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笃学的诗词

笃学仁何远,穷居道亦行。能充气刚大,谁蔽性光明?家世艰难业,乡闾宿昔情。岁残相劳苦,惟是语春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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笃学光前哲,知言众所迷。学同颜氏好,功与孟轲齐。献替心弥切,藩经政可稽。儒官俨遗像,垂范逢江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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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如君少,相期上石渠。博文该四部,笃学富三余。泪尽知无及,交深未觉疏。何时酹坟草,细读茂陵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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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世文章伯,三朝侍从臣。传家推笃学,游宦肯谋身。别驾歌章水,甘棠想剑津。虚堂两遗像,谁不倍伤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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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名三纪玷王朝,晚岁刚肠万虑销。笃学自依袁伯业,醒狂谁比盖宽饶。将旄烛日逢兵偃,隐谷连云负客招。白首报恩虽竭节,拟留馀力事耕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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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游笃学时谁用,渐达中年道未行。莫与朝官论资格,安心却病是平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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举业销磨官显达,毕生何时得暇日。精勤首尾知几年,笃学恒心信无匹。栩楼避地抱遗书,朋辈惊服还嗟吁。背经泻水初就傅,老我梯云忆旧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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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家本江湖,南行即邻里。税茶虽冗繁,渐喜官资美。嗟君本笃学,寤寐好文字。往年在巴蜀,忆见《春秋》始。名家乱如发,棼错费寻理。今来未五岁,新《传》动盈几。又言欲治《易》,杂说书万纸。君心不可测,日夜涌如水。何年重相逢,只益使余畏。但恐茶事多,乱子《易》中意。茶《易》两无妨,知君足才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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吾非北宫黝,挫名挞诸市。吾非孟施舍,量虑三军畏。一堕剌客流,一入力战士。知一不知二,遂与圣贤异。周孔得其傅,伟哉孟轲氏。讲明不动心,因问发奇秘。气台则动志,志一则动气。浩然得所寄,知言有深味。嗟予笃学心,一暴十寒废。立志苦不早,少岂达兹义。所适昧善恶,几溺彼功利。事情更历多,晚乃能自砺。日用根本源,至大至刚意。馁然行有慊,何谓塞天地。服膺先格言,造次颠沛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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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夫学者载籍极博。尤考信于六艺。《诗》、《书》虽缺,然虞、夏之文可知也。尧将逊位,让于虞舜,舜、禹之间,岳牧咸荐,乃试之于位,典职数十年,功用既兴,然后授政。示天下重器,王者大统,传天下若斯之难也。而说者曰:“尧让天下于许由,许由不受,耻之逃隐。及夏之时,有卞随、务光者。”此何以称焉?太史公曰:余登箕山,其上盖有许由冢云。孔子序列古之仁圣贤人,如吴太伯、伯夷之伦详矣。余以所闻,由、光义至高,其文辞不少概见,何哉?孔子曰:“伯夷、叔齐,不念旧恶,怨是用希。”“求仁得仁,又何怨乎?”余悲伯夷之意,睹轶诗可异焉。其传曰:伯夷、叔齐,孤竹君之二子也。父欲立叔齐。及父卒,叔齐让伯夷。伯夷曰:“父命也。”遂逃去。叔齐亦不肯立而逃之。国人立其中子。于是伯夷、叔齐闻西伯昌善养老,“盍往归焉!”及至,西伯卒,武王载木主,号为文王,东伐纣。伯夷、叔齐叩马而谏曰:“父死不葬,爰及干戈,可谓孝乎?以臣弑君,可谓仁乎?”左右欲兵之。太公曰:“此义人也。”扶而去之。武王已平殷乱,天下宗周,而伯夷、叔齐耻之,义不食周粟,隐于首阳山,采薇而食之。及饿且死,作歌,其辞曰:“登彼西山兮,采其薇矣。以暴易暴兮,不知其非矣。神农、虞、夏忽焉没兮,我安适归矣?于嗟徂兮,命之衰矣。”遂饿死于首阳山。由此观之,怨邪非邪? 或曰:“天道无亲,常与善人。”若伯夷、叔齐,可谓善人者非邪?积仁洁行,如此而饿死。且七十子之徒,仲尼独荐颜渊为好学。然回也屡空,糟糠不厌,而卒蚤夭。天之报施善人,其何如哉?盗跖日杀不辜,肝人之肉,暴戾恣睢,聚党数千人,横行天下,竟以寿终,是遵何德哉?此其尤大彰明较著者也。若至近世,操行不轨,专犯忌讳,而终身逸乐,富厚累世不绝。或择地而蹈之,时然后出言,行不由径,非公正不发愤,而遇祸灾者,不可胜数也。余甚惑焉,倘所谓天道,是邪非邪?  子曰: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”亦各从其志也。故曰:“富贵如可求,虽执鞭之士,吾亦为之。如不可求,从吾所好。”“岁寒,然后知松柏之后凋。”举世混浊,清士乃见。岂以其重若彼,其轻若此哉?“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。”贾子曰:“贪夫徇财,烈士徇名,夸者死权,众庶冯生。”同明相照,同类相求。“云从龙,风从虎,圣人作而万物睹。”伯夷、叔齐虽贤,得夫子而名益彰;颜渊虽笃学,附骥尾而行益显。岩穴之士,趋舍有时,若此类名湮灭而不称,悲夫。闾巷之人,欲砥行立名者,非附青云之士,恶能施于后世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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