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拓跋的诗词

萧相守关成汉业,穆之一死宋班师。赫连拓跋非难取,天意从来未易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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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元拓跋旧宫庭,消尽头鹅诈马名。满目丘墟少禾黍,微茫草色接开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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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嘉修内政,江左乃宴宁。淳熙急外攘,庶事实励精。再举再辱师,戎马反纵横。拓跋威方振,完颜治复平。两劲迫自完,谁能问合并。少保痛朱仙,太尉悔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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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论塌扱与娄罗,判却风江屐齿磨。老柳强颜翻拓跋,新禽满意奏娑陀。山如欲雨何妨住,僧不能禅亦足多。须信斯文天未丧,龙蛇虎豹底烦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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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宵杀透几重围,勇矣将军壮国威。此日定应擒拓跋,莫教胡虏只轮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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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人左辫安能脱,羊质豺心空苟活。魏圭束帽始吞华,分曹置学何超越。明元平盗复防边,大武雄材谁敢越。兖豫幽雍入并包,自淮逾汉供彼捋。佛狸未应卯年谣,春燕无家总林末。天道何曾遂果无,槊贯婴儿还自剟。浚弘相继北南休,孝文出类文风豁。迁乔出谷岂徒然,以夏更夷如洗抹。文治终难久属夷,夷运百年应易拨。宣武閒居失搆堂,孝明冲子漫嗟咄。杨白花已河阴沉,尔朱荣向雒阳喝。庄闵逾年禄永终,东西自此名分割。东雒长柯寄六浑,西安大柄繇黑獭。堪怜孝武入长安,辞汤得火徒蹩躠。东静及身遇高洋,西文再传终拓跋。吁嗟元魏洵狄豪,百五十龄天乃夺。君看齐周二纪馀,接瞬中原归我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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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晋偏安江左日,天光分裂万胡喧。西秦朔夏尤凶狡,鸱张夺攘恣狂奔。称王称帝随鞭举,为雨为云覆手翻。败枋久挫桓温锐,开汴仍回刘裕辕。咸殿室家畴复问,十陵坟墓也徒言。真人反在代恒北,乞伏尝思夷谶存。已弃姚苻依拓跋,岂知伏莽丧穷猿。从此赫连誇铁伐,真成夏裔表雄藩。尽收秦土宁思旧,幸获长安遂窃尊。左弓右剑民如鹿,身死宗夷子亦豚。朝宋服凉皆呓语,果然招魏入东门。安得坚墙供厉斧,但馀绮绣委台园。苛蓝山上新挥涕,统万城中漫触藩。定昌暮末如相遇,应尤父祖累儿孙。吾欲高呼诸众丑,休将家族换中原。犬兔俱驰终并殒,豕蛇相啖复交吞。天之所骄天自绝,人之所畏人必掀。长城早向阴山界,尔物终依玉塞骞。实祸虚名成底事,高田吐谷总伤魂。临照千年归日月,倒悬谁许作乾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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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子厚,讳宗元。七世祖庆,为拓跋魏侍中,封济阴公。曾伯祖奭,为唐宰相,与褚遂良、韩瑗俱得罪武后,死高宗朝。皇考讳镇,以事母弃太常博士,求为县令江南。其后以不能媚权贵,失御史。权贵人死,乃复拜侍御史。号为刚直,所与游皆当世名人。  子厚少精敏,无不通达。逮其父时,虽少年,已自成人,能取进士第,崭然见头角。众谓柳氏有子矣。其后以博学宏词,授集贤殿正字。俊杰廉悍,议论证据今古,出入经史百子,踔厉风发,率常屈其座人。名声大振,一时皆慕与之交。诸公要人,争欲令出我门下,交口荐誉之。  贞元十九年,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。顺宗即位,拜礼部员外郎。遇用事者得罪,例出为刺史。未至,又例贬永州司马。居闲,益自刻苦,务记览,为词章,泛滥停蓄,为深博无涯涘。而自肆于山水间。  元和中,尝例召至京师;又偕出为刺史,而子厚得柳州。既至,叹曰:“是岂不足为政邪?”因其土俗,为设教禁,州人顺赖。其俗以男女质钱,约不时赎,子本相侔,则没为奴婢。子厚与设方计,悉令赎归。其尤贫力不能者,令书其佣,足相当,则使归其质。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,比一岁,免而归者且千人。衡湘以南为进士者,皆以子厚为师,其经承子厚口讲指画为文词者,悉有法度可观。 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,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,当诣播州。子厚泣曰:“播州非人所居,而梦得亲在堂,吾不忍梦得之穷,无辞以白其大人;且万无母子俱往理。”请于朝,将拜疏,愿以柳易播,虽重得罪,死不恨。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,梦得于是改刺连州。呜呼!士穷乃见节义。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悦,酒食游戏相徵逐,诩诩强笑语以相取下,握手出肺肝相示,指天日涕泣,誓生死不相背负,真若可信;一旦临小利害,仅如毛发比,反眼若不相识。落陷穽,不一引手救,反挤之,又下石焉者,皆是也。此宜禽兽夷狄所不忍为,而其人自视以为得计。闻子厚之风,亦可以少愧矣。  子厚前时少年,勇于为人,不自贵重顾籍,谓功业可立就,故坐废退。既退,又无相知有气力得位者推挽,故卒死于穷裔。材不为世用,道不行于时也。使子厚在台省时,自持其身,已能如司马刺史时,亦自不斥;斥时,有人力能举之,且必复用不穷。然子厚斥不久,穷不极,虽有出于人,其文学辞章,必不能自力,以致必传于后如今,无疑也。虽使子厚得所愿,为将相于一时,以彼易此,孰得孰失,必有能辨之者。 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,年四十七。以十五年七月十日,归葬万年先人墓侧。子厚有子男二人:长曰周六,始四岁;季曰周七,子厚卒乃生。女子二人,皆幼。其得归葬也,费皆出观察使河东裴君行立。行立有节概,重然诺,与子厚结交,子厚亦为之尽,竟赖其力。葬子厚于万年之墓者,舅弟卢遵。遵,涿人,性谨慎,学问不厌。自子厚之斥,遵从而家焉,逮其死不去。既往葬子厚,又将经纪其家,庶几有始终者。  铭曰:“是惟子厚之室,既固既安,以利其嗣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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