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盗者的诗词

幸睹三春媚,番增两鬓华。贼来当白昼,风起但黄沙。碧飐依墙竹,红残拂槛花。寄言寇盗者,四海尚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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盗者得其便,掉头笑且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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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洞之室或者穿,岩岩之墙或者缘。墙缘室穿来何哉,中有玉万黄金千。金玉固非盗所有,盗者或得之伺候。得金买衣出人前,意气遂若富者然。众人不知谓尔富,不知尔自何心颜。盗财固为小人戮,盗名自是君子奸。咄哉自讼毋自欺,几希不在穿缘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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箭镞本求利,淬砺良甚难。砺将何所用,砺以射凶残。不砺射不入,不射人不安。为盗即当射,宁问私与官。夜射官中盗,中之血阑干。带箭君前诉,君王悄不欢。顷曾为盗者,百箭中心攒。竞将儿女泪,滴沥助辛酸。君王责良帅,此祸谁为端。帅言发硎罪,不使刃稍刓.君王不忍杀,逐之如迸丸。仍令后来箭,尽可头团团。发硎去虽远,砺镞心不阑。会射蛟螭尽,舟行无恶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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匆匆负锸鹅鹜喧,闪闪蹴车雷电翻。一城骚动急星火,官渠底用农时穿。海神有意驱巨石,风伯不肯停阴云。坐令榷水甚于酒,盗者以乏军兴论。峨峨之山载大艑,所过郡邑千官奔。绣衣持斧坐堤上,百渎倒尽生龟文。民间四月种不入,敢惜数斗春泥浑。君王神圣古无有,谈笑坐可回乾坤。何妨謦欬九天上,叱散黄帽还嵌根。嗟哉食肉胡不告,勿谓石也安能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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矢人职司忧,为箭恐不精。精在利其镞,错磨锋镝成。插以青竹簳,羽之赤雁翎。勿言分寸铁,为用乃长兵。闻有狗盗者,昼伏夜潜行。摩弓拭箭镞,夜射不待明。一盗既流血,百犬同吠声。狺狺嗥不已,主人为之惊。盗心憎主人,主人不知情。反责镞太利,矢人获罪名。寄言控弦者,愿君少留听。何不向西射,西天有狼星。何不向东射,东海有长鲸。不然学仁贵,三矢平虏庭。不然学仲连,一发下燕城。胡为射小盗,此用无乃轻。徒沾一点血,虚污箭头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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矢人职司忧,为箭恐不精。精在利其镞,错磨锋镝成。插以青竹簳,羽之赤雁翎。勿言分寸铁,为用乃长兵。闻有狗盗者,昼伏夜潜行。摩弓拭箭镞,夜射不待明。一盗既流血,百犬同吠声。狺狺嗥不已,主人为之惊。盗心憎主人,主人不知情。反责镞太利,矢人获罪名。寄言控弦者,愿君少留听。何不向西射,西天有狼星。何不向东射,东海有长鲸。不然学仁贵,三矢平虏庭。不然学仲连,一发下燕城。胡为射小盗,此用无乃轻。徒沾一点血,虚污箭头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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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不见杜子美,搜诗益州城。西门所见石笋高蹲,欲募壮士掷天外,使人不疑见本根。又不见韩退之,□□□□怜愚民,枯株朽木事为神。偶然题作木居士,便有□□□福人。安吉古庙李卫公,有一怪石左庑中。不知始初孰舁致,矫诬妄诞欺吴侬。诸欲杀人劫盗者,牲酒奠祭骈群凶。狂魂滞魄诧凭附,乞灵徼福撑虚空。忽值湖州推官史,□如明月清如水。集众捶之百杂碎,弃置沟渠同粪矢。南方淫祠百且千,焉得一一皆若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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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处无今夕,岂期在海头。贾客不爱月,婵娟闲沧洲。浩然伤岁华,独望湖边楼。烟岛青历历,蓝田白悠悠。谁无破镜期,繄我信虚舟。谁无桂枝念,繄我方摧輈.始见弯环春,又逢团圆秋。莫厌绫扇夕,百年多银钩。金盘谁雕镌,玉窟难冥搜。重轮运时节,三五不自由。疑抛云上锅,欲搂天边球。孀居应寒冷,捣药青冥愁。兔子树下蹲,虾蟆池中游。如何名金波,不共水东流。天花辟膻腥,野云无边陬。蚌蛤乘大运,含珠相对酬。夜鹊思南乡,露华清东瓯。百宝安可觑,老龙锁深湫。究究如情人,盗者即仇雠。海涯上皎洁,九门更清幽。亭亭劝金尊,夜久喘吴牛。夷俗皆轻掷,北山思今游。雁声故乡来,客泪堕南洲。平生烟霞志,读书觅封侯。四海尚白身,岂无故乡羞。壈坎何足叹,壮如水中虬。猎猎谷底兰,摇摇波上鸥。中途丧资斧,两地生繁忧。一杯太阴君,鹪鹩岂无求。明日将片叶,三山东南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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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将为胠箧、探囊、发匮之盗而为守备,则必摄缄縢、固扃鐍;此世俗之所谓知也。然而巨盗至,则负匮、揭箧、担囊而趋;唯恐缄縢扃鐍之不固也。然则乡之所谓知者,不乃为大盗积者也?  故尝试论之,世俗之所谓知者,有不为大盗积者乎?所谓圣者,有不为大盗守者乎?何以知其然邪?昔者齐国邻邑相望,鸡狗之音相闻,罔罟之所布,耒耨之所刺,方二千余里。阖四竟之内,所以立宗庙、社稷,治邑、屋、州、闾、乡、曲者,曷尝不法圣人哉?然而田成子一旦杀齐君而盗其国。所盗者岂独其国邪?并与其圣知之法而盗之。故田成子有乎盗贼之名,而身处尧舜之安,小国不敢非,大国不敢诛,专有齐国。则是不乃窃齐国,并与其圣知之法,以守其盗贼之身乎?  尝试论之,世俗之所谓至知者,有不为大盗积者乎?所谓至圣者,有不为大盗守者乎?何以知其然邪?昔者龙逢斩,比干剖,苌弘胣,子胥靡。故四子之贤而身不免乎戮。故跖之徒问于跖曰:“盗亦有道乎?”跖曰:“何适而无有道邪?”夫妄意室中之藏,圣也;入先,勇也;出后,义也;知可否,知也;分均,仁也。五者不备而能成大盗者,天下未之有也。”由是观之,善人不得圣人之道不立,跖不得圣人之道不行;天下之善人少而不善人多,则圣人之利天下也少,而害天下也多。故曰:唇竭则齿寒,鲁酒薄而邯郸围,圣人生而大盗起。掊击圣人,纵舍盗贼,而天下始治矣!  夫川竭而谷虚,丘夷而渊实。圣人已死,则大盗不起,天下平而无故矣。圣人不死,大盗不止。虽重圣人而治天下,则是重利盗跖也。为之斗斛以量之,则并与斗斛而窃之;为之权衡以称之,则并与权衡而窃之;为之符玺而信之,则并与符玺而窃之;为之仁义以矫之,则并与仁义而窃之。  何以知其然邪?彼窃钩者诛,窃国者为诸侯,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。则是非窃仁义圣知邪?故逐于大盗、揭诸侯、窃仁义并斗斛权衡符玺之利者,虽有轩冕之赏弗能劝,斧钺之威弗能禁。此重利盗跖而使不可禁者,是乃圣人之过也。故曰:“鱼不可脱于渊,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。”彼圣人者,天下之利器也,非所以明天下也。  故绝圣弃知,大盗乃止;擿玉毁珠,小盗不起;焚符破玺,而民朴鄙;掊斗折衡,而民不争;殚残天下之圣法,而民始可与论议。擢乱六律,铄绝竽瑟,塞瞽旷之耳,而天下始人含其聪矣;灭文章,散五采,胶离朱之目,而天下始人含其明矣。毁绝钩绳而弃规矩,攦工倕之指,而天下始人含其巧矣。故曰:大巧若拙。削曾史之行,钳杨墨之口,攘弃仁义,而天下之德始玄同矣。  彼人含其明,则天下不铄矣;人含其聪,则天下不累矣;人含其知,则天下不惑矣;人含其德,则天下不僻矣。彼曾、史、杨、墨、师旷、工倕、离朱、皆外立其德而以爚乱天下者也,法之所无用也。  子独不知至德之世乎?昔者容成氏、大庭氏、伯皇氏、中央氏、栗陆氏、骊畜氏、轩辕氏、赫胥氏、尊卢氏、祝融氏、伏牺氏、神农氏,当是时也,民结绳而用之,甘其食,美其服,乐其俗,安其居,邻国相望,鸡狗之音相闻,民至老死而不相往来。若此之时,则至治已。今遂至使民延颈举踵,曰:“某所有贤者,”赢粮而趣之,则内弃其亲,而外弃其主之事;足迹接乎诸侯之境,车轨结乎千里之外,则是上好知之过也。上诚好知而无道,则天下大乱矣!  何以知其然邪?夫弓、弩、毕、弋、机变之知多,则鸟乱于上矣;钩饵、罔罟、罾笱之知多,则鱼乱于水矣;削格、罗落、罝罘之知多,则兽乱于泽矣;知诈渐毒、颉滑坚白、解垢同异之变多,则俗惑于辩矣。故天下每每大乱,罪在于好知。故天下皆知求其所不知,而莫知求其所已知者;皆知非其所不善,而莫知非其所已善者,是以大乱。故上悖日月之明,下烁山川之精,中堕四时之施,惴耎之虫,肖翘之物,莫不失其性。甚矣,夫好知之乱天下也!自三代以下者是已,舍夫种种之民,而悦夫役役之佞,释夫恬淡无为,而悦夫啍啍之意,啍啍已乱天下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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