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故明的诗词

不多求故得,不杂学故明。欲得心常明,无过用至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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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里孤村夜,疏灯对语心。风枝时响牖,寒月故明林。秦陇新游壮,江湖旧恨侵。侧知南橐重,为有华山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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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城双水门,落日远江介。春潮风雨飞,暮寒洲渚带。流云苍翠里,绪风箫鼓外。分披悟曾历,合沓迷新届。宿雾缅余丘,生洲隐遥派。地脉有亏成,物色故明昧。曲折神易伤,幽清境难会。江花莞流放,岸草凄行迈。不见林中人,自抚孤琴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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狙猴在深山,腾踔不少停。大龟藏神屋,缩首都无营。冥观静躁异,洞见万物情。吾闻子王子,总角游帝城。归来鬓犹绿,闭关慕渊明。曲肱北窗下,风声肃泠泠。梦觉忽惊起,犹疑车毂鸣。斋居屏万虑,乃以静寄名。是中得其趣,君门可长扃。倘知定能应,子冠定能缨。镜以静故明,水以静故平。兹言置座右,可配崔瑗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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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夫贤主者,必且能全道而行督责之术者也。督责之,则臣不敢不竭能以徇其主矣。此臣主之分定,上下之义明,则天下贤不肖莫敢不尽力竭任以徇其君矣。是故主独制于天下而无所制也。能穷乐之极矣,贤明之主也,可不察焉!  故申子曰“有天下而不恣睢,命之曰以天下为桎梏”者,无他焉,不能督责,而顾以其身劳于天下之民,若尧、禹然,故谓之“桎梏”也。夫不能修申、韩之明术,行督责之道,专以天下自适也,而徒务苦形劳神,以身徇百姓,则是黔首之役,非畜天下者也,何足贵哉!夫以人徇己,则己贵而人贱;以己徇人,则己贱而人贵。故徇人者贱,而人所徇者贵,自古及今,未有不然者也。凡古之所为尊贤者,为其贵也;而所为恶不肖者,为其贱也。而尧、禹以身徇天下者也,因随而尊之,则亦失所为尊贤之心矣,夫可谓大缪矣。谓之为“桎梏”,不亦宜乎?不能督责之过也。  故韩子曰:“慈母有败子,而严家无格虏”者,何也?则能罚之加焉必也。故商君之法,刑弃灰于道者。夫弃灰,薄罪也,而被刑,重罚也。彼唯明主为能深督轻罪。夫罪轻且督深,而况有重罪乎?故民不敢犯也。是故韩子曰“布帛寻常,庸人不释,铄金百溢,盗跖不搏”者,非庸人之心重,寻常之利深,而盗跖之欲浅也;又不以盗跖之行,为轻百镒之重也。搏必随手刑,则盗跖不搏百镒;而罚不必行也,则庸人不释寻常。是故城高五丈,而楼季不轻犯也;泰山之高百仞,而跛羊牧其上。夫楼季也而难五丈之限,岂跛羊也而易百仞之高哉?峭堑之势异也。明主圣王之所以能久处尊位,长执重势,而独擅天下之利者,非有异道也,能独断而审督责,必深罚,故天下不敢犯也。今不务所以不犯,而事慈母之所以败子也,则亦不察于圣人之论矣。夫不能行圣人之术,则舍为天下役何事哉?可不哀邪!  且夫俭节仁义之人立于朝,则荒肆之乐辍矣;谏说论理之臣间于侧,则流漫之志诎矣;烈士死节之行显于世,则淫康之虞废矣。故明主能外此三者,而独操主术以制听从之臣,而修其明法,故身尊而势重也。凡贤主者,必将能拂世磨俗,而废其所恶,立其所欲,故生则有尊重之势,死则有贤明之谥也。是以明君独断,故权不在臣也。然后能灭仁义之途,掩驰说之口,困烈士之行,塞聪揜明,内独视听,故外不可倾以仁义烈士之行,而内不可夺以谏说忿争之辩。故能荦然独行恣睢之心而莫之敢逆。若此然后可谓能明申、韩之术,而修商君之法。法修术明而天下乱者,未之闻也。故曰“王道约而易操”也。唯明主为能行之。若此则谓督责之诚,则臣无邪,臣无邪则天下安,天下安则主严尊,主严尊则督责必,督责必则所求得,所求得则国家富,国家富则君乐丰。故督责之术设,则所欲无不得矣。群臣百姓救过不及,何变之敢图?若此则帝道备,而可谓能明君臣之术矣。虽申、韩复生,不能加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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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术治之本,与世共隆替。故明中叶余,词林少根柢。区区雕虫流,敦槃奉渠帅。得华而丧实,有作徒琐碎。卮言互剽裂,繁文纷组织。持以备世用,千百无一二。若非醇儒生,何由豁氛曀。峨峨亭林公,犹幸灵光岿。幼负颖异姿,万卷一览识。孳孳老不倦,精力穷六艺。惟汉有专门,家法代相继。抵排起后来,厥学日芜秽。拾沈象数亡,射覆《春秋》废。脱简及徒诗,挂漏孰补缀。《仪礼》束高阁,更新惊扫地。咄哉教化湮,公然用儒戏。举士习民风,转眼趋彫敝。俯仰三百年,坠绪只身寄。平生富学涉,妙在择其粹。儒先遗训存,煌煌乂安系。旨要胸中藏,触事具源委。朴斫资丹雘,垣墉待涂塈。片语切生民,动求长久利。列史廿一家,俱传以经义。铨选倡停年,魁柄诿胥吏。赋重用不节,公私力并悴。人才荒游谈,言行半骳骫。营务耗虚名,册伍罕精锐。苍茫河渠书,南北迭奔溃。人心首不平,洚水安得治。居尝扼腕多,筹画寓深意。长短尺度明,轻重权衡备。斟酌今古间,缓急期有济。傥能挟之出,太平其立致。余波讨声韵,往往造超诣。周沈尚拘牵,刘黄极乖剌。溯洄《三百篇》,理准先河祭。以此正唐音,悉珠联玉比。再变而至道,阃奥信独契。诗文最矜重,予夺慎所自。山斗指韩公,辞诧谀墓费。水火同救民,洞澈天人际。上者扶名教,下者伸清议。物性析莠苗,支派辨泾渭。每当治乱防,反覆无畏避。能于寸管端,斗极回元气。所争国命关,岂供占毕计。羽翼六艺传,历历听鼓吹。下邑有愚夫,章句素自愧。一朝睹遗书,篝镫读再四。剿说与雷同,顿启重重蔽。寒芒五曜曜,堪扫众星嘒。因言以论人,益觉顽懦砺。自飞翟泉鹅,乾坤忽鼎沸。草泽饶英雄,一障惜未试。白日堕虞渊,干戈遽内奰。时无伐荻人,辜负报韩氏。释甲来两京,痛定余残泪。愁绝《孝陵图》,感极《昌平记》。荆凡孰亡存,回首迷濠泗。矧乎丧乱频,邪正嗟倒植。头角自支撑,奸豪反睥睨。岸狱拜轩台,家国忧敢置。飘零兕虎途,辙迹方迢递。东海望波涛,西陲览形势。世运苟可回,未缺囊底智。叹息火井沈,衰焰嘘难炽。自拟不其山,礼堂写文字。志仁死则已,晓驾将安税。晞发灵均游,裾耻侯门曳。独于羁旅中,不妄咨利弊。殷勤胞与怀,绝少优游岁。娇识迄龙蛇,一老天不遗。结愿汉儒林,竟与阅川逝。呜呼拨乱艰,数穷大道闭。那无扶摇风,纵此垂天翅。仲淹没隋代,贵与遘宋季。《元经》该且要,《通考》详且邃。即今《日知》编,一经复一纬。学《易》在庸言,无为虚渺滞。考传在实事,无为传凿恣。《丧服》补《顾命》,袭吉可无詈。乐章订《雅》《南》,诲淫可无累。至于三《礼》修,口诵必躬肄。民物遍整顿,何谢廊庙器。土归乡举良,官须久任畀。赋田九式平,简阅四郊萃。导川各有宜,同文别以类。经术快大行,风俗振古配。安知公绪言,不迟身后慰。吾孱失学久,与公生并世。道路万里长,未获函丈侍。顾未一得愚,颇慕穷经贵。昔贤统系垂,私淑乃成例。入室仗桓谭,尽发云亭秘。嵩华自云高,著脚庶渐企。身心肃斋祓,黄籍严舆卫。欲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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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齐宣王问曰:“齐桓、晋文之事,可得闻乎?”  孟子对曰:“仲尼之徒,无道桓、文之事者,是以后世无传焉,臣未之闻也。无以,则王乎?”  曰:“德何如则可以王矣?”  曰:“保民而王,莫之能御也。”  曰:“若寡人者,可以保民乎哉?”  曰:“可。”  曰:“何由知吾可也?”  曰:“臣闻之胡龁曰:‘王坐于堂上,有牵牛而过堂下者,王见之,曰:“牛何之?”对曰:“将以衅钟。”王曰:“舍之!吾不忍其觳觫,若无罪而就死地。”对曰:“然则废衅钟与?”曰:“何可废也,以羊易之。”’不识有诸?”  曰:“有之。”  曰:“是心足以王矣。百姓皆以王为爱也,臣固知王之不忍也。”  王曰:“然,诚有百姓者。齐国虽褊小,吾何爱一牛?即不忍其觳觫,若无罪而就死地,故以羊易之也。”  曰:“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。以小易大,彼恶知之?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,则牛羊何择焉?”  王笑曰:“是诚何心哉!我非爱其财而易之以羊也,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。”  曰:“无伤也,是乃仁术也!见牛未见羊也。君子之于禽兽也:见其生,不忍见其死;闻其声,不忍食其肉。是以君子远庖厨也。”  王说曰:“《诗》云:‘他人有心,予忖度之。’夫子之谓也。夫我乃行之,反而求之,不得吾心;夫子言之,于我心有戚戚焉。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?”  曰:“有复于王者曰:‘吾力足以举百钧,而不足以举一羽;明足以察秋毫之末,而不见舆薪。’则王许之乎?”  曰:“否!”  “今恩足以及禽兽,而功不至于百姓者,独何与?然则一羽之不举,为不用力焉;舆薪之不见,为不用明焉;百姓之不见保,为不用恩焉。故王之不王,不为也,非不能也。”  曰:“不为者与不能者之形,何以异?”  曰:“挟太山以超北海,语人曰:‘我不能。’是诚不能也。为长者折枝,语人曰:‘我不能。’是不为也,非不能也。故王之不王,非挟太山以超北海之类也;王之不王,是折枝之类也。”  “老吾老,以及人之老;幼吾幼,以及人之幼;天下可运于掌。诗云:‘刑于寡妻,至于兄弟,以御于家邦。’言举斯心加诸彼而已。故推恩足以保四海,不推恩无以保妻子。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者,无他焉,善推其所为而已矣!今恩足以及禽兽,而功不至于百姓者,独何与?权,然后知轻重;度,然后知长短。物皆然,心为甚。王请度之。抑王兴甲兵,危士臣,构怨于诸侯,然后快于心与?”  王曰:“否,吾何快于是!将以求吾所大欲也。”  曰:“王之所大欲,可得闻与?”  王笑而不言。  曰:“为肥甘不足于口与?轻暖不足于体与?抑为采色不足视于目与?声音不足听于耳与?便嬖不足使令于前与?王之诸臣,皆足以供之,而王岂为是哉!”  曰:“否,吾不为是也。”  曰:“然则王之所大欲可知已:欲辟土地,朝秦、楚,莅中国,而抚四夷也。以若所为,求若所欲,犹缘木而求鱼也。”  王曰:“若是其甚与?”  曰:“殆有甚焉。缘木求鱼,虽不得鱼,无后灾;以若所为,求若所欲,尽心力而为之,后必有灾。”  曰:“可得闻与?”  曰:“邹人与楚人战,则王以为孰胜?”  曰:“楚人胜。”  曰:“然则小固不可以敌大,寡固不可以敌众,弱固不可以敌强。海内之地,方千里者九,齐集有其一;以一服八,何以异于邹敌楚哉!盖亦反其本矣!今王发政施仁,使天下仕者皆欲立于王之朝,耕者皆欲耕于王之野,商贾皆欲藏于王之市,行旅皆欲出于王之途,天下之欲疾其君者,皆欲赴愬于王:其若是,孰能御之?”  王曰:“吾惛,不能进于是矣!愿夫子辅吾志,明以教我。我虽不敏,请尝试之!”  曰:“无恒产而有恒心者,惟士为能。若民,则无恒产,因无恒心。苟无恒心,放辟邪侈,无不为已。及陷于罪,然后从而刑之,是罔民也。焉有仁人在位,罔民而可为也!是故明君制民之产,必使仰足以事父母,俯足以畜妻子,乐岁终身饱,凶年免于死亡;然后驱而之善,故民之从之也轻。今也制民之产,仰不足以事父母,俯不足以畜妻子,乐岁终身苦,凶年不免于死亡;此惟救死而恐不赡,奚暇治礼义哉!王欲行之,则盍反其本矣!五亩之宅,树之以桑,五十者可以衣帛矣;鸡豚狗彘之畜,无失其时,七十者可以食肉矣;百亩之田,勿夺其时,八口之家,可以无饥矣;谨庠序之教,申之以孝悌之义,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。老者衣帛食肉,黎民不饥不寒,然而不王者,未之有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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