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诸物的诗词

即心元是佛,不悟而自屈。我知定慧因,双修离诸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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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观诸物意,惟尔独纯真。拂羽当虹见,居巢许鹊邻。春农颁首政,君子念平均。三复鸤鸠什,其仪叹彼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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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喜夏来天日晴,遽看诸物尽生成。累累杏实攒高蚁,赤赤榴花坐小莺。昼夜寒暄犹混杂,乾坤清浊固分明。留宾酒茗吾能供,春笋满林今更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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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宣形体思悠然,那是愚夫那是仙。不识饶教非远近,误来何事苦相悬。含容里外无诸物,象法其由语话诠。品格调高奔世界,任从他宝四周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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晓行东城隅,光华著诸物。溪涨浪花生,山晴鸟声出。稍稍见人烟,川原正苍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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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昭上帝,毓灵下土。衷极储精,太和流布。衷和流布,区宇瀰濩,区宇瀰濩。山岳上凝,江河下注。衷和氤氲,物各备具。物具衷和,人得其粹。五性出矣,七情生生。不愆以忒,乃全厥原。全复厥原,为人之门。厥复如何,远取诸物,近取诸身。近取如何,我身备有。手足发肤,耳目鼻口。形宫而乖,五性是谬。形官而理,五性顺受。君子有要,天君中寂,性情弗忒。性情如何,远取诸物。取之如何,性情是适。定性闲情,率由中宅。虽曰中宅,亦赖外域。域之孔固,中乃弗忒,是作性则。取物如何,维我宜之。我宅我里,琴山维之。维此琴山,实我仪之。煦日流矣,和风披矣。登山歌以谣矣,乐以忘归矣。于戏,韶石奚为,以慰我思。我思琴山,千里而遥。昔我植竹,于山之腰。山侧水流,昔我洗瓢。鱼游水渚,鹤企松标。松风萧萧,竹风翛翛,依稀虞韶。虞韶千古,寄我琴山。山石凤跂,山花锦囊。天风为弦,得趣忘弹。爰我良朋,于山之间。尊酒颐颜,性怡情闲,和乐且耽。耽乐君子,既和乃心,乃和乃身。身心和矣,暨厥家人。家人和矣,暨阙万民。万民和矣,奏泰和音。泰和奏矣,谁瑟谁琴。谁琴谁瑟,高山流水。知音伊谁,韶石之子。匪伊子之知,天风洗耳。岂曰洗耳,亦洗心髓。心灵耳通,泰和之音是俟,泰和之音是俟。泰和远矣,得见其像。像托伊何,琴山之上。琴山之水,琴山之云。望望水云,悠悠我心。旧盟猿鹤,投我好音。岂曰耽乐,猿鹤遗之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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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头万虫地上行,大钧钜冶之化生。反复生没如车轸,直与岁月为将迎。至人独解诸物撄,链神含嚼太和精。不取造化相经营,三天八景遂飞升。何郎少年毛骨清,天机纯粹气坦平。子有青简当刊名,应知链修未易成。一世危脆无坚凝,外慕掩袭真气零。朝花薄莫不能荣,琳官金书有丹经。胡不还魂游黄庭,何为临冢惋枯形,使予丹元童子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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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门嶪嶪,洞达通彻。地虽幽阴,明白昭晰。有来即应,无往弗答。或旋其日,或逾厥月。或降吉祥,或出妖孽。或生美好,或产丑缺。或使合并,或令分裂。凡皆若此,其故可说。人之所喜,神则欢悦。和气流畅,精粹凝结。草木受之,形类孤绝。其无所苟,而不徒设。爰有江氏,世载其德。子子孙孙,能敬勿失。其叔有令,如出诸意。戮力同心,道路相继。二十六丧,收敛聚会。在圉之北,同日俱痤。乃有二物,以彰厥美。其一维何,是曰灵芝。如盖上设,如杠下持。其色黄紫,其光陆离。其肉坚厚,弗柯弗衰。其二维何,是曰连理。巨干修枝,贯通骨髓。物不可间,人不得披。以类考之,不必异本。其奇若此,其吉勿问。其恍其惚,其惚其恍。必寓诸物,以来神贶。维神之贶,如冈如陵。有德者胜,德虽可胜。其心兢兢,则亦可承。维神之贶,必以其类。或大其家,或大其世。敬之戒之,永终厥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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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;为直言天下第一事,以正君道、明臣职,求万世治安事:  君者,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。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,责任至重。凡民生利病,一有所不宜,将有所不称其任。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,而以其责寄臣工,使之尽言焉。臣工尽言,而君道斯称矣。昔之务为容悦,阿谀曲从,致使灾祸隔绝、主上不闻者,无足言矣。  过为计者则又曰:“君子危明主,忧治世。”夫世则治矣,以不治忧之;主则明矣,以不明危之:无乃使之反求眩瞀,莫知趋舍矣乎!非通论也。  臣受国厚恩矣,请执有犯无隐之义,美曰美,不一毫虚美;过曰过,不一毫讳过。不为悦谀,不暇过计,谨披沥肝胆为陛下言之。  汉贾谊陈政事于文帝曰:“进言者皆曰:天下已安已治矣,臣独以为未也。曰安且治者,非愚则谀。”夫文帝,汉贤君也,贾谊非苛责备也。文帝性颇仁柔,慈恕恭俭,虽有爱民之美,优游退逊、尚多怠废之政。不究其弊所不免,概以安且治当之,愚也。不究其才所不能,概以政之安且治颂之,谀也。  陛下自视,于汉文帝何如?陛下天资英断,睿识绝人,可为尧、舜,可为禹、汤、文、武,下之如汉宣之厉精,光武之大度,唐太宗之英武无敌,宪宗之志平僭乱,宋仁宗之仁恕,举一节可取者,陛下优为之。即位初年,铲除积弊,焕然与天下更始。举其大概:箴敬一以养心,定冠履以定分,除圣贤土木之象,夺宦官内外之权,元世祖毁不与祀,祀孔子推及所生。天下忻忻,以大有作为仰之。识者谓辅相得人,太平指日可期,非虚语也,高汉文帝远甚。然文帝能充其仁恕之性,节用爱人,吕祖谦称其能尽人之才力,诚是也。一时天下虽未可尽以治安予之,然贯朽粟陈,民物康阜,三代后称贤君焉。  陛下则锐精未久,妄念牵之而去矣。反刚明而错用之,谓长生可得,而一意玄修。富有四海不曰民之脂膏在是也,而侈兴土木。二十余年不视朝,纲纪驰矣。数行推广事例,名爵滥矣。二王不相见,人以为薄于父子。以猜疑诽谤戮辱臣下,人以为薄于君臣。乐西苑而不返宫,人以为薄于夫妇。天下吏贪将弱,民不聊生,水旱靡时,盗贼滋炽。自陛下登极初年亦有这,而未甚也。今赋役增常,万方则效。陛下破产礼佛日甚,室如县罄,十余年来极矣。天下因即陛下改元之号而臆之曰:“嘉靖者言家家皆净而无财用也。”  迩者,严嵩罢相,世蕃极刑,差快人意一时称清时焉。然严嵩罢相之后,犹之严嵩未相之先而已,非大清明世界也。不及汉文帝远甚。天下之人不直陛下久矣,内外臣工之所知也。知之,不可谓愚。《诗》去:“衰职有阙,惟仲山甫补之。”今日所赖以弼棐匡救,格非而归之正,诸臣责也。夫圣人岂绝无过举哉?古者设官,亮采惠畴足矣,不必责之以谏。保氏掌谏王恶,不必设也。木绳金砺,圣贤不必言之也,乃修斋建醮,相率进香,天桃天药,相率表贺。建兴宫室,工部极力经营;取香觅宝,户部差求四出。陛下误举,诸臣误顺,无一人为陛下正言焉。都俞吁咈之风,陈善闭邪之义,邈无闻矣;谀之甚也。然愧心馁气,退有后言,以从陛下;昧没本心,以歌颂陛下,欺君之罪何如?  夫天下者,陛下之家也,人未有不顾其家者。内外臣工有官守、有言责,皆所以奠陛下之家而磐石之也。一意玄修,是陛下心之惑也。过于苛断,是陛下情之伪也。而谓陛下不顾其家,人情乎?诸臣顾身家以保一官,多以欺败,以赃败,不事事败,有不足以当陛下之心者。其不然者,君心臣心偶不相值也,遂谓陛下为贱薄臣工。诸臣正心之学微,所言或不免己私,或失详审,诚如胡寅扰乱政事之说,有不足以当陛下之心者。其不然者,君意臣意偶不相值也,遂谓陛下为是己拒谏。执陛下一二事不当之形迹,亿陛下千百事之尽然,陷陛下误终不复,诸臣欺君之罪大矣。《记》曰:“上人疑则百姓惑,下难知则君长劳。”今日之谓也。  为身家心与惧心合,臣职不明,臣以一二事形迹既为诸臣解之矣。求长生心与惑心合,有辞于臣,君道不正,臣请再为陛下开之。  陛下之误多矣,大端在修醮。修醮所以求长生也。自古圣贤止说修身立命,止说顺受其正。盖天地赋予于人而为性命者,此尽之矣。尧、舜、禹、汤、文、武之君,圣之盛也,未能久世不终。下之,亦未见方外士自汉、唐、宋存至今日。使陛下得以访其术者陶仲文,陛下以师呼之,仲文则既死矣。仲文尚不能长生,而陛下独何求之?至谓天赐仙桃药丸,怪妄尤甚。伏羲氏王天下,龙马出河,因则其文以画八卦。禹治水时,神龟负文而列其背,因而第之,以成必畴。河图洛书实有此瑞物,以泄万古不传之秘。天不爱道而显之圣人,借圣人以开示天下,犹之日月星辰之布列,而历数成焉,非虚妄也。宋真宗获天书于乾佑山,孙奭谏曰:“天何言哉?岂有书也?”桃必采而后得,药由人工捣以成者也。兹无因而至,桃药是有足而行耶?天赐之者,有手执而付之耶?陛下玄修多年矣,一无所得。至今日,左右奸人逆陛下玄修妄念,区区桃药之长生,理之所无,而玄修之无益可知矣。  陛下又将谓悬刑赏以督率臣下,分理有人,天下无不可治,而玄修无害矣乎?夫人幼而学,既无致君泽民异事之学,壮而行,亦无致君泽民殊用之心。《太甲》曰:“有言逆于汝志,必求诸道,有言逊于汝志,必求诸非道。”言顺者之未必为道也。即近事观:严嵩有一不顺陛下者乎?昔为贪窃,今为逆本。梁材守道守官,陛下以为逆者也,历任有声,官户部者以有守称之。虽近日严嵩抄没、百官有惕心焉,无用于积贿求迁,稍自洗涤。然严嵩罢相之后,犹严嵩未相之前而已。诸臣宁为严嵩之顺,不为梁材之执。今甚者贪求,未甚者挨日。见称于人者,亦廊庙山林交战热中,鹘突依违,苟举故事。洁己格物,任天下重,使社稷灵长终必赖之者,未见其人焉。得非有所牵制其心,未能纯然精白使然乎?陛下欲诸臣惟予行而莫违也,而责之以效忠;付之以翼为明听也,又欲其顺乎玄修土木之娱:是股肱耳目不为腹心卫也,而自为视听持行之用。有臣如仪、衍焉,可以成“得志与民由之”之业,无是理也。  陛下诚知玄修无益,臣之改行,民之效尤,天下之安与不安、治与不治由之,幡然悟悔,日视正朝,与宰辅、九卿、侍从、言官讲求天下利害,洗数十年君道之误,置其身于尧、舜、禹、汤、文、武之上,使其臣亦得洗数十年阿君之耻,置其身于皋陶、伊、傅之列,相为后先,明良喜起,都俞吁咈。内之宦官宫妾,外之光禄寺厨役,锦衣卫恩荫,诸衙门带俸,举凡无事而官者亦多矣。上之内仓内库,下之户、工部,光禄寺诸厂,段绢、粮料、珠定、器用、木材诸物,多而积于无用,用之非所宜用,亦多矣。诸臣必有为陛下言者。诸臣言之,陛下行之,此则在陛下一节省间而已。京师之一金,田野之百金也。一节省而国有余用,民有盖藏,不知其几也。而陛下何不为之?  官有职掌,先年职守之正、职守之全而未行之。今日职守之废、职守之苟且因循,不认真、不尽法而自以为是。敦本行以端士习,止上纳以清仕途,久任吏将以责成功,练选军士以免召募,驱缁黄游食以归四民,责府州县兼举富教使成礼俗,复屯盐本色以裕边储,均田赋丁差以苏困敝,举天下官之侵渔,将之怯懦,吏之为奸,刑之无少姑息焉。必世之仁,博厚高明悠远之业,诸臣必有陛下言者。诸臣言之,陛下行之,此则在陛下一振作间而已。一振作而诸废具举,百弊铲绝,唐、虞三代之治粲然复兴矣,而陛下何不行之?  节省之,振作之,又非有所劳于陛下也。九卿总其纲,百职分其任,抚按科道纠举肃清之于其间,陛下持大纲、稽治要而责成焉。劳于求贤,逸于任用如天运于上,而四时六气各得其序,恭己无为之道也。天地万物为一体,固有之性也。民物熙洽,熏为太和,而陛下性分中自有真乐矣。可以赞天地之化育,则可与天地参。道与天通,命由我立,而陛下性分中自有真寿矣。此理之所有者,可旋至而立有效者也。若夫服食不终之药,遥望轻举,理之所无者也。理之所无,而切切然散爵禄,竦精神,玄修求之,悬思凿想,系风捕影,终其身如斯而已矣,求之其可得乎?  夫君道不正,臣职不明,此天下第一事也。于此不言,更复何言?大臣持禄而外为谀,小臣畏罪而面为顺,陛下有不得知而改之行之者,臣每恨焉。是以昧死竭忠,惓惓为陛下言之。一反情易向之间,而天下之治与不治,民物之安与不安决焉,伏惟陛下留神,宗社幸甚,天下幸甚。臣不胜战栗恐惧之至,为此具本亲赍,谨具奏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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