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诸朝的诗词

鸡鸣楼阁倚层霄,我辈同登未寂寥。曾向罗浮专五岭,今从白下忆诸朝。钟山云气当窗袅,册府莺声傍柳娇。不禁乡思春烂漫,紫荆花下听鸣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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筑长堤,白头荷杵随者妻。背肋供销偻筋力微,以手置胸路旁啼。老夫七十妪与齐,五尺就门生两儿。夜来春雨深一犁,破晓径去耕南陂。南邻里正豪且强,白纸大写出来呼追。科头跣足不得稽,要与官长修长堤。官长亦大贤,能得使者意。正堤驾轺轩,不复问余事。终当升诸朝。自足富妻子。何惜桑榆年,一为官长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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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工之侨得良桐焉,斫而为琴,弦而鼓之,金声而玉应。自以为天下之美也,献之太常。使国工视之,曰:“弗古。”还之。  工之侨以归,谋诸漆工,作断纹焉;又谋诸篆工,作古窾焉。匣而埋诸土,期年出之,抱以适市。贵人过而见之,易之以百金,献诸朝。乐官传视,皆曰:“希世之珍也。”  工之侨闻之,叹曰:“悲哉世也!岂独一琴哉?莫不然矣!而不早图之,其与亡矣。”遂去,入于宕之山,不知其所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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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其昌未艾也。今天子即位,覃庆中外,命国朝勋臣子孙之无见仕者官之。先是,朝廷屡语甄录元祐党籍家。合是二者,先之应仕矣。将告诸朝,行有日,请予作歌以赠。属予避谤,持此戒甚力,不得如先之请。又念先之与予游八年,日从事诗酒间,意相得欢甚,於其别也,何独能恝然。顾先之长於楚词,而妙於琴,辄拟醉翁操,为之词以叙别。毕时先之绾组东归,仆当买羊沽酒,先之为鼓一再行,以为山中盛事云长松。之风。如公。肯余从。山中。人心与吾兮谁同。湛湛千里之江。上有枫。噫,送子东。望君之门兮九重。女无悦已,谁适为容。不龟手药,或一朝兮取封。昔与游兮皆童。我独穷兮今翁。一鱼兮一龙。劳心兮忡忡。噫,命与时逢。子取之食兮万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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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其昌未艾也。今天子即位,覃庆中外,命国朝勋臣子孙之无见仕者官之。先是,朝廷屡语甄录元祐党籍家。合是二者,先之应仕矣。将告诸朝,行有日,请予作歌以赠。属予避谤,持此戒甚力,不得如先之请。又念先之与予游八年,日从事诗酒间,意相得欢甚,於其别也,何独能恝然。顾先之长於楚词,而妙於琴,辄拟醉翁操,为之词以叙别。毕时先之绾组东归,仆当买羊沽酒,先之为鼓一再行,以为山中盛事云长松。之风。如公。肯余从。山中。人心与吾兮谁同。湛湛千里之江。上有枫。噫,送子东。望君之门兮九重。女无悦已,谁适为容。不龟手药,或一朝兮取封。昔与游兮皆童。我独穷兮今翁。一鱼兮一龙。劳心兮忡忡。噫,命与时逢。子取之食兮万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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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崖初无负郭二顷田,向来耕舍寒炊烟。负薪行歌遭妇骂,往往倒崖底之枯松,煮崖边之飞泉。龟肠怒吼卖牛具,龙骨倒挂行蜗涎。乃以农自目,其然岂其然。胥山之穷固亦无一钱,较之於我犹差贤。白头把笔耕六籍,芸人芸已皆逢年。可曾腰斧响空谷,但闻种之以弘农陶,耨之以绛人玄。先生之号则不可,北山久欲移文镌。吾尝观诸朝,左右分两铨。若使后夔降典夷作乐,各违所长非所便。我今手招白云与渠语,两易其任盟当坚。君农我樵万山绿,依旧司存雨露边。亦不必承明之庐九入,亦不必岁中之官九迁。共披烟蓑拜新号,疏驳不到松风前。烂柯扣角醉眠熟,佳话留与山中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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遝遝走闾巷,都人起中宵。相拥候府门,惟恐失此朝。尽言来送公,车马城北桥。桥边脂辖亭,大尹此相邀。歌管盛宴集,簪裾合群僚。四座酒既行,相顾魂已销。亭前有杨柳,秋风减长条。折以持赠公,莫厌霜叶凋。节物虽谓晚,比春情更饶。递起劝公饮,双呼金翠翘。岂徒要公醉,恐公遽乘轺。借问何尔为,重公若琼瑶。美质未省变,与人存久要。既莫不可留,征衫遂飘飘,鸣驺过升迁,群甿闹如蜩。感公来二年,免我于无聊。今公舍我去,何由借诸朝。愿君富且贵,寿命等松乔。直似先令公,巍巍佐唐尧。涕泪逐公行,不惮公更遥。公诚上下通,和如奏笙箫。所以得如此,人情不相辽。嗟同缪与公,一时赴弓招。于今二十年,不见有所超。前日荷君相,与印垂之腰。使归守山郡,藏伏甘寂寥。闻公将治行,乃心日夜摇。恨不能送公,俯首类酸痟。徒为送公诗,有如草虫喓。强勉写之去,忧来立危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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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会于向,将执戎子驹支。范宣子亲数诸朝。曰:“来,姜戎氏。昔秦人迫逐乃祖吾离于瓜州,乃祖吾离被苫盖,蒙荆棘,以来归我先君。我先君惠公有不腆之田,与女剖分而食之。今诸侯之事我寡君不如昔者,盖言语漏泄,则职女之由。诘朝之事,尔无与焉!与,将执女。”  对曰:“昔秦人负恃其众,贪于土地,逐我诸戎。惠公蠲其大德,谓我诸戎是四岳之裔胄也,毋是翦弃。赐我南鄙之田,狐狸所居,豺狼所嗥。我诸戎除翦其荆棘,驱其狐狸豺狼,以为先君不侵不叛之臣,至于今不贰。昔文公与秦伐郑,秦人窃与郑盟而舍戍焉,于是乎有肴之师。晋御其上,戎亢其下,秦师不复,我诸戎实然。譬如捕鹿,晋人角之,诸戎掎之,与晋踣之,戎何以不免?自是以来,晋之百役,与我诸戎相继于时,以从执政,犹肴志也,岂敢离逷?今官之师旅,无乃实有所阙,以携诸侯,而罪我诸戎。我诸戎饮食衣服不与华同,贽币不通,言语不达,何恶之能为?不与于会,亦无瞢焉。”赋《青蝇》而退。  宣子辞焉,使即事于会,成恺悌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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匹夫而为百世师,一言而为天下法。是皆有以参天地之化,关盛衰之运,其生也有自来,其逝也有所为。故申、吕自岳降,傅说为列星,古今所传,不可诬也。孟子曰:“我善养吾浩然之气。”是气也,寓于寻常之中,而塞乎天地之间。卒然遇之,则王公失其贵,晋、楚失其富,良、平失其智,贲、育失其勇,仪、秦失其辩。是孰使之然哉?其必有不依形而立,不恃力而行,不待生而存,不随死而亡者矣。故在天为星辰,在地为河岳,幽则为鬼神,而明则复为人。此理之常,无足怪者。自东汉以来,道丧文弊,异端并起,历唐贞观、开元之盛,辅以房、杜、姚、宋而不能救。独韩文公起布衣,谈笑而麾之,天下靡然从公,复归于正,盖三百年于此矣。文起八代之衰,而道济天下之溺;忠犯人主之怒,而勇夺三军之帅:此岂非参天地,关盛衰,浩然而独存者乎?盖尝论天人之辨,以谓人无所不至,惟天不容伪。智可以欺王公,不可以欺豚鱼;力可以得天下,不可以得匹夫匹妇之心。故公之精诚,能开衡山之云,而不能回宪宗之惑;能驯鳄鱼之暴,而不能弭皇甫镈、李逢吉之谤;能信于南海之民,庙食百世,而不能使其身一日安于朝廷之上。盖公之所能者天也,其所不能者人也。始潮人未知学,公命进士赵德为之师。自是潮之士,皆笃于文行,延及齐民,至于今,号称易治。信乎孔子之言,“君子学道则爱人,小人学道则易使”也。潮人之事公也,饮食必祭,水旱疾疫,凡有求必祷焉。而庙在刺史公堂之后,民以出入为艰。前太守欲请诸朝作新庙,不果。元佑五年,朝散郎王君涤来守是邦。凡所以养士治民者,一以公为师。民既悦服,则出令曰:“愿新公庙者,听!”民欢趋之,卜地于州城之南七里,期年而庙成。或曰:“公去国万里,而谪于潮,不能一岁而归。没而有知,其不眷恋于潮也,审矣。”轼曰:“不然!公之神在天下者,如水之在地中,无所往而不在也。而潮人独信之深,思之至,焄蒿凄怆,若或见之。譬如凿井得泉,而曰水专在是,岂理也哉?”元丰七年,诏拜公昌黎伯,故榜曰:“昌黎伯韩文公之庙。”潮人请书其事于石,因作诗以遗之,使歌以祀公。其辞曰:“公昔骑龙白云乡,手抉云汉分天章,天孙为织云锦裳。飘然乘风来帝旁,下与浊世扫秕糠。西游咸池略扶桑,草木衣被昭回光。追逐李、杜参翱翔,汗流籍、湜走且僵,灭没倒影不能望。作书抵佛讥君王,要观南海窥衡湘,历舜九嶷吊英、皇。祝融先驱海若藏,约束蛟鳄如驱羊。钧天无人帝悲伤,讴吟下招遣巫阳。犦牲鸡卜羞我觞,於粲荔丹与蕉黄。公不少留我涕滂,翩然被发下大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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