇,无限剂数。彼顶戴者,皆真实相。百千万亿,何况于身。涪皤说法,如标月指。标本在手,何者为月。宝晋写赞,如转轮王。运转随人,终不成道。我不见憕,我不执笔。非见非□,手眼皆具。稽首大士,大慈悲故。去我妄想,即见如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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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佛住世,大开方便。有大士者,现自在身。以千手眼,一一接引。指示群迷,照破诸妄。如是我闻,佛说了义。诸铃杵铎,宝塔经卷。轮拂璎珞,种种所执。凡所执者,俱非有相。智慧清净,肉眼慧眼,佛法天眼,种种所见。凡见者,俱非有著。以无相故,释诸缠缚,一切众生,得大解脱。以无著故,具足圆明,一切众生,得大知见。佛尚无相,何况于赞。佛身常住,即心是佛。稻麻竹苇,无限剂数。彼顶戴者,皆真实相。百千万亿,何况於身。涪皤说法,如标月指。标本在手,何者为月。宝晋写赞,如转轮王。运转随人,终不成道。我不见灯,我不执笔。非见非□,手眼皆具。稽首大士,大慈悲故。去我妄想,即见如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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汲汲怀人梦,皇皇救世功。有心哉鲁叟,见者周公。政绩简编在,精神寤寐通。宛如尚为左,忘却已迁东。凤去经纶远,麟来笔削终。空令千载下,跪奠两楹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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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父子入予环堵。谈话之次,忽闻钟响,人皆惨然。於是赵公跪告诗词,方受纸笔,撒然觉来,遂作神光灿半首,叙梦中之事,录呈堂下道友。翌日,却有云中子苏先生引梦中见者赵公至,言斯人新悟道,专投全真堂昨宵梦见,遍地黄金。珍珠玛瑙盈襟。满目珊瑚琥珀,玉树琼林。蓦闻不时钟响,谑人人、各有灰心。天水子,便前来稽首,索我清吟。接得花笺象管,方吟咏,梦回谁是知音。幸有清风皓月,悦我心琴。些儿的端妙处,看何人、有分搜寻。如同志,定将来,云步高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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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武戊午秋,佳辰又重九。门前冬青树,想像如五柳。中有避俗翁,于焉养衰朽。俄闻扣门声,乃见二三叟。水心吾忘年,虎头吾畏友。偶偕安仁裔,所见知所守。湛然若渊泉,温其类琼玖。云是主粟官,才能世无偶。奔走事先集,易若屈伸肘。杭郡冠东南,仓廪过陵阜。出纳既有程,经营亦非苟。尚不遗撮圭,况乃累升斗。昔闻闲居时,板舆奉慈母。郡国举孝廉,惟汝独称首。赋诗中书堂,落笔海潮吼。青袍方里身,美誉已腾口。禄仕安敢择,所贵为母寿。柰何不及养,中心讵能剖。今年属兔丧,文字复徵取。请解来钱唐,见者惟恐后。书成华其行,河桥重携手。从兹到三泖,湖水清且浏。鲈鱼入板罾,香粳出舂臼。因之作画图,可以识某某。示我索题诗,成章愧呈丑。胡能继殊珍,但可供覆瓿。譬之多稼田,也复容稂莠。恭惟圣明朝,文化被九有。图书出河洛,麟凤在郊薮。貂蝉变兜婺,金印联组绶。贤者屹山岳,能者环培塿。芃芃棫朴姿,尔在薪与槱。嗟我晚闻道,倾盖蒙发蔀。登临此日同,留别不能久。赠以黄金花,西风一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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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有我之境,有无我之境。“泪眼问花花不语,乱红飞过秋千去。”“可堪孤馆闭春寒,杜鹃声里斜阳暮。”有我之境也。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”“寒波澹澹起,白鸟悠悠下。”无我之境也。有我之境,以我观物,故物我皆著我之色彩。无我之境,以物观物,故不知何者为我,何者为物。古人为词,写有我之境者为多,然未始不能写无我之境,此在豪杰之士能自树立耳。  境非独谓景物也。喜怒哀乐,亦人心中之一境界。故能写真景物,真感情者,谓之有境界。否则谓之无境界。  境界有大小,不以是而分优劣。“细雨鱼儿出,微风燕子斜”何遽不若“落日照大旗,马鸣风萧萧”。“宝帘闲挂小银钩”何遽不若“雾失楼台,月迷津渡”也。  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,感慨遂深,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。周介存置诸温韦之下,可为颠倒黑白矣。“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”、“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间”,《金荃》《浣花》,能有此气象耶?  古今之成大事业、大学问者,罔不经过三种之境界:“昨夜西风凋碧树。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。”此第一境界也。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此第二境界也。“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。”此第三境界也。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。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,恐为晏欧诸公所不许也。  大家之作,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,其写景也必豁人耳目。其辞脱口而出,无矫揉妆束之态。以其见者真,所知者深也。诗词皆然。持此以衡古今之作者,可无大误也。  诗人对宇宙人生,须入乎其内,又须出乎其外。入乎其内,故能写之。出乎其外,故能观之。入乎其内,故有生气。出乎其外,故有高致。美成能入而不出。白石以降,于此二事皆未梦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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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有我之境,有无我之境。“泪眼问花花不语,乱红飞过秋千去。”“可堪孤馆闭春寒,杜鹃声里斜阳暮。”有我之境也。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”“寒波澹澹起,白鸟悠悠下。”无我之境也。有我之境,以我观物,故物我皆著我之色彩。无我之境,以物观物,故不知何者为我,何者为物。古人为词,写有我之境者为多,然未始不能写无我之境,此在豪杰之士能自树立耳。境非独谓景物也。喜怒哀乐,亦人心中之一境界。故能写真景物,真感情者,谓之有境界。否则谓之无境界。境界有大小,不以是而分优劣。“细雨鱼儿出,微风燕子斜”何遽不若“落日照大旗,马鸣风萧萧”。“宝帘闲挂小银钩”何遽不若“雾失楼台,月迷津渡”也。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,感慨遂深,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。周介存置诸温韦之下,可为颠倒黑白矣。“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”、“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间”,《金荃》《浣花》,能有此气象耶?古今之成大事业、大学问者,罔不经过三种之境界:“昨夜西风凋碧树。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。”此第一境界也。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此第二境界也。“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。”此第三境界也。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。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,恐为晏欧诸公所不许也。大家之作,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,其写景也必豁人耳目。其辞脱口而出,无矫揉妆束之态。以其见者真,所知者深也。诗词皆然。持此以衡古今之作者,可无大误也。诗人对宇宙人生,须入乎其内,又须出乎其外。入乎其内,故能写之。出乎其外,故能观之。入乎其内,故有生气。出乎其外,故有高致。美成能入而不出。白石以降,于此二事皆未梦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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