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暑平分,东南之徼,何多暍哉。
远望炎洲,近观火井,相与朝烬而夕灰。
名曰冰纨霜练,服之一缕如十袭,而信衣冠之不能。
敢疑夏祖之居会稽,短发文身自蔽以草莱。
浪婆儿,身世世,共道常年不如是。
谁复怜北客,此日真憔悴。
深山乳虎想腾倚,清风不来空啸死。
安得人如葛稚川,脱身直下坐井底。
奈何沧海浊沸,日不敢浴,金波自烂玉兔熟。
四方上下浊氛满,何许层冰映雕玉。
苦热何不可,浊氛端恼我。
寒暑平分,東南之徼,何多暍哉。
遠望炎洲,近觀火井,相與朝燼而夕灰。
名曰冰纨霜練,服之一縷如十襲,而信衣冠之不能。
敢疑夏祖之居會稽,短發文身自蔽以草萊。
浪婆兒,身世世,共道常年不如是。
誰複憐北客,此日真憔悴。
深山乳虎想騰倚,清風不來空嘯死。
安得人如葛稚川,脫身直下坐井底。
奈何滄海濁沸,日不敢浴,金波自爛玉兔熟。
四方上下濁氛滿,何許層冰映雕玉。
苦熱何不可,濁氛端惱我。
远望炎洲。宋代。晁说之。寒暑平分,东南之徼,何多暍哉。远望炎洲,近观火井,相与朝烬而夕灰。名曰冰纨霜练,服之一缕如十袭,而信衣冠之不能。敢疑夏祖之居会稽,短发文身自蔽以草莱。浪婆儿,身世世,共道常年不如是。谁复怜北客,此日真憔悴。深山乳虎想腾倚,清风不来空啸死。安得人如葛稚川,脱身直下坐井底。奈何沧海浊沸,日不敢浴,金波自烂玉兔熟。四方上下浊氛满,何许层冰映雕玉。苦热何不可,浊氛端恼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