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蛟螭,咳珠玑,英姿元拣碧梧栖。彬彬文彩自光辉,有材希晋用,失志欲刘依。
荐君谁肯惜吹嘘,洪才大笔识君稀。鲲游翻海震,鹏举翥天飞。
问渠蟾窟攀仙桂,何似冥山破铁围。人间强认假生死,世上本无真是非。
浓欢殢春梦,晚景叹残晖。梦断日沈真可笑,输却禅人向上机。
遮眼开经卷,蒙头坏衲衣。息念融凡圣,无心应顺违。
震风威,横担楖栗万山归。
和张敏之鸣凤曲韵。元代。耶律楚材。写蛟螭,咳珠玑,英姿元拣碧梧栖。彬彬文彩自光辉,有材希晋用,失志欲刘依。荐君谁肯惜吹嘘,洪才大笔识君稀。鲲游翻海震,鹏举翥天飞。问渠蟾窟攀仙桂,何似冥山破铁围。人间强认假生死,世上本无真是非。浓欢殢春梦,晚景叹残晖。梦断日沈真可笑,输却禅人向上机。遮眼开经卷,蒙头坏衲衣。息念融凡圣,无心应顺违。震风威,横担楖栗万山归。
耶律楚材(1190年7月24日 —1244年6月20日),字晋卿,号玉泉老人,法号湛然居士,蒙古名吾图撒合里,契丹族,蒙古帝国时期杰出的政治家、宰相,金国尚书右丞耶律履之子。1215年,成吉思汗的蒙古大军攻占燕京时候,听说他才华横溢、满腹经纶,遂向他询问治国大计。而耶律楚材也因对金朝失去信心,决心转投成吉思汗帐下他的到来,对成吉思汗及其子孙产生深远影响,他采取的各种措施为元朝的建立奠定基础。乃马真后称制时,渐失信任,抑郁而死。卒谥文正。有《湛然居士集》等。...
耶律楚材。耶律楚材(1190年7月24日 —1244年6月20日),字晋卿,号玉泉老人,法号湛然居士,蒙古名吾图撒合里,契丹族,蒙古帝国时期杰出的政治家、宰相,金国尚书右丞耶律履之子。1215年,成吉思汗的蒙古大军攻占燕京时候,听说他才华横溢、满腹经纶,遂向他询问治国大计。而耶律楚材也因对金朝失去信心,决心转投成吉思汗帐下他的到来,对成吉思汗及其子孙产生深远影响,他采取的各种措施为元朝的建立奠定基础。乃马真后称制时,渐失信任,抑郁而死。卒谥文正。有《湛然居士集》等。
满庭芳 夜叉婆。金朝。马钰。扑粉施朱,画眉补鬓,巧言令色柔和。暗藏机狡,名唤夜叉婆。面善心乖性恶,纤纤指、鹰爪无过。夸体段,取人性命,入夜骋喽罗。遇师方省觉,要逃业障,须避冤魔。纵水云游历,远离巢窝。急急完全神气,累功行、岂敢蹉跎。酬心愿,劝人修炼,功到洞仙歌。
写怀十首录寄诸兄弟 其十。明代。金幼孜。老我于今幸有孙,前人积德至今存。馀生倘遂归田计,教育犹思淑后昆。
啸楼诗自选后集怀陈燮伯却寄。明代。李云龙。陈生萧条有远托,翩翩自是鸡群鹤。引将沧海洗心魂,眉宇尝浮秋水绿。好从幽谷采芳兰,少在人间多在山。我昨传书托飞鸟,诗筒曾带白云还。去年送我粤江侧,解衣为我壮行色。酒酣弹剑发悲歌,长风怒号江水立。只今年才二十馀,丰骨满面多虬须。见人退逊噤不语,谁知袖有骊龙珠。客途落落寡所遇,一片肝肠无处吐。相思目断西江云,归梦夜迷南浦路。江头杨柳黄金枝,又向天涯绾别离。故园春色还何似,折得梅花持赠谁。
赠传神陈生。宋代。李光。直缀还绦岸幅巾,三年海外见来频。鬓髯若为添霜雪,始觉衰容更逼真。
念奴娇 延令季苍苇席上送周子俶计偕京师。清代。陈维崧。长途迫岁,正黄河飞雪,马都没腹。裤缚黄皮雄舞槊,那顾从奴猬缩。斫彘屠门,射雕塞上,生啖黄獐肉。看君意气,真成勇过贲育。况是历落盘龙,风流公瑾,海内标名目。此去长安声价重,定压庾徐潘陆。愧我牢骚,借人杯炙,送汝登华轴。慈恩题罢,归鞭春昼须速。
过天门关。宋代。李复。龙钟双袖马骎骎,来往榆关日向深。多病出门愁远道,早寒平野苦层阴。泉流危栈新冰滑,风入长林暮叶吟。触目凄然何所补,高枝巢稳感归禽。
送潘以正宪副赴陜西固原兵备二首 其一。明代。蒋冕。揽辔询遗迹,山河百二雄。金汤连徼外,兵甲满胸中。九译毡裘至,诸蕃职贡通。不须勤魏绛,虎豹纳无终。
游嵩山诗十二首,并序 其九。明代。邓云霄。少林寺里松篁静,迥出高槐百尺长。五品承恩沾雨露,千秋阅世老风霜。阴浓坐对闲僧定,花发谁知举子忙。莫道秦宫今冷落,南柯闻有蚁为王。
东风齐著力(除夕)。唐代。胡浩然。残腊收寒,三阳初转,已换年华。东君律管,迤逦到山家。处处笙簧鼎沸,会佳宴、坐列仙娃。花丛里,金炉满爇,龙麝烟斜。此景转堪夸。深意祝、寿同福海增加。玉觥满泛,且莫厌流霞。幸有迎春寿酒,银瓶浸、几朵梅花。休辞醉,园林秀色,百草萌牙。
齐桓晋文之事。先秦。孟子及弟子。 齐宣王问曰:“齐桓、晋文之事,可得闻乎?” 孟子对曰:“仲尼之徒,无道桓、文之事者,是以后世无传焉,臣未之闻也。无以,则王乎?” 曰:“德何如则可以王矣?” 曰:“保民而王,莫之能御也。” 曰:“若寡人者,可以保民乎哉?” 曰:“可。” 曰:“何由知吾可也?” 曰:“臣闻之胡龁曰:‘王坐于堂上,有牵牛而过堂下者,王见之,曰:“牛何之?”对曰:“将以衅钟。”王曰:“舍之!吾不忍其觳觫,若无罪而就死地。”对曰:“然则废衅钟与?”曰:“何可废也,以羊易之。”’不识有诸?” 曰:“有之。” 曰:“是心足以王矣。百姓皆以王为爱也,臣固知王之不忍也。” 王曰:“然,诚有百姓者。齐国虽褊小,吾何爱一牛?即不忍其觳觫,若无罪而就死地,故以羊易之也。” 曰:“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。以小易大,彼恶知之?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,则牛羊何择焉?” 王笑曰:“是诚何心哉!我非爱其财而易之以羊也,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。” 曰:“无伤也,是乃仁术也!见牛未见羊也。君子之于禽兽也:见其生,不忍见其死;闻其声,不忍食其肉。是以君子远庖厨也。” 王说曰:“《诗》云:‘他人有心,予忖度之。’夫子之谓也。夫我乃行之,反而求之,不得吾心;夫子言之,于我心有戚戚焉。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?” 曰:“有复于王者曰:‘吾力足以举百钧,而不足以举一羽;明足以察秋毫之末,而不见舆薪。’则王许之乎?” 曰:“否!” “今恩足以及禽兽,而功不至于百姓者,独何与?然则一羽之不举,为不用力焉;舆薪之不见,为不用明焉;百姓之不见保,为不用恩焉。故王之不王,不为也,非不能也。” 曰:“不为者与不能者之形,何以异?” 曰:“挟太山以超北海,语人曰:‘我不能。’是诚不能也。为长者折枝,语人曰:‘我不能。’是不为也,非不能也。故王之不王,非挟太山以超北海之类也;王之不王,是折枝之类也。” “老吾老,以及人之老;幼吾幼,以及人之幼;天下可运于掌。诗云:‘刑于寡妻,至于兄弟,以御于家邦。’言举斯心加诸彼而已。故推恩足以保四海,不推恩无以保妻子。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者,无他焉,善推其所为而已矣!今恩足以及禽兽,而功不至于百姓者,独何与?权,然后知轻重;度,然后知长短。物皆然,心为甚。王请度之。抑王兴甲兵,危士臣,构怨于诸侯,然后快于心与?” 王曰:“否,吾何快于是!将以求吾所大欲也。” 曰:“王之所大欲,可得闻与?” 王笑而不言。 曰:“为肥甘不足于口与?轻暖不足于体与?抑为采色不足视于目与?声音不足听于耳与?便嬖不足使令于前与?王之诸臣,皆足以供之,而王岂为是哉!” 曰:“否,吾不为是也。” 曰:“然则王之所大欲可知已:欲辟土地,朝秦、楚,莅中国,而抚四夷也。以若所为,求若所欲,犹缘木而求鱼也。” 王曰:“若是其甚与?” 曰:“殆有甚焉。缘木求鱼,虽不得鱼,无后灾;以若所为,求若所欲,尽心力而为之,后必有灾。” 曰:“可得闻与?” 曰:“邹人与楚人战,则王以为孰胜?” 曰:“楚人胜。” 曰:“然则小固不可以敌大,寡固不可以敌众,弱固不可以敌强。海内之地,方千里者九,齐集有其一;以一服八,何以异于邹敌楚哉!盖亦反其本矣!今王发政施仁,使天下仕者皆欲立于王之朝,耕者皆欲耕于王之野,商贾皆欲藏于王之市,行旅皆欲出于王之途,天下之欲疾其君者,皆欲赴愬于王:其若是,孰能御之?” 王曰:“吾惛,不能进于是矣!愿夫子辅吾志,明以教我。我虽不敏,请尝试之!” 曰:“无恒产而有恒心者,惟士为能。若民,则无恒产,因无恒心。苟无恒心,放辟邪侈,无不为已。及陷于罪,然后从而刑之,是罔民也。焉有仁人在位,罔民而可为也!是故明君制民之产,必使仰足以事父母,俯足以畜妻子,乐岁终身饱,凶年免于死亡;然后驱而之善,故民之从之也轻。今也制民之产,仰不足以事父母,俯不足以畜妻子,乐岁终身苦,凶年不免于死亡;此惟救死而恐不赡,奚暇治礼义哉!王欲行之,则盍反其本矣!五亩之宅,树之以桑,五十者可以衣帛矣;鸡豚狗彘之畜,无失其时,七十者可以食肉矣;百亩之田,勿夺其时,八口之家,可以无饥矣;谨庠序之教,申之以孝悌之义,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。老者衣帛食肉,黎民不饥不寒,然而不王者,未之有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