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甚怪的诗词

古松形甚怪,得性在山林。偃盖盘空老,流脂入地深。青霜曾换骨,野火误烧心。材大诚难用,良工亦漫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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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菊欺梅。嫌蜂却蝶,压尽寒_。月下精神,醉时风韵,红透香腮。天工造化难猜。甚怪我、愁眉未开。故遣名花,凌霜带露,先送春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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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南楚甸坼,汉东随为大。尽日涉艰阻,极力出险隘。川途落木杪,忽睹天宇快。长林偃秋色,百雉露茫昧。疑向远水曲,隐映修竹外。捷去不得前,横亘断崖碍。烟深梅欲春,石乱水相带。飞鸟不知人,投树声甚怪。探骑隔岸言,转出西城背。火壕削紫土,斩绝黑欲坠。当时不受攻,例与安陆溃。居人尽室去,涵养尽一败。荒空二十年,繁夥日芜秽。白垩馀屋壁,狐狸窟庭内。穿窗枣枝曲,倚柱岩桂坏。谁种当道棘,乱长侵阶菜。奥室没蒿莱,何处觅粉黛。湿气杂土腥,当昼半暝晦。相国来秉钺,下令急剪拜。伫马开天荒,欲复太平代。勿谓少师侈,今有季良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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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登天池峰,暮酌天池水。一枕僧榻清,钟磬半空里。平生此名山,籍籍满吾耳。乘兴作远游,杖策自不已。行行到绝顶,尘世知隔几。云烟出其下,渺视犹万里。山川与人物,往往尽蒙被。始疑翻雪涛,混同一彭蠡。顷刻开一罅,初见山逦迤。仿佛人世界,未可详目指。山中为予言,此地去天咫。风雨晦冥候,与世殊不似。霖潦方下作,山头旋磨议。云深此埋屋,山下乃不尔。历验予所言,其言亦非诡。未必隔仙凡,高深实殊轨。初夜现佛灯,数星林末起。如萤复如炬,或明亦或上。昔闻颇甚怪,今见乃如此。寄语登山人,仍须细穷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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笋舆向江行,十步四三曲。日落天渐昏,栖止怜不夙。有如丧家狗,望望共奔逐。遥见洲渚边,凋杨失新绿。一室小如舟,偶值酒新熟。主翁面如鬼,行步苦彳亍。延坐白木床,发问极羞缩。百钱买一斗,聊诳先生腹。执觞未及饮,所睹甚怪促。昂昂舶上下,头缠布一幅。两胫赤如染,俟食类饥鹄。忽然来共席,迫我汗如沐。弃酒出倚闾,远吸江上渌。青山向我笑,不语意良足。居常务标致,今此毋乃俗。少时凶悍徒,几欲塞破屋。喧嚣呈百伎,丑恶难具录。生平见未曾,五藏为反覆。瞠目久不语,情思殊隘蹙。晚入一窝卧,槁秸纷不束。瓦穿星似筛,壁坏风如镞。水车贴四畔,转足碍轮轴。解装暂一息,何异树下宿。萧晨出门去,轩豁骋遐瞩。远岭收片云,前汀落双鹜。即景政自佳,抚怀欲成哭。天地虽无私,人事有倚伏。台观变坑阱,衽席为韔箙。休嗟行路难,羊肠乃平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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筍舆向江行,十步四三曲。日落天渐昏,栖止怜不夙。有如丧家狗,望望共奔逐。遥见洲渚边,凋杨失新绿。一室小如舟,偶值酒新熟。主翁面如鬼,行步苦彳亍。延坐白木床,发问极羞缩。百钱买一斗,聊诳先生腹。执觞未及饮,所睹甚怪促。昂昂舶上下,头缠布一幅。两胫赤如染,俟食类饥鹄。忽然来共席,迫我汗如沐。弃酒出倚闾,远吸江上渌。青山向我笑,不语意良足。居常务标致,今此毋乃俗。少时凶悍徒,几欲塞破屋。喧嚣呈百伎,丑恶难具录。生平见未曾,五藏为反覆。瞠目久不语,情思殊隘蹙。晚入一窝卧,槁秸纷不束。瓦穿星似筛,壁坏风如镞。水车贴四畔,转足碍轮轴。解装暂一息,何异树下宿。萧晨出门去,轩豁骋遐瞩。远岭收片云,前汀落双鹜。即景政自佳,抚怀欲成哭。天地虽无私,人事有倚伏。台观变坑阱,衽席为韔箙。休嗟行路难,羊肠乃平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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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,必有过人之节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,匹夫见辱,拔剑而起,挺身而斗,此不足为勇也。天下有大勇者,卒然临之而不惊,无故加之而不怒。此其所挟持者甚大,而其志甚远也。 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,其事甚怪;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,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。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,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;而世不察,以为鬼物,亦已过矣。且其意不在书。  当韩之亡,秦之方盛也,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。其平居无罪夷灭者,不可胜数。虽有贲、育,无所复施。夫持法太急者,其锋不可犯,而其势未可乘。子房不忍忿忿之心,以匹夫之力而逞于一击之间;当此之时,子房之不死者,其间不能容发,盖亦已危矣。  千金之子,不死于盗贼,何者?其身之可爱,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。子房以盖世之才,不为伊尹、太公之谋,而特出于荆轲、聂政之计,以侥幸于不死,此圯上老人所为深惜者也。是故倨傲鲜腆而深折之。彼其能有所忍也,然后可以就大事,故曰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  楚庄王伐郑,郑伯肉袒牵羊以逆;庄王曰:“其君能下人,必能信用其民矣。”遂舍之。勾践之困于会稽,而归臣妾于吴者,三年而不倦。且夫有报人之志,而不能下人者,是匹夫之刚也。夫老人者,以为子房才有余,而忧其度量之不足,故深折其少年刚锐之气,使之忍小忿而就大谋。何则?非有生平之素,卒然相遇于草野之间,而命以仆妾之役,油然而不怪者,此固秦皇之所不能惊,而项籍之所不能怒也。  观夫高祖之所以胜,而项籍之所以败者,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。项籍唯不能忍,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;高祖忍之,养其全锋而待其弊,此子房教之也。当淮阴破齐而欲自王,高祖发怒,见于词色。由此观之,犹有刚强不忍之气,非子房其谁全之?  太史公疑子房以为魁梧奇伟,而其状貌乃如妇人女子,不称其志气。呜呼!此其所以为子房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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