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居迫驰道,晨往内西门。
屏营无顾间,偶逢路人言。
昔有六代宫,今为百姓园。
阿阁馀故基,憎城但颓埂。
金铺失严过,玉座变荒原。
陈昏蚤隋减,随奢孙崩奔。
乐极终复悲,辇车盯覆翻。
结绮徒构根,临人工锁冤。
贵巡艳亦无,丽华者不存。
高堧鸟鸟集,沃壤蓬麻繁。
鸮如拜月魄,蝶化寻芳魂。
草遗旧裙色,花流新啼痕。
空馀龙津水,流入鱼藻浑。
独涵睿泽在,尚感阳和恩。
孰知涓滴微,曾悦万乘尊。
坐令我葬赋,禊饮汙其源。
念彼禾黍地,凄然难具论。
宠深乃见辱,涕下还成吞。
離居迫馳道,晨往内西門。
屏營無顧間,偶逢路人言。
昔有六代宮,今為百姓園。
阿閣馀故基,憎城但頹埂。
金鋪失嚴過,玉座變荒原。
陳昏蚤隋減,随奢孫崩奔。
樂極終複悲,辇車盯覆翻。
結绮徒構根,臨人工鎖冤。
貴巡豔亦無,麗華者不存。
高堧鳥鳥集,沃壤蓬麻繁。
鸮如拜月魄,蝶化尋芳魂。
草遺舊裙色,花流新啼痕。
空馀龍津水,流入魚藻渾。
獨涵睿澤在,尚感陽和恩。
孰知涓滴微,曾悅萬乘尊。
坐令我葬賦,禊飲汙其源。
念彼禾黍地,凄然難具論。
寵深乃見辱,涕下還成吞。
凄然难具论。元代。宋无。离居迫驰道,晨往内西门。屏营无顾间,偶逢路人言。昔有六代宫,今为百姓园。阿阁馀故基,憎城但颓埂。金铺失严过,玉座变荒原。陈昏蚤隋减,随奢孙崩奔。乐极终复悲,辇车盯覆翻。结绮徒构根,临人工锁冤。贵巡艳亦无,丽华者不存。高堧鸟鸟集,沃壤蓬麻繁。鸮如拜月魄,蝶化寻芳魂。草遗旧裙色,花流新啼痕。空馀龙津水,流入鱼藻浑。独涵睿泽在,尚感阳和恩。孰知涓滴微,曾悦万乘尊。坐令我葬赋,禊饮汙其源。念彼禾黍地,凄然难具论。宠深乃见辱,涕下还成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