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铭志的诗词

触目尽如幻,幻中能几时。愁来舍行乐,事去莫吞悲。白发不由己,黄金留待谁。耕烟得铭志,翻为古人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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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念乃兄老,忍遗诸子才。结交予最晚,闻讣亦深哀。铭志谁为作,松杉何地栽。堂堂那复有,皎日竟浮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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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顶巢成亦甚危,元和禅此太和归。比丘随处心传异,刺史游山礼谒稀。铭志土侵无几字,塔亭雨坏有孤扉。一空四十年间梦,定业门前鹊自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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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子成名岂偶然,存心积善契苍天。独工学问驰清誉,旁羽阴阳得异传。煞有哀荣身后事,不差生死梦中言。欲占厚德看铭志,七十之期过一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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□步公车久,飞腾上苑迟。自嗟策名暮,无能报所知。别去存没感,书来铭志垂。兰孙摛泮藻,老母尚含饴。忆昔会长安,登堂拜寿眉。而今十数年,山海已差池。俛仰激衷肠,一芹愧莫施。藉手祝归鸿,绳武在及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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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冼古烈妇,翁媪国于兹。策勋梁武后,开府隋文时。三世更险易,一心无磷缁。锦繖平积乱,犀渠破余疑。庙貌空复存,碑版漫无辞。我欲作铭志,慰此父老思。遗民不可问,偻句莫予欺。犦牲菌鸡卜,我当一访之。铜鼓壶卢笙,歌此送迎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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眇默轨路长,憔悴征戍勤。昔迈先徂师,今来后归军。振策眷东路,倾侧不及群。息徒顾将夕,极望梁陈分。故国多乔木,空城凝寒云。丘垄填郛郭,铭志灭无文。木石扃幽闼,黍苗延高坟。惟彼雍门子,吁嗟孟尝君。愚贱同堙灭,尊贵谁独闻。曷为久游客,忧念坐自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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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庐守亲冢,淡食毕丧制。焚香诵宝经,倾悲拔冥滞。神明扶孝思,肌发保阳气。支离仅不死,邻里为歔欷。倏然叩予门,殷勤谢铭志。袖携一幅图,离坎备形势。明堂正丘穴,松槚列新翠。身虽离冢旁,披图即流涕。拿舟遽言别,讳曰仲春至。酌水采嘉蔬,藉草具严祭。又言广栽植,薄取岁时利。事死如事生,终焉达斯志。儒者似君稀,况复褐冠类。谁为孝子传,吾诗信无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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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欲之许子有赠,为我为学勿所偏。诚知子心苦爱我,欲我文字无不全。居常见我足吟咏,乃以述作为不然。始曰子知今则否,固亦未能无谕焉。我於诗言岂徒尔,因事激风成小篇。辞虽浅陋颇克苦,未到二雅未忍捐。安取唐季二三子,区区物象磨穷年。苦苦著书岂无意,贫希禄廪尘俗牵。书辞辩说多碌碌,吾敢虚语同後先。唯当稍稍缉铭志,愿以直法书诸贤。恐子未谕我此意,把笔慨叹临长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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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巩顿首再拜,舍人先生:  去秋人还,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。反复观诵,感与惭并。夫铭志之著于世,义近于史,而亦有与史异者。盖史之于善恶,无所不书,而铭者,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,惧后世之不知,则必铭而见之。或纳于庙,或存于墓,一也。苟其人之恶,则于铭乎何有?此其所以与史异也。其辞之作,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,生者得致其严。而善人喜于见传,则勇于自立;恶人无有所纪,则以愧而惧。至于通材达识,义烈节士,嘉言善状,皆见于篇,则足为后法。警劝之道,非近乎史,其将安近?   及世之衰,为人之子孙者,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。故虽恶人,皆务勒铭,以夸后世。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,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,书其恶焉,则人情之所不得,于是乎铭始不实。后之作铭者,常观其人。苟托之非人,则书之非公与是,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。故千百年来,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,莫不有铭,而传者盖少。其故非他,托之非人,书之非公与是故也。  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?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,无以为也。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,则不受而铭之,于众人则能辨焉。而人之行,有情善而迹非,有意奸而外淑,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,有实大于名,有名侈于实。犹之用人,非畜道德者,恶能辨之不惑,议之不徇?不惑不徇,则公且是矣。而其辞之不工,则世犹不传,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。故曰,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,岂非然哉!  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,虽或并世而有,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。其传之难如此,其遇之难又如此。若先生之道德文章,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。先祖之言行卓卓,幸遇而得铭,其公与是,其传世行后无疑也。而世之学者,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,至其所可感,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,况其子孙也哉?况巩也哉?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,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。其感与报,宜若何而图之?  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,而先生进之,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,而先生显之,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,其谁不愿进于门?潜遁幽抑之士,其谁不有望于世?善谁不为,而恶谁不愧以惧?为人之父祖者,孰不欲教其子孙?为人之子孙者,孰不欲宠荣其父祖?此数美者,一归于先生。既拜赐之辱,且敢进其所以然。所谕世族之次,敢不承教而加详焉?愧甚,不宣。巩再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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