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城萧索西风起,行逢故人惊梦里。
忧深自觉少容颜,食尽惟愁拙生理。
看君白发何由得,白发相逢更悲喜。
笔力随年老愈深,诗思逼人鸣不已。
每呼石丈即低头,独宝《兰亭》夸□死。
近来英气减前时,酒量仍非向来比。
从渠门第沸如羹,自保情怀澹如水。
城南只友高书记,谢官归来接邻里。
交游散落苦无多,世事悠悠竟如此。
明朝忍去别江头,枫叶筼花送行李。
江城蕭索西風起,行逢故人驚夢裡。
憂深自覺少容顔,食盡惟愁拙生理。
看君白發何由得,白發相逢更悲喜。
筆力随年老愈深,詩思逼人鳴不已。
每呼石丈即低頭,獨寶《蘭亭》誇□死。
近來英氣減前時,酒量仍非向來比。
從渠門第沸如羹,自保情懷澹如水。
城南隻友高書記,謝官歸來接鄰裡。
交遊散落苦無多,世事悠悠竟如此。
明朝忍去别江頭,楓葉筼花送行李。
世事悠悠竟如此。明代。沈铉。江城萧索西风起,行逢故人惊梦里。忧深自觉少容颜,食尽惟愁拙生理。看君白发何由得,白发相逢更悲喜。笔力随年老愈深,诗思逼人鸣不已。每呼石丈即低头,独宝《兰亭》夸□死。近来英气减前时,酒量仍非向来比。从渠门第沸如羹,自保情怀澹如水。城南只友高书记,谢官归来接邻里。交游散落苦无多,世事悠悠竟如此。明朝忍去别江头,枫叶筼花送行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