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此轻圆铁铸成,何须楚竹选孤生。年多化作青蛇色,夜静吹如彩凤声。
绣出碧花凝错落,冷含金气发铿清。最宜携向君山去,一听仙翁奏月明。
铁笛为孟天炜赋。元代。张翥。爱此轻圆铁铸成,何须楚竹选孤生。年多化作青蛇色,夜静吹如彩凤声。绣出碧花凝错落,冷含金气发铿清。最宜携向君山去,一听仙翁奏月明。
张翥(1287~1368) 元代诗人。字仲举,晋宁(今山西临汾)人。少年时四处游荡,后随著名文人李存读书,十分勤奋。其父调官杭州,又有机会随仇远学习,因此诗文都写得出色,渐有名气。张翥有一段时间隐居扬州,至正初年(1341)被任命为国子助教。后来升至翰林学士承旨。...
张翥。张翥(1287~1368) 元代诗人。字仲举,晋宁(今山西临汾)人。少年时四处游荡,后随著名文人李存读书,十分勤奋。其父调官杭州,又有机会随仇远学习,因此诗文都写得出色,渐有名气。张翥有一段时间隐居扬州,至正初年(1341)被任命为国子助教。后来升至翰林学士承旨。
舟中追和逊卿早春即事十首。宋代。陆文圭。清江漠漠洋晴沙,门对青山买酒家。墙外一声金弹子,流莺惊起落庭花。
黄州暮愁。唐代。项斯。凌澌冲泪眼,重叠自西来。即夜寒应合,非春暖不开。岂无登陆计,宜弃济川材。愿寄浮天外,高风万里回。
再同二公登雨花台仍用花字。明代。王世贞。高坐同支许,清言胜永嘉。忽秾平野色,犹似讲坛花。岸帻和风狎,移床返照斜。将何消酩酊,乞得老僧茶。
琴操·别鹤操。宋代。曹勋。明月皎皎兮,霜风凄凄,摧云翼兮天之涯。望昆丘之路兮,不可以同归。子其弃予兮,予将畴依。月皎皎兮风凄凄。
垂丝海棠半落。宋代。杨万里。雨後精神退九分,病香愁态不胜春。落阶一寸轻红雪,卷地风来政恼人。
赠人求赙。元代。吴澄。德甫死数月,家贫不能葬。其子泣告予,听之为惆怅。予谓其子曰,今日汝宜往。汝父在世时,满眼知识广。高闳惯奔走,所事尽豪爽。资财既饶裕,意气亦倜傥。故人之子至,宁不动念想。生死见情谊,真实非勉强。应有郭元振,钱送几万镪。应有柳仲涂,金馈几千两。尧夫清廉吏,麦且五百饟。子瞻酸寒儒,绢且四十丈。彼但抽毡毛,此已归泉壤。汝其试扣门,伫看赙盈帑。予助嗟薄少,忝作汝父党。苏诗赠季明,鄙语谩相仿。
中表谢宗吉见示思白衣庵佳作因约再游次韵。明代。张嗣纲。白衣庵傍北城隈,闻道诸天宝刹开。古木馀阴笼玉案,石泉流水泛莲杯。文星向晚曾同聚,词客寻幽拟再来。我欲追欢横槊赋,砚池应散雨花台。
不眠相对拥寒炉,自起开门问仆夫。城角斗杓曾转未,殿头风铎有声无。
斋心耿耿悬孤月,乡思迢迢隔五湖。清话恐贪今夜永,呼灯无惜效先趋。
成化癸夘冬至谒陵与李宾之学士联句二十首 其十三 夜坐。明代。程敏政。不眠相对拥寒炉,自起开门问仆夫。城角斗杓曾转未,殿头风铎有声无。斋心耿耿悬孤月,乡思迢迢隔五湖。清话恐贪今夜永,呼灯无惜效先趋。
青社驿遇同年苏比部兄北上有赠。明代。王世贞。小驿灯垂烬,无言思欲飞。十年君执戟,双鬓客沾衣。白骨徵求在,黄金故旧非。帝京如有问,早晚北山薇。
将为胠箧、探囊、发匮之盗而为守备,则必摄缄縢、固扃鐍;此世俗之所谓知也。然而巨盗至,则负匮、揭箧、担囊而趋;唯恐缄縢扃鐍之不固也。然则乡之所谓知者,不乃为大盗积者也?
故尝试论之,世俗之所谓知者,有不为大盗积者乎?所谓圣者,有不为大盗守者乎?何以知其然邪?昔者齐国邻邑相望,鸡狗之音相闻,罔罟之所布,耒耨之所刺,方二千余里。阖四竟之内,所以立宗庙、社稷,治邑、屋、州、闾、乡、曲者,曷尝不法圣人哉?然而田成子一旦杀齐君而盗其国。所盗者岂独其国邪?并与其圣知之法而盗之。故田成子有乎盗贼之名,而身处尧舜之安,小国不敢非,大国不敢诛,专有齐国。则是不乃窃齐国,并与其圣知之法,以守其盗贼之身乎?
胠箧。先秦。庄周。 将为胠箧、探囊、发匮之盗而为守备,则必摄缄縢、固扃鐍;此世俗之所谓知也。然而巨盗至,则负匮、揭箧、担囊而趋;唯恐缄縢扃鐍之不固也。然则乡之所谓知者,不乃为大盗积者也? 故尝试论之,世俗之所谓知者,有不为大盗积者乎?所谓圣者,有不为大盗守者乎?何以知其然邪?昔者齐国邻邑相望,鸡狗之音相闻,罔罟之所布,耒耨之所刺,方二千余里。阖四竟之内,所以立宗庙、社稷,治邑、屋、州、闾、乡、曲者,曷尝不法圣人哉?然而田成子一旦杀齐君而盗其国。所盗者岂独其国邪?并与其圣知之法而盗之。故田成子有乎盗贼之名,而身处尧舜之安,小国不敢非,大国不敢诛,专有齐国。则是不乃窃齐国,并与其圣知之法,以守其盗贼之身乎? 尝试论之,世俗之所谓至知者,有不为大盗积者乎?所谓至圣者,有不为大盗守者乎?何以知其然邪?昔者龙逢斩,比干剖,苌弘胣,子胥靡。故四子之贤而身不免乎戮。故跖之徒问于跖曰:“盗亦有道乎?”跖曰:“何适而无有道邪?”夫妄意室中之藏,圣也;入先,勇也;出后,义也;知可否,知也;分均,仁也。五者不备而能成大盗者,天下未之有也。”由是观之,善人不得圣人之道不立,跖不得圣人之道不行;天下之善人少而不善人多,则圣人之利天下也少,而害天下也多。故曰:唇竭则齿寒,鲁酒薄而邯郸围,圣人生而大盗起。掊击圣人,纵舍盗贼,而天下始治矣! 夫川竭而谷虚,丘夷而渊实。圣人已死,则大盗不起,天下平而无故矣。圣人不死,大盗不止。虽重圣人而治天下,则是重利盗跖也。为之斗斛以量之,则并与斗斛而窃之;为之权衡以称之,则并与权衡而窃之;为之符玺而信之,则并与符玺而窃之;为之仁义以矫之,则并与仁义而窃之。 何以知其然邪?彼窃钩者诛,窃国者为诸侯,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。则是非窃仁义圣知邪?故逐于大盗、揭诸侯、窃仁义并斗斛权衡符玺之利者,虽有轩冕之赏弗能劝,斧钺之威弗能禁。此重利盗跖而使不可禁者,是乃圣人之过也。故曰:“鱼不可脱于渊,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。”彼圣人者,天下之利器也,非所以明天下也。 故绝圣弃知,大盗乃止;擿玉毁珠,小盗不起;焚符破玺,而民朴鄙;掊斗折衡,而民不争;殚残天下之圣法,而民始可与论议。擢乱六律,铄绝竽瑟,塞瞽旷之耳,而天下始人含其聪矣;灭文章,散五采,胶离朱之目,而天下始人含其明矣。毁绝钩绳而弃规矩,攦工倕之指,而天下始人含其巧矣。故曰:大巧若拙。削曾史之行,钳杨墨之口,攘弃仁义,而天下之德始玄同矣。 彼人含其明,则天下不铄矣;人含其聪,则天下不累矣;人含其知,则天下不惑矣;人含其德,则天下不僻矣。彼曾、史、杨、墨、师旷、工倕、离朱、皆外立其德而以爚乱天下者也,法之所无用也。 子独不知至德之世乎?昔者容成氏、大庭氏、伯皇氏、中央氏、栗陆氏、骊畜氏、轩辕氏、赫胥氏、尊卢氏、祝融氏、伏牺氏、神农氏,当是时也,民结绳而用之,甘其食,美其服,乐其俗,安其居,邻国相望,鸡狗之音相闻,民至老死而不相往来。若此之时,则至治已。今遂至使民延颈举踵,曰:“某所有贤者,”赢粮而趣之,则内弃其亲,而外弃其主之事;足迹接乎诸侯之境,车轨结乎千里之外,则是上好知之过也。上诚好知而无道,则天下大乱矣! 何以知其然邪?夫弓、弩、毕、弋、机变之知多,则鸟乱于上矣;钩饵、罔罟、罾笱之知多,则鱼乱于水矣;削格、罗落、罝罘之知多,则兽乱于泽矣;知诈渐毒、颉滑坚白、解垢同异之变多,则俗惑于辩矣。故天下每每大乱,罪在于好知。故天下皆知求其所不知,而莫知求其所已知者;皆知非其所不善,而莫知非其所已善者,是以大乱。故上悖日月之明,下烁山川之精,中堕四时之施,惴耎之虫,肖翘之物,莫不失其性。甚矣,夫好知之乱天下也!自三代以下者是已,舍夫种种之民,而悦夫役役之佞,释夫恬淡无为,而悦夫啍啍之意,啍啍已乱天下矣!
颂古一百则。宋代。释正觉。玉人梦破一声鸡,转盼生涯色色齐。有信风雷催出蛰,无言桃李自成蹊。及时节,力耕犁,谁怕春畴没胫泥。
奉和鲁望渔具十五咏。沪。唐代。皮日休。波中植甚固,磔磔如虾须。涛头倏尔过,数顷跳鯆cr.不是细罗密,自为朝夕驱。空怜指鱼命,遣出海边租。
皇帝降诞日集贤殿赐宴。唐代。张说。仲秋金帝起,五日土行昭。瑞表壬寅露,光传甲子宵。阴风吹大泽,梦日照昌朝。不独华封老,千年喜祝尧。
东郊瞻四望亭有感。宋代。陈起。在杯莫向前山举,楚水吴云此地分。竹外谁家霜鹤唳,吟逋梅下昔曾闻。