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有庸的诗词

要路多知己,期公集有庸。行趋青琐闼,荣拜紫泥封。帝室常虚席,侯邦久卧龙。空余遗爱颂,安得镂斯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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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王制民产,曷分兵与农。三时事耕稼,阅武在严冬。乱略齐愤疾,战伐厥有庸。那令异编籍,自使殊心胸。坐食不知恩,怙势含威凶。将官用世袭,生长值时雍。岂惟昧韬略,且不习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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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方漫芜,顾我适有庸。使其已除涤,我将何以功。我岂大无效,自是用我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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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王制民产,曷分兵与农。三时事耕稼,阅武在严冬。乱略齐愤疾,战伐厥有庸。那令异编籍,自使殊心胸。坐食不知恩,怙势含威凶。将官用世袭,生长值时雍。岂惟昧韬略,且不习击童刂。悍卒等骄子,有令亦无从。跳踉恣蒙横,鼓气陵愚蠢。所以丧纪律,安能当贼锋。崩腾去部曲,蚁合寻归踪。时方务姑息,枉法称宽容。宁知养豺虎,反噬中自钟。国家立制度,恃此为垣墉。积弊有根源,终成肠肺痈。何由复古道,一视均尧封。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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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王设位,以正邦国。建立大官,封植有德。 ——潘述二南敷化,四岳述职。其言不朽,其仪不忒。 ——汤衡暨于嬴刘,乃创程式。罢侯置守,剖竹分域。 ——皎然赫矣皇唐,康哉立极。精选藩翰,庸资正直。 ——潘述爰命我公,东土作则。克己恭俭,疲人休息。 ——汤衡济济闾閈,油油黍稷。既富既教,足兵足食。 ——皎然恤其凋瘵,剪其荆棘。威怀逋叛,扑灭蝥贼。 ——潘述疾恶如雠,闻善不惑。哀矜鳏寡,旌礼儒墨。 ——汤衡乃修堤防,乃浚沟洫。以利通商,以溉嘉谷。 ——皎然征赋以节,计功以时。人胥怀惠,吏不能欺。 ——潘述我政载孚,我邦载绥。猛兽不暴,嘉鱼维滋。 ——汤衡肃恭明神,齐沐不亏。岁或骄阳,雨无愆期。 ——皎然帝嘉有庸,宠命来斯。紫绂载绥,金章陆离。 ——潘述资忠履孝,阅礼敦诗。明德惟馨,自天祐之。 ——汤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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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市竞时节,幽寻固难同。旧闻鹤山奇,欲往岁屡穷。兹辰尚残暑,夙驾乘西风。楚俗候飞鹊,阶庭闹儿兰。谁能事针缕,觅巧瓜果中。起携东床友,况得下榻翁。青蒲有杰客,放怀适相从。一招云中仙,无呼潭底龙。翠壁耸崷崒,龟鱼澹游空。泉源几万斛,石窦藏丰隆。久知神物交,解致零雨蒙。我田甚无多,便思年谷丰。公才正类此,时至会有庸。竹间小招提,閴静无鼓钟。枕石潄甘井,荔丹启筠笼。若据两石羊,摩挲古狄铜。高谈劚霏屑,壮气吹长虹。可无樽酒绿,遂使老颊红。醉语或不省,啸歌亦舂容。归欤兴难尽,月明照风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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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矣我祖,侯于豕韦。赐命建伯,有殷以绥。厥绩既昭,车服有常。朝宗商邑,四牡翔翔。德之令显,庆流于裔。宗周至汉,群后历世。肃肃楚傅,辅翼元夷。厥驷有庸,惟慎惟祗。嗣王孔佚,越迁于邹。五世圹僚,至我节侯。惟我节侯,显德遐闻。左右昭宣,五品以训。既耇致位,惟懿惟奂。厥赐祁祁,百金洎馆。国彼扶阳,在京之东。惟帝是留,政谋是从。绎绎六辔,是列是理。威仪济济,朝享天子。天子穆穆,是宗是师。四方遐尔,观国之辉。茅土之继,在我俊兄。惟我俊兄,是让是形。于休厥德,于赫有声。致我小子,越留于京。惟我小子,不肃会同。媠彼车服,黜此附庸。赫赫显爵,自我队之。微微附庸,自我招之。谁能忍愧,寄之我颜。谁将遐征,从之夷蛮。于赫三事,匪俊匪作。于蔑小子,终焉其度。谁谓华高,企其齐而。谁谓德难,厉其庶而。嗟我小子,于贰其尤。队彼令声,申此择辞。四方群后,我监我视。威仪车服,唯肃是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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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皇大晋,时文宪章。规天有光,矩地无疆。神笃斯祜,本显克昌。载生之隽,实惟祈阳。哲问宣猷,考茂其相。于铄祈阳,诞钟天笃。清辉龙见,玄猷渊嘿。沈机响骇,幽神广觌。和以同人,归物时育。有大恶盈,谦以自牧。思我懿范,万民来服。吴未丧师,天秩有庸。渊哉若人,弱冠休风。俯翼黄门,以德来忠。端秀蕃后,正色储宫。徽音铄颖,邈矣遐踪。皇维南终,旧邦匪歆。委弁释位,如龙之潜。考槃穷谷,假乐丰林。子虽藏器,钟鼓有音。惠风往敬,庆问来寻。济济元公,相惟天子。明明辟王,思隆多士。帝曰钦哉,有命集止。我咨四方,令问在尔。以朕大赍,乃膺嘉祉。聿来胥步,观国之纪。惟皇建极,缉熙清曜。我有畯民,明德来照。大观在上,王假有庙。显允顾生,金声玉振。之子于升,利见大人。龙辉绝迹,有肃清尘。清尘既彰,朝虚好爵。敬子侯度,慎徽百辟。予闻有命,德礼不易。嗟我怀人,瞻言永锡。丰佑东法,惟子之绩。遵汶涉泗,言告同征。劲风宵烈,湛露朝零。云垂蔼下,泉冽清泠。哀哉行人,感物伤情。从子京邑,言观厥成。天保祚德,式谷以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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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有皇大晋。时文宪章。规天有光。矩地无疆。神笃斯祜。本显克昌。载生之隽。实惟祈阳。哲问宣猷。考茂其相。二于铄祈阳。诞钟天笃。清辉龙见。玄猷渊嘿。沉机响骇。幽神广觌。和以同人。归物时育。有大恶盈。谦以自牧。思我懿范。万民来服。三吴未丧师。天秩有庸。渊哉若人。弱冠休风。俯翼黄门。以德来忠。端秀蕃后。正色储宫。徽音铄颖。邈矣遐踪。四皇维南终。旧邦匪歆。委弁释位。如龙之潜。考盘穷谷。假乐丰林。子虽藏器。钟鼓有音。惠风往敬。庆问来寻。五济济元公。相惟天子。明明辟王。思隆多士。帝曰钦哉。有命集止。我咨四方。令问在尔。以朕大赉。乃膺嘉祉。聿来胥步。观国之纪。六惟皇建极。缉熙清曜。我有畯民。明德来照。大观在上。王假有庙。显允顾生。金声玉振。之子于升。利见大人。龙辉绝迹。有肃清尘。七清尘既彰。朝虚好爵。敬子侯度。慎徽百辟。予闻有命。德礼不易。嗟我怀人。瞻言永锡。丰佑东法。惟子之绩。八遵汶涉泗。言告同征。劲风宵烈。湛露朝零。云垂蔼下。泉冽清泠。哀哉行人。感物伤情。从子京邑。言观厥成。天保祚德。式谷以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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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篇  秦孝公据崤函之固,拥雍州之地,君臣固守以窥周室,有席卷天下,包举宇内,囊括四海之意,并吞八荒之心。当是时也,商君佐之,内立法度,务耕织,修守战之具;外连衡而斗诸侯。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。  孝公既没,惠文、武、昭襄蒙故业,因遗策,南取汉中,西举巴、蜀,东割膏腴之地,北收要害之郡。诸侯恐惧,会盟而谋弱秦,不爱珍器重宝肥饶之地,以致天下之士,合从缔交,相与为一。当此之时,齐有孟尝,赵有平原,楚有春申,魏有信陵。此四君者,皆明智而忠信,宽厚而爱人,尊贤而重士,约从离衡,兼韩、魏、燕、楚、齐、赵、宋、卫、中山之众。于是六国之士,有宁越、徐尚、苏秦、杜赫之属为之谋,齐明、周最、陈轸、召滑、楼缓、翟景、苏厉、乐毅之徒通其意,吴起、孙膑、带佗、倪良、王廖、田忌、廉颇、赵奢之伦制其兵。尝以十倍之地,百万之众,叩关而攻秦。秦人开关延敌,九国之师,逡巡而不敢进。秦无亡矢遗镞之费,而天下诸侯已困矣。于是从散约败,争割地而赂秦。秦有余力而制其弊,追亡逐北,伏尸百万,流血漂橹。因利乘便,宰割天下,分裂山河。强国请服,弱国入朝。延及孝文王、庄襄王,享国之日浅,国家无事。  及至始皇,奋六世之余烈,振长策而御宇内,吞二周而亡诸侯,履至尊而制六合,执敲扑而鞭笞天下,威振四海。南取百越之地,以为桂林、象郡;百越之君,俯首系颈,委命下吏。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,却匈奴七百余里。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,士不敢弯弓而报怨。于是废先王之道,焚百家之言,以愚黔首;隳名城,杀豪杰,收天下之兵,聚之咸阳,销锋镝,铸以为金人十二,以弱天下之民。然后践华为城,因河为池,据亿丈之城,临不测之渊,以为固。良将劲弩守要害之处,信臣精卒陈利兵而谁何。天下已定,始皇之心,自以为关中之固,金城千里,子孙帝王万世之业也。  始皇既没,余威震于殊俗。然陈涉瓮牖绳枢之子,氓隶之人,而迁徙之徒也;才能不及中人,非有仲尼、墨翟之贤,陶朱、猗顿之富;蹑足行伍之间,而倔起阡陌之中,率疲弊之卒,将数百之众,转而攻秦,斩木为兵,揭竿为旗,天下云集响应,赢粮而景从。山东豪俊遂并起而亡秦族矣。  且夫天下非小弱也,雍州之地,崤函之固,自若也。陈涉之位,非尊于齐、楚、燕、赵、韩、魏、宋、卫、中山之君也;锄耰棘矜,非铦于钩戟长铩也;谪戍之众,非抗于九国之师也;深谋远虑,行军用兵之道,非及向时之士也。然而成败异变,功业相反,何也?试使山东之国与陈涉度长絜大,比权量力,则不可同年而语矣。然秦以区区之地,致万乘之势,序八州而朝同列,百有余年矣;然后以六合为家,崤函为宫;一夫作难而七庙隳,身死人手,为天下笑者,何也?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。中篇  秦灭周祀,并海内,兼诸侯,南面称帝,以养四海。天下之士,斐然向风。若是,何也?曰:近古之无王者久矣。周室卑微,五霸既灭,令不行于天下。是以诸侯力政,强凌弱,众暴寡,兵革不休,士民罢弊。今秦南面而王天下,是上有天子也。既元元之民冀得安其性命,莫不虚心而仰上。当此之时,专威定功,安危之本,在于此矣。  秦王怀贪鄙之心,行自奋之智,不信功臣,不亲士民,废王道而立私爱,焚文书而酷刑法,先诈力而后仁义,以暴虐为天下始。夫兼并者高诈力,安危者贵顺权,此言取与守不同术也。秦离战国而王天下,其道不易,其政不改,是其所以取之守之者无异也。孤独而有之,故其亡可立而待也。借使秦王论上世之事,并殷、周之迹,以制御其政,后虽有淫骄之主,犹未有倾危之患也。故三王之建天下,名号显美,功业长久。  今秦二世立,天下莫不引领而观其政。夫寒者利裋褐,而饥者甘糟糠。天下嚣嚣,新主之资也。此言劳民之易为仁也。向使二世有庸主之行而任忠贤,臣主一心而忧海内之患,缟素而正先帝之过;裂地分民以封功臣之后,建国立君以礼天下;虚囹圄而免刑戮,去收孥污秽之罪,使各反其乡里;发仓廪,散财币,以振孤独穷困之士;轻赋少事,以佐百姓之急;约法省刑,以持其后,使天下之人皆得自新,更节修行,各慎其身;塞万民之望,而以盛德与天下,天下息矣。即四海之内皆欢然各自安乐其处,惟恐有变。虽有狡害之民,无离上之心,则不轨之臣无以饰其智,而暴乱之奸弭矣。  二世不行此术,而重以无道:坏宗庙与民,更始作阿房之宫;繁刑严诛,吏治刻深;赏罚不当,赋敛无度。天下多事,吏不能纪;百姓困穷,而主不收恤。然后奸伪并起,而上下相遁;蒙罪者众,刑戮相望于道,而天下苦之。自群卿以下至于众庶,人怀自危之心,亲处穷苦之实,咸不安其位,故易动也。是以陈涉不用汤、武之贤,不借公侯之尊,奋臂于大泽,而天下响应者,其民危也。  故先王者,见终始不变,知存亡之由。是以牧民之道,务在安之而已矣。下虽有逆行之臣,必无响应之助。故曰:“安民可与为义,而危民易与为非”,此之谓也。贵为天子,富有四海,身在于戮者,正之非也。是二世之过也。下篇  秦兼诸侯山东三十余郡,脩津关,据险塞,缮甲兵而守之。然陈涉率散乱之众数百,奋臂大呼,不用弓戟之兵,鉏耰白梃,望屋而食,横行天下。秦人阻险不守,关梁不闭,长戟不刺,强弩不射。楚师深入,战于鸿门,曾无藩篱之难。于是山东诸侯并起,豪俊相立。秦使章邯将而东征,章邯因其三军之众,要市于外,以谋其上。群臣之不相信,可见于此矣。子婴立,遂不悟。借使子婴有庸主之材而仅得中佐,山东虽乱,三秦之地可全而有,宗庙之祀宜未绝也。  秦地被山带河以为固,四塞之国也。自缪公以来至于秦王二十余君,常为诸侯雄。此岂世贤哉?其势居然也。且天下尝同心并力攻秦矣,然困于险阻而不能进者,岂勇力智慧不足哉?形不利、势不便也。秦虽小邑,伐并大城,得阨塞而守之。诸侯起于匹夫,以利会,非有素王之行也。其交未亲,其民未附,名曰亡秦,其实利之也。彼见秦阻之难犯,必退师。案土息民以待其弊,收弱扶罢以令大国之君,不患不得意于海内。贵为天子,富有四海,而身为禽者,救败非也。  秦王足己而不问,遂过而不变。二世受之,因而不改,暴虐以重祸。子婴孤立无亲,危弱无辅。三主之惑,终身不悟,亡不亦宜乎?当此时也,也非无深谋远虑知化之士也,然所以不敢尽忠指过者,秦俗多忌讳之禁也,——忠言未卒于口而身糜没矣。故使天下之士倾耳而听,重足而立,阖口而不言。是以三主失道,而忠臣不谏,智士不谋也。天下已乱,奸不上闻,岂不悲哉!先王知壅蔽之伤国也,故置公卿、大夫、士,以饰法设刑而天下治。其强也,禁暴诛乱而天下服;其弱也,王霸征而诸侯从;其削也,内守外附而社稷存。故秦之盛也,繁法严刑而天下震;及其衰也,百姓怨而海内叛矣。故周王序得其道,千余载不绝;秦本末并失,故不能长。由是观之,安危之统相去远矣。  鄙谚曰:“前事之不忘,后事之师也。”是以君子为国,观之上古,验之当世,参之人事,察盛衰之理,审权势之宜,去就有序,变化因时,故旷日长久而社稷安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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